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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突然寂静下来，没人开口说话，褚嫣和秦池都在紧张，褚母的脸色也差，林执挑了块胡萝卜咬在嘴里。 还是林执咽下一口，打破沉默：“褚阿姨，他们都挑食，我爱吃，给我做！” 褚母怔怔地回了句“好”。 秦池和褚嫣对视一眼，果然又听见褚母说：“我待会儿要出门买东西，褚嫣送我一下。” 褚嫣低头，下了什么决心，说“好”。 秦池说：“我吃完饭正好要走，我送您吧，阿姨。” 褚母觉得这声“阿姨”格外刺耳，没控制住语气：“不用，我女儿会送我。” 吃完饭后，秦池陪两个孩子在沙发上玩，眼睛却一直看着褚嫣。 “舅舅！你不认真！”小夜抱怨。 褚嫣摇头，无声说“没事”，秦池才把头转回去，认真陪孩子们玩玩具。 林执在褚母出门前，还一直在她面前说顽皮话，在她们出门以后，坐到了秦池身边。 他开口：“哎，你是为了孩子吗？” 褚嫣的车开出去没多远，褚母就喊她停下。 褚嫣停完车，低下头，手交叉在一起。 “褚嫣，秦池是不是小黎小夜的爸爸？” 秦池抬头说：“不是，是因为我爱她。” “你记得我们见过吗？”林执问。 秦池回想，都只是远远偷窥他们的画面，是被林执发现过吗？ 林执说：“褚嫣痛经发烧住院的时候。” 秦池睁大眼睛：“哦，你一直知道我是谁？” “毕竟要配合她出演男朋友，所以我们虽然没见过，我还算了解你吧！” 秦池问：“她为什么要你假扮？” 林执回答：“以我对她的了解，应该是因为，不想跟你认输。你有女人，她有男人，你们就在同一个天平上，让你觉得她没把百分百的真心交给你，得不到你也不是多狼狈。她啊，从小就喜欢打肿脸充胖子。小时候，我们院儿住了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小女孩，爸妈买了进口的葡萄，她分给每个小孩吃，就是不给褚嫣。褚嫣特别想吃，但不肯求她，她家里条件不好，她也不求家里，跑到市场里给卖进口葡萄的阿姨帮忙。给她帮了一个月的忙，最后拿一串葡萄当报酬，她就坐在家里，一个人吃完了，还告诉我没什么好吃的。” 褚嫣点头承认：“是。” “褚嫣，我一直以为自己把你教得很好，哪怕你爸爸病死了，哪怕我们家入不敷出的时候，我们也没昧着良心拿过别人的钱。我如果知道我的医药费是靠女儿当老板的情人拿到的，我宁可不治！” 褚嫣含泪：“妈！我不是，我是喜欢他……” “你少骗我！他比你大那么多，这样的人我们高攀不上！是不是他仗着身份欺负你？你告诉妈！我们报警！不怕他！” 褚嫣抓紧她的手：“妈！我发誓，我在寰亚的十多年，赚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正常的工资！的确，如果没有他的提拔，我不可能有今天，但是我靠的是自己的能力！你的医药费全部都是我的钱！你相信我！” 褚母忍不住掉眼泪：“可你怎么会给人家生孩子？他这个年纪，是不是有家室了？你要是做小三，你，还有小黎小夜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褚嫣说：“我喜欢了他十几年，小黎小夜本来是我不抱期望，给自己留的念想，但我们现在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我向你坦白，妈，他曾经有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现在已经离婚了。他来法国就是为了救我，为了我，他把公司的股份全部卖掉了凑赎金。他如果拿不回公司了，我答应陪他重新来一遍。” 褚母心一沉，说：“我看出来他对你是关心，可是，你叫我如何接受？” 褚嫣也掉了眼泪：“妈妈，我好想要他，好不容易才等到他爱我。” “你听话，小黎小夜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疼爱，可是小嫣，他不是你的良配！” 褚嫣固执地说：“我不要……” 褚母愠怒：“小嫣！你已经几岁了？怎么不明白呢？你给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秘书，你看看新闻上平常都是怎么说这些事情的？旁人会有一句好话吗？你不要再说求情的话，我不会同意你们的。” 秦池回想起十年间的许多事：“她的确是这样……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我已婚的身份，她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是我害了她。” 小黎小夜被月嫂抱去洗漱了，他们的谈话也放开了许多。 “你为什么没有和她在一起呢？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她不好吗？还是你心有所属？”秦池问。 林执白他一眼：“我发现你每句话都在把她往外推，有时候像给她相亲的长辈，我突然懂她的意思了。我干嘛要和她在一起？我们只是好朋友，近似亲人，擦不出爱情的火花。” “哦……谢谢你，一直照顾她，还有两个孩子。”秦池若有所思。 “你是担心，她妈妈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 秦池反问：“如果是你的女儿，你会答应吗？不会的。” “你一开始就这样笃定？一点机会也不争取？那你这几天哄褚嫣玩儿呢！” “我会争取，我只是特别理解她母亲的反对。” 林执点头：“看起来是反对的态度，你打算怎么办？” 秦池抬起头，看了一眼房间门：“接受一切，只要能和褚嫣在一起。”
