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他突然将一封“消失的书信”交到笙妙手手中,她满眼疑惑地展开书信,原以为是父亲在病死前留给自己的家书,然而上面的文字却让她愣住—— “此生最幸运的事,便是遇见你,若可弥补遗憾,我愿倾尽所有,只求与你共度余生。” 与此同时,萧铁如泥突然单膝跪地在笙妙手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桃木盒子,打开后,里面盛放了一枚金戒指。 “新年伊始,我想拥有新的身份,由你赋予。” “嗯?” 在女孩的惊讶之色中,录影棚的灯光突然变化成暖光,工作人员不知道从哪里推出来许多挂满了两个人合影的照片墙,从合演话剧到彩排花絮,从日常团建到节日派对,甚至连前一阵子补拍的婚纱照都被萧恪打印出来,裱在了华丽的相框里。 而方才还沉浸在剧本杀中的几个人全部退到了灯光之外,从一场真相未明的凶杀案里,跨越到现实精心准备的求婚惊喜里。 余笙只觉得仿佛在做梦一般。 不多时,脚边的男人哽咽着声音,一字一句坚定而渴盼:“余笙( 生),你愿意同我共度吗?” 她的眼眶里已经盈满了泪花,莞尔一笑,向萧恪伸出了右手:“一言为定。” 得到了心爱之人肯定的答复后,萧恪颤抖着手,将那枚金戒指套在了余笙的右手无名指上,然后牵着她的四指,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了轻轻一吻。 镜头前的所有人都以为这场剧本杀不过是对当年场景的复刻,但只有镜头里在场的几个人心知肚明——这才是萧恪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余笙的求婚,作为这对新人爱情的见证人,他们一时间也激动难掩,连平日里不多落泪的黎漫,都红了眼眶。 贺澜很有眼力见地向黎漫递了张纸巾,两个人不过是交换了下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镜头还未移开,但在萧恪起身的时候,余笙突然凑上去抓住萧恪的衣襟,就这样深吻了上去。 压抑已久的情感如同火焰般来势汹汹地漫过了两个人梦境里那片孤独又恐惧的森林,一瞬间,原本混乱的世界被彻底颠覆,耳边嘈杂的工作音都停止了,只剩下软绵绵的触感和不规律的喘息,湿润的眼底再无其他多余的画面,只有对眼前之人毫不掩饰的渴求和眷恋。 脱落的衣服凌乱地铺满在从玄关处至卧室的走廊上,萧恪将余笙抵在卧室的墙壁动情亲吻着,倏尔,他双手捞起余笙的膝窝,将她整个人悬空抱起,然后又深埋在她的胸口流连许久。 而余笙则双手扶着萧恪的肩膀,仰起脖子将后脑勺抵在墙壁上,白皙而修长的脖颈拉出了一条极为漂亮且诱人的曲线,浸着细密的薄汗,染上了粉嫩的可爱晕色。 良久,两个人才就着这个姿势,筋疲力尽地靠在一起深深地喘息。 “学长……你还真是爱偷听人家讲话呢……” 余笙无力地抬起一只手,浅笑着在他脸上胡乱画着什么。 萧恪不但没躲开,反而凑得更紧了些,又把人在怀里颠了颠,轻笑道:“怎么?” “对于求婚场景的幻想,我只跟漫漫讲过一次——那时候她还没转学,我们偶尔聊起来的。” ——只想要好朋友在现场见证,不喜欢太过社死的,有趣又简单的沉浸式求婚。 萧恪知道余笙指的是什么,一边抱着人往卧室的浴室走,一边笑着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和你心有灵犀呢?” 余笙还来不及回应,萧恪的吻便再次倾覆而下。她整个人被萧恪放置在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不由令她一激灵,而萧恪就趁这个时机褪去了余笙身下仅剩的衣物,然后又将人翻了过来,直接贴着余笙的后背欺压而上,一只手扶在她的腰肢间,一只手扣着她的手抵在眼前的镜子上。 浴室里没有任何水汽,此时两个人在镜子的反射下,可以无比清晰地看见自己的神态和动作。余笙在抬眼的瞬间顿时红了脸,下意识想低头错开眼神,却被萧恪抢先握住了下巴,迫使她就那样直勾勾地望着镜子里的他们。 他咬着余笙的耳朵,故意调笑道:“害什么羞啊老婆,又不是第一次了。” 余笙的眼角晕着微微的粉红,那双明澈的眼眸已经染上一层朦胧的姿色而极具诱惑力,樱桃色的红唇微张着,试图在几乎窒息的爱/欲里寻求到一丝呼吸的缝隙,已经没有了回应的力气。 萧恪的舌尖顺着余笙的耳廓,一路吻过她细腻的肌肤,引起微微轻颤,途径之处无不留下大大小小的红痕。 他已经很清楚如何能够牵动起余笙更纵情地回应,在萧恪肆意的邀请下,余笙不自觉地配合着,在紊乱的呼吸里回过头来与他唇齿相缠。 起初,他们只是彼此亲吻着,带着纯粹的爱抚和缱绻的眷恋,没有任何一丝僭越,渐渐地,他们的手才不安分起来,掌心的滚烫将彼此的心意极为坦诚地显露出来,四处游走,轻一下重一下地流连忘返。 在两人唇瓣分开的刹那间,突如其来的拍打随之令一声惊呼顿时从余笙的唇缝中溢了出来。 “你干嘛……!” 萧恪却不作答,只是勾起上挑的尾音,啃咬着她的耳垂,自始至终都盯着镜子,将余笙整个过程中的模样都看尽眼底:“老婆,准备好了吗?” 然而还不待余笙有任何迟疑的反应,下一秒,萧恪就先一步抢答了。 “嗯……!” 余笙的一只手被萧恪扣在镜子上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扒在洗脸池边沿,白皙的手指用力到发红。她的额头抵在眼前的镜子上,大口呼吸时在其上留下了来不及散开的哈气,在镜子朦胧的映衬里越发迷人。 