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身躯和胸膛相碰,气息亲昵地缠绕,鼻尖皆是她出浴的香气。 是熟悉且诱人的。 只着寝衣的她,洁白无瑕的脖颈展现,锁骨也清晰可见。 低头可见若隐若现的两团圆润,情难自控地滚了滚喉结。 也并未忍住,轻吻在她的脖子上,听她轻嗯一声,往他的怀里躲。 忽地低低笑了笑,抱紧了她的腰。见她仰头还瘪嘴,戳了戳他的胸膛问。 “陛下,您为什么忽然色诱我?我可来了癸水,只能忍着多委屈啊。” “嗯,是会有些。睡睡不行,亲亲还是可以的。” 冀闲冥同矜桑鹿打趣一句,见她想说什么,低头吻住她的唇。 力度缓缓加重,听她的呼吸急促,才松了松。 瞧她羞红的脸,眸光都柔了柔,心中的惋惜越发浓了,却是道。 “朕年长矜姑娘六岁,朕及冠的时候,矜姑娘才十四岁,也不能嫁人。” “哎?” 矜桑鹿瞧着柔情的陛下,刚刚就没明白陛下忽然感怀,又迷迷糊糊亲密了会儿。 更是不解,眨眼道:“年长些啊,我就喜欢陛下这样年岁的男子。 温润如玉,稳重平静,无论何时,都可以依靠。如陛下这样的郎君,可遭姑娘家稀罕了。” 矜桑鹿说着,眉眼都弯了弯,也抱紧了陛下的腰:“我在十六岁的时候,遇见了二十二岁的陛下,这是最合适的年岁。” “情动了,想成亲立即就可以。若是在十四岁,我还要等到及笄,承受相思之苦。” “陛下还会怜惜我的身体,周公之礼真得节制了。小皇子小公主更要等等了。” “幼时没能遇见,可我们都在各自努力,成为能称霸主宰之人。” “少年人的感情,我们不曾拥有。现在拥有的情爱也不少。陛下对我的爱护,也不曾少过。” 话落,垫脚吻在陛下的唇上,轻柔道:“能和陛下两情相悦,结为夫妇,我很满足。 幼时不能相见是遗憾,现在的我们已然圆满。” “嗯。” 冀闲冥瞧着巧笑嫣然的矜桑鹿,也展颜一笑,不再感叹幼时。 抱着她好一会儿,轻轻吻了她的额头,才松开她。牵着她的手看向书架,拿了一卷兵书,轻笑道。 “没能见过幼时的矜姑娘,让朕多了解一些矜小姑娘。” “嘿嘿,好呀。” 矜桑鹿笑眯眯应下,瞧着满当当的书,好些画面涌现,嘴角都弯了弯。 幼时是很辛苦,也很快乐。 拿了一册书,是她最开始认字用的书。 “是阿娘教我认的字,爹爹教我习武。矜家的古籍不少,挑灯夜读是必不可少的。 稍大一些是曾外祖父教我治水,外祖父教我治国之策。” 矜桑鹿一点点回忆,和陛下慢慢说着。幼时的她真是做了好多事情啊。 一夜可说不完。 两人便在书架旁说着说着,就躺在床上喃喃细语,都不知道何时睡着的。 冀闲冥瞧着睡得香甜的矜桑鹿,想就这样长长久久和她待在一起。 忽地想到幼时的她,弯了嘴角,若幼时真能遇见,该是多么热闹? 凌相爷会每天去矜府做客的,两家的宅子离着很近啊。 待他们有了小公主,他会知道幼时的矜小姑娘是何模样。 总是会让他喜欢的。 冀闲冥轻轻抚摸矜桑鹿的长发,低声笑了笑,撩开纱帘瞧了天色。 得起来和几位叔公去军营,便轻轻将手从矜桑鹿的肩膀下抽出来,挪了挪她的身体。 瞧她许是昨夜太累了,睡得很沉。这里是家,也该是这般松懈地熟睡。 这会儿还很早,她还可以多睡好久。 轻手轻脚下了床,撩起床纱的一角出去。 打开门,见笑得贼兮兮的小土匪端着洗漱物等着,让他进来了。 见他想动手给自己更衣,后退了半步,含笑摇头,这个就无须了。 冀闲冥瞧他还怪是遗憾地应下,依依不舍地带上门出去。 忽地轻笑,也自己洗漱更衣,束发,换上墨色的铠甲出门。 “参见陛下——” “叔公们,岳父无须多礼,起身。” “是。” 矜三叔公瞧着铠甲着身的陛下,眼睛都亮了亮,还是第一次见陛下身披铠甲。 没想到,换下帝王袍,着锦衣的陛下乃世家公子。着铠甲,这不就是玉面将军? 陛下美是真的美啊。 便是相伴陛下好久的兵部尚书,都要真诚感叹。 这样去军营,将士们还能拿得动剑吗? “咳咳咳——” 冀闲冥见他们望着他发呆,重重咳嗽了几声,瞧他们讪笑回神,请着他去军营。 矜家安营之处在陇城外,离着明月寨有些远。 这次回到西边就是迎敌,打了数月的仗,前几天才清点好战场,敌国战败的收尾还未完成。 军营的将士们也都忙着,却不会失井然有序。 矜家的将士惯来松弛有度,寻常洋溢着笑容,瞧着人畜无害的,上了战场非是凶猛二字能形容。 冀闲冥踏入军营,能清晰地感受到,矜家上战场的将士氛围,是很舒服又安心。 兵部尚书也是感叹,先前在京城的时候已经明白矜家兵的特别,来了战场,才能真切体会。 难怪矜家会是开国将门,能长盛至今,要那么多世家相逼,才能倒下。 不是哪一个将门能给人这般舒服的感觉。 是将心纯粹,才能叫人放松,不会存有猜忌,胡思乱想,又怎么会不心感舒适? 