第21章 二十一章摇摆的心 她们回家的时候，小黎小夜被哄睡了，秦池还没走。 他走到褚母面前，看到她们都眼睛红肿，说：“我想跟您单独谈一谈。” 林执拉开褚嫣，褚母瞥了一眼秦池，走进书房，秦池也跟着进去，锁上了门。 褚母冷着脸：“你要说什么？” “阿姨，我很抱歉，伤害了您的女儿。”秦池开口。 褚母的眼泪落下来，忽然激动起来：“阿姨？你凭什么叫我阿姨？我们的岁数相差跟你和褚嫣的岁数相差几乎一样了！” 秦池低下头：“我亏欠小嫣很多，我曾经也为我们之间的差距犹豫过，因此伤害了她。但我现在已经确认了心意，小嫣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 “她这些年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小嫣怀孕的时候孕激素再低一点，医生就要建议流掉了，她跟疯了一样打针保胎，每次打完黄体酮针都疼得去卫生间哭很久，那时候我还在住院准备手术，连照顾她都没办法，她自己请了护工，能陪在身边安慰她的亲人一个也没有。从六个月以后，就开始住院，肿得连路都走不了，我多怕她在产房里出事啊！” 秦池捏紧拳头：“是我的错。” “我们家条件是不好，可我们也是仔细养大的好好的女儿，她只是去工作，不是卖给你了！你把她当什么？玩物？情妇？褚嫣从小多高的自尊心，被你践踏成什么样了！” 她每句话都像利剑一样刺向秦池的心口，痛得他站立不住。 地板发出被什么敲击的声音，褚母看见秦池在她面前跪下时，惊得退开一步。 “你这是……” “她不是玩物，她是我爱的人，求您原谅我以前的事，我今后都会好好对褚嫣，不会让她再受伤了，如果我违背诺言，不得好死。” 褚母还是不松口：“你们这样的人，发誓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我才不相信。” “我不会再放弃褚嫣了。” 褚母抹了把眼泪：“你走吧，我不会同意。我不想我女儿一辈子都遭人非议，也不想两个外孙被人家指指点点，我们可以一直是单亲家庭，孩子们有妈妈和外婆就够了。” 秦池失魂落魄地站起来：“抱歉，打扰了这么久……我先走了……” 褚嫣等到秦池出来，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看他。 秦池装作平静，对她说：“没事，你去睡吧。” 褚嫣抓紧他的手臂问：“你明天还会来吗？” 他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明天去开会，股权还有关键的百分之五没拿回来。” 她坚决道：“来接我，我跟你一起去。” 秦池沉默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百分之五的确相当棘手，秦池要拿回寰亚的控制权，就差百分之五。 对方坐地起价，不肯轻易松口。 谈判三个小时，还是没什么结果，秦池和褚嫣都已经非常疲惫。 褚嫣到车上的时候，就挂在秦池怀里：“如果不是因为我……” “别说这种话，拿什么换回你都值得。”秦池止住她的话。 褚嫣贴着他的脖子，悄声说：“好累……带我去你的酒店，好不好？” 她的手指意有所指地拂过他的胸膛。 抱着她倒在酒店的大床上时，两人都迫不及待。 这里没有别人，褚嫣更放肆，解开他的皮带：“快点……” 秦池起身要打开床头柜的抽屉，褚嫣抓住他的手：“不许戴，我要……” “别闹。”秦池还是去拿抽屉里的东西。 褚嫣抢过来扔在地上：“你把我当别的女人！” 她已经不再掩饰她的恼怒和在乎，秦池把她抱过来亲，安抚地说：“生一次已经吃了够多苦了，又怀了怎么办？” “怀就怀，我那时候身体不好，这两年已经养好很多了，再怀没问题的，也不是每次都是双胞胎。”明明用那么理性的语气，却说着让秦池觉得冲动的话。 秦池还是摇头：“不生了。” 褚嫣的手放到他脸上：“秦池，你不会要跑吧？你后悔了，发现自己没那么爱我，没办法跟我过一辈子？” 她带着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坐在秦池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秦池抱紧她的腰，注视他的眼睛，原本产生摇摆的心一瞬间定下来：“我不会放弃你，一辈子都会爱你。” 褚嫣妖媚一笑：“那有什么好怕的？怀了你就陪着我。证明给我看，秦池，你爱我。” 秦池绝对抵抗不了褚嫣的勾引，更别说是她色情地舔吻他的唇时带来的强烈刺激。 他脱掉上衣，褚嫣也拉开裙子的拉链，露出光洁的后背。 重新将手放到她的胸上，秦池在这种阔别已久的熟悉中发出一声喟叹。 “小嫣……我解开内衣行不行？” 秦池突然多出来的询问让褚嫣觉得好笑，她手指捏捏他的耳朵：“你干嘛？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上床，突然这么纯情……” “近乡情怯吧。”秦池像说了个笑话，反正褚嫣笑出了声。 他抬起褚嫣的腰，解开扣子，盯着褚嫣的眼睛看，小心翼翼地把内衣拿开。 软白的乳肉被秦池的手掌接住，热情的吻落在胸口。 舌尖与乳头相触，一发不可收拾，褚嫣忍不住叫，手去碰秦池的头发，反而被吮吸了大片的软肉。 哺乳过的胸部挺翘着，秦池忽然幻想能吸出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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