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不就是性别不符合,要不就是误会自己是什么特殊爱好者了。 就一个目前看来还算靠谱。 ——多大了? ——26 ——了解过收纳师这个工作吗? ——有,挺了解。 ——我这边是有点情况,需要去外地一趟,主要就是帮忙搭个腔的事。 ——可以 ——那具体的咱们面聊? ——好。 言简意赅,不错,有那位原甲方的气质了。 两人约了周五下午的时间见面详聊,地点就在里许伽怡家不远的咖啡店。 许伽怡提前了半小时到,等了一会儿依旧不见人来,平台上发了信息人也不回。 “一杯水就行。”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许伽怡转身发现周寄居然在这里。 咖啡店员碰巧过去,周寄就直接跟人要了一杯水。 “你怎么在这?”周寄点完路过许伽怡边上。 周寄回答说:“找了个兼职,跟人聊聊。” “兼职?”许伽怡下意识地拿手机看了看自己约的人的实名认证,也姓周。 许伽怡问:“别告诉我你不是故意的。” “嗯,故意的。” 许伽怡心情从惊讶到现在有些欣喜在心里萌发。 “为什么故意?”在家就知道自己出的这事儿,还那么巧接了自己的单。 “最近缺钱,熟人的话相比给钱快。”周寄说。 呵,为了钱。 “车队也不赚钱吧,当时还听他们说,你偷懒很少跑?” “偷懒这个,你自个儿加的吧。” 许伽怡心虚地说:“怎么啦,非得一字不落给你复述一遍是吧。” “倒也不是,他们不敢这么说。” 许伽怡没好气地“切”了一声。 “说说吧,什么打算?” “现在我是甲方吧?注意你的语气,别给我拽。” 周寄笑着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说:“那请问许小姐需要我怎么服务?”
第9章 “很简单,我就带你回去溜一圈,就当作是公司对我这个员工的慰问。” “嗯哼,可以。” 许伽怡第一次这么面对面成了人甲方,属实是嚣张了些,“那甲方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下周结束给甲方一个好评。” 很显然,许伽怡说的是收纳平台上的事。 “许伽怡,你当我法盲?” 店员正巧端了喝的上来,待人走后,周寄说:“还有,我这兼职当得也是老板,不想露馅的话,我们得从现在就开始演练。” 演练?练什么?如何当乙方吗? “你觉得当乙方这件事,我还需要练习吗?” 周寄手里的水杯拿着喝了一口,放下说:“需要,否则为什么你总担心我不满意你的服务,打差评呢?” 冰美式被许伽怡用力握在手里,杯身凝结的水珠打湿了手心。 “我在想,你故意接我单,是不是暗恋我?” 周寄原本正视许伽怡的眼睛移开了,装作自然地环视着咖啡厅的周遭。默了默说:“许伽怡,你是不是就只会来这招。” 用喜欢来开玩笑。 “啊?”本以为周寄会跟之前一样顺口承认,却不想这次他并没有。 “嗯,喜欢你,故意接的单,因为想见你。”周寄语气淡淡的,像是不带感情地在复述旁人的心事。 许伽怡说:“有你这么喜欢的嘛,不想说就别说。” “许伽怡,你在不开心什么?” 是啊,在不开心什么?不开心他没有感情,还是不开心他来接单的原因。 许伽怡否认说:“没不开心。就是觉得那个徐什么的事挺烦的。” 没头没尾的找了个原因搪塞过去。 然而周寄却说:“记住一个人很难吗?” “什么?” “他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可能都不算很好的人,记他干嘛。” 其实许伽怡就是一时没想起来,名字明明到嘴边了,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不重要就会忘记对吧。” “当然,精力有限不是嘛?” 周寄笑了笑,杯子里的水没再被动过。 许伽怡觉得自己多半是说错什么话了。自从生日那天过后,自己就总是很拧巴。 “那你现在记得我叫什么吗?” “废话,周寄啊。”许伽怡说。 周寄放下水杯说:“行,我怕你连老板的名字都记不住,漏了陷儿还扣我工资。” “不会的。”许伽怡边说边拿起勺子,挖面前这块四方的小蛋糕吃。 尝了一口过后,许伽怡将蛋糕推到了两人中间,说:“尝尝?还可以。” 周寄没有拒绝,那起一边的勺子,正准备动手时,就被人给制止了。 “你挖我边上的,或者挖我对角的吃吧。”许伽怡双手合十,一脸拜托摆脱的样子。 懂了,强迫症。 周寄挑了许伽怡边上的位置,贴心地挖了一小块儿整齐的来尝尝。 “嗯,暗恋的人的蛋糕,确实很甜。” 许伽怡发现周寄每每在开玩笑的时候,就能很自然地说出这些话,刚刚却不行。 被吃了大半的蛋糕,此时并没有毁了形状,只大小有些区别,但依旧是一个整齐的方体。 “是谁说的,自己的职业素养之一就是洁癖?” 许伽怡低头吃着蛋糕的动作顿住了,认真思考后说:“在洁癖和强迫症之中,我的身体选择了强迫症。” 