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当初被晏听礼表面迷惑,被他引导报在京市,现在受他摆布! 时跃二人这次过来,只是业务需求暂做歇脚。听到父母明天一早的飞机,又要离开,时岁眼眶泛红,强忍着才没掉眼泪。 晚餐结束时间已经不早。 佣人收拾饭桌,时跃还在和晏家父母聊天。 即将要离开,黎茵舍不得女儿,牵着时岁来到一旁,说些贴己话。 从前他们虽然工作忙,但一直将女儿带在身边。时岁从小到大,就没离他们这么远过。 如今一家人分隔两地,大多只有假期能见面。 “其实妈妈现在还在后悔当时没让你报G美,就在家旁边,多好啊。” 时岁抱住黎茵:“我毕业就要过去,和爸爸妈妈在一起。” 黎茵笑,只当女儿哄她开心。 毕竟当初报志愿可是宁愿滑档也要搏一搏A大。 想起什么,黎茵又轻声嘱咐了几句:“对了,你晏伯伯他们比较忙,有什么事情先和爸爸妈妈说,别太麻烦他们…” 黎茵的意思,时岁明白。 晏家再客气,她终究是客人。何况有些差距,不是情分二字能弥补的。 但那些不该触碰的界限,早就已经逾越了。 黎茵突然:“诶,听礼…” 时岁:“我和他不熟。” 气氛有片刻的凝固。 黎茵轻掐了下女儿的手臂。 后知后觉察觉出什么,时岁转身。 晏听礼正从楼上下来。 就站在楼梯不远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看过来,神色淡淡的。 黎茵不留痕迹圆过话题。 “爸爸妈妈要走了。”她揉了揉时岁的发梢,“听礼,我们不在,平时还劳烦你包容一下岁岁。” “应该的,”晏听礼迈步下楼,“我送您和叔叔。” 黎茵笑着点头。 对晏听礼,黎茵是打心眼里欣赏。 但也仅限如此。和晏家的距离,如今这样就刚好,不能失了分寸。 站在夜风中看着父母的车灯远去,时岁心底变得空落落。 “晚上还回去吗?”晏则呈问二人。 “回。” “不回。” 两道声音同时落下。 晏听礼视线很轻地略过时岁,后者别过头,避开了对视。 时岁瓮声:“今天太晚了,宿舍有门禁,我打算明天再回去。” 晏则呈点头:“你呢,还回学校?” 晏听礼扯了下唇,几分冷淡意味。 “既然她不回,那我也不回了。” 时岁眼皮一跳。但在场没人有异色。 “那明天再让老陈送你们回去。”晏则呈说。 晏则呈晚上没有留在晏宅,他很少歇在这边,原因时岁不去深究。 佣人在一楼,宋婕住二楼主卧。 宋婕住在家里的频率也不高,今天按例要睡美容觉,很早就进了房间。 她一惯这样,对什么都不太上心,哪怕是亲儿子晏听礼。 在晏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 多她一个外人,好像也并不影响什么。 时岁的房间在别墅的三层,原先是晏听礼的琴房和收藏室。 因为朝向好,晏则呈改成了卧室给她住。 相对应的,对面便是晏听礼的房间。 时岁甩去身后的脚步声,几乎是跑着上楼进房间,“砰”得关上了门。 她手心濡湿,手机屏幕凝结一团水汽。 按亮,上面是晏听礼在饭桌上就发来的,让她晚上回公寓。 回公寓会做什么,昭然若揭。 她不去。 外边上楼的脚步声依旧不紧不慢。 直到停顿。 时岁竖着耳朵,听脚步似乎去了对面,松了口气。 至少在家里,晏夫人还在,他还不至于乱—— 下一秒。 手机跳出来新的消息,简明扼要的要求。 [我要亲你。] [我不想。]时岁回复。 [乖,把门打开。] 用上了“乖。” 像在哄人,其实是耐心告罄的信号。 时岁没有理会。 房间是指纹锁,她不开,晏听礼就进不来。 “滴答。” 房门解锁的声音。 还没反应过来,时岁整个人就已经被按在门上。 属于晏听礼的气息铺天盖地压下来。 和他这个人一般,初始冷调,之后便是侵占在皮肤经久不散的强势浓稠。 时岁摇着头,艰难吞咽他口腔渡来的一切。 晏听礼冷眼相看,微凉指骨握住她细腻的脖颈,贴着她的唇问: “让你开门,看不见?” 第2章 chapter2哪里也别想去。 外边突然刮起了风,树影摇曳婆娑,酝酿起一场春雨。 时岁身高不够,脖子仰得酸,哼着不停躲。 晏听礼烦了,一只手将她托起来。 卡通拖鞋“咚”得掉在地上。 楼下就是晏夫人的房间,时岁吓得一抖。 雾气朦胧的双眸惊慌闪躲着推他。 下颌被掐着扶正,硬生生的,只许面对他:“看着,我在亲你。” 晏听礼的手很直接地穿过开衫,手指特别冰,还躲不开。 时岁眼圈都红了,被气的。 想不管不顾地骂人。 骂声都到了喉咙,晏听礼倾身凑近,气息痒痒拂过她耳垂:“嘘。” “妈妈要听到了。” 呜。 顷刻间破功。 “岁岁自己选的家里,不是吗?” “我没选...唔!” 可惜,身体先于她熟练,话语也言不由衷。 “...