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鱼全程都在假眠,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到她不想睡着,等到车子停下,她本想睁开眼,却鬼使神差地没动,察觉到江悯行在摸她的脸颊,她心跳就开始缓慢加速,等到他饱满的指腹挤进她齿间,拨弄她的舌头,她心跳在一瞬间达到最快。 江悯行是不是以为她睡着了然后才这么肆意亲昵她? 她心里开始浮起一个之前被完全否定掉的猜测——江悯行是不是开始喜欢她了?他对她是不是也像她一样是男女之情? 还是仅仅只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江鱼鱼心跳并没减速,她迫切想知道江悯行对她到底有没有男女之情,她猛地睁开眼,看着江悯行漆黑俯视的眸。 两双眼睛对视上时,他的手指还在她嘴里,他没抽走,眸底黑得不见底。 江鱼鱼觉得答案就快呼之欲出,她要让这答案明明白白浮出水面。 她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爬起来,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江鱼鱼心跳砰砰砰地伸出手,抱住江悯行的脖子,能感知到江悯行结实的手臂自然而然环住了她的细腰,她心都快要跳出喉咙,她挺直腰身,把自己送进江悯行怀里,她脸埋在他温热的颈窝,持着一腔奋勇,很小声地说:“江老师,您……喜欢我吗?喜欢我的话,就在车上填满我。”
第43章 泉水清澈无暇, 汨汨流淌,泉水侧边立着一颗三十年挺拔矗立的紫檀木,夜色幽静, 一根枝条从树上掉落,砸进泉水,溅起无数透明水花, 继而檀木枝浸在水中,顺水借势往泉端冲刺。 明月无暇,月光柔和,一辆黑色豪车静立于此,水花溅到车身, 好似绕了车内人的安静, 一声低哼扰的人心神不宁。 江鱼鱼坐江悯行腿上, 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仰着头绷着雪白纤细的脖颈跟他接了一个长长的亲吻。 早起特意挑选的端庄优雅长裙早已违背了她的初衷变成亵状。 唇瓣分开,她久久喘不过气,缩成一团瘫在江悯行怀里, 他一只手臂环抱着她的腰, 一只手臂伸直拿了纸巾。 一会,江鱼鱼降下车窗,让车外清凉空气进入,她在江悯行腿上转了身, 面朝他, 两只手抱着他窄瘦的腰, 把脸贴在他好闻整洁的白色衬衣上, 她说:“江老师,您没喝醉是吗?” 江悯行低头, 气息稳却沉,他大手摸了摸怀里江鱼鱼的长发,嗓音沙哑,“现在问不觉得太迟了吗?” “哪里迟了?” 江悯行手指摸到她下巴,让她在他怀里抬起头,他黑眸凝着她,说:“我说是喝醉了,你要怎么办?” 江鱼鱼桃花眼弯起,她手摸了摸他濡湿的薄唇,娇蛮地说:“等明早醒来,我就胡说八道,说您在车上把我喂饱了,您得为我和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江悯行笑了下,他低头,将薄唇覆上她,接一个清浅吮吸的浅吻。 唇瓣分开之际,江悯行低沉的嗓音响在江鱼鱼耳侧,他说:“没有醉,鱼鱼。” 江鱼鱼却轻阖眼皮,抬着腰身,追吻过去,吃他性感的薄唇,含糊却坚定地说:“那您更得对我负责了,江老师。” 江悯行由着江鱼鱼揪着他的衬衣领口跟他缠吻,他回应她几下,吮到她口中清甜,大手卡着她的脸,微微用力,迫使她后退,他低声道:“晚上还没吃饭,进去吃夜宵填填肚子。” 江鱼鱼说:“您不吃我吗?” 江悯行给她扯好长裙,扣好内扣,嗓音低醇,说,“车上没套。” 两人下车,庆幸的是时间很晚,正厅里没人,不然看江鱼鱼潮红的腮有褶皱的裙深了一块布料的西裤,江鱼鱼怕是要窘到原地遁走。 进了卧室,江悯行给家里阿姨拨了电话让阿姨做两份夜宵,江鱼鱼去卸了妆洗了脸,用冷水给脸和身体降了温,江悯行电话吩咐完阿姨,进浴室简单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家居服,两人手牵着手去餐厅吃夜宵。 夜宵是两份牛排小面。江鱼鱼跟江悯行面对面坐着,她咬着小面上的绿色蔬菜,边嚼边不停地看江悯行,看他端正俊美的脸,想着他在车上的所作所为,她脸微热,低咳了一声。 江悯行给她倒了杯温开水,问:“怎么了?” 江鱼鱼说:“我以为您很正经,谁知道您那么色。” “哪里色?”江悯行问。 “……”总不能让她一一阐述吧,江鱼鱼不语脸却迅速地熟了,“您自己心里门清好吧!” 江悯行问:“开心吗?” “……”江鱼鱼压低声尖叫,“啊啊啊啊啊江老师!!您不许再问了!!!” 江悯行见她通红的小脸,挥舞着筷子冲他张牙舞爪,他说:“好,不问了,吃面吧。” 江鱼鱼往嘴里送两口面,又抬眼看江悯行,忍不住好奇问:“江老师,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江悯行瞧她,眸黑着,“见你的第二面。” 江鱼鱼没往江悯行认出她是他学生一事上面想,她以为江悯行说的是两人西餐厅之后的第二次见面,她道:“人家都是一见钟情,您好奇怪,第二面才钟情。” 江悯行说:“第二面才觉得你很有意思。第一面只是觉得你漂亮。” 江鱼鱼睁圆了桃花眼,“所以您喜欢一个人不是因为她的容貌,竟然是因为一个人的内在吗?” 