意识逐渐涣散,已经不足以让余笙昏沉沉的脑袋保持清醒,就在她即将顺着洗手台滑落在地时,突然间,萧恪已经先一步支撑着双臂,直接扶住洗手台边沿附身蹲下,为摇摇欲坠的余笙借力,然后覆上了一枚极为虔诚的亲吻。 所有感官和触觉都被无限拉长,亲昵的二人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界限被反复模糊,最终只在这一方小世界里看到彼此。 余笙那筋疲力尽的身体几乎已经无法支撑,就在她即将顺着洗手池滑落在地时,萧恪便先她一步起了身,眼疾手快地猛地捞起她的膝窝,就这样直接将整个人熊抱了起来。 失去了重心的余笙索性顺从着萧恪的意思,双手下意识向后环抱住男人,试图找到支撑点。与此同时,当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更是烧得滚烫。 浴室的气氛越来越浓郁,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恪才终于依依不舍地抱着怀中的心爱之人,移步到旁边的浴缸冲洗。花洒喷出的热水氤氲着水汽将两个人笼罩起来,让原本愠色的肌肤看起来滋润得合情合理,扫去一层暧昧的痕迹。 宽敞的房间里,萧恪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完全没有任何缝隙,根本透不进一丝光亮,生怕第二天的太阳会吵醒安然入睡的余笙。 柔软的被褥将余笙完全包裹着,仿佛躺进了云朵里那般,她这一觉睡得很熟,连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好几次都没什么反应,最后还是萧恪越过她从床头抄起了手机,边轻吻着她,边舍不得地喊醒了她:“老婆?要不要接电话?” 迷迷糊糊的余笙揉着眼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靠在萧恪的怀里,让他将手机扣在自己的耳朵上,懒洋洋地应了声:“……喂?” “老板不好了,品牌出事了!” 余笙一听,猛地睁眼坐起身来,迅速追问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掀开被子就要换衣服往外跑。 萧恪隐隐约约能听到话筒那边传来的声音,再看余笙的反应,大致也能猜到是出了什么 事,立刻跟着余笙下了床,轻声询问道:“别急,怎么了?” “具体的我也还不清楚,我得去一趟工作室……” “我陪你去——” 路上,余笙汇总了从助手那里听来的消息和网络上的舆论风波,大概跟萧恪讲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起因是某位顾客购买了[声声慢]品牌汉服,但不久前身体向来康健的她竟然体检出肝癌,便将所有检查报告发布在网上,质疑是[声声慢]的工艺过程中有化学残留物芳香胺染料,接触皮肤后通过汗液渗透进入体内,增加其患癌风险。 这件事被推上了热搜榜首,评论区里也有一大波分不清是真实消费者还是吃瓜网友,甚至可能是水军的人浑水摸鱼,甚至连消费者维权组织都为此发声,要求彻查[声声慢],总之舆论情况对余笙这边也非常不利,以至于萧恪也或多或少受到了影响。 #声声慢劣质生产 #声声慢用料致癌 #声声慢主理人余笙捞黑心钱 #黑心夫妇余笙萧恪 …… “抱歉啊,牵连你了。” “老婆,你又在跟我客气什么?” 萧恪有些无奈地轻笑一声,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快速伸手握了握余笙的,似是在给她支撑的力量,然后又继续道。 “这件事既然已经发酵到网上,贺澜那边肯定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大概一会儿就会给我打电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整理出[声声慢]的生产报告和质检报告,再在社交平台上公开发表声明附带证据……还有那位最开始质疑[声声慢]的癌症患者,不管是不是出于服装材质的原因,我们都应该亲自去探访一下,这样也能搜集到更多的线索。” “好……” 话音刚落,萧恪的手机铃就响了,来电显示果然是贺澜。 “喂,贺公子?” “嗯,热搜上的事情你们看到了吧?我这边已经以公司的立场发表了声明,会好好调查这件事情,给大众一个交代,你们现在有什么打算?” 贺澜那边声音很沉重,是难得一见的严肃神情。余笙自然是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焦灼,便迅速将萧恪的交代跟贺澜讲述了一番。 “好,你先让助手整理好证据,医院那边你们两个人单独过去我不放心,等下在你工作室集合,咱们一起。” 病房门口聚集了许多想要拿到第一手资料的记者们,贺澜提前联系过医院和患者,让余笙和萧恪避开了更多人的视线,从后门的小路进了病房,而他们一露面,就免不了被记者一通盘问。 “有检测报告证明您的服装不含有害化学物质吗?” “您的品牌是否使用了AZO染料或其他可能致癌的化学成分?” “您的服装是在什么工厂生产的?是否能提供供应链透明度?” “您的品牌是否曾经因为产品质量问题被监管机构调查或处罚?” “贵公司如何确保供应商不会使用廉价、劣质面料?您有定期检测吗?” “贵品牌的服装定价不低,但有消费者反映其质量并不能与价格匹配,尤其该患者还因此致癌,您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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