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飞机都是黑压压的安保人员,座位左右就有两个女保镖,知许根本没发现异常。 她刚坐下,就看后排座位的原嘉阳过来。 他低头对知许右手边的保镖说:“麻烦换个位置,沿途我需要照顾知博士。” 女保镖纹丝不动:“我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 原嘉阳的温柔也带上冷硬:“知博士如果需要学术帮助,我想你不能完全明白吧?” 女保镖淡淡回了一个字:“哦。” 原嘉阳:“……” 知许:“……” 这气人的方式好像有点点熟悉。 “没事的,原师兄。” 知许弯了弯眼眸:“你就坐在我后面呀,我有事转头就能请教你。” 原嘉阳只好放弃,然而—— 飞行途中,知许去洗手间回来,发现身后坐的竟然是岳梦雯,再往后是她的实习生。 原嘉阳的座位一路从头等舱退到了经济舱,而且是靠近机尾的位置。 别说转头请教了,估计得拿个喇叭喊话才能听见。 知许:“?” 无人在意的角落,有人藏起嚣张的笑。 阳光下温柔至极。 到了Y省,除了在会场,知许都没怎么看到原嘉阳。 “知知。” 第五天会议结束,看着快步走过来的人,知许都要不认识他了:“原师兄。” 原嘉阳很温柔地笑:“这几天我不在你身边,知知生活的也很好,是不需要师兄了么?” 以前外出,除了工作,知许是他最重要的事,亲手安排照顾,院里的人还叫他“男妈妈”。 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像影子一样跟着知许。 知许也没觉得不习惯,但是还是可可爱爱地说:“我总要长大呀。” 原嘉阳揉揉她的头:“知知长大了很好,师兄很高兴,那,奖励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什么呀?” 原嘉阳神秘地摇摇头,拉起她的手:“跟我来。”
第24章 拥入怀,又娇又软 知许跟着原嘉阳去了附近的白象园。 天黑了,离着很远就看见一堆人围着篝火跳舞。 唱歌女孩围坐在火堆南边的空地上,跳舞的男孩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花束。 他们穿着当地的服饰,气氛嗨翻了。 “这是表演吗?” 知许过去乖乖地和女孩子坐在一起,仰着脑袋问原嘉阳。 “对。” 原嘉阳把书和外套一起放进她的手里:“知知在这里,师兄去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原妈妈喜欢跳舞,原嘉阳的古典舞和拉丁都获过奖。 “好呀。” 知许立刻用手在嘴边做喇叭:“原师兄加油,把他们都比下去。” 旁边的女孩子看过来,低低地说了几句方言,暧昧地看着她。 知许不好意思地耷拉下脑袋,捧住了小脸。 原嘉阳很快融入了跳舞队伍。 一曲结束,他跟其他男孩一样拿着花回来,递到知许面前:“礼物。” “给我哒?” 叫不上名字但很好看的花,知许的笑容都甜了,伸手就接:“谢谢师兄……哎?” 花束从原嘉阳手里递出来,掉在了地上,摔得乱七八糟。 知许被一只手从地上拎了起来。 “什么花都接啊,姐姐?” “小御?” 尽管背对着来人,但知许一下就听出了熟悉的声音。 她惊喜地转过身。 东御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进她的世界。 他戴着眼镜,白色衬衫卷到手肘,长裤挽起,露出劲瘦的脚踝,显得他学生气十足。 可眼神依然嚣张肆欲。 多看一眼就得沦陷在里面。 知许的呼吸窒了一瞬,软软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呀?” “采风。”东御随手往右边指。 知许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路灯下,画板后面有几个学生模样的男生女生在说话,还对着他们挥了挥画笔。 “都是你的同学?” 知许原地蹦蹦,也和他们打招呼。 紧接着她的脑袋就被摁住了。 东御揉她的发顶,垂眸时,情愫比夜色还浓:“兔兔,往哪儿看呢?” 知许凶巴巴地呲牙,但是想到附近这么多人,又把牙收起来了:“想看你画了什么。” “知知。” 身后有人叫。 原嘉阳拿着两个人书和衣服慢慢走近:“慢点,小心摔着。” 然后他对着东御微微点头,意味深长地说:“东御,我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 “有缘?” 东御懒洋洋抬眸:“我不搞基。” 原嘉阳:“……” 知许:“……” 小御和师兄是