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年事业蒸蒸日上,说不喝酒,也没像当初那样灌他,饭局上大家聊聊天,吃吃菜,气氛轻松。 到结束,门口的紫polo衫的男子打开门,然后可能是看着熟人了,站起身叫道:“黄老板!” 外面走廊很快传来一句惊喜的回应:“赵总,幸会幸会,你跟谁在这吃饭?” “跟钟老板,这不项目结束了,庆祝庆祝。” 说着,两人在门口握上手。 紫衣服男子口中的黄总也是坐地产生意的,前几天钟在发烧那次就是和他一起吃的饭,仗着年长,硬是灌了钟在大半瓶白酒。 陈雾圆听到钟在放下筷子,旁边宋杰锋起身装作要拿餐巾纸,在钟在耳边说:“他妈的,又遇见这煞笔了。” 听起来对这个黄总是格外不爽。 钟在拍拍宋杰锋肩膀:“没事,你吃你的。” 黄总进来是想和钟在打个招呼,这种业内新秀,但凡有点眼光的人都会想着要和他搞好关系。 进来瞥了一眼,瞄准钟在的位置,正要过来,又往他旁边瞄了一眼,看见了陈雾圆。 眼睛瞬间就亮了。 陈雾圆这几年没回过国,所以虽然陈家也是做地产生意的,但国内的老板鲜少有认识她的。 但这不包括黄总,他公司的业务涉及到一小部分的港口建设,曾经亲自飞到过国外商谈合作。 当然,那次没见到陈雾圆的面。 黄总激动不已,连忙过来想和陈雾圆握手:“陈总,陈总,你什么时候回的国,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他双手伸着,陈雾圆刚要站起来,钟在先和他握上了:“黄总,你和我也好久不见。” 虽然钟在是后起之秀,但毕竟还没有陈、何两家有钱。 黄总嘴上说:“哎哎,好久不见,”但眼神依旧看着陈雾圆:“陈总,陈总我有个项目,正想和你商量,一大块地!我要建学校,建小学,再建个初中,高中。” 黄总这人贼神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接着说:“还要在旁边建个武校,咱们这是教育一条龙服务,陈总,陈总你有没有想法……” 陈雾圆:“……” 宋杰锋小声嘀咕:“你他妈的还建武校,你养私兵啊。” 陈雾圆拽了一下钟在的衣摆,钟在说:“黄总,她难得回国,今天不谈生意。” 黄总的视线才看向钟在,他猛然醒悟,指指陈雾圆又指指钟在:“你们,你们——” 钟在点头:“情侣,这是我女朋友。” “恭喜,恭喜!”黄总用力握了下钟在的手。 陈雾圆也站起来和他打招呼:“黄总,好久不见,上次还是听钟在说起你。” 黄总的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上次,可不就是他灌酒的那次。 陈雾圆随即说道:“他回来跟我说是和黄总一起吃的饭,我看他喝的醉醺醺的,还以为黄总对我们有意见,我还担心了许久。” “哪里哪里,”黄总赶紧说:“我也是一时糊涂,让钟老板多喝了一些,我回去想想,也是万分愧疚!” 黄总也是一个机灵人,很快说:“刚好大家都在,我在这里给钟老弟赔个不是,我自罚三杯!” 黄总说这句话,是客气,但陈雾圆点点头,笑着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早就听说黄总海量不下 我男朋友,我也想见识一下。” 她的意思就是让黄总喝。 宋杰锋兴冲冲地站起来倒酒。 全场都有些沉默,黄总在业界的来头不小,谁也没想到钟在的女朋友会忽然来这一句。 黄总的目光看向钟在,有托他说话打圆场的意思。 钟在接受到信号了,他侧头看了眼陈雾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会护在他前面,这种感觉新鲜陌生,却充满着暖意。 钟在笑笑,说道:“黄总敞亮人,宋杰锋,给黄总倒好酒。” “好咧哥!” 酒倒完,满满三杯一字排开。 黄总喝了,喝到第二杯的时候就有些勉强,到第三杯的时候干脆就是后面的人在扶着了。 于是全场人都看到,向来以沉稳著称的年轻企业家,第一次不顾形象不顾场合,笑的跟朵花似的。 * 临市叫湖州,风景宜人,钟在和陈雾圆在这待了三天,宋杰锋在这三天里频繁且绘声绘色地讲起当天黄总喝酒的姿势以及全场震惊的脸色。 讲了十几遍,钟在罕见地没嫌他烦,听一遍乐一遍。 乐完朝陈雾圆竖起大拇指,觉得自己特别幸福。 七月初,从湖州返回苏城。 陈雾圆要去和何净秋见面,到晚上钟在才来接她。 没有去市一中附近的房子,他带着陈雾圆去看了另外一套。 他一年前买的,上下两层,带了独立的庭院和地下室。 而且地处市中心,一看房价就不便宜,陈雾圆是真有点担心他会破产了。 钟在不以为然,把过户协议递给她:“你签了,放在你的名下。” 陈雾圆说不要。 钟在摁着她的手签了,签完跟她说:“主卧在二楼,第一间,你去看看。” 陈雾圆刚上楼梯,忽然似乎明白了钟在为什么要送她房子,她转过头问:“这不会是你的聘礼吧?” 钟在站在她身后,笑了下,问:“那你还满意吗?” 他笑容很深,笑起来格外俊美,陈雾圆默默点了下头。 上楼之后,先闻到的是一股花香,然后推开门,房间里摆满了鲜花。 蔷薇、玫瑰,桔梗,还有铃兰、向日葵,桌上和床上,花朵像瀑布一样往下流淌,形成大片的花朵,外面是大片霓虹灯闪烁,夜幕倒映在半开的窗玻璃上。 无数花束像是带了光,莹莹散发着微光,浪漫又充满仪式感。 