也如他所说,这些将士瞧见陛下,果真拿不动剑了。 那他们看到皇后娘娘,能拿稳吗? 皇后娘娘也美啊。 兵部尚书心中想着,忽地浮现皇后娘娘穿上铠甲,手握大刀的画面,都下意识缩了脖子。 皇后娘娘美,更凶啊! 那不得拿稳兵器? 第478章 朕想来色诱皇后 矜桑鹿醒来的时候,没见陛下在身侧,伸手摸了摸温度,知道陛下出去有好一会儿了。 伸了伸懒腰,撩开窗帘,见外面可亮了,明白不早了。 唤了唤,就瞧迎财笑嘿嘿地端着洗漱物进来:“寨主,您醒啦,刚想叫您的。” “小闻闻不是要和凌大公子他们一起出去转转?怎么没和小闻闻一起出去?” “寨子里的事情多着呢,我怎么说都是三当家的,得先忙手头上的事情。” 迎财笑着将洗漱物放下来,瞥了瞥寨主的脖子,忽地咧嘴乐笑。 “寨主,您也太猛了吧,癸水还在呢。” “嗯?” 矜桑鹿洗着脸,听着逗趣的话,还顿了顿,忽地明白,嗔了一眼迎财。 “你当本寨主是你和小闻闻,没甚节制的。” 话落,还奇怪瞄向迎财的肚子:“你和小闻闻成亲也有一年多了,还不打算要个孩子?” “不急,我和小媳妇的年岁还小呢。” 迎财嘿嘿笑着,还很有打算:“小媳妇今年也才十七岁,我们是想着先腻歪几年,待小媳妇及冠之后,再要孩子。 小媳妇还说,他家的药管用着呢。怎么折腾,孩子都不会有,也不会伤身。” “你们的动静再大一些,身体还能不伤?” 矜桑鹿瞧迎财眼中温存的情欲,就知道昨夜两人没少折腾,也只是打趣了几句。 边穿衣服,边说正事。 小闻闻肯定也是在京城定居的,陇城这边的事情,迎财要交接好,往后负责京城的山。 “寨主放心,等六当家回来了,我就和六当家商议。” 寨子的事情,迎财心有分寸,还很期待往后在京城的生活。 陛下现在可是寨主的美人媳妇,她背着麻布袋子上门做客,岂不是更为方便? 那日子,不得顺心顺意,还美滋滋的? “寨主,咱们早些进京啊!” 矜桑鹿瞥一眼迎财,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乐了乐:“快了,大年初三我们就启程。” 帝后也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朝中的大臣都要哀嚎一片了。 她和陛下打算过完新年,就启程回京。 叔公和爹爹他们得留在西边戍守,娘亲也会相陪。 堂姐堂妹们要晚一些回京,她们也到年岁,要成亲了。 三堂兄是要留在明月寨,她在京城,西边要全权交给三堂兄负责。 寨子的事情不少,是要谨慎交代好。 矜桑鹿想着寨子里的事情,先和迎财去忙完,才寻矜母她们。 这会儿她们正在剪纸画年画,土匪们乐着挂红灯笼,便也含笑加入。 今天可是除夕,新年的装扮可得完成。 待崔池砚凌觅镜逛街回来,就瞧寨子门口挂上了红灯笼,年画也贴上了。 同京城不同,西边的年画,画的是河神,模样神似牛头鱼尾身。 刚刚在外面,见家家户户都贴上这样的年画。 瞧着,还是有年味了。 见矜桑鹿她们还在剪纸画年画,也笑着过去帮忙。 “西边的年俗,只要是门就得贴上年画。咱们明月寨门还挺多的。” 崔池砚听着轻笑了几声,和凌觅镜一起跟着矜桑鹿学画年画,见她画了两张。就知道如何画了,便提笔画着。 矜桑鹿瞥了一眼两人的画,笑着夸赞:“这会儿就体现了书香公子的身份啊,画的还蛮传神的。” “书香世家公子的身份不能失。” 凌觅镜边画着边说:“大过年的,不能丢脸。我还是准备了些压岁钱的,瞧着明月寨的小孩子还是蛮多。 那身为长辈的面子得有,他们才好来找我要压岁钱。” “哦?” 矜桑鹿弯了嘴角,一手执笔,另一只手伸过去:“本宫也有?” “皇后娘娘这是,想当小孩子?” “小孩子才能有?” 凌觅镜听着,瞧了瞧皇后娘娘,扬了扬唇:“这倒也不是。只是这压岁钱,是不是皇后娘娘和陛下给我们?君为上,臣为下,身份都摆着呢。” “也有道理。” 矜桑鹿大气道:“压岁钱,矜姐姐都给你们。” “这话有误,臣要压岁钱,只因皇后娘娘乃君,同姐姐无关。” “唤本宫一声姐姐怎么了?你成亲,本宫还送山给你当聘礼呢。” “臣,又不是杨大公子。” “更有道理。” 崔池砚听着他们闲聊的趣话,轻笑了几声,还真想起杨奚涧唤姐姐的画面。 没忍住耸动肩膀乐了几声,还看向矜桑鹿说:“压岁钱乃新年的乐事,皇后娘娘想要,也无须当小孩子。 臣给陛下皇后娘娘都准备啊,陛下都说忘却君臣之别,咱们也体会民间习俗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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