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曲的应酬成倍增加,一周有六天都在酒桌上,剩下的一天留给孟慈。 就连华婉想见季曲都得提前半个月排号。 虽然季曲那晚只把人送回家便被下了逐客令,但是架不住孟慈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少。 联系方式通通加回来不说,偶尔还能得到几句话儿。 这对季曲来说已经是不小的进步。 今天是安翰的局,熟人多,不用拿出非要喝倒的劲儿,喝好足够。 季曲坐在安翰的左手位,没抢主人的风头。 他和孟慈和好的事儿传了不少话头出去。 但是毕竟还没好透,又怕华婉出手干预,所以逢人问起就模棱两可的应付过去。 一时间大家也不知道这两位到底是什么进度。 “孟总就在二楼的包厢,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席间有人挑起话头,等待季曲的反应。 “随便。”季曲抱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什么,就是手指翻飞地快。 安翰瞄了一眼,怪不得随便呢,正和人聊着呢。 用胳膊磕磕季曲,“怎么?还没追上?” “快了。”季曲笑着收起手机,端起桌上的酒杯提了一次,大家自然跟着饮尽。 季曲又开口:“你呢?日子定好没?” 安翰拿出手机日历,给季曲指,“家里看了几个好的,我打算让她和她爸妈定。” “这么孝顺?” “毕竟把人家老两口宝贝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娶回我家。” 季曲点头,拿着酒杯冲安翰倾斜。 安翰笑着受了,又回敬一杯。 饭局差不多结束,季曲没跟下一场。 安翰本来也想回家陪何冉,但是奈何今天他做东,总不能扔下这一大家子人跑了,只能作罢。 季曲坐在一楼大厅的休息区,本想掏出烟盒借着尼古丁醒醒酒,又想到一会儿见到孟慈不免又被推远,便卸了心思。 招手叫服务生要了除味喷雾,想把自己身上的烟酒味盖一盖。 但是晚上这群人就好像烟瘾中毒一样,导致季曲用了大半瓶都没成功。 抬起袖口嗅嗅,季曲干脆脱了外套。 反正一会儿直接上车离开,不会冷到。 拿出手机给孟慈又发了几条消息,等不到回应,又坐着等了一会儿,抬腕看表已经十二点,转场也该离开了,季曲准备到包厢去找人。 刚站起来就看到方萤扶着喝了不少的孟慈从电梯下来。 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上前把人接过来,季曲冷声问方萤人怎么喝成这样。 “其实今天喝得不算多,但是她今天白天一直忙没吃什么东西,晚上过来之后就直接开始喝,所以才醉了。” 方萤解释着,眼看着季曲的脸越来越难看。 孟慈摆摆手,说自己没事,让方萤赶紧回家,知道今天逃不了酒局,司机一早就备好了,此时刚好送方萤离开。 季曲的司机也在门口等着,看到老板出门急忙下车来迎。 方萤目送季曲的车消失在路口后才转身上了自家的车,想起刚刚季曲越来越冷的神色,不由自主地替孟慈捏了把冷汗。 孟慈在车上一动不动,头靠在车玻璃上,冰凉的温度暂时压制住因被酒点燃的体温。 季曲坐在旁边,闻着孟慈身上比自己还重的烟酒味止不住地烦躁。 车子走走停停,孟慈的头也跟着晃,偶尔还会磕在车窗。 季曲在孟慈的头第三次磕上去的同时,冷着脸把人搂过来放在怀里。 还没靠热,孟慈便皱眉不满,控诉季曲身上的烟味难闻刺鼻,挣扎着要离开。 “到底谁身上的烟味重啊?”季曲更加不满,把人硬生生地按在怀里。 “当然是你啊。”孟慈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不动了。 季曲低头去闻,孟慈的唇间也有极淡的烟草味,顿时火上心头。 “不让我抽你怎么还抽?” “抽什么?”孟慈下意识地反驳。 从孟慈的手袋里翻出还剩半包的细烟,季曲递在孟慈眼前。 强睁开眼,孟慈平淡道:“怎么了?” 季曲把烟盒扔回包里:“麻烦孟总一视同仁。” 其实不是季曲非要管着孟慈。 但是分开这两年,孟慈确实多了很多不好的坏习惯,总归对她身体不好。 “我又没管着你季总。”孟慈抬手覆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敲了几下,“你也别管我。” 剩余的路程,孟慈又回到老位置,车玻璃依旧冰冷。 季曲按下车窗把萦绕在鼻尖的烟酒味赶出去,扭过头看向窗外,眼不见心不烦。 第25章 到家时孟慈已经陷入睡眠,季曲抱着人下车进家。 没送孟慈回她自己那儿,因为季曲一早要赶早班机。 孟慈那套房子偏市中心,机场在城郊。 季曲这套别墅是去年购置的,好就好在离机场近,赶航班方便。 而且,家里人也不知道这套房子的位置。 季曲把孟慈放在沙发上,孟慈刚好醒来。 孟慈撑开眼皮:“到家了?” 季曲随意答了句嗯。 季曲脱了外套扔在沙发背上,又解了冰凉的腕表。 孟慈看看周围,说不是她家。 “我一早的航班,有点来不及。” “关我什么事?” 