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此刻,舒纯熙吻起他的这一刻开始,他知道胸膛里面流淌的血液又开始逐渐奔腾了起来。 可这并不是先前的那种怒火又被唤醒了,而是从血**隙里又重生了一种新的情绪,如同快速生长的竹笋般窜头,迅猛得将他整个人妥帖地包裹住,唤醒了一种全新的感受。 他急躁起来,不可再忍耐压制了,大脑里又如同断了缰绳的野马一样奔腾了起来。 男人伸手将身前的女人给搂进怀里,与她额头相触面贴着面,一丝不错、你来我往地拥吻起来。 一改往日温柔,敬渝强势霸道地将他的主动权给彻底夺了回来,拦腰把舒纯熙给抱起来往床边走,然后把人给放在床中央。 做完这一切,脑子里的理智才总算战胜了那股子不知所云的情绪,他又抱着舒纯熙的上半身将她扶起来,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丝毫没有要继续的意思,戛然而止。 被拥着的女人有点懵地睁开双眼,很快变成了横眉冷对,打开他的手,漠然地说: “你什么意思啊?” 被骂了的人有点心虚地嚅动着嘴唇,其实他已然到了极力忍耐的尽头,但理智的紧箍总算还是将他没有变成欲望的野兽。 他的心里确实是有无边怒火亟待解决,如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些火给扑灭。 但她到来了。 她愿意用这种方式抚慰他这头到处乱撞的野兽。 可他却不能纵容自己接受,他也没有底气和脸面去接受。 如果是这样,他与曾经粗鲁强迫般对待她的敬亭又有何异? 纯熙待他至纯至善,犹如天使恩赐般有着最大的宽和包容。 而他呢,在心中思绪无法成功自恰的情况下,胆敢贸然享受她的抚慰吗? 男人颤抖着手臂,低头亲了亲舒纯熙的额头,沉着声音,无比艰难地说: “我真的可以么?纯熙,我真的能吗?” 他真的可以拥有她吗?她是心甘情愿接受他的吗?他真的配拥有这一切吗? 舒纯熙垂下眼眸,轻叹了一口气,心中升起来一种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感受。 光是这一点,他就已经比敬亭强了不知多少倍了。 “可以,这次我不耍你玩了,” 鼻子有点酸,女人没有看他,只是低声说, “我想要你,敬渝。” 敬渝心中的那根弦应声而断,他有些短促地呼吸着,气息扑在舒纯熙面颊上面,压着她慢慢躺下去。 吻她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然后在一阵慌乱中褪下彼此的衣服。 始终身下的女人没什么表情,但微微闭紧的双眼,还有双颊染上的些许红色,还是昭示着她的羞赧。 敬渝也有点害羞,尤其是当前面这些都做完之后,他竟然大脑空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之前书房那次后,他暗地里还找了本相关书籍和几部电影看了下,就是怕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他也不想横冲直撞唐突了舒纯熙。 但是真到了此时此刻,他发现心中愈发昂扬的情绪帮不了自己半分,只会让他面对她美好的身体越发情怯,不敢弄伤她。 舒纯熙难耐地睁开双眼,对上男人闪着幽暗火苗直勾勾的眼神,伸出手将他脖子朝自己一拽,八爪鱼一般扒到了他身上,转为坐姿。 她是有心教他,但自己也实在是扯不下脸皮来主动朝他张/开/双/腿,只能像眼前这样了。 两个人的气息无比急促,胡乱地交叠在一起,舒纯熙蹙着眉头,双臂揽着他的肩背,配合着他的动作,缓慢地往下坐。 她也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了,更何况她难得还在这件事上占据些主动权,饶是如此,最后她还是吃痛地低叫一声,一巴掌打在敬渝肩背上。 随着男人身体的一哆嗦,什么东西迸在肌肤之间,两个人粗/喘着气,而后,结束了。 等舒纯熙反应过来的时候,敬渝的脸色已经涨红成了猪肝色,一张俊脸看上去饱受摧残,也不知道是羞愧难当,还是依旧在憋气。 他还有心思摸摸舒纯熙的头发,压着嗓子说了句: “我,我先去下洗手间,等会回来帮你清理。” 说完,男人退下床,有点僵硬地走进了洗手间。 舒纯熙眨巴了两下自己的双睫,用一只手的手背抚了抚自己异常高温的双颊。然后探身将床尾的纸巾抽了几张,将自己的身体擦了擦。 略迟疑了一下,她爬下床,踩过地上自己的衣服,去衣帽间里挑了件鲜红色的睡袍披在身上,然后向前走,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敬渝背对着门,正在拨弄自己的身体。 现在他心中倒是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思给占据得满满当当了。 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面对这件事,难不成,他要告诉舒纯熙,自己竟然不行么? 不是,但是他又为什么竟然不行啊? 敬渝有点崩溃,两边的嘴角压得紧紧地,简直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 而身后门被轻轻推开的动静,更是令他羞愧地一震,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扶着自己。 