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肆眉头往下沉。 没等他说什么,女人又懊丧地摆头:“不行,要是被发现了多丢人了,我今天已经够丢人的了。” “……” 他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放心,跟着我能进去。” 她狐疑地盯着他,“真的?” “嗯。” 话落,车子停下。 权景肆刚下车,就有一队黑色西服的男人过来接应他,领头的一个与他说了些什么。男人点点头,眉目淡然。 这时,助理注意到了瑟缩在车内,形容狼狈的女人。 云婳淋了雨的长发披散着,脸上的妆容早花完了,此时一张脸虽素净,却依然美得惊心动魄。她身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衬得她身躯娇小,楚楚可人。 “四少,那女人是……” 要不是那女人美得太突出,身上还披着权景肆的外套,周助还以为自己雨夜撞见女鬼了呢。 权景肆回眸,这时才发现那女人还在车上。 他朝云婳走去,周助忙举着伞在后面跟着,怕他淋到雨。 他朝车里的女人伸手,云婳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乖乖地过去让他抱了。 权景肆一路抱着她上了私人飞机,期间,怀里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一直好奇地四处张望。 等他将她放下,她终于忍不住问:“你是谁啊?” 看着来头好像很大的样子,去衔珠岛还能坐私人飞机。 不过,她怎么会从没见过他呢? 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她都认识才对的。 飞机门阖上,男人并没着急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给她拿了一双崭新的一次性拖鞋。 云婳穿上拖鞋,听见男人清冷的嗓音自上传来,透着几分玩味:“不知道我是谁,敢上我的车,还敢跟我走?” 云婳抬眸,对上他漆黑的眼底,娇俏开口:“你知道我是谁就行了啊。” 让她上车的时候,他不是喊了她云小姐么? “我是云家千金大小姐,云氏唯一的继承人,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爸爸和我爷爷可不会放过你。” 她勾着唇,话语里是满满的自信。 得罪她,下场可是比死还要难看呢。 “四少,找到了一套空姐的衣服。” 周助拿着一身衣物走过来,看了看沙发上的云婳:“小姐,不如您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吧,容易着凉。” “空姐的衣服?” 云婳嫌弃地皱眉,“不要,我不穿。” 权景肆睨她一眼,“随你。不过云小姐要是感冒生病了,可没人会照顾你。” 闻言,云婳思索再三,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那套衣物,转身去了洗手间。 待人走了,周助小心翼翼问:“四少,这位小姐是……” 怎么他觉得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一旁的权景肆开了瓶红酒,沉缓开口:“云家的大小姐。” 周助恍然大悟,“对对对!她就是云婳!” 平时看到的都是她妆容精致、大杀四方的模样,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让他一时没认出来。 别说,周助还看过她几部剧呢。 只是那演技嘛…… 罢了,都长这样了,还需要什么演技呢。 “不过四少,您和云婳小姐是怎么认识的?” 权景肆在部队待了八年,刚回国没多久,前段时间去帝都也只是执行特殊任务,并没有多余的时间交际应酬。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怎么认识的? 床上认识的。 周助又想起什么,继续:“那您见过淑仪小姐吗?” “谁?” 权景肆晃着红酒杯,抿了一口,味道还行。 周助惊讶,“云淑仪小姐啊,云婳小姐的姐姐,您的未婚妻。” “咳……” 男人被呛了下,拧眉问:“不是云婳吗?” 周助:…… 周助默默摇头,“是云淑仪小姐。理论上而言,云婳小姐,是云家二小姐。” 不过,云婳一向在外以云家大小姐自居。 而云淑仪,一个外室小三的女儿,也确实没资格和她争地位。 权景肆放下酒杯,抬手捏眉心,有点头疼。 如果,他的未婚妻是云淑仪,那他把云婳给睡了…… 这时,云婳已经换好了空姐服,走过来了。 优雅端庄的红白空姐服,穿在云婳的身上,却多了重别样的韵味。 这套衣服意外得合身,将女人姣好的身段完美得衬托出来。 权景肆盯着走近的女人,眸色越发浓稠。 透过那身衣服,他竟不受控制地联想到衣物下白皙娇嫩的身躯。 除了身段,这女人的声色也是一绝。 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哪怕他这样自诩克制的男人,也很难在她面前保持理智。 “干嘛一直盯着我?” 云婳噘唇,“本大小姐呢,哪怕穿空姐服也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权景肆唇角微勾,没言语。 这女人有骄矜的资本。 云婳随手将权景肆刚刚倒的那杯红酒拿起喝了,“82年的拉菲。” 她放下酒杯,挑眉看他:“你到底是谁?” 私人飞机上随便一瓶酒,便是这样的档次。 权景肆俯身,对上女人的视线,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权、景、肆。”