孟慈不悦,她明天没其他安排,本想回家简单洗漱后懒懒地睡一觉。 这也是今天喝得多了些的原因。 “不关你什么事。”季曲把腕表放在茶几上,发出磕碰声,“要洗澡吗?” “不要。”孟慈想回家,胳膊撑在沙发上努力起身。 季曲居高临下地站在孟慈面前,解开衬衣顶端的纽扣,左右抻抻脖子。 季曲:“能戒烟吗?” 孟慈:“你管我。” 季曲不在意孟慈的回答,自顾自道:“酒也少喝点。” 孟慈皱眉:“你好烦。” 孟慈刚想起身就被季曲按着肩膀坐回沙发。 他的力气很大,孟慈落下后还回弹几下,原本就沉重的脑子晃地更晕。 从孟慈的手包拿出烟盒,季曲抽了支烟递在孟慈嘴边。 “咬住。” “你有病啊……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曲堵住,他俯身压下来,锢住孟慈的两只手腕置于头顶,霸道地掠夺孟慈口腔里残余的空气。 没给人留换气的当口,季曲堵着人亲,几乎要把人抵进沙发,直到孟慈呼吸困难到嗓间发出呜咽,季曲才停。 “咬住。” “季曲你唔……” 窒息感再次来临,孟慈难受到眼角洇出泪花。 在落泪前夕,季曲会意似的拉开距离。 “乖,咬住。”季曲嗓音低沉。 孟慈看着季曲,没半分可商量的模样,只能喘着气微微张嘴,用牙齿咬住。 季曲慢条斯理地点火燃烟:“吸。” 细烟袅袅,挡在两人中间,模糊了对方的表情。 季曲凑近闻闻,不满地一声啧,把烟抽出来,又换上自己平时习惯的。 期 间孟慈挣开季曲的手想跑,却被季曲拦腰捉了回来。 从一旁拿起领带一圈圈地系在孟慈双腕,把人制死。 “咬着。”季曲又在孟慈的嘴边举起一支新的。 孟慈不张嘴,紧咬着下唇,直至泛白。 见状,季曲反手自己点燃烟,吸了一口含在嘴里堵着孟慈亲。 烟雾渡进孟慈的口腔,一路游荡至肺,劲儿比孟慈平时抽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烟雾散尽,季曲又勾着孟慈的舌头吸了一会儿。 结束时趁着孟慈还没来得及闭嘴的空档把烟嘴塞了进去。 一时间孟慈被呛得气管都疼,咳了几声,烟灰在空中打颤,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 “抽吧。”季曲大发慈悲似的,诱人深入禁林腹地。 孟慈摇头,季曲视而不见,用指背抚去孟慈眼角泫然欲滴的泪,埋头于自己的要紧事。 由于今天是商务宴请,孟慈穿的还算正式。 合身的丝质衬衣,长到小腿的包臀裙。 季曲三两下便解完纽扣,衣襟柔顺地搭在两边,露出一道深壑。 深深地看了一眼。 季曲的鼻尖沿着孟慈的下巴往下滑,沿着沟壑起伏。 滚烫的呼吸沿路喷洒,惹得孟慈浑身一震起了鸡皮疙瘩。 想要阻止,偏偏双手又被束缚。 孟慈蹬了蹬双腿,高跟鞋尖勾在季曲小腿上。 季曲抬头。 孟慈眉心微簇,红着脸品着力度轻轻摇头。 烟灰这个时候掉的话只能掉在自己身上,眼里盛满的求饶意味不言而喻。 “不好抽?怎么下得这么慢?”季曲看了眼烟身燃烧的长度,做作地皱眉,把烟换到自己的嘴里吸了两口,“这不是挺好的?” 孟慈得到短暂自由,连忙说软话:“我以后戒了还不行吗?” 季曲装作不解:“为什么啊?挺好的戒什么。” “吸烟有害健康,盒子上都写了。” “哪儿啊?”季曲反手在茶几上探过烟盒,煞有其事地仔细翻看。 “我错了,我以后也尽量少喝酒。”孟慈尽力把语调揉软。 “真的?” “真的,我发誓。” 季曲收回目光,把烟盒扔回原处,顺便磕掉多余的烟灰,眼疾手快地趁孟慈再开口的时候把烟塞回原处。 孟慈脾气硬,第一次拿不下以后就再甭想了。 不管这次之后孟慈怎么生气,自己得怎么哄,季曲都认了。 毕竟烟酒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拉开孟慈腰侧的拉链,往上推。 碰到阻力,就勾住孟慈的膝盖窝把人往上一举,薄软的布料轻而易举地堆叠在一起。 为了避免孟慈心一狠松开嘴任由烟头掉在自己后脑勺,季曲把人往外拖了拖。 受力点落在沙发边缘,后腰支在虚空,上半部分的背靠在沙发上。 孟慈彻底失去重心。 季曲面对孟慈坐在茶几上,慢条斯理地伸手顺着肌肉走向前进,隔着光滑的丝质品,季曲的手捏到哪儿哪儿的肌肉就变得紧绷。 滑到布料重叠最多的部分,反复。 直面孟慈逐渐崩坏的面容,季曲始终绷着脸一言不发。 季曲指上的温度像是刚刚席间的温热清酒。 却没有杯身的坚硬,柔软的像水。 像窗外露着半张脸的冷月。 隔着丝挑布。 季曲观察着孟慈脸上的神色,一直到她的眼眶兜不住泪,牙齿咬不住烟的时候才手疾眼快地把烟接住。 季曲把剩余的烟两口抽完,捻灭在茶几表面,再看向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的孟慈,叹了口气。 伸出双臂把人抱进怀里放在腿上,探过刚刚扔在一旁的外套裹在孟慈身上,一下一下地帮孟慈顺气。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81 首页 上一页 28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