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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水啊，宝贝……经常想着我自慰吗？” 褚嫣失神地点头。 秦池笑着说：“还以为只有我想着你自慰……” 褚嫣红唇吐气：“秦池……我好痒……” 她凑近镜头，眼神勾人，因为俯身，衣领垂下来，软白的皮肤全都暴露。 秦池呼吸加重：“好想你，小嫣，这三年你不在的时候我一分钟也呆不下去！” “唔……你又哄我……你那么多女人……” 他像真的要疯了一样看着她撸动滚烫的性器：“嗯？吃醋吗？那你帮我准备礼物干什么？你就该给我一巴掌说‘秦池，你敢找别的女人试试’，你在我床上的时候我还想得起谁？” 褚嫣沉醉在他性感的嗓音里，越来越湿：“我要是……嗯……敢说，你早就讨厌我了……” “揉重点宝贝，别停，你不一样……你要是敢说，我早就下地狱了……” 褚嫣高潮了，哭哼一声：“你又乱说什么？” “你知道我去年来法国，在车里偷偷看你抱着小孩，在想什么吗？” 她连他那时来过法国都不知道：“你怎么……” 秦池按捺不住开口：“该叫我爸爸的小孩都快小学毕业了！” 他低吼一声，射出来，褚嫣捂着眼睛，听见他说：“谁知道这两个也该叫我爸爸……” 褚嫣在哭，问他：“你真的喜欢他们吗？不是因为责任感吗？” 他说：“不知道，那天飞机落地赶来你家，第一次这么近地见到他们，我的心像被揉成一团。他们在哭着叫‘妈妈’，可是看见我的时候就不哭了，好神奇，小嫣！跟在车里看到的不一样，他们像两个天使！” 她眼睛很红：“那你还一直说，不要生他们……” 秦池说：“你才是第一位，对你的人生来说，拥有他们代表更多的苦难。” 褚嫣隔着衣服摸肚子的位置：“这里有一个伤口，它存在以后，我的心就没有那么疼了。” 他愧疚极了：“我依然觉得，你选择我是一个错误。” 她脸色沉下：“你再说一遍！” 秦池再开口，说的是：“我爱你，褚嫣。” 褚嫣才笑出来：“密码正确，我明天去找你。” 他摇头：“等法国太平点，你再出门，我会去找你们。” 褚嫣点点头。 “睡下吧，我给你唱歌。”没等褚嫣提起，他主动说。 他唱的是一首法国小调，她听邻居奶奶唱过。 秦池的嗓音很适合唱歌，很简单的小调他唱得格外动人。 褚嫣全身都放松下来，梦见他们在塞纳河上泛舟，天很蓝。 第二天，褚嫣在家里等到门铃响，兴冲冲地打开门。 “林执，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清俊的男子，没好气道：“你不是发生意外了吗？我好不容易请假来看看你，看起来你好像不太欢迎我。” 褚嫣不好意思地笑笑，看了眼房间里褚母应该还在午觉，悄悄告诉他：“秦池今天要来，我们决定要在一起了……” 林执挑眉：“你脑子是不是被绑架了没还回来？他为什么忽然就答应你了？你色诱他？还是苦肉计感动他，说你心酸给他生了两个孩子？” 褚嫣垮下脸：“我已经证明过了，他只是认清了自己爱我。没有这些，你了解我，我不可能这样。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吧，但是不许跟他吵架，也不能告诉我妈。” 林执一边提着行李往里走，一边吐槽：“几岁了，还搞地下恋，真的爱你还不敢光明正大，渣男。” 褚嫣手指着他警告：“可以了！” 林执做个鬼脸：“我要去找小黎小夜玩了，他们一定特别想林执叔叔，不像你，这么冷血，一句欢迎都没有。” 门铃又响了，褚嫣再打开门，是秦池。 她一见他就直笑：“你来啦！” 秦池柔声道：“我来了。” 褚嫣带他换鞋，顺便告诉他：“林执来了，应该会住几天。” 秦池一顿，起身的时候对她点点头，接着问：“小黎小夜呢？” 她指了指房间：“林执在跟他们玩。” 他眼神一黯：“好，那他们玩吧。” 褚嫣悄悄牵他的手，低声说：“两个宝宝昨天睡前说很想舅舅。” 秦池觉得这是褚嫣哄他的话，如果昨晚说了，他们视频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先说？ 他笑了笑：“嗯，你别在家里这样，被看见就不好了。” 褚嫣想起林执的话，喃喃：“被发现就被发现。” 她带秦池坐在沙发上，亲手给他煮了咖啡。 秦池捧着杯子在手里闻，才说：“好想念，好久没喝咖啡了。” 褚嫣脸色一变：“你不爱喝咖啡了吗？” 秦池说：“味道不同了，越喝越难喝。” 她反应过来，低头：“你是故意这么说的吧？” 喝了一口咖啡，秦池说：“是，故意告诉你，我没有你过得很不好，希望你别再离开我。” 褚嫣终于看向他的眼睛：“你要一直这么告诉我，不然我总是很害怕。” 秦池确认了一下周围没人靠近，在她耳边说：“每天都告诉你，我爱你。” 褚嫣咬唇忍住笑，说：“我们直接承认吧……” 秦池摇头：“你妈妈和孩子们都不了解我，承认只会得到反对，记得我说过的吗？坦诚很重要，但时机也很重要。” 褚嫣失落地点点头。 