陈雾圆愣神,她回头看钟在:“这是?” 钟在倚在门框旁,只笑,也不回答她,问道:“还喜欢吗?” “你布置的?” 钟在点头。 陈雾圆笑了一声,有点出乎意料,片刻后说:“其实,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了。” 钟在:“什么?” 陈雾圆说:“我花粉过敏。” 钟在:“……” 钟在:“……??!” 他站直身体,拉陈雾圆出来:“你说真的?” 他正要关上门,陈雾圆回答他:“假的。” “……,”钟在低头狠狠地亲了她一下,“骗我?” “陈雾圆,你晚上当心点。” 陈雾圆心头一跳,钟在反正也不藏着掖着,吩咐说:“晚上穿那件紫色的睡衣,你不是一直带着吗?” “……” 陈雾圆:“……哦。”
第90章 妈妈…… 经过了第一次的尴尬,这次陈雾圆也不紧张了,洗完澡换完睡衣就出去。 雾色的吊带垂顺地沿着陈雾圆的身形往下坠,她瘦,但是却没有骨感得太过分。 吊带裙不是刻意的掐腰设计,但仍旧能看出她腰线纤细,皮肤细腻莹白,淡棕色的卷发拢在身前,露出身后漂亮的肩胛骨。 翼状骨微凸出皮肤,像饱满的蝴蝶翅膀蹁跹欲飞。 站在那气质疏冷贵气,让人看到她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钟在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慢慢走过去,在陈雾圆的发梢轻闻了下,说:“你身上今天怎么没有上次的味道?” 陈雾圆:“……” 陈雾圆说:“今天没带香水。” 钟在闷笑了一声。 很打趣的笑,陈雾圆不理他,坐在床边。 钟在穿的和上次差不多,全黑的长裤,T恤,虽然洗过澡,但是感觉像是刚从那个饭局上下来。 他开始脱上衣。 抓着下摆手臂轻用劲,钟在的身材非常有料,宽肩窄腰,锁骨连肩,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钟在把衣服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从身后拿出一副手铐放在桌上。 黑银色,一边是银圈,一边是黑色皮质圈,中间是黑绳连着。 看上去冷峻又充满情/色意味。 陈雾圆:“……?” 钟在商量式地问:“戴你手上还是戴我手上?” 陈雾圆大脑中疯狂思考,首先如果戴在自己手上,那自己将处于被动之中,虽然不戴好像也很被动,但是不能让自己更加被动。 其次,如果戴在钟在手上,他既然这么问说不定有别的意图。 陈雾圆抓着被子,迟疑地说:“要不,我们一人戴一只?” 钟在看她两秒,意味深长地说:“行。” 他抓着陈雾圆的手扣上手铐,给她戴的柔软的皮质,然后伸手,让陈雾圆给他带另外一只。 银制的手铐,她戴了两次也没戴上,钟在扬唇,凑在她脸前说, “陈雾圆,你别紧张。” 陈雾圆都没敢抬头看他,好不容易戴上去,随着锁扣“咔嚓”一声,钟在立即吻上来。 亲吻深入凶狠,钟在摁着她的肩膀慢慢倒下,肩背撞到柔软的床,身体下陷后又轻微回弹。 钟在拂开她脸上的碎发,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陈雾圆的脸。 眼睛很柔和,唇色红润,她是典型的小翘鼻,鼻骨秀挺,三年的时间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不多,看着钟在时眼睛好像带着水一样会说话。 钟在俯身蹭她的脸,陈雾圆本来还不紧张,但是钟在这一俯身,压迫感十足,她想躲。 刚动,钟在拉着她的手扣在头顶,手铐猛然牵扯住陈雾圆。 陈雾圆:“……” ??! 她本能地抬腿想隔开自己和钟在的距离,钟在往前迎,轻柔地哄着:“你蹭两下?” 陈雾圆马上不敢动了,她耳朵发热,钟在才闷笑,耐心地往下伸手,抚摸她的腿侧。 动作并不轻柔,陈雾圆着急了:“你别扯,我衣服很贵……” “嗯,”钟在重重揉了下,掌下身体一颤。 钟在压着声音,气息不稳说:“坏了我赔你,” ………… 世界像一滩水,又像柔软的花枝。 床上的花瓣和被单搅在一起,稠艳的花汁点染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的各色花朵仍旧开得肆无忌惮。 房间里空调气温明明调得很低,但气氛却如此粘稠炽热。 陈雾圆的头发慢慢散开,她无可自抑地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手臂勾着钟在的脊背,指甲扣紧,几乎陷入他的皮肤里。 但钟在没感觉到痛,他甚至还在笑。 钟在贴着她的颈窝,挺直的鼻梁磨着她颈部血管,炽热地呼吸熨烫着陈雾圆的皮肤,烤得她几近融化。 声音更 热更柔,完全的诱哄:“妈妈,你好会喘。” 霎时间,陈雾圆睁大了眼,睫毛颤抖,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本能在抖,浅色的长发微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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