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译:“五点过的时候。” 五点过,她还没下班呢,她问,“为什么不跟我说?” “是想说的,但你不是和同事约会去了?” “所以?” 他搂住她的腰,借着昏昧的光线低首在她嘴上亲了亲,弯唇:“怕打扰了你的雅致,指不定以后我那就该睡沙发。” “我什么时候用让你睡过沙发啊。”文婧在黑夜里翻了个白眼,伸手摁开卧室的开关,又瞪他一眼,去看床上的花。 抱着仔细数了数,不多不少,99朵。 “喜欢吗?”他倚着门框,又问了遍。 文婧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却拿乔地说道:“还行吧。” “还行?” “这么勉强啊,看来只能再努力一下了。” 话音落下林知译连人带花一起打横抱起,吓得文婧惊呼,“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我还怎么补救?”他低笑着用鼻尖蹭了下她耳朵,语中含义不明而喻。 空气随落下的话音顷刻变幻,暧昧借着夜色汹涌。 文婧迎上他的吻,气息微喘,“我还没洗澡呢。” “做完洗。” 他的手掌顺着衣摆由下攀上。 “不行不行,太脏了!” “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 文婧拍打着他的肩膀挣扎着要下来,林知译没辙,轻叹一声,抱她去浴室。 “还有花。”文婧再度提醒他要放怀里的花。 “抱着吧。” 他脚步不停,长睫下的目光被灯光融得模糊,笑声温润朗朗,“之前不是嚷着要洗玫瑰浴?” “正好,如愿了。” 作者有话说: 不带脑子的小甜文,全文存稿放心入坑,跪求各位观众点个收藏评论! 接档文《归梦》求收藏 【文案】 十三岁时归梦因家庭变故被接到爷爷战友家。 大院的孩子见她性子软萌又无所依靠,便总欺负。 后来这事被梁缘知道了,当晚,他便提着欺负过她的过来道歉,警告道: “谁说她没人撑腰了?” * 新闻司副司长梁缘刚上任时因一段十几秒的陪外宾参观展会视频红遍网络。 男人清俊儒雅,谈吐温文,一言一行均为君子骨。 网友惊呼纷纷叫老公。 有爆料说:别老公了,人家已婚 大家不信,直到晚上央视的采访放出来。 视频里记者问面不改色吃鱼腥草的年轻外交官:“据我所知你是北市人,但怎么感觉口味更偏南方呢?” 他闻言,温温轻笑,眼中有缱绻柔意:“我太太是黔州的,半个女婿半个儿,说是南方人也没错。” * 梁缘出国的第三年,归梦做了个梦。 “我梦见他站在纷飞炮火里,满血淋漓地朝我挥手告别。 从此夜夜惊心,不敢再寐。” 青梅竹马的外交官和临床医生甜宠故事。
第2章 上车吧,林太太 02 完事后,文婧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瞥见男人餍足的神情对比之下没好气地想抬脚踹过去。 脚抬到半空就因为酸软又垂了下去。 林知译见状不道德笑了。 文婧恼怒,眼刀子唰唰飞过去。 他收了收笑,坐上床来,握着她的脚踝脚在腹部象征性踢了踢,顺势放在腿上,温润的语气带着讨好:“解气了没?没有再让你踢几脚。” “就这样吧。” 文婧哼,好勉强的样子,腿也不抽回来了任由他揉捏按摩,觉得舒服干脆连另一条也伸过来,指挥道,“还有这条也是你造成的,捏一捏。” 林知译笑笑说好,有模有样地为她捏起了小腿。 文婧也闭上眼,专心享受。 没结婚前她就发现了林知译这人好像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哪怕是洗衣穿针这种小事也得心应手。 倒是让她十分意外。 在她过去的交际范围和认知里,像林知译这种担得起天之骄子的男生家里应该除了书什么都不让他碰。 就好比之前在姐妹攒的局上,有个男的就是。学历倒是挺高,情商倒是低到泥里。不仅反复强调女性就该在婚姻里伏低做小,甚至还搬出“君子远庖厨”“厨房就该是女人的地方”这种狗来了都要忍不住扇他两巴掌的话。 导致她后来有段时间看到“高学历”“高质量”男性就下意识想跑。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笑出声。 林知译眼神询问,“在笑什么?” “你啊。”文婧抽回腿坐过去,望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在想你怎么这么能装。” 认识他到现在,他好的就像个纸片人,一点错处都没让她揪到。 “?” 林知译不明所以,然后还不待将疑惑问出来,文婧忽然粲然一笑,接着取下他脸上的眼镜,亲了上来。 他愣了愣,反应过来,黑眸转深,将她拖过来靠近自己抱起跪在怀里,随后仰头去和她接吻。 两人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分开。 夜色沉迷,静谧如墨,灯光屏息。 文婧抵着他的额头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双手在他脖子后交叉,垂落的指尖末端还捏着眼镜腿,轻晃着,感觉下一秒就要掉下去。 