更何况刚刚自己根本就没想到洁癖这回事。 “下周一回去一趟,有空吗?” 许伽怡为了以防万一,在下单平台上订的期限是一个月内。 “周末也行。” “周末我有收纳。” 周寄往后靠了靠说:“你不是只缺我一个单子了?” “朋友叫的,不好拒绝。” 收纳师这种算是自由职业了吧,怎么听他语气像是自己在外面接私活似的。 “家里的?”周寄问。 “没有,我一般不接家里的。” 许伽怡见周寄脸色没什么变化,只以为这个话题就此结束了,没想到末了这人又说:“挺好,继续保持。” 这次面谈结束的很快,因为对象是周寄,所以也就不用做过多解释,定了时间就好了。 为了周一早起赶车,许伽怡特意把周日空出来,周六去了梁齐森那边。 和梁齐森说的大差不差,新工作室选址在一个商务大楼里高层的两间大办公室。 因为做的是外包工作,内容划分较为零散,稿件用品这些也就更需要专业收纳,以免错乱丢失。 周六,工作室里出了值班的人就只有一个梁齐森,许伽怡到的时候,梁齐森正在打电话。 看到许伽怡后,便示意她在沙发那里等一下。 十分钟不到电话就结束了。 “伽怡,怎么样,看过了吗?”梁齐森问。 “嗯,大概看了一下格局,现在开始?” “可以的,需要帮忙的话,我让他们过来。” “好。” 工作环境的收纳是许伽怡最擅长的领域,在她的概念里,居家收纳偏向美观,而公司这种收纳则更偏向简洁。 但是收纳共通的一点就是有条不紊、易拿易取。 新工作室,许多大类的文件、用品都还堆放在仓库或者文印室,不需要许伽怡再去分类。 公共办公室收纳完后,还有梁齐森那儿,许伽怡进去收纳了没几分钟,梁齐森就拿着水过来:“不用,你别烦……” 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梁齐森这儿,便又收了口,说:“不用,我收纳的时候不喜欢中途停下来。” 梁齐森说:“好,以后知道了。” 可别以后,自己可没有给追求者收纳的癖好。 许伽怡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你喝完水记得把杯子放原位,跟我摆的一样就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杯子应该是从刚刚收拾好的茶水间拿过来的。 梁齐森不明所以,只当做是贴心提醒,便笑着应了声。 之后梁齐森倒是真的没有再出声,两人的交谈就仅限于: “让一下。” “好。” “你去那儿坐吧可以吗。” “可以。” 效率不错,收纳了差不多四五个小时。 梁齐森见许伽怡起身顺了顺身上的褶皱,便迈步过来说:“伽怡,晚上……” “结单吗?你直接点一下就好了,评价随便写一下,不写也行。” 许伽怡装作没听到,打断了话后,给人贴心地理了一遍结单流程。 原本还不死心的梁齐森,被周寄打进来的一个电话彻底堵住了嘴。 “喂?”许伽怡接起电话。 “在家?” “刚结束一个单子。” 周寄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嗯,那你先回家,周一的事有点细节想问你,到家了和我说。” 之前在咖啡店的时候明明说得差不多了,而且外婆打电话来的事他也全程都在,还能有什么细节。 许伽怡现在人在梁齐森这边,不好多说,于是便答应说:“那我回去给你打。” 挂了电话,没等梁齐森说,许伽怡便开口道:“我这儿有点事,得先回去了,记得结单啊。” 梁齐森无法,之后说:“好,那我送你吧。” “不用,我打车,走啦。” “欸……”话没说出口,人就没影儿了。 再谈起这件事的时候,是在方佑年那儿,梁齐森因为一点事儿约了见面。 梁齐森瞧见贺晴云在,便想起了这件事,顺嘴说:“你那朋友是真难追。” 贺晴云却也不清楚情况,不过难追倒确实有点,“她这人本来就对恋爱关系渴求度低。” “我还特意在工作上找她,结果十句话也没说上,这脾气我是真难。”梁齐森趴在兄弟和她对象面前丢了面子,便找补了一句。 贺晴云语气稍变说:“她工作的时候就那脾气,你别招她本来也难不到你身上。” 方佑年在背后握了握贺晴云的手暗示。 果然,瞧见梁齐森的脸色差了点。 “她对谁都这样,估计没人能架得住。”贺晴云说这一句,正好帮自家人把这对不上眼的桃花给断了。 晚上向许伽怡“邀功”的时候顺便问了问:“人家说你刚结束就跑,跟多不待见他似的。” 许伽怡只说:“那天有点事。” 不待见倒是真谈不上,没感觉是真的。 “什么事?单子都不结。” “他还能跑了不成,要真跑了我就让你找方佑年还了。” “嘿,你算盘打得真响啊。” 其实那天回去许伽怡就给周寄打电话了,结果那人就问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什么外公外婆人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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