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满心满眼都是她。 钱乐乐心里的愤怒大过委屈,她知道不该迁怒沈朊,可她就是做不到。 “我也和你说过。”沈朊直勾勾地看着镜子里钱乐乐蒙了层雾的双眸。 “我不喜欢陆宴。” - 沈朊回来后,路霆输了第三局。 他疯狂抱怨谢容屿今晚手气太好,眼看沈朊过来,招呼,“软妹过来。” “我这把把输的手气忒差,快帮我摸牌。”路霆想着找路柚,可自家妹子坐在王络易的右侧扶手上,俨然和他是对立面,分明向着王络易。 沈朊对这这不擅长。 她过去就被起身的路霆摁坐在沙发,冷不丁地,路霆感知到一抹冷光。 谢容屿盯着他搭在沈朊左肩上的那只手掌,碍眼至极,“路霆,松手!” 路霆不明所以。 他垂眸看着自己那只手,至于吗,“软妹又不是水做得,碰都不能碰。” 沈朊往前压了压,路霆手滑落。 气氛凝滞了瞬,路柚轻拍桌面,谢容屿拢牌的手有了动作,他洗牌时行云流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弱光下更显冷白,指骨很长,脉络清晰。 沈朊占了路霆的位置。 相当于是上了牌桌,奈何她对此一窍不通,麻将还勉勉强强,她的手气不见得比路霆好,偏偏还当了地主,以一挡三。路柚撑着王络易的肩,嬉笑道:“沈软软,你行不行,要不要我过去给你当军师。” 路霆摆手,“有我呢。” 沈朊望向谢容屿,后者在她的顺位,陆宴则是最后守门的,专门堵她。 她捏着牌,犯愁。 沈朊扫到坐在沙发上的钱乐乐,后者拘束的坐着,时不时的看向他们。 “你给我当军师吧。”沈朊喊她。 钱乐乐犹豫了几秒走过来,她来了,路霆让了位,站直了看着沈朊手里的牌,比他自己打牌还要上心。沈朊的牌不行,但对家的牌好像更不行,小牌堵大牌放的,路霆不信这个邪,他偷看谢容屿的牌。 “好啊好啊,软妹打小王,你大王藏着是吧!”路霆指着他的牌咋呼。 谢容屿看着沈朊出的9,“过。” 路霆:“……” 轮到王络易,他下了张K堵住,牌转向陆宴,陆宴问她,“还有几张?” 沈朊明牌,“三张。” 陆宴拢起了牌,出了张2。 路霆眼睁睁地看沈朊出了大王后,全场不要,最后出了对3,赢了这场。而他们的牌落下后,陆宴家确实没啥拍,王络易的牌小,谢容屿家的四支和大王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你堵我时可是恨不得爆我的头啊,怎么到了你家软妹,怜香惜玉啦,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代替我。” 沈朊抿着唇笑,“那赢得钱算谁的?” 谢容屿扔了手里的牌,淡定地说:“自然是你的。”放水也放得坦然。 路霆扶额叹气。 陆宴不想继续下一局,直接望着沈朊,“我等会回学校,你回去吗?” “回的。”沈朊没想过不回。 陆宴接话,“那一起,正好你和钱乐乐一个宿舍。” 沈朊犹豫地看向谢容屿,蓦然桌下的腿蹭过凉意,来自谢容屿的方向。 谢容屿随即起身。 他视线轻压过来,沈朊心尖一跳。 “不、不用了,你们先回,我和路柚晚点回去。”沈朊收了桌下的腿。 她跟着,钱乐乐不自在。 陆宴还想说什么,沈朊已经起身追着谢容屿出了包厢,他微张的唇闭紧。 钱乐乐眼神暗了暗。 路柚搭着王络易的肩,低头玩着牌,王络易轻握了握她悬在桌下的手。 沈朊跟出来后,谢容屿推开了另一扇紧闭的门,里面灯没开,他身影没人进去。沈朊刚踏入门口,手腕就被一股拽力拽了进去,门瞬间合上,黑暗侵入她的眼底,她什么也看不清,包括谢容屿那张脸。 “二哥?”沈朊后背抵上门,凉凉的,“这里好黑,要不把灯打开?” 她知道包厢灯的位置。 沈朊意欲抬手去开灯,蓦然手腕被握紧,沉冷乌木香席卷了她,漆黑环境里感官被无限放大。谢容屿修长指骨插/进她的指缝,与她紧密贴合,将之摁在门上,薄唇吐露的灼热气息磨蹭这她软红的唇瓣。 路柚他们就在隔壁,外间就是热闹的灯红酒绿,可在这安静漆黑的包间里,谢容屿的吻强势的让人无法拒绝。沈朊腕骨动了动,下一秒,被摁紧,被迫仰头承受这突入袭来的吻,攻城略地般的入侵了她。 “咔哒——” 沈朊紧绷的神经听到了锁门声。 唇上的间隙被牢牢堵住,谢容屿似乎很喜欢她的唇,亦或是她纤长的颈。薄唇蔓延至敏感绷直的白皙,掌心控着她想要扭身而逃的腰肢。 沈朊最怕他碰这了。 痒。 她侧了侧头,极力避开谢容屿的碰触,奈何如螳臂当车,反倒是送了上去。沈朊双眸染了霞色,被谢容屿薄唇触碰过地,经不住的轻颤。 谢容屿吻过她发烫的耳侧,感知到怀里人的微颤,指腹爱不释手地揉着她细软的腰肢,平日里冷淡的音调夹着低喘,“这么敏感,以后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 老男人开始准备拆解吃兔子了!感谢大家的投喂!