一如怀中的美人,将落不落地挂在他身上,恰如风雨摧残过后的花蕊。 小别胜新婚,又逢佳节,此前短暂的温存自然不够。 林知译指尖磋磨着手下的肌肤,满手的细腻撕裂心口平静的表面,他眼底欲望翻涌,咬她唇瓣,“休息好了?” 文婧嗔他一眼,不说话。 他笑了,直接封嘴。 刹那间星火燎原,思念化为具象吞没爱人。夜深人静,爱意尽显。 隔天早上。 文婧裹着被子困得直打哈欠,露在外面的眼睛死死盯向风光霁月的某人,没好气道,“林知译,今晚你滚去睡沙发。” 林知译扣扣子的手一顿,轻转身问什么,“我昨晚表现不好?” “还行吧。”她拢了拢被子,裹得更严实一点,理直气壮说道,“但我这惯会卸磨杀驴。” 意思是不稀罕。 文婧说这话还是有几分心虚,昨晚的画面不自觉浮上来在脑中慢动作播放。 她无意识地咽了咽水,感觉身上又烧起来了,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目光灼热。 “不稀罕啊?” 林知译到了跟前,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大拇指似有若无地摩擦下唇,眼神戏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很回味呢。” 文婧:“……” 她懊恼自己不争气,想再强撑硬气硬气 ,还不待组织好语言,额上贴上熟悉的温热。 林知译额头与她相贴,语气装可怜柔弱,“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你确定舍得让我睡沙发?” “……” 确实挺舍不得的。 他继续,“你亲身经历过,我技术很好。” “……” 心动…… “还是人形抱枕。” 真的受不了! 文婧心神晃了晃,咳一声,不忘拿乔:“也不是不能考虑,还是要看你表现。” 林知译早有预料,嘴角勾了勾,虚心求问怎么算表现好,“能否给个机会让我表现一番?” 她沉默少顷,随后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端着腔调抬起手指,“来人,伺候更衣。” “喳!” 林知译身份转换很快,赶忙躬身伺候夫人起床,势必拿到好评可以免除被“发配”沙发的命运。 一大早就热热闹闹的,最后还是看时间不够了才停罢。 早餐两人是在小区对面的“小刘小面”馆吃的。 她点了碗肥肠粉和冰粉,林知译吃的是店里的招牌哨子粉。 这家店味道好,客人多,两人都是坐在外面人行道上临时支起的位子上。 一落座冰粉就端了上来,文婧同服务员道了声谢谢,搅着碗里的红糖水,搅匀后问林知译:“你要不要?” 林知译伸头过来,张嘴。 文婧翻了白眼,却还是舀了勺喂给他,吃着,突然哦了声,“对了,前天妈给我打电话说有张请柬送到她那儿,说是你同学的。” “哪个同学?” “好像姓张,记不清了,等会儿你自己打电话问。” 林知译应了声没再多问,直接拿手机拨了号码出去,瞥见她吃得欢,凑过去又张嘴示意她再给自己喝一口。 文婧拿塑料勺的背面贴了下他的嘴唇,“好了,可以了。” 微凉的液体混着聊胜于无的甜味贴上唇边,来不及细品便转瞬即逝。 “瞧你这扣扣搜搜的小气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老婆呢。”林知译哭笑不得将她滑落到胸前的头发撂到耳后,说道,“这么喜欢喝冰粉,再给你来两碗?” 文婧端着瓷碗,一勺一勺慢条斯理往嘴里送,“谢邀,喝不下了。” 话音落下,拨出去的电话也响起了接通后的嘟声。 他喂一声:“妈,是我,没吵你睡觉吧……” 他声线温润,说话又不疾不徐的,在洒满晨曦的清晨有种娓娓的安宁。 “文婧说有封请柬送你那儿去了,谁的啊?时间呢?” “这样?那行,好。” 又聊了好一会儿,文婧都吃了好几口粉了林知译才结束通话。 他将手机放在一旁,端过那碗没喝完的冰粉别开勺子一口饮尽,说道:“后天我们回我爸妈那一趟,顺带把请柬拿回来。” 冰粉被喝完了,她又要了瓶矿泉水,听到要回他父母那,有点不乐意,尝试拒绝道,“一张请柬而已,你一个人去不就行了。” “不想去?”他看向她。 “没有。”文婧含糊而过,“我后天可能会加班。” 后天是周五,只要临近放假基本没有哪次是不加班的。 林知译:“我跟妈说一声,我们晚点回去。” 文婧:“嗯。” 一想到回去又要面对催生,文婧就头疼,食欲都没有了。随便扒拉了两口,拿过水,“我吃饱了。” * 到办公室时,罗悦枝也到了,她正在和新来的实习生在聊天。 看到她进来,转过来,“一大早怎么丧着个脸,你老公回来不开心啊?” 早上洗漱完本着不能只有我吃狗粮的想法,文婧拍了林知译送的玫瑰发了朋友圈,罗悦枝在下面问过来历。 她回复了是老公送的。 罗悦枝坐过来,贴近,挤眉弄眼的小声戏谑:“不会是被榨干了吧。” 说罢还上下打量起她来。 “边儿玩去!” 文婧唉声,三两语复述吃饭时的对话内容,头疼,“我一想到后天要去我婆婆家,头皮都开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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