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失控后,在她面前装了一回,晚上这会打不通电话,还跟她装。 “你要不去找找他?反正你下午也去了,再去一回,就当复习。” 江聆捏起筷子,涮土豆片。 付楚媚盯着她心不在焉的眼神,心说,看你撑多久。 江聆涮了几下后,把土豆片放进碗里蘸调料,刚要低头去吃,付楚媚叫住了她,“老板,东西熟了吗你就往嘴里送,这是土豆,不是鸭肠。” 江聆愣住了,反应过来后缓缓地放下了筷子。 付楚媚说,“去呗,反正你们晚上不是也约好了,早一点晚一点也没什么,我吃不完会叫老板打……” 残风卷落叶,对面的座位已经空了。 …… 江聆到会所门口,傅妄的车停在很显眼的位置,周围有零星路过的行人。 她拎着包包走到车门旁,透过车窗看见他调低了靠背,半躺在驾驶座,领口的扣子开了三颗,脸上微微泛红潮,手臂横遮眼睛。 而他电话里讲的,所谓莺莺燕燕,全都是糊弄人的空话。 江聆拉了一下车门,发现门没锁,她坐到副驾驶上,傅妄一动没动,仿佛醉晕过去了。 她侧回头,唤了他几声,“喂,傅妄。” 他没反应。 江聆不会开车,她俯下身,去摸他口袋里的手机,想打电话给他的助理,让他来接他们两人回家。 冰凉绵软的手贴着薄薄一层布料,摸到他紧实热烫的大腿。 江聆感慨还好他现在没醒,不然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活像占他的便宜。 一边没摸到,她往更远的另一边摸。 摸着摸着,傅妄给她摸醒过来了,眯着眼,看见她半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还有盯着他,微微闪过诧异的清艳脸颊。 密闭车厢里的对视,灯光昏暗。 她身上幽静的花香缓缓钻进鼻端,一头浓密乌黑的直发松软地铺在他的胸口,领口里的雪软抵着他,她的右手还放在他的大腿上。 傅妄看着她清透的双眼,瞬间清醒了些,又仿佛更迷醉, “你来了啊。” 江聆:“你糊我,根本没人找你。” 傅妄:“开个玩笑。” 江聆动了下,想把手从他的口袋里抽出来,“……” 傅妄偏按住了她的手,打趣问:“在我身上乱摸什么呢,拉链又不在那边。” 江聆作势掐了他一把,“我找你的手机。” 傅妄:“我助理早下班了。” 他的助理兼做司机。 江聆:“那你想怎么办?喝酒不开车,我也不会开车…” 傅妄说:“就住附近吧,我头好晕。” 江聆看他的颓样,说:“最近的酒店离这里还要走一段路。” 傅妄微微仰着下巴,眯上了眼,“嗯……” 江聆可背不动他,“你还行吗?” 傅妄:“不行了,今晚上你自己动吧。” 江聆狠狠拍了他一下,脸红了,“我是说,你还能不能自己走过去?” 傅妄:“这个可以……” 江聆:“……”
第60章 060 把傅妄半扶半背弄到酒店里, 深秋的天气江聆累得出了汗。 她解了外套,站在床前, 傅妄迷迷糊糊地睡在床上,眼皮都红透了,还不忘找她讨个说法。 “你还没回答我,我白天问你的事……” 江聆把外套脱了,丢在旁边的沙发上,里面一件贴身的灰蓝色长袖内衬她也脱了, 留白色的吊带衫,跨腿坐在他身上。 她很轻,但这重量还是让宿醉难受的傅妄哼了一声, 大手扶着她的腿, “乖, 别折腾我,一会真吐了…” 江聆俯下身, 像小动物似的在他领口处闻了闻,“你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 好浓。” 傅妄:“嗯……” 江聆:“好难闻。” 傅妄:“你给我洗洗。” 江聆:“你自己去洗, 再闻下去你不吐我要吐了,谁知道跟人挨多近,味才这么重。” 傅妄虚眯眼盯着她,勾唇笑了几声,“是她香水喷的重,我真没做什么。” 江聆:“最好是。” “……” 傅妄笑了一会后,充满酒精的五脏六腑被扯得难受抽搐, 他抬手捏了捏闷紧的眉间,忍了下翻江倒海的不适感, 轻声说: “你先下来吧。” 江聆从他身上下来,坐在他身旁的床边,看他的难受不像装出来的,“我记得你酒量应该挺好的,今天怎么回事?” 傅妄:“喝的有点多,度数高。” 江聆把手放在他额头上,完全滚烫的肤感,像高烧不退的病患,“我去给你买点蜂蜜水。” 说完,她收回手,拎起沙发上的外套,想去附近的药店买点解酒的药。 傅妄叫住了她,说时间晚了,别随便乱走动,打电话叫酒店弄就行。 江聆看了一圈这间房,普普通通的小房间,装潢一般,空间狭窄,简单的白黑配色,和最基本便宜的一次性生活用品配备,这里可不是傅妄住惯了的五星级高档酒店,只是他们就近随便找到的一家小酒店。 就这小破地方,凌晨时分,前台不偷懒睡觉就不错,会帮他们才怪了? 江聆淡淡嗯了一声,假装答应,其实压根没找前台,径直出了酒店。 她印象里,来时拐角的街口有一家药店还没关门,她循着记忆找到那里,买了一板解酒药,还有一瓶蜂蜜水。 回到房间后,她去的时间太长,傅妄问她,是不是自己去药店了? 