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上次纪柏川生日会的时候,她去了,看到我了就和我主动打招呼,从那之后就像赖上我了似的。” 陈双:“可能又在立什么新人设了,这是她一贯的套路了。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呗,去了也掉不了一块肉,没事。” 梁沫:“好,我就是有件事没告诉你。” 陈双:“什么?” 梁沫:“纪柏川不是和她曾经有过传闻吗?会不会因为这个?而且她那天去是去送礼物去了,但是纪柏川没接。搞的她挺尴尬的。” 陈双:“......” “这样,你答应她,然后,我跟你一起去。” 有陈双发话,梁沫的底气也足了很多,随即给张文宜发了过去。 没出两分钟,张文宜就给她回过来一条语音通话,梁沫看着手里闪跳的屏幕,犹豫片刻,接起。 “喂。” “喂,梁沫。你现在在哪啊。”张文宜的声音御姐中含着清甜,很好听。 “我...在回家的路上。”她一只手紧扣着手机后背,放在耳边。 “我给你说个地址你让司机拐一下好吗?” 梁沫顿了顿,“好。” 车开到三里屯的正门口,梁沫全副武装奔去张文宜所说的店里。 她看到她立刻兴奋的挎着她的手臂四处溜达。 两个身材姣好,衣着光鲜的明星在三里屯招摇过市,想不被人认出来都难。 因此有不少路人找她们合影,签名。 逛的累了,两人还去就近的星巴克休息了会。 刚坐下,张文宜就提议拍个合影发在微博上,梁沫也欣然接受。 这时,她忽的想起她发给她的那条短信,问了句,“文宜姐,你说你想倾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兴奋的脸色耷拉下来,靠在椅背上叹气,“是我前男友,我们又联系上了。” “你前男友?”她惊讶。 “对,前段时间我们又联系上了。我发现我还爱着他,但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可是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给我错觉给我希望!” 梁沫嘴里呷着冰美式,眉头皱的老高,看着她,迟疑片刻问,“我能弱弱的问一句吗?” “什么?”她问。 “你这位前男友,是圈内人吗?” 她看了她一眼,一副豁出去的语气道,“算了,我还是告诉你吧。你看一眼屏幕就知道了。” 说着,她划开手机,找到通话记录的界面,翻转到她跟前。 梁沫刚开始只是简单一瞟,没当回事。 可又隐隐觉得有个字很眼熟,她又仔细看了眼。 排在屏幕最上方的,通话最多的那个名字,看的她整个人周深止不住的颤抖。 几乎是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心沉了,坠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第64章 64 梁沫的眼神直盯着屏幕, 却像是没了聚焦,只是怔愣着出神。 张文宜的叫喊在耳边机械重复着,“梁沫,梁沫?” 她的大脑似乎接受不到任何信号, 也无法应答。 片刻, 她伸手晃了晃她的肩, 她这才反应过来, 瞳孔放大,“啊?” 张文宜面露淡笑,“想什么呢?” 她的声音有种克制不住的抖,“你说,纪导就是你前男友?” 她起身坐到梁沫身侧, 面对着她,手抵在沙发靠枕上,“嘘, 小声点。” “这事我没告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梁沫的心几乎沉到寒冷至极的冰窖, 已经冷到没了知觉, 只是麻木的张合着唇,问,“能分享一下你们的故事吗?” 星巴克里的钢琴乐在回荡,此时店里人不少,梁沫却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被屏蔽了,张文宜正说到纪柏川的一些小癖好。 “别看他平时看着高冷,其实私底下可黏我了, 我上班都要跟着,工作人员都取笑我们, 他还脸皮厚当没听到。” 故事还没讲完,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梁沫拿起来看了眼,挂断。紧接着,纪柏川的消息就发了过来:“什么时候回家。” 她只是扫了眼,又阖上了屏幕。 两人足足说了有一个钟头,散场时,她最终还是拒绝了张文宜要送她回家的提议,自己打车回了家。 纪柏川站在窗台,看着天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流。 他一只手叼着烟抽着,另一只手不停的点开屏幕看。 这是他回到家后抽的第三支烟,仿佛他的手机一直不动,他就要一直抽下去。 没多会,门终于有了动静。有隐约的踏踏声传来。 他立刻将烟掐灭,走过去,抓着她的手臂捏了捏,“为什么不接电话。” 她一直垂着脑袋不看他,良久,才轻轻回了声,“不想接。” 他的手猛然一紧,没说什么,拉着她往沙发上坐下。硬生生抬起她的身体,坐到自己腿上。 她的眼神故意往一边瞥,不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抬起,轻声道,“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 片刻,他松开她,将她搂紧,仍是柔声细语,“别不理我好吗。”只是能听出来,他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 她的表情终于动了动,抬眼看他,说,“我累了,先去睡了。”