“冷吗?”周云实在毯子底下握了握她的手。 有些凉。 周云实皱起眉,她体质偏寒,冬天经常手脚冰凉,“把这个拿上,暖一暖。” 那是他用来暖腿的,阮清月想拒绝,他没给机会,“你用完再给我,折腾一会儿该凉了。” 她握着暖宝的时候,唐风徐拿来了一个暖水宝,“凑合用,唐妍用来暖肚子的,这个就让周公子用吧,腿上也不能耽误。” 大厅里热热闹闹的,不少人看这边,唐风易难得有眼力劲儿,“就是周哥,要不给你也再拿一个,我生日呢,没把你照顾好我今晚都睡不着!” 周云实:“不用这么客气,这个够了。” 不知道谁调笑了一句:“应少怎么才来呀,是不是上回被唐二骂怕了不敢来?” 应鸿果然从外面进来,叼着一支没点着的烟,昂贵的皮草穿得像熊大,“谁在我背后放屁呢?” “就唐二骂人那点功力,算个啥?素质还有待降低。” 说着就把手里的礼物给唐风易塞过去,“别客气,又长一岁,二少可得保养好呀,这玩意能让你涨两厘米!” 唐风易伸手把东西拿到一半,就看到什么壮补、增阳的字眼,直接放回去了。 狗东西,埋汰谁短呢? 应鸿深刻贯彻伸手不打笑脸人,冲唐风易龇牙,一边冲大伙吆喝,“都嗨起来,咋不玩?今儿难得圈里小伙伴又聚齐了,玩起来呀!” 热闹了一会儿,分成了几个小群,想玩什么游戏的就凑哪个圈。 应鸿那是死盯着周云实和贺西楼的,他们俩在哪,他就在哪。 最后玩的是「我有你没有」的游戏,碾压全场的人,可以随机挑选一位玩家,指定他完成任务。 应鸿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就算有唐风易这个寿星在场他也是一点都不客气,“我先来!” 他说:“我一岁被误诊脑瘫。” “……”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唐风易气不过,“我看你现在也像!” 一岁的事儿都特么能想起来说。 应鸿今天跟换了个人一样,大度得不行,冲唐风易笑呵呵,然后才扫视全场,“那我可选人了哈。” 他笑眯眯的看向那边边,完全没什么参与感的贺西楼。 “楼少?” 人不理他。 他也无所谓,“你回答问题就成——宦溪酒店那晚睡的谁家姑娘?披肩都给了?” 今儿周云实在呢,那晚阮清月喝了果汁进房间的,就算没发生点什么,也足够引起他们俩的战争,他就是来引战的!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连旁边开火车和数字炸弹的都往这边看。 阮清月心头紧了紧。 应鸿给她弄的脏饮料,他这会儿说这些绝对刻意的,贺西楼如果说假话,他一定会拆穿。 不过,她也没什么好心虚,那披肩秦岁染披回去了的。 她只是稍微往贺西楼看了一眼。 对面那人对游戏毫无兴趣,纯粹在等零点,一直低头玩自己的手机。 这会儿才掀起眼皮瞥了一眼应鸿,“你家成人用品滞销了,这么关心我床上的事。” 应鸿:“你别扯这些,给谁了说吧,你不说我可说了?” 贺西楼唇角扯了一下,“知道还问,嫌我冷落你了,要不今晚宠幸你。” 应鸿脸色白了白,妈的,他上次差点变成应江就是被男人给害的,怎么谁谁都能精准揭他伤疤? 气得他也不绕弯子了,“是不是给阮清月了?” 气氛顿时诡异。 有了上一回的事,在场的人就算吃瓜,都不得不把自己的表情管理好,看看周云实,又看看贺西楼。 最后落在阮清月身上。 死丫头,无父无母无背景的艳福是真不浅,攀完周公子,居然还能睡了贺太子? 阮清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刚刚在外面才安抚好贺西楼,现在她怎么和周云实圆谎? “玩不起是不?”应鸿幸灾乐祸,“酒店门口可是有监控的。” 周云实先开了口,“那晚我接清月回的家,监控也可以去看,应少诽谤之前考虑清楚后果。” 阮清月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真要看监控反而就没得洗了。 “可拉倒吧,你半道就有急事走了。”应鸿对他的动向还能不清楚吗? 他笑得邪恶,“知道你宠阮清月,在你眼里她就是只小乖雀,但说不准,离开你的视线人家就很野呢?” “赶紧的,这游戏才第一轮就这么艰难,贺西楼贺太子爷,你就算承认了周公子又不能打你,给了阮清月有什么不敢说的?”