轻,轻点。” “不要掐。” 时岁被抱在卧室的小沙发上。 风愈发大,窗没关紧,呼啸着往里灌。 晏听礼盯着她,表情过分冷清,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 在时岁即将破声的前一秒,他抽手盖住了她即将破喉的尖叫。 “轻声。” “妈妈在上楼了。” 时岁吓得脸都变了色。 晏听礼垂着眼,卧室没开灯,眉梢背着光。 平静地将手指往她脸上抹。 他做出这种恶劣的事,时岁却不敢吭声。 凝神半晌,除了时钟转动,并没有什么上楼声。 “啊,听错了。”晏听礼说。 时岁气得扑上去咬他。 晏听礼顺势掐着她的下巴吻上来。 “好多,擦都擦不干净。”说着吃掉她脸上的东西,“好甜。” 变态啊! 时岁难堪地哭了出来:“我 错了,真的错了。” “怎么哭了啊。”晏听礼微微蹙眉。 像是为她担心,明明眼神还是冷的。 晏听礼皮肤白,面部平整度高,使得他拥有了一副斯文清俊的皮相。 实在骗人不浅。 时岁抽噎着环住他脖子:“听礼哥哥我错了。” “我不该不和你说就去写生,不该不和你回去,不该不开门。” 晏听礼看她一眼,无动于衷:“错什么?我们又不熟。” 时岁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服软认错,他还是没有哄好。 瑟缩着凑上前,讨好地亲他唇角。 晏听礼却显得意兴阑珊,连回应都欠奉。 气氛不同寻常。 可该认的时岁已经认了。至今不知道他还在生什么气。 当她有了退却神情时,晏听礼的眼神终于有了波动,宽大的手掌按住她后脑,从耳垂咬到脸颊肉。 他变态一样总喜欢咬她,时岁吃疼时会发出闷闷的痛呼。 腿也卡进来,膝盖顶着磨。 他只是看起来清瘦,其实精英教育让他十年如一日地锻炼健身,腿肌坚硬,咯得她疼。 怕溢出声响,时岁死死咬着手指。 总是这样,一言不合就生气,做这种可怕的事情! 更可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这种乱七八糟。 “时岁。”晏听礼突然连名带姓喊她,在他们都这样乱糟糟的时候。 他的声音初初听在耳边时,会让人联想到春日稀薄的雨,淡到即便落在肌肤也好像一闪而过的错觉。 如同这个人初次站在她面前。 黑色高领毛衣,脖颈修长,居高临下站在楼梯,视她如若无物。 晏伯伯介绍了她的名字后,晏听礼淡淡重复:“时岁?” 晏则呈:“认识?” “不认识。” 轻易让时岁错拍的心跳归位。 他不认识她,她却知道他,全校闻名的好学生,喜欢他的女孩不计其数。 从没想过,天黑时,好学生也会吃人。 时岁的眼睛被晏听礼盖住,被从后充满。 她忍住闷哼,不敢发出声音,突然,听见晏听礼说:“想回杭市?” 时岁一僵。 电光火石间,回忆起晚上和母亲说毕业后就回去的话,被他听到了。 她许久不应,晏听礼手掰过她脸。 “是这样吗。” “...没有。” 她很不擅长撒谎,眼神乱飘。 晏听礼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双眼冷调的黑。 “就在这,哪里都别想去。” 他时不时会说这样专制的话,但不妨碍她内心逆反。 她想怎么样,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一整晚的荒唐。 再醒来时,天才刚亮。时岁睁眼,全身绵软无力,被一种深层的疲惫席卷。 晏听礼已经不在身侧,给她换了床单和睡衣。 至于原来的床单去哪了,她不知道也不想管,他总归能处理好。 时岁一裹被子,重新陷进枕头。 闭上眼。 明明仍是疲累的状态,却再难入睡。 失败了。 早在半个月前,或者更早,她就隐隐想结束这段关系。但也只敢想想,她怂的出奇。 明明她去写生的半个月,晏听礼没有联系她一个字。 时岁甚至以为,他们这种荒谬的纠缠能得以终止,晏听礼可能厌倦。他们开始于一晌贪欢,结束也许会无声无息。 但她还是低估了晏听礼的荒唐程度。 昨晚该是他最出格的一次。就在晏家,宋婕还在楼下的时候,生闯进来。 七点半,时岁梳洗完毕。 高龄的毛衣,挡住了脖间斑驳的印记。 对镜照了会,还是上了层粉底和口红提气色。 房门被叩响。 “谁?” “滴答”一声。 指纹解了锁,却没进门。 来人身份昭然若揭。 可恨。 时岁去开门。 晏听礼:“下楼吃早餐。” 时岁绷着脸:“你怎么解开房锁的?” “需要我说实话吗?”晏听礼淡淡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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