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带着易拉罐的冰,凉凉的,触及过的皮肤都勾起酥麻的战栗感,入目偏又是这人撩人英俊的一张脸,身材好,腹肌触感很硬。 心底跃跃欲试,喉头有点发痒,翁星单手攀他肩,踮脚主动,吻在他喉结上,眼睫轻颤,扫过皮肤,痒酥酥的。 眼神变了下,手指稍一使力,易拉罐凹陷变形进去,酒液顺着杯壁流下,冰凉一片。抬手扔了,慢条斯理扯毛巾擦干,陈星烈微垂头,长臂搭在她腰间,掐着腰,一提,连带着让她光脚踩自己脚背上。 耳骨冷白,黑痣清冷,他嗓音里闷着骨笑意,桀骜不驯的野,亲她,弄她,撬开唇齿,攻城略地。 十指挤进她的指缝,他嗓音轻慢又痞,换气时与她耳语,“翅膀是长硬了。” “知道勾/引哥哥了。”他埋她肩上说下/流话,嗓音低沉地,揉了把大提琴的哑。 耳廓连带脖颈一片通红,脚心踩在他脚背上,硌着骨骼和青筋,又带一种温暖的钝感,翁星脊背发麻,酥了也软了,红唇印上,口红一点一点被吃净。 房间里散了点男香,冷调的乌木质感香气,伴随着独属于他的凛冽气息侵入,勾人犯罪。 唇边游离到颈边,翁星在他怀里,透过玻璃窗往下望,窥得见繁华璀璨的城市夜景,海浪渐没无声,隐秘在夜里,天黑了。 耳坠亮晶晶的,银链轻轻贴着皮肤,鬓边湿津津的,望进他眼里,翁星柔软纤细的手攀他肩颈,任他亲,浮弄。 吻至深长,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 从窗边至沙发,翁星手里抓了把他的T恤过来,陷进软座里,横在他们身前,她抬眸,眼里含情的看他,“有人来了。” 混不吝的,他咬她耳朵,捏着耳垂,气息粗重,“让他滚。” T恤横在他们之间,翁星手还是没松,脸热得迷离起来,还是坚持不能让外人看,“万一,别人看见。” 卷发缠弄,红唇如丝绒,一点眼线上勾,在这昏暗没开灯的房间里更显得清冷娇媚,她皱眉微嗔,楚楚动人。 陈星烈凑近她耳边,坏笑逗她,“穿什么,不是还得脱。” 耳朵红得要滴出血了,翁星偏过头去,没理他。 “成”舌尖顶了顶脸颊,陈星烈单手捞过黑T穿上,袖口纹了暗纹白鲨,左臂纹身往下蔓延,在冷白皮肤上异样刺目。 人帅,锋利着棱角陷沙发里,松散又慵懒,只有唇角还带着点点残余口红,昭示刚刚的荒唐。 拇指内折擦了擦唇角,就坐沙发边,轮廓利落而倦冷,丝毫没有想搭理房间外人的意思。 整理了下头发,翁星补了补口红,有些紧张,偏头问他,“是谁?” 看见他这副拽冷模样又忍不住笑,凑近伸手指轻轻擦他唇边口红,“晕开了。” 单手抓住她手腕,狭长漆黑眼眸低眸看他,喉骨动了动,眼底情绪渐变幽深,房间里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门外的人声在继续,窸窸窣窣的,似乎是餐盘撞击的声音。 屏住呼吸,翁星心跳得莫名快,望进那样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里,漆黑与深沉都透着未名幽暗的暗示似乎。 让人沦陷,一些片段一闪而过,后知后觉的羞怯感与紧张蔓延,翁星等待宣判,豁出去了一般,被人撞见就撞见吧。 她微微闭眼,外间的动静却停止了,传来员工恭敬的声音,“陈总,晚餐已经备好,敬请用餐,我们先退下了。” 说完,那声音又变小了,只剩下训练有素轻手轻脚远去的脚步声。 “?”翁星诧异,抬眸看他,问:“只是服务员?” 陈星烈挑眉,“不然呢?” “除了你,谁敢随便进我卧室吗。”他嗓音极淡,肆意桀骜模样,分毫不将人放眼里。 “哦。”咬了咬唇角,翁星也忍不住笑,眼眸亮晶晶的。 黑发半湿,揉了把,陈星烈半插兜起身,随手把床上的外套丢她身上,“来吃点。” 分开后,体温不再,汗也蒸发干了,翁星才感觉到冷,室内空调温度开得很低,手脚都冰凉一片,她穿上外套跟陈星烈一起去外面餐厅用餐。 烤羊排和烤虾,大部分是海鲜,味道都是别出心裁的精美,辅餐甜点蛋糕也设计得极花心思。 翁星喜欢他们私厨手工打的一种椰奶油冻的饮料,喝了两杯,餐肉就没怎么吃。 酒杯里酌了些红酒,陈星烈淡淡喝着,注意到她喜欢吃虾,也不嫌麻烦,耗费十多分钟剥了一盘给她。 喝着椰奶,小口吃虾,翁星努力在他面前维持优雅,随意问:“你明天公司有事吗?” 长指轻叩桌面,陈星烈淡回:“一整天都陪你们。” “唔,那今天累吗?”吃了小半盘虾,她吃不下了,把盘子推回给他。 瞄了一眼,陈星烈把剩下的吃了,眼皮耷拉着懒意,一直疏疏淡淡的,“有点。” “噢。”一手托腮,尾音莫名拉长,“那你要睡觉了吗。” 陈星烈瞟了她眼,淡道:“不急。” “噢。”又喝了口椰奶,脸颊鼓鼓的,翁星想到什么,便没再吃了,安静地看旁边鱼缸里的鱼。 “昨晚发的什么?”闲闲一声,手中酒杯暗光流转,他淡问。 像被戳中心事,翁星动也不动,耳朵红了,支支吾吾,“没,没什么。” “卷头发了?”他不经意的问。 却正戳到点上,翁星轻轻回了声,“嗯”,回头看他,“不漂亮吗?” 