第25章 见家长,还是订婚 众人的好奇心被勾起来,反正那是贺夫人名下酒店,贺西楼想要监控是随手的事。 就看他敢不敢了。 就在这僵持的微妙之际,外面一道苏媚婉转的声音传来。 “这么热闹呢?” 秦岁染袅袅婷婷的身影走进来,边走边轻抚发丝摆pose,“不知道还有人这么惦记我,来晚了真是抱歉!” 秦岁染笑着看应鸿,“你在找我?想跟我学姿势还是找糖吃?” 她走过去,从包里掏了个弹珠直接塞应鸿嘴里了,“吃吧孩子。” 应鸿猝不及防,呸呸往外吐。 秦岁染则把身上的披肩拿下来,“大家这么关心我的披肩,要合影不?”秦岁染笑起来,“收费哦,一张一万。” 最后秦岁染坐到贺西楼旁边了,贺西楼也没否认。 答案很明显了。 谁都没想到贺西楼竟然会看上秦岁染,眼神转了又转,没戏看了! 肯定只是露水情缘,玩玩而已,毕竟谁都想睡秦岁染,听说她那技术极其了得! 贺西楼事不关己的靠着,视线似有似无往阮清月身上睇,也不避讳秦岁染,指尖在手机上跳了几下。 阮清月兜里的手机随之震动。 她坐在周云实旁边,比他的轮椅还低个十来公分,不敢看手机。 唐风易作为寿星,想帮贺西楼扳回一局,“楼哥,该你了,这轮你来,打回去!” 贺西楼视线穿过人群,慢慢从阮清月身上收回,继续盯屏幕。 唐风易嚷嚷,“手机里可没好东西,看多只会害了你。” 贺西楼眯起眼,“朕在外头,爱妃在里头,你骂的谁。” 贺西楼这话一听就是玩笑,但他的身份注定一言一行会被捕捉、自行放大—— 他玩网恋? 那对秦岁染连玩玩都算不上。 这瓜才短短几分钟,吃到最后直接散得连渣都没有。 秦岁染则是非常大方的把披肩还给他,“不好意思啊,那晚喝多了,见什么都搂,看什么都像钱,楼少也不拦着我点。” 贺西楼目光凉凉的扫过那件披肩,“九块九批发,你想要还有。” 应鸿这会儿脑子有点乱,真是秦岁染?难道她后来替阮清月把饮料喝完了? 刚想再质疑,见贺西楼收了手机,应战的看向他,“准备好脱衣服。” 应鸿不以为然,“你得有那本事,本少爷玩这游戏就没输过。” “被女孩强过。”贺西楼漫不经心的丢出一句。 这比应鸿刚刚那个还像平地惊雷,炸得全场鸦雀无声。 “谁他么信呢!”应鸿不服。 贺西楼这人就不是正统京圈长大的太子爷,他回来时都已经二十三岁,早已进入职场闯了自己一片天,听闻还是职场碰撞时贺部长请他回来的。 他不是池中之物,不受京圈任何约束,活得随心所欲,这种事也能毫无顾虑说出来。 如果是真的,在座的都不敢往外露半个字。 如果是假的,那更不敢说了,妥妥的诽谤。 应鸿还能怎么办? 他下巴一哽,开始耍赖,“我刚刚问你那个问题没说完呢,披肩给了秦岁染,那进你房间的女孩怎么回事?睡没睡?” 唐风易丢了个抱枕过去,“这是两个问题!” 他替贺西楼命令应鸿,“跳脱衣舞,一件都不许留!” 这么多人,让他一个大男人跳脱衣舞毋庸置疑就是羞辱。 应鸿有点抹不开面了,“楼少,没必要这样玩吧,我没胸没屁股,有啥看头?” 贺西楼:“没脱怎么知道有没有。” “你把女孩丢我房间就是喜欢这么玩,那满足你,出去可别说我对你不好。” 今晚一个游戏实在是爆了一个又一个的瓜。 一群人都差点反应不过来。 所以那晚真的有女孩进了贺西楼的房间。 睡了? 应鸿还以为抓到机会了,“哟,这回承认了?那女孩谁啊?” 阮清月被应鸿毫不掩饰的盯着。 她心理素质好,一直不动声色,只看向那边一派慵懒的人。 他看起来一点都不急,莫名的给了她底气。 “确定你想知道。”贺西楼看了一眼时间。 “要么按游戏规则来,要么我公布那个女孩,顺便报个警,后果你自负。” 应鸿今晚还没有喝昏,他知道那晚贺西楼就没有睡阮清月,等于说他没有成功拉拢对方。 这时候如果让周云实知道他给阮清月喝那玩意,即便他没留下任何证据,一报警就很麻烦了,纯纯的偷鸡不成蚀把米。 在众人的高呼声里,应鸿只能一件件脱掉,跳得异常滑稽。 心里没少骂贺西楼,怎么他妈的就看上了个秦岁染呢?阮清月那么干净,他眼神是不是劈叉了! 等他回过神,内裤都快没了,眼睛瞪得像铜铃,“这也要脱?!别太过分了!” 结果别人压根不看他的意愿只是看向贺西楼。 贺西楼眼皮淡淡的阖下看着腕表,“别污我眼,你们随意。” 大伙儿都听明白了,还有十几秒就到零点,灯会自动关掉,一片漆黑。 果然,灯唰的一灭,人全都往应鸿身上扑,能摸两把的绝对不含糊,尤其女孩子起哄最厉害,没有灯光,平时那点矜持是彻底不装了。 此起彼伏的笑闹声里,应鸿声嘶力竭。 “老子鼻毛别揪了!” “摸哪呢我靠别扯我内裤!” “后面不行!!草!!” 唐风易那边乐得不行,赶紧摸着点蜡烛,顺便把摄像头调好。 等蜡烛的光一亮起来,他立马抓拍了应鸿最惨的珍贵照片。 嗳~生日这么过才有意思嘛。 阮清月在黑灯前几秒已经推着周云实远离热闹中心,等吹蜡烛许愿环节才又靠近了些。 这一晚上总算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回家的车上,她也一直没看贺西楼的信息,想着到家了再回复。 进了家门,周云实自主脱开她的手,将轮椅调转方向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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