江聆把药板拆开,坐在他身旁,一手拿着药粒,一手拿着蜂蜜水横过他的后颈,把他慢慢地扶坐起来,“嗯,这里的前台不管这些事的。” 傅妄刚想念她,晚上一个人走动不安全,江聆把药怼到他的唇前,他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张嘴乖乖吃了药,坐在床头。 窸窸窣窣地,药板上的银色锡纸发出脆声。 傅妄眼皮微垂,目光昏沉地紧紧地盯着江聆收拾药盒,拧瓶盖的一举一动。 她收好东西,侧脸看了他一眼,正和他黑黢深暗的眼神对视。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一系列举动实在有些温柔得过分。 她忽然有点儿不自然,拢了下耳边的头发,视线转向,停留在对面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微微颤动,微微出神。 傅妄歪了下脑袋,唇边一抹蜜香的湿润,哑声喃喃, “你对我真好啊。” 江聆:“……” 傅妄:“好得不寻常。” 江聆立马找借口说:“好歹谈过五年。” 停顿了一阵,傅妄直白地说: “我们复合吧,江聆。” 她的心脏瞬间抽动,瞳仁缩紧,但只是一两秒钟,她又恢复了正常,静了一会儿,抿唇不语。 连傅妄都能看出,江聆对他有难以克制的动摇和心动,但这一切无法自控的情绪后,她犹豫了,又是犹豫。 自再重逢后,江聆对他的态度似乎始终如此,模棱两可,阴晴难定,一会特别温柔,一会冷漠无情。 来回的冷热拉扯,和药效原因,让傅妄有点儿头疼。 他压抑着翻动的情愫,和酒精天然携带的偏执与疯狂,“你不愿意我跟别的女人有关系,我也不愿意你和异性接触,你会这么关心我,我也很在意你的情绪,这不是情侣,你说是什么?” 江聆:“…冷静点,我又没说不答应。” 傅妄晦暗的眼中登时闪过一抹喜悦,可她又说,“我也没说答应。” “就一晚上,我明早告诉你。” 傅妄抓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重重地吸咬了一口,浓烈的酒精混着蜂蜜的甜腻刺入唇舌与口腔。 “不准耍我。” 江聆用手指把他的额头点开,近距离看,他眼睛都是血色,猩红染了一片, “喝醉的人少说话,快去洗澡,睡觉 ” 傅妄说,“一起洗。” 一个喝醉的人怎么会能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把抱起了她,还把她白白细细的长腿环在自己的劲腰上用手掌紧住。 江聆吃惊,一句你装醉还没吐出口,下一秒,刚把她抱起来没多久的傅妄脚步不稳,晃荡了几下,抱着她又躺倒回了床上。 江聆有他做肉垫,颠簸了两下便软软地趴俯在他坚硬结实的胸口,一只手圈着他的脖子,“别玩了,醉成这样还抱人呢。” “自己的澡都自己洗。” 傅妄:“头晕…我洗不动…” 三十岁的老男人,可真会装可怜。 江聆用手捏他的俊脸,“快起来,我给你洗行了吧。” 他闭眼缓了片刻,睁开眼,她清丽漂亮的小脸就在眼前,花香如淡淡毒雾,不着痕迹地弯进心中。 他轻哼了声,一手揽紧她的臀,一手抓着她的腿弯,抱着她,缓慢地坐起身,站起来,抬脚往浴室走。 小小的浴间,封闭缺氧。 他就抱着她的姿势,把她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 手腕一抬,凉水细细密密地从头顶往下浇。 身后也是冷,水丝也是冷,冰冰凉凉地,只有他的皮肤,呼吸,肌肉,滚烫炙热,热湿粘腻地将她包裹。 不知道怎么的,他垂眸看她,滑腻雪白的皮肤泛着红潮,乌黑湿润的发丝黏在脖颈和饱满的胸前,他像被卷进了肉粉色的漩涡里,一点一点逼近,俯身吻住了她。 他不太清醒,视线被水丝蒙得模模糊糊,吻技也不如平日老练细致,一股脑的在她的唇上反复吸咬。 舌尖钻进口腔中搅动,牙齿和她的磕碰了几次,江聆软软地哼了两声,他吻得愈发急躁不堪,两人口唇交缠之间的热息浓稠得好似一团蕴着水汽的热雾。 酒后乱性是个伪命题,真正酒醉的人其实根本——。 “你没醉。” ————在叫嚣,江聆小脸贴着他的肩膀,怕滑下去,闭眼指控他。 水流转热了,冒出腾腾的蒸汽。 他的手腕撑在她耳边,一段手臂青筋爆起,冷白色的肌理上都是血色的肉红。 他浓黑色的潮湿的眼睛冷清又色极,熟——她的——,——地——。 他用口里的酒味更深入地回应她,是醉了,但现在又不得不醒了。 …………… 近乎疯狂的cd,让江聆有种他要向她证明自己,只有他可以给自己销魂快乐的感觉。 “腿缠紧了,别掉下去。” 他的手要做的别的坏事,于是喃语爬入耳洞。 ……………… 半个小时后,傅妄彻底睡沉了过去,极度疯狂的运动后,他像被榨干了精气,躺在床上,长臂圈抱着她,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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