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画面照着鱼缸,水波潋滟,女人的脸明媚漂亮,骨子里透出股柔得勾人的劲。 舌尖顶了顶脸颊,是被主动撩了。 是一种悸动,压抑的风暴。 他闷着坏,在她耳边回应,“好啊,宝贝。” 第一次,他很有耐心,一遍一遍吻她。 潮声起落,夜色四合。 愉悦和刺激成为大脑皮层深沉记忆,如浪花拍打礁石,碎末飞溅,令人依恋迷恋起来。 … 翌日。 翁星在他怀里醒来,抬眸看见他优越的下颌线,心底像有某种隐秘期许般,只有两人知道。 地上衣服乱了一地,有的烂了,红酒杯里塞着手机,泡了一晚上水。 闹钟没响,翁星清醒过来,起身去看手机,“完蛋了,今天要去接我爸妈。” 刚起床动一步,就有点酸痛,她回头忿怨地看某人,怎么这么能折腾。 陈星烈早起了,都特意买了她喜欢的早餐回来,这会才钻进被窝里和她睡一会,此刻迎上她有些埋怨的目光,忍不住笑,“慌什么。” “真可爱。” “可爱你个头。”翁星指手机,“都开不了机了,都怪你昨晚那么能折腾。” “嗯?”他低头亲了她一口,“买个新的。” “爸妈十点落地。”翁星催促她,“你快看一下航班号。” 他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捞了件冲锋衣穿着,拉链拉到头,露出的喉结泛红,端早餐在她旁边喂她吃。 翁星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我要穿长裙。” 脖子上的草莓,昭示昨晚的一切。 陈星烈哄她,“马上送来,乖乖先吃早饭。” 咬了口槐花馅饺,翁星问:“清洗了吗。” “昂。”他又递了一勺饺子过来,“我帮你洗过。” 脸颊绯红,翁星咬饺子,脸颊鼓鼓的,眼神闪躲,又有点羞。 昨晚做到最后,翁星都睡着了,他还没,食髓知味,最后抱她去浴室单独帮她。 酒店配套东西很全面,他也及时给擦了药,翁星没那么疼,就是酸,疲倦,好像被人打了一顿。 吃完早餐来了点力气,有人敲门送衣服和新手机来。 翁星进浴室简单冲了个凉,一点一点回想,算是懂了孙曦最后嘱咐他那两句话的意思。 什么不行啊,明明就是忍可久了。 刚开始也很生涩,后面就愈发熟练起来,每一次。 收拾好痕迹,翁星终于酒店和他一起准时出门,戴墨镜穿长裙,也是化的淡妆,一副很低调的模样。 他心情好,单手控方向盘,还哼了会儿歌。 翁星觉都没睡好,还有点困,靠车窗座椅了小寐,等到机场时,接过他递来的酸梅糕,有点惊喜,“你什么时候买的?” “你睡着的时候。”他喂她,宠溺得跟什么似的。 明明冷漠拽的一张脸,平时谁都懒得搭理,他扶她腰,低低问:“还酸吗?” 翁星嗔他一眼,“闭嘴。” 在大厅等候,听广播也听得昏昏欲睡,翁星靠他身上,还不忘喃喃嘱咐,“我爸妈如果对你态度不好,你先忍一下呀,我后面回去劝劝他们就行,别拿那臭脾气对人啊。” “等会午宴我订好了,喏这个位置,我手机里的地方,发给你。” “等他们到了告诉我一会,好困,我先睡会儿。” 抱她进自己怀里,陈星烈低“嗯”了声。 航班十点一刻落地,出机场大厅时刚好十点半。 翁星被陈星烈叫醒,被他牵着手往前走,还有点睡眼朦胧,一看自己手机在他手里,她有些焦急,“我爸妈呢,到了吗,打电话来了没?” “嗯,我接的。”低低一声,他带她直接往一号口走,把越野开到那边停下。 翁星人还有点晕头转向,就看见他往前走,在出口处看见了她爸妈。 柏悦一身香奈儿套装,提着挎包,看见站在翁星身边的陈星烈时,点了点头。 翁星扑上去,和她抱了下,“母上大人,你回来,还认得路吗?” 柏悦一眼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声音有点冷,“不认路,你们这是能把我和你爸拐了吗。” 脖子上的红痕往下还隐隐看得见草莓印,柏悦对陈星烈也冷声冷语的,没好脾气,包也不让他拿。 翁星接过她的包,笑着安慰她,“好啦好啦,知道母上大人是坐十几个小时飞机累了,女儿帮你提包。” 柏悦虽然冷着脸,但也还是让她拿了。 由她挽着手,跟在后面走。 陈星烈则接过了行李放进越野后备箱,对他们也算礼貌周到,喊阿姨叔叔。 翁怀杰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最后握了握手,叹道:“七年,是长大了,成熟了。” 翁星趁机替他美言,“是呀,爸,阿烈现在是两家公司控股人,他创办了远柘,也接管了照庭,你说的有能力,他是不是做到啦。” 她还记着,高三时翁怀杰对她说的那番话,只要陈星烈有能力,他还是愿意让自己闺女嫁给他。 被这样一通话堵得无言,翁怀杰对陈星烈开口;“年轻有为啊,陈星烈。” “没有,翁叔叔。”此刻他那嚣张桀骜全都收敛,在他们面前都表现得很有礼貌。 