第54章 舒純熙走過去,看著渾身未著寸縷的敬渝,還是有很強烈的不適應感。 她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將雙臂從他的窄腰旁穿過,從後攬住了他,偏頭將腦袋放在他光潔的後背上面。 然後,在男人克制的呼吸聲之中,兩隻手向下,揭開了他的手掌,輕輕撫摸了一下。 只是一下一下輕碰而已,立刻就彈起來打了她的手心一下。 舒纯熙狡黠地轻笑了一下,立刻就收回了手,转身朝外走。 敬渝压下呼吸,连忙转过身来,看见的便是一片艳红色的影,美得动人心魂,叫人心头发颤。 他追上去,当然没让她成功走到床上,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在空中低抛了一下。 而后翻过她身,啄吻着她,掐着她的腰朝上送。 敬渝觉得他找来的那几部电影都没什么用。 他不可能将自己那脏东西毫无顾忌地塞到心爱的人嘴里,更不会叫她趴着背对着自己,所以他只能自己琢磨着来。 低头细细吻遍她全身,细致中带着虔诚,温柔得不像 话。 大概是舒纯熙有些满意的哼声给了他点鼓励。 他伸手撈起她腿彎來,張開嘴,在窗外電閃雷鳴的伴奏裡,湊在她耳邊確認她能聽得見自己的聲音。 他說: “純熙,腿再為我打開些,好嗎?” 敬渝的声音温润清雅,此时染上欲色,氤氲地沙哑了,听起来更为性感。 光是听在耳边,舒纯熙的腰就要软了。 这话有些露骨,偏偏他一本正经就好像恳求一样,女人迷迷糊糊地就应了他的话。 “纯熙好乖啊。” 男人没着急,俯下身又亲她的嘴巴。 她急着吃回去,就又听到他有些春风得意地笑道: “纯熙喜欢我的嘴巴吗?我好开心。” 此後,三淺一深,深入淺出,初出茅廬的男人漸漸尋到了點門道。 女人也在研磨之中徹底不再壓抑著呻/吟,顫著上半身將自己的感受用語調傳達出來。 男人的声音没停下过,发现新大陆一般新奇,却又找回了平日里的那种温柔稳重,饱含着爱意和鼓励地回应着她,赞叹着自己心爱的人。 “纯熙好软,好可爱……” “纯熙穿大红色好漂亮,好美,我移不开眼睛了……喜欢纯熙准备的新婚夜,我好感动好满足。” “纯熙的声音好好听,好喜欢。” “纯熙的柔韧性真好……唔……宝宝好棒。” “纯熙怎么这么会长?这里好漂亮好可爱,好白啊。” 敬渝每说一句话,舒纯熙脸上的红晕就更甚一分,她怎么知道这人一旦开荤上了道竟然会是这个样子,哪里还需要她教什么? 更何况……他才不是一股脑都把这些话给倒出来的,而是做完了什么,才凑在她耳边赞美似的给了反馈。 总而言之,言语上这方面,一向沉默寡言的敬渝竟然破天荒地很会,但他又能把这话说得认真无比,根本找不到什么挑逗的意思,全然都是真心话。 她就快被他哄得找不着北了,睁开眼也要羞死了。 “纯熙睁开眼睛看看老公好不好?” 他轻轻地咬她的肩头,慢吞吞地说。 于是舒纯熙只好睁开眼睛,看着身上好看得有点妖孽的男人,一滴汗水顺着鼻梁陡然低落在她眉心。 女人勾起唇角,不得不承认,今天晚上的体验很好。 好到让她有一种,如果舒家没有发生那件事,她跟敬渝照常结婚的话,他们的第一次也会是这样的感觉。 她喜欢在现在的生活里找过去的那种假设,然后像勤劳的仓鼠一样把那些东西填在心头的洞里面。 这种感觉,很实,将她的心压得沉甸甸,压得满满当当的。 她揽着敬渝的脖颈,抬起身亲了他一口,突然说: “喜欢……你。” 最后那个字发得极低,几近湮灭在天地的声音里,但敬渝还是捕捉到了一丝情绪,不可置信地动弹了一下身体,很快将这点异样压下去,将头埋在她肩窝,颤动着,用一种赎罪的语气哭了,瓮声瓮气地说: “对不起纯熙,都是我的错,都怪我,都怪我,我是王八蛋。你就骂我打我吧,只要你心里能好受一点,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 女人顿了一下,没想到他们又绕回了这件事上,按下心中隐约的不适,舒纯熙叹了一口气,还是伸出一只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抚慰一般说: “我不怪你,小渝哥哥。” 她叫的这一声,更是令敬渝逐渐哭得不能自已。 两年了,他竟然还能听到他的纯熙真心实意地这么叫他一声,他何德何能? 心痛依旧难耐,男人含混地将脸擦干净,抱着她下了床去浴室。 花洒的水撒在身上,舒纯熙扶着敬渝的肩膀,享受着他替自己细致地擦洗。 男人从脸颊到耳廓都一片绯红,但依旧蹲在地上坚持帮她清洗。 舒纯熙站在有些朦胧的水雾里,看着身前的男人。 他好像不怎么健身,但是体力还行,上半身只有些许薄肌,是那种她很偏爱的瘦的类似竹节的男人,看上去很风雅很温润。 曾几何时,她也幻想过婚后定要他为自己弯腰低头,现如今,男人的头已经低的不能再低了,还是他主动执意如此。 敬渝的手终于落到最后一处。 房间里没有预备避孕套,虽然他们结婚了,但是没有人会犯两个人各自的忌讳,准备这种东西。 刚刚的两次,她不许他顾忌。 男人的指尖修长削瘦,透着不寻常的白皙,抬头有些不自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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