而后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纪柏川望着她半晌,站在墙角看她忙碌的身影,轻声问,“吃饭了吗?” 她回,“吃过了。” 他回到屋里坐着等她,梁沫洗完澡进来,甩了甩头发,什么话都没说,就往被窝里钻。 他也跟着钻进去,侧躺下来,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细腰上。见她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又凑近了些,搂紧。 这一晚上,他的心都是揪着的,睡也睡不踏实,可是却不敢再去问她任何,他怕他真的会按捺不住脾气,或者,她再一次离开。 他现在就像一个被卸去铠甲的士兵,简直不堪一击。 翌日一大早,还是付若风打电话提醒他看热搜的。 热搜榜上,梁沫和张文宜两个人姐妹情深似的挎着和路人合影,照片多到像是去参加活动。 他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手臂抵在膝上,捂着额,直到身后熟睡的梁沫有了动静。 临走前,两人没什么交流,只是照例说早安,拥抱,吻别。 当然,他也没跟她提那件事,像什么都没发生。 送梁沫去到拍摄场地后,他把车停到路边,打开车窗,点燃一根烟,听一辆辆车在他身边驶过。 等了一会,他打开手机拨通张文宜的手机号。 等待音持续片刻,被接起。 “喂,纪导。”声音妖娆又得意。 他长长吐了口烟,只说一句,“老地方。” “什么时候。” “今晚。” 随后挂断电话,一个油门,扬长而去。 包厢里,纪柏川今天破天荒早早就到,喝了好大一会茶后,才听到张文宜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她一席修身皮质短裙,身姿优雅走进来,放下爱马仕包,一脸春意看着他。 纪柏川脸色淡的密不透风,可心底的怒火只有自己清楚。 他端起茶盅,轻抿几口,开门见山道,“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她也小口喝着,脸上的笑始终不曾下来,“纪导在打什么主意,我就是在打什么主意。” 他放下茶盅,却在触到桌面时,猛然一碰,眼神平淡如一汪湖水,“究竟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她抿唇笑了笑,“简单,撤诉,然后...跟我在一起。” 他嗤的笑了,久久没平复。 随后又不动声色收回唇角,脸色冷到骇人,“你说的这两样,不论哪一种,都绝无可能。” 张文宜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收拢唇角,语气仍旧轻挑,“那就等着接下来的大招喽。” 他从杯子里抬眸,“你要做什么。” “既然你不答应我,我要做的事也同样无可奉告。” 他语气开始急了,“我凭什么答应你,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为什么你的父母就可以逍遥法外,而我,要忍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他深呼吸了一瞬,“我知道,这是一个权利当道的世界,所以我忍了十年,就是为了这一天。” “从前我无力抗衡,可是现在...” “等着落网吧。” 他起身要走,张文宜的声音随即响起,“你以为你现在就拥有权利了吗,哈哈哈,可笑。你以为你是谁,区区一个娱乐圈导演,你能调的动谁。” 她停了停,“不自量力!你尽管告,看谁最后会输的一败涂地!” 他淡漠着眼神,没去看她,走到门边,又猛然回头道,“别得意太早,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当然什么都不是,可是,我可以借刀杀人。” 他唇角轻勾,背影轻盈,消失在窄小的门框中。 出门,快速上了车,他啪的点烟,又划开手机,找到刘允的手机号,拨过去。 “喂。”他率先开口。 “纪导。”刘允声音轻柔。 “今天有时间吗?” 她停顿片刻,“呃,今天有个案子要处理,这样吧,晚上,晚上可以吗?” 他呵出口气,吐烟,“行。” 挂了电话,他没有立刻启动车。上下划了划通讯录,手指停在“沫沫”的号码上,犹豫片刻,最终按了下去。 漫长的嘀嘀声像心跳的鼓点,令他如坐针毡。 约二十秒后,电话终于接起。 梁沫软而无力的声音像在他心上挠痒,“喂。” 他没有立刻出声,咽了咽喉咙,出口的声音竟不自觉变了调,“吃午饭了吗?” 听筒里安静几秒,“吃了。”又问,“你呢。” 他深呼吸口气,哑声道,“还没。” “这都几点了,快去吃饭。” 他的心猛地跳了跳,唇角轻勾,“嗯,这就去吃。” 然而这时,听筒里,却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在问她,我们穿这套是不是不太搭。 他眉心一跳,立刻条件反射问,“是谁。” 她回答的很坦然,“周以时,今天我们一起工作。” 他心里快乱成一锅粥了,“又一起?” “是之前就接了的,除了这本杂志,还剩一本,就没了。” 他手拿烟蒂,折着烟身,又不小心掐断。半截烟被风吹着在空中扬起,不知踪影。 片刻,他道,“沫沫。” “嗯?” 他斟酌了会,仿佛说出这番话,用了极大的勇气,“我知道你跟她见面了,也能猜到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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