翁怀杰拍了拍他肩,“算了。”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着,囡囡喜欢就行。” 而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他们家这个女婿已经优秀到让人望尘莫及的程度,再挑错,显得不近人情。 柏悦却不知怎的,从见第一面后,就对陈星烈不冷不热,也不怎么看他。 翁星都有点尴尬,她贴她耳边说,“妈妈,这是阿烈呀,你不是总和我念叨他,现在长什么样了吗,还满意吗?” “长再帅有什么用,招桃花,渣男脸。”柏悦冷冷道。 车内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是陈星烈开课,“柏阿姨,我只会有翁星一个女朋友。” “妈,你说什么呢?”翁星拉他,“阿烈不是这样的人啊,你从小看他长大的不是吗。” “是哦,就靠这副皮囊就把你迷得七荤八素,鬼迷心窍了,他玩多花,你都能接受啊。”柏悦憋着口气,语气也显得刻薄。 翁怀杰听不下去了,“悦悦,少说点,别对后辈这么苛刻。” “妈。”翁星撕颗糖塞她嘴里,“你坐飞机这么久有点晕吧,吃颗糖,好好休息。” 说完她才从后座下去,走到副座拉开门,看见陈星烈也怕他生气,正想去安慰。 就看见他曲了曲指节,掰下反光镜,一条一条逻辑清楚,又真诚地回:“柏阿姨,你或许对我有误解。” “但我会以我生命的名义起誓,我只会爱翁星一个人,会呵护她,爱护她,让她不受一点委屈,更不会去伤害她。” “只要我不死,我不会背叛,不会出轨,不会传出任何与别人的绯闻,我立誓。” “请叔叔阿姨放心,如果有违背,婚后我所有财产都可以交由给翁星。”他可以净身出户。 怔了怔,翁星眼眶渐渐湿润了,她牵住他的手,低低道:“不准这样说自己。” 她看向柏悦,“妈,你对阿烈有误会,有事我们回家说好吗。” 翁怀杰也安抚地握了握柏悦说手,他示意陈星烈,“你们开车,不用管我们。” 一路无言,翁星看他单手控方向盘,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是不是生气了。 他就拿手指勾他掌心,用新手机在绘画板上写字给他看。 〖我妈很好哄的,别气。〗 〖她肯定误会什么了,说开了就好。〗 〖还生气吗,微笑娃娃脸.JPG〗 翘了点唇角,陈星烈垂眸看她,嗓音低低的,“昂。” 他压低声音,“你男朋友有这么小气吗。” 翁星眨眼看他,“昂,你不小气,只是好哄。” “嗯。”他淡笑,顺手给她喂了颗青梅糖。 最后去的饭店却不是翁星订的,而是本地很有名的一家私房菜,需要预定很久的。 一下车,就有服务生上前招待,引他们去最里面雅间。 翁星挽着陈星烈的手跟在后面,低低问:“你什么时候订的?我还以为你没准备呢。” 伸手捏了捏她耳垂,他嗓音低,散漫一截,“半个月前。” “这么早?这么上心呀”翁星惊讶。 “嗯。”他低头亲了亲她耳畔,“对我老婆,不应该上心么。” 耳畔发痒,翁星笑着回,“嗯嗯好。” 这么腻歪着,被柏悦回头看见了,眼神不善,浓浓的警告意味。 慢慢站直了,单手插兜,陈星烈不和她闹了,又恢复那副高冷拽哥模样,一路的小姑娘都忍不住目光往他瞟。 柏悦在前面神情不悦地叫了声,“翁星,跟妈妈来。” “我不。”翁星也犟,今天就有点闷气在,她不明白她妈怎么了,突然这么横眉冷对千夫指的。 柏悦脸色不好,但也没说什么,跟翁怀杰一起走了。 这家餐厅修建得很有古意,雕梁画栋,檐上飞燕,山石楼阁,每一处布置都很有讲究。 进了雅间,由屏风与外面相隔,听得见流水飞泄声,曲石婉转,不远处还有人在弹古筝,意境高远,很修身养性的场所。 雅间外是山石布景,有荷亭里,里面却也不热,消暑茶和配菜早上了,剩下的菜单有他们新点。 到了里面,这家餐厅的老板特意过来,恭敬的唤“陈总,已经按您的要求布置好了。” “私厨,食材都是最新鲜的,只等你们点餐了。” 陈星烈惯不是有耐心能与人好相处的人,这会见翁星父母也都抑着性子,一路好声好气的说话,这会也是礼重有加,把菜单先给了翁怀杰,让他们先点。 “这道招牌乌骨/□□。”翁怀杰看了眼翁星,“星星,你有什么爱吃的,点。” “阿悦,我给你点这几道甜点。” 一圈下来,翁星也看不得她妈那么不开心,也给她点了好些她喜欢吃的东西。 她只应几声,虽然没什么好语气,但也没呛人,维持着表面和气。 直到服务生和经理都退下,翁星坐在柏悦身边,她和陈星烈说悄悄话的时候,被柏悦打断。 “翁星。”低低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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