林执抱着小黎走出房间，正看到秦池和褚嫣坐在沙发上看着什么。 “舅舅！”小黎喊了一声。 林执诧异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小黎从来都很怕生，除了对褚嫣，连林执这样从小抱他的人也只得到不抗拒的态度。 小黎已经身体偏向那边，褚嫣担心地接过孩子，他却顺着沙发爬到秦池身上。 秦池下意识抱住他的身体，也无措地看着褚嫣。 小黎怯怯地靠在秦池肩上说：“舅舅好几天没来看我们……” 林执要气笑了，他回国几个月再来法国看他们的时候，都得不到这种想念。 赌气地进房间去找另一个的时候，她也抓着他的袖子要求：“我也要找舅舅，林执叔叔抱我去……” 一个一个都是小没良心的，人家一拐就跑！ 但他还是拒绝不了，一把抱起小夜，走到客厅去。 小夜伸出双手朝着秦池：“小夜也要舅舅抱！哥哥让让我！” 小黎很不舍，但是还是饱有兄长的大度，被妈妈接过去。 林执不情不愿把孩子放到秦池怀里，就听到小夜委委屈屈地举起手臂给秦池看上面的针孔。 “舅舅看，小夜又多了几个洞洞，都没有哭，小夜很听话！” 褚嫣感动地伸手摸了摸小夜柔软的头发：“妈妈可以给小夜证明，小夜特别坚强。” 小黎也焦急地说：“小黎也很乖，舅舅要每天来看我们，就知道了！” 秦池的心化成一滩水，柔软温暖的孩子争先恐后地要亲近他，他回答他们：“都很乖，舅舅每天都来。” 他第一次与林执面对面，这个一直被他当成褚嫣丈夫的男人，比想象中更显年轻。 秦池对林执说了句“谢谢”。 林执偏过头：“又不是为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褚嫣笑：“这么别扭干嘛，坐下喝杯咖啡，我妈应该马上醒了。” 小家伙们一句一句地找秦池说话，褚嫣也笑盈盈地看着他，林执见了这幅场景，念叨：“真是亲生的，一个个都是一副样子……”
第20章 坦白 房间门有响动，褚母一出来，没想到是这么多人在。 “哎呦，小嫣，林执和秦总来了，你怎么都不叫醒我？” 褚嫣说：“妈，没事，他们俩又不是……”外人。 秦池打断她：“抱歉，是我突然来访打扰。” 小夜还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突然说：“外婆，舅舅能不能住在家里？” 褚母大惊失色：“这……秦总，对不起，童言无忌……” 褚嫣藏了私心，顺着小夜的话说：“一直住酒店也不方便，我们家还有空房间，既然小黎小夜喜欢，秦池住我们家好了。” 秦池暗暗拍她的手，拒绝：“我住得不远，住在这里太打扰了。” 林执开口：“哎呀，这个家突然没我的位置了吗？褚阿姨，我午饭没吃多少，现在可饿了，能不能给我做点点心吃？” 褚母笑：“好好好，你这个小子，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这就给你们去做点，秦总也一起吃点吧！” 褚母走到厨房，突然想起来要问问秦池有没有忌口，转头看着沙发上他们坐在一起的样子。小黎正笑着抓秦池的手指，小夜坐在秦池腿上乖乖地看他，一瞬间，她就脸色惨白，连忙走进厨房关上门。 她知道，褚嫣从大学毕业不久就在寰亚上班，那时候她已经开始住院了，明明负担很重的医药费，褚嫣从来没欠过。 褚嫣生得漂亮，上班没多久，越来越会打扮，病房里其他的病人会经常问她有没有对象，褚母也问过她，她都说没有。 林执说，褚嫣工作能力强，升职很快，薪水也涨得很高，不用担心费用，她的病才慢慢好转起来。 三年前来法国做最后一个手术，褚嫣坦白她怀孕了。褚母心疼她独自支撑一切，不忍心开口问她感情的事情，只看得出来不是一段好经历。 褚嫣很坚决，要生下孩子，她是褚嫣的母亲，陪她生产，陪她养大小孩，都是应该的。 她一直只把两个孩子当作褚嫣一个人的孩子，甚至想过孩子父亲已经意外去世了，这么几年，也好好过了。 哪怕小夜查出了心脏病，褚嫣都选择自己扛。所以她没有想过关于他们的父亲是谁的问题，也没想过他有一天会来找褚嫣。 她刚才闪过一个念头：秦池就是他们的父亲。 褚母还记得秦池那天敲开门，心急如焚的样子，她还感叹褚嫣遇上一个好老板，可小黎小夜刚认识他就这样亲近，他只是褚嫣的老板吗？ 更别说她刚才一瞥，小夜的侧脸好像秦池！难怪她一直觉得秦池长得眼熟，很有亲近感…… 她听到门外小黎的声音：“舅舅！轮到我抱了！” 哪怕喊的是“舅舅”，她也已经几乎确认了答案，他应该是“爸爸”。 褚嫣这些年…… 褚母借着做饭的时间冷静下来，无论如何都要护着孩子。 她把蒸好的小猪包端给他们，没说几句话又逃避似的回到厨房准备晚饭。 晚饭的时候，褚嫣一愣，脱口而出：“妈，他不吃胡萝卜。” 秦池来不及阻拦她，坐在宝宝椅上的小夜又奶声奶气说：“我和哥哥也最讨厌胡萝卜了，外婆不要煮胡萝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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