房间暗沉着光影,随灯光流转,女人明眸皓齿,卷发更衬得慵懒,像只小野猫,撩人得打紧。 喉咙莫名有点痒,拿起酒杯抿了口酒,他嗓音低沉,回应,“很漂亮。” 让人把持不住,没有定力的那种。 陈星烈湖人忽然有点后悔过来的这个决定了,考验他?给看不给弄,真他妈操蛋。 撩了撩长发,翁星满意地笑,“嗯”了声,声音细弱,“男朋友,你也很帅。” 帅得一塌糊涂。 翘了点唇角,陈星烈听她夸,带着肆意散漫,“收下了。”她的夸赞。 客房里有个生态区,有蓝色的海水和不同种类的海鱼,翁星去玩了会儿,手伸到冰凉的海水里乐此不疲的玩。 陈星烈捞电脑在旁边敲代码,就这么相安无事过了一个小时,夜越深了,翁星看他无动于衷着,心底有点压抑不住的小躁动。 来回在房间里走了几次,她提议,“陈星烈,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单臂撑着太阳穴,陈星烈撩开眼皮看她,手下代码跑了个循环,早没什么事儿干了。 揉了揉眉心,他往沙发里靠,低低回:“行。” “去你房间吧,有投影仪。”翁星提议。 杏眸微亮,明眸皓齿,盛满期待。 压键盘的手挪动,发出声响,舌尖顶了脸颊,陈星烈抬眸看她,成,又来了是吧。 不动声色,他散漫回:“可以啊。” 卧室灯光调暗,只留下两盏夜灯,窗帘半拉,落地玻璃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灯光靡靡,在脚下匍匐。 翁星去酒柜取了红酒来,用两个高脚杯分装了两份,还不知从哪儿找了玫瑰花来,用玻璃杯盛着,蛋糕慕斯小甜点摆放,她弄的氛围有点浪漫。 陈星烈在旁看她布置,西装外套她穿着很大,只比短裙短一截,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在这昏暗光线中,晃悠。 调试好设备,翁星弯腰坐进沙发里,在他旁边,开口轻轻问:“想看什么呀?” 喝了口酒,陈星烈嗓音浸着哑,“随你。” “哦。”咬了咬唇角,翁星趁他不注意,调出昨晚看的《五十度灰》,轻轻开口:“那我随便选啦,喏,这个电影封面不错。” 前奏开始播放,光影倒影在雪白墙壁上,沉浸感很强,起初一切都算正常。 后面,翁星嫌热脱掉外套,只穿短裙坐他旁边,大腿擦过他运动裤的布料,接触着,依偎他肩上。 随着电影发展,莫名的动作声,融入到房间里,翁星耳烫,心砰砰的跳。 陈星烈弯腰,单手撑着膝盖,听到打火机滑动的声音,他咬着烟,啪嗒一下点燃。 凛冽的薄荷气息和淡淡的烟草味。 翁星偏过头看她,眼睫纤长,望见他流利下颌线往上棱角分明的脸,黑眸狭长,眼底情绪有点未明。 指间夹着烟,吐烟姿势娴熟,不驯的野痞感。 翁星靠近,轻柔着嗓音问:“很热吗?” 操。 陈星烈低眸看她,很想说他妈的这正常电影吗。 深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他弯下腰对准她的唇就亲上去,手指插进她柔软发丝间,吻得她眼里泛起水光,密离起来。 口腔里夹杂着淡淡的烟味,辛烈刺激,唇舌激烈,裙面起皱褶又抚平,翁星手臂勾着他,还在低低天真问,“怎么了,阿烈,你很热。” “我他妈。”一手心的汗,一支烟燃尽,烫到手指都不觉。 左腕纹身,弯曲疤痕往上上青黑色的图案,在这昏暗中,见她红唇明眸,撩人无比。 电影里似乎到了高潮,有声音传出,陈星烈忍着,只发狠地吻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番热烈激吻,裙子有点松了,他没再看电影屏幕一眼,却也吻得坐怀不乱,像个君子。 呼吸起伏,胸脯微挺,翁星软在他怀里,嗓音柔又低地唤他,“陈星烈。” 他凑她耳边咬他,“什么破电影。” “你……”咽了咽口水,翁星抓住他手,隔着薄薄衣服布料,触摸到腹肌的轮廓,彼此相靠得太近,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沙发凹陷得进去,红酒在玻璃杯中晃动,折射一点薄光。 空气中升温很多,衣料摩擦声,电影声,他抱着她,指间勾着她耳坠,肩上皮肤也有汗,内心明了。 却在克制。 翁星心跳很快,长发散在肩侧,眨眼看他,她轻轻喊他名字,“陈星烈。” 他弓腰亲她,后背棘突明显,碎发很短,眼眸底情绪深而带着欲。 翁星抓住他手,压自己皮肤上,眼波带着妩媚和怜弱,她轻轻问“会疼吗?” 眼神变了一瞬,沉下去,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酒液晃动,他声音低哑,“你说什么。” “我说,疼吗。”翁星拿出之前在他床边看见的那盒计生用品,眼底光明暗盈盈,呼吸如薄风掠过,热而撩。 “我想试试。”低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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