第5章 如果,我愿意娶你呢 “少衍,不要……” “看清楚我是谁,嗯?” “呜呜呜……” “乖,记住我的名字。权、景、肆。” …… 她盯着男人漆黑的眸,忽地浑身僵住。 一团混沌的记忆塞入她的脑海里,她来不及反应什么,呼吸急促,脑子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男人的声音—— “记住,我叫权景肆。” “是你?!” 云婳睁大了眼眸,撑着桌子勉强站稳,“那晚的男人是你?” 权景肆漫不经心地拿起女人刚刚喝过的那杯酒,又喝了一口。 “想起来了?” “你……混蛋!” 云婳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一旁的周助看呆了。 卧槽,怎么回事? 不过,本能告诉他,赶紧溜走。 周助默默地往边上迈了一步,离开了现场。 男人舌尖抵了抵腮帮,俊庞重新偏过来,对上女人瞬间涨红的眸。 原本的怒气,在看到那双通红的蓄满泪珠的眼眸后,立即偃旗息鼓。 “流氓,变态,混蛋……” 云婳攥紧拳头,搜寻着一切可以用来骂他的脏话,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淌:“我要亲手阉了你!” 说着,她就转身去找工具。 权景肆笔挺地立在那儿,看着女人像无头苍蝇一样弯着腰东搜西找,什么都没找到不说,起身的时候脑袋还在茶几上磕了一下。 “啊……” 她疼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揉着脑袋哭得更厉害了。 权景肆皱眉。 他蹲下身子,抬手想帮她检查情况,却被女人一把打掉手:“别碰我,你这个大色狼!” 色狼? 权景肆眯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云小姐,首先,那晚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其次,我以为……” 以为她是他未婚妻,加之他酒里又被人下了东西,想着睡了便睡了,早晚是要结婚的。 “以为什么?以为我是随随便便对男人投怀送抱的女人吗?” 云婳莫名被点燃怒火,咬牙瞪着他说:“明明是你见色起意,玷污了我,还把脏水推到我身上,你算什么男人?虽然我喝醉了很多都不记得了,可我记得很清楚,是你强迫我的。” 而且,还不止一次。 找不到东西,欺负自己的男人就在眼前,云婳想也不想的,直接扑过去咬了他一口。 权景肆眉心微蹙,看着女人在自己手背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挺狠的,还咬出血来了。 “出气了?” 他看着脸颊鼓成包子的女人,问。 “你以为这就完了?等我回去了,我要让我爸爸把你绑起来,把你打成残废,再废了你。” 权景肆闻言轻笑一声,“云小姐,私刑是犯法的。” “我们云家就是法!” 云婳说完又瞪他一眼,“何况你一个强奸犯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法?” “这么说来,你们云家在帝都一手遮天?” 权景肆眯眸玩味,“云小姐,你确定要在我面前告发自己家吗?” 云婳一怔,“你什么意思?” “我在部队待了八年,检察院不少熟人。” “……” 云婳懵了,盯着他:“你到底是谁?” 知道她是云家大小姐不害怕,还敢威胁她? 这男人,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我已经告诉你了。” 他云淡风轻道。 云婳垂眸,呢喃他的名字:“权景肆,你是……权家人?” 中南四大名门之首的权家,势力甚广。政军商三界,都有权家人的影子。 都说富不过三代,可权家却是一代比一代强。 尤其,如今的权家家主风流多情,子女无数,其中出众的便有不少。 但,权景肆这个名字,云婳是真没听过。 “嗯。” 云婳眼眸睁得更大了。 “权家人又如何,你欺负我,照样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我愿意娶你呢?” 云婳先是愣住,反应过来后又狠狠翻他一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强奸犯?喜欢我的男人从帝都排到了法国,你算什么?” 是不是真权家人还两说呢。 何况,权柏那么多儿子,他又没什么名气,没准儿只是一个没名分的私生子。 让她嫁给一个私生子,让云淑仪知道了,她这辈子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了。 毕竟,她素来以小三的女儿为由瞧不起云淑仪,若是自己嫁了一个小三的儿子,她还有什么脸面嘲笑她? 她这句话显然激怒了他,男人深暗的眼眸盯着她:“云小姐是不是一直没上网?” 云婳眨了眨眸,疑惑地看他。 “热搜第一,云婳与男人宾馆开房,流出来的照片还挺精彩的,想看吗?” 他拿出手机,在指尖玩弄着,戏谑地盯着她。 果然,女人的表情如他所想的那样精彩。 “给我。” 她抢走了他的手机,看到了热搜榜第一上,果然是她私会男人的照片。 虽然拍得模糊,但云婳那脸那身材,路人都能一眼认出。 何况,有一张照片还是落地窗前,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掐腰吻。吊带从肩膀滑落,露出诱人的香肩。 如此香艳的场景,刁钻的角度,让经纪公司想否认都找不出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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