第64章 064 ◎“往哪摸呢?”◎ 沈朊无暇顾及他话里的其他意思, 本能依附着他,腰肢处道不明的酥麻感缠绕着。谢容屿摸着她的腕骨,指腹过处燃起一团灭不掉的灼热。 “呜——”沈朊抬起手臂圈上他的肩膀, 整个嵌进了谢容屿怀里,被沉冷的乌木香包裹, 眼不见光, 感官上的刺激被无限放大,沉沦着。 蓦然, 门把动了动。 沈朊离得近,瞬间就听到了, 她浑身僵住, 不知何时插/入他短发里的手指也僵了,微收。谢容屿双眸微睁, 感知到她的紧张, 轻拍她后背。 轻声道:“放松。” 沈朊怎么放松的了啊!门把手又被转了, 还有说话声, “怎么是锁的!” 接着是另一人过来下压。 边压边奇怪, “不应该啊, 这间没客人。可能门坏了,我给您换一间。” 看来是酒吧的客人。 沈朊的心神被牵走, 祈祷他们快离开, 谁知下一秒听到了路霆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沈朊心猛地悬高, 那人解释了通,路霆哦了声, 左右看看, 忽而问:“看到谢总了吗?” “没有。” “行。” 声音渐渐远去。 沈朊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声音, 直到什么都听不见了, 僵直的身体才软进谢容屿怀里,额前都沁出了汗。偏偏始作俑者毫无反应,还有闲心用手指卷着她一缕头发缠着玩,唇息贴着她的颈侧,带着轻薄的喘息。 “明天周五,回家吗?”谢容屿出声,附在耳边的音格外的性感。 沈朊微抵着门,“不回。” “后天上午我要去给漫漫补课,从家过去太远了。”她语调很轻,才缓过劲的呼吸同他的低喘交织,谢容屿嗯了声,沈朊圈他后颈的手臂有些累,垂了下来,圆润指指腹不经意划过他的衬衫扣,若有若无的。 谢容屿捉住她的手,“往哪摸呢?” 指腹下的肌理瞬间绷紧,沈朊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一点点他的腹肌,她脸颊发烫,指腹微弯,“太黑了,看不见,不是故意的。” 暗骂,小气鬼。 路柚和王络易没谈的时候都有摸腹肌,身为男朋友的谢容屿,竟然不给她这福利。沈朊诽腹完,耳边响起轻笑,谢容屿握着她的手放了上去,隔着单薄的衬衫,男性身体的热源源源不断地递给指腹,惊得沈朊瞬间抽回手,被烫到的指尖还残有他腹肌的余温,谢容屿笑意不止。 “你酒后的胆子可比现在大了十倍不止。”谢容屿调侃,沈朊咬着下唇。 被无情的嘲笑了。 她怎么胆子这么小,亲都亲了,抱都抱了,怎么摸个腹肌还胆颤心惊。 沈朊哼了声,别过脸。 谢容屿抬手触到墙上的开关,温声道:“先闭上眼,我开灯。” 沈朊听话闭眼,眼前的黑瞬间亮堂了,她缓缓睁眼,发现谢容屿背光而站,遮了刺眼的光,正似笑非笑看着她。沈朊适应好亮光后,视线下移落到自己手指光顾过的地方,发觉他的衬衫皱了好多。 想到刚才近乎窒息荒唐的吻,沈朊转开眼,“现在出去会不会被发现?” 假如路霆又出来了。 到时候看到他们从锁着的包厢里出里,沈朊还真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不想被发现?”谢容屿反问。 “……也不是,就是他话多,到时候对人乱说,我害怕。”沈朊其实是担心谢老太,毕竟她在谢老太心里就是孙女,和谢容屿同辈,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和谢容屿变成了男女朋友,沈朊想不出那个画面。 “这件事,你在敲响我房间的瞬间是不是就该想清楚。”谢容屿音色冷了冷,道,“还是说,喜欢我和我在一起不过是你头脑发热的产物。” “不是!”沈朊急急反驳。 谢容屿眼睫低垂,盯着她微肿的唇,弯腰捕获住,吻得沈朊措手不及。 - 沈朊这一夜睡得不安稳。 闭上眼就是包厢里蔓延开的灼热的吻,以及最后谢容屿那沉闷的几个字。 “嗯。我信你。” 她昏昏沉沉的起身。 惊觉是昨天的感冒严重了,赶紧用温水服了药,嗓子眼里溢出不适感。 沈朊出门时戴了口罩。 她想起和自己接吻的谢容屿,靠得这么近,会不会被感染?不过她又想到他吻过后晦涩难懂的眸色,竟生出些后怕,怀疑自己如果说得是是的话,谢容屿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像是被狼盯上了。 “想什么呢?”高恬撞了撞她的肩。 沈朊回过神,摇了摇头,咳嗽了声,李冰雪看着她穿得高领毛衣,狐疑地眼神丝毫没避着她。沈朊低头看了看自己,奇怪地问,“怎么了?” 李冰雪说:“你老实说。” 她突然正经了,沈朊也认真对待,后者笃定道:“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朊红唇微张。 高恬和李冰雪同一战线,“我也想问,你最近的领口穿得越来越高了。” “……我怕冷。” “敢不敢把领口拉开给我们看。”李冰雪抬手作势要拉,沈朊赶紧捂住。 她的动作仿佛证实了她们的话。 高恬和李冰雪用“果然你就是背着我们谈恋爱”的表情看着她,沈朊假装正了正领口,压不住嗓子里的痒,咳嗽两声才有空回她们的话。 “刚、刚谈的。” “是陆宴吗是陆宴吗?!”李冰雪立刻两眼放光,“你们俩上次在温泉乡,他是不是对你表白了!难怪他要让我和高恬把你骗到温泉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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