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皇后娘娘交流治水的心得,更感激道:“这次能突破难关,还要多谢两位先生的指点。” 说着拿了一卷手札出来,看向皇后娘娘说:“这上面的内容,和我先前在工部卷宗房看明家治水的卷宗,有异曲同工之妙。 想必那两位先生就是明家的老爷吧?这手札上还有一些内容,似乎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古籍才会有。” 矜桑鹿听着,也没接过手札,算是默许了,只道:“水渠的修建,纸上谈兵可不行,若非你几次涉险深入,水渠也没法修建。 能指点可见你也有足够的治水学问,让人惜才。再者,雍州水渠能修建完工,此乃东淮之福。只要是东淮子民,没有不愿意看到这一点的。” 贺知溪能明白话外之意,点了点头,将手札珍藏起来,还看向陛下说。 “现在水渠修建得很是顺畅,我相信待陛下从明月寨返回的时候,定能看到。” 话落,还拿出一份海域图,圈出明月寨的方向,和他们说:“明月寨离着雍州很近了,从这条水路走,经过陵洲城,再往西便是陇城明月寨。 算着寒冰之际的水流,新年前必然是能到陇城。” 陛下这会儿去明月寨,是想在明月寨过新年的。 矜桑鹿浅笑道:“也好在澜河的水渠能修建,用水门引了水流,我们才好从澜河这里去陵洲城。” “那,不知道陛下和皇后娘娘打算何时启程?臣来安排护送一程。” “两天后吧。” 矜桑鹿和陛下相视一眼,笑着说:“凌大公子和崔大公子明天能赶来,待他们也瞧了水渠,我们再出发。” “好。” 贺知溪点头,还会多待两天的话,可以去看看雍州的其他河流。工部有不少开拓海域的想法。 也可以体会雍州的风土习俗,新年将至,这会儿可热闹着呢。 冀闲冥和矜桑鹿听着有趣,依了贺知溪的安排,白天就乘船看水域,夜晚逛街感受雍州的热闹。 矜桑鹿来过雍州几次,她闲暇看的话本大多出自这里,雍州的点心也是很有名的。 先前都是她一个人品尝,陛下现在的胃养好了一些,能陪着她同享美食。 贺知溪是瞧陛下一手牵着皇后娘娘,一手拿着点心,皇后娘娘说什么,陛下应什么。 打趣之言,陛下也有回应。 这可不就是寻常新婚夫妇? 不,看容颜就不寻常,也分外绝配。 却又叹气,如若矜家当年没出事,或许陛下和皇后娘娘早两情相悦,成婚生子了。 贺知溪瞧着矜桑鹿还娇滴滴的笑容,再看陛下明显宠溺的笑,又笑了笑,不再多想。 跟在他们身后,见有需要才上前介绍。 夜里很晚才归家,矜桑鹿还意犹未尽,瞧着买的衣服首饰,坐在镜子前比对。 忽地腰间一紧,瞧着镜子里出现的陛下,眉眼弯弯,仰头瞧着从身后抱住她的陛下。 只着一件寝衣,能清晰感受着陛下的温度,身上还漾着沁润的香气。 却是瘪嘴:“陛下,咱们是夫妻,一起沐浴怎么了?您还婉拒我。” “是朕的错。” 冀闲冥抱紧矜桑鹿,瞧她鼓着脸,娇美又甚是可爱。轻轻弯了嘴角,低头吻在她的脸上。 目光落在她的肩膀,柔声说:“待你肩膀的伤势完全痊愈,皇后想如何,朕都依着。” “陛下,我的肩膀能动了。再说,这种事情,也不需要我的肩膀动。” “咳咳——” 为什么忽然有画面闪现? 冀闲冥听着矜桑鹿直白之言,猝不及防咳嗽了几声,瞧她笑眯眯仰头看着他,脖颈的弧度完美展现。 眼眸不禁动了动,周公之礼的一些画面又浮现。 忽地伸手拦腰抱起矜桑鹿,见她惊得搂紧他的脖子:“陛下,您这是要.......” “朕来伺候皇后沐浴。” “哎?” 伺候?哪个伺候? 矜桑鹿眨眼,见陛下看着她的目光忽然不清白,忽地弯了嘴角。 懂了。 是这样,那样嘛。 池中氤氲旖旎,屋外白雪卷着梅花纷飞,落了一夜。 次日屋头都积了厚厚的雪,一眼瞧去,洁白无暇。寒风拂过,有些刺骨。 屋内却是暖洋洋。 冀闲冥瞧着贴在他怀里还睡着的矜桑鹿,眸光柔和。 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轻轻抚着她娇嫩的脸颊,吻了吻。 瞧她的睫毛在颤,拍了拍她的后背,见她又深睡。 才缓缓起身,将被子给她盖好,让她再睡睡。 现在还早,待用早膳的时辰再唤醒她。 冀闲冥推门出去,都能感受外面寒风的呼啸,拢了拢披风。 听侍卫来报,崔池砚和凌觅镜皆到了,便往大堂去。 果然瞧两人裹着厚厚的披风正在喝姜汤,这是连夜赶来的? “也无须这般着急赶路,在雍州多逗留一日无妨。” “陛下。” 凌觅镜喝了姜汤才觉得身体有暖意,见陛下来了,要起身行礼。 瞧陛下摆手,便没多礼,笑着说:“离着新年就十二天了,我们怕路上耽搁,能快些就快。雪下大了,也不方便行路。” “不急,从澜河到陵洲只需要五天,陵洲挨着陇城,乘船不过两天。” 冀闲冥都能感受到两人身上的寒气,让人再多端些姜汤来。 “待会儿用了早膳,休息会儿,再去看看水渠,明天一早去陵洲。” “好。” 凌觅镜点头,还期待问:“陛下,可要去我姑祖母家?小闻闻来信,已经归家准备新年了。 徐家和明月寨乃亲家,咱们都到了陵洲城,可以在府上住一日,再去明月寨。” “嗯。” 冀闲冥看向他们说:“皇后给徐家去了书信,徐家大老爷乃陵洲太守。朕还有些朝堂之事,想和徐知府交代。 会多住一日,明天一早,我们就启程去陵洲。” 崔池砚听着,忽地笑了笑,那凌相爷可得羡慕了。 陛下和皇后娘娘都没在凌相府过新年,却会在凌相爷妹夫家。 第465章 不好,把凌相爷哄好了 这会儿凌相爷还在挑灯看折子,为官几十年,都未曾将公务带回家中处理,自陛下离京后反而是常态了。 从昨夜到现在,就眯了一会儿,再看折子,还堆积着可高了。 公务嘛,都是越忙越多的。 严冬之际。不少地方,便是京城外的好些村庄都起了雪灾,朝堂的事情也确实是多。 崔首辅于阁老这些重臣皆忙着公务,好几天都没怎么休息了。 眼下陛下没在京城,早朝是免了,他们这些重臣却是每天会在议事殿,商讨朝堂之事。 凌相爷掀了眼皮子,睨了一眼时漏,才发觉天亮了。 朝着窗边走去,瞧着屋外的积雪,都能知道雪灾的难处理。让人准备洗漱用物,换上官袍。 都未用早膳,先去议事殿。就瞧崔首辅,于阁老,礼部尚书户部尚书他们皆到了。 也不耽误,先说了眼下得解决的要事。一桩桩说下来,都接近午膳的时辰了。 交代下去,几人干脆约着去酒楼用膳,于阁老感慨一句。 “没有陛下在,操心的公务竟这般多。老夫都觉得自己苍老了些。” “可不嘛,陛下登基后一直勤勉朝政,咱们为人臣子的,才能轻松。” 户部尚书也是深有体会,透着茶水看脸,明眼可见的疲倦。足以可见,陛下寻常有多忙啊。 从前有陛下在京城,逢近年前,如此大的风雪,他们还能窝在家里喝茶呢。 现在可不行,朝堂堆积的事情太多了,年前可都忙不完。 “西边战败的国家,使臣陆陆续续都要到了。” 礼部尚书还打了个哈欠,揉着肩膀和他们说:“皆是小国冲在最前面来的,西夷国内斗不停。我瞧着无须咱们打过去,他们都能自己败国。” “甚有可能。” 户部尚书赞同,喝着茶暖了暖,还哼了一声:“他们败国前也得把赔偿给双手献上!” “西夷国也是大国,败国倒是不至于,不过皇权之争要闹一闹。” 崔首辅看向他们说:“新得到的消息,西夷皇帝薨了。几位皇子起兵争斗皇位。尚未可知是哪位皇子荣登帝位。 待他们先内斗耗耗,新王刚登基不稳,必然怕我们再攻打,给的赔偿只会更多。” “有道理。” 户部尚书点头,还笑容满面,西边的仗能这般快结束,还得是西夷国自己的内斗。 不然这会儿,陛下可不能带着皇后娘娘回家省亲。 “陛下可来信了?是不是到了雍州?” “哼!” 凌相爷听着,咀嚼着鱼丸子,不开心地哼了一声。见他们奇怪地看过来,又哼了一声。 崔首辅瞥了他一眼,还扯了嘴角,笑着说:“皇后娘娘给徐家去信了,说是和陛下会在徐家吃年夜饭。 徐太守就给凌相爷来信,得瑟一番了。” “噗嗤——” 于阁老乐了乐,徐家那个老孔雀,得瑟起来,不要脸的程度,那是跟凌相爷不差上下的。 要不然当初在学院,能和凌相爷厮混到一起? 当年凌徐双绝的名声,至今还留存学院呢。 忽地勾了嘴角,挑火道:“凌相爷,你这不行啊,能看下去?你在京城忙死忙活的,那老孔雀却是可以和陛下把酒言欢。” 吏部尚书也接话:“可不是嘛,那老家伙当年花言巧语拐走你的妹妹。 这笔账相爷咱也得算啊,刚好,新账旧账一起了。” 凌相爷听着他们的挑拨之言,嘴角扬了扬:“怎么说都得唤我一声兄长,如本相爷这般人美大度,能和那丑妹夫一般计较? 他啊,也就能得瑟一回,本相爷在京城相伴陛下二十几年呢。” 话落,还掏出了镜子,笑容美美:“我那个妹夫啊,自小貌丑。在学院整天瞧着本相爷的脸,更是无地自容。 岂能一个惨字能表明?几十年了,也就现在能在本相爷的跟前得瑟,唉,也是真惨。” 于阁老几人听着,忽然就懊恼了,凌相爷是能被挑拨的? 坏心办好事了,竟是把凌相爷哄好了。 瞧他还有心情照镜子呢。 崔首辅见状,慢悠悠喝着茶,看向得瑟照镜子的凌相爷,叹气道。 “徐太守可不得很惨?在学院的时候,明明容貌才气都不如凌相爷。只能凭着一张会说甜言蜜语的巧嘴立足。” “得京城女子的欢心,这不当年就让凌相爷的妹妹倾心。依着老夫看,这老家伙能和皇后娘娘当直系亲家,还得是沾了凌相爷容颜的光。” “瞧,这得多惨,都是凌相爷的功劳,他才能得到凌相爷都得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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