江悯行摇头,“鱼鱼,只是因为你漂亮又有趣。” 江鱼鱼接话道:“所以才喜欢我?” 江悯行说:“嗯,所以才喜欢你。” 江鱼鱼想到这段时间的相处,继续咬着筷子睁圆了眼,挺直腰身,看着江悯行,道:“所以这样时间您对我的关心,给我的一切都是真心的,并不是再跟我演戏?” “百分百真心。”江悯行说。 江鱼鱼瘪嘴,“江老师,我觉得我被骗了!” 江悯行黑眸看她,“骗了什么?” 江鱼鱼面色痛苦,好似很难以接受,她控诉的语气,慢吞吞地说,“您骗了我的心。” 餐厅寂静一息,并无江悯行的笑声。 江鱼鱼不满:“江老师,我在对您说情话诶,您怎么不给我反应?” 江悯行搁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指,“我更希望你能直白地说喜欢我,鱼鱼。” “我说了您会开心吗?” “当然。” “我喜欢您!” 江悯行看她,问:“为什么是‘您’,不是你。” 江鱼鱼犹豫着要不要此刻坦白他曾经教过她一年专业课,迟疑的功夫,视线对上江悯行耐心等待的黑眸,一个大逆不道的借口脱口而出,“您年纪比我大很多嘛,称呼您稍显得尊敬点。” 江悯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江鱼鱼身侧,话语略低,“是觉得我很老吗?” “咳咳……”江鱼鱼直觉不太妙,但越是这种关键时刻,她脑子越是容易抽风,她道:“就只是年纪大了些,但您的身材精力和容貌,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您年纪大!您很英俊又绅士,看起来就像是二十七八诶——” 她话都没说完,江悯行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他看她还有一点面条的碗,问:“吃饱了吗?” “……饱了。”江鱼鱼礼貌反问,“您吃饱了吗?” “饱了。” 江鱼鱼脑子继续抽风,她问:“那您还能吃得下我吗?” 江悯行抱着她大步出了餐厅,垂眸瞧她雪白的脸颊,缓声:“一会你就知道了,鱼鱼。” 进了卧室,江悯行将她放在床尾,膝盖跪上了床,俯下身来,好闻的男性味道扑面而来,江鱼鱼两只手都撑在他肩膀上,脸还是有点热了,她咳了咳,尽量坦然道:“江老师,我洗个澡吧,一会您别吃了我一身的汗。” 江鱼鱼莫名觉得江悯行铁定会把她全身都检查一遍,她想香香地被江悯行拥抱占有。 江悯行闻了闻她的颈间,眸底漆黑,“香的,鱼鱼。” “我出门在脖子上喷了下香水,这块肯定是香的——”江鱼鱼老实道,说着,她搂住他脖子仰起身,啄吻他薄唇一下,撒娇道:“江老师~我想全身都香香的嘛~” 江悯行从她身上起开,将她从床尾拉起来,他道:“去洗吧,我等你。” 江鱼鱼步伐轻快进了浴室。 四十分钟后,江鱼鱼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长卷发微微蓬松,真丝吊带睡裙裹不住的四肢白净泛粉,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像是自带香气,只是她面上有些怪异,扭扭捏捏,不像进浴室时步伐轻快表情大方。 江悯行靠坐在床头看一本书等她。 江鱼鱼上了床,扔掉大床中间的枕头,跪坐在江悯行身侧,欲言又止。 江悯行合上书,伸臂就要捞过她的腰,江鱼鱼却压下他的手,没让他抱她,他黑眸看过来,江鱼鱼半跪着撅着屁股,掀起了睡裙。 “江老师,咳咳……” 江悯行看过去,就见江鱼鱼穿着一件类似于婴儿纸尿裤一样的东西。 江鱼鱼怕他不知道,尴尬地又咳了一声,“婴儿纸尿裤,咳咳也就是成人例假安心裤,所以就是说今晚不能给您……吃了。” 她快洗完澡时,身下突然一热血流一地才发现她来了例假。 江悯行并没说话,他把她的裙子放下去,仍旧伸臂捞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腿间,江鱼鱼以为他不太开心,小声道:“我例假很快的,三天就过了,您都忍了十几年了,再忍三天就好了。” 江悯行手摁在她的小腹,给她揉了揉,“生理痛吗?” 江鱼鱼摇头,“我来例假都不怎么疼的,您不用给我揉。” 随即,她又想起网上一个言论,她随口胡侃道:“网上说没有生理痛的女生是易孕体质,江老师,我们以后要是结婚了,等我事业稳定了,趁您还没超过三十五岁,静子生命力旺盛,我们还能生个健康漂亮的宝宝。” 话刚落,她觉得脖子上被轻轻吮了一口,耳边听见江悯行说:“不害怕生育吗?生育会对女性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肯定会害怕。”江鱼鱼反手勾着江悯行的脖子,仰着雪白的脸蛋,眨了下眼,“但是有一点想给您生小孩,长得像您又像我,指定很漂亮很漂亮!” 江悯行捏了捏她的耳朵,“继续在你例假的时候故意勾我,你得受点罪,鱼鱼。” 江鱼鱼从江悯行怀里挪开,滚进一侧被子里,她道:“我就说了,您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其实好色好色,我都来例假了,您还想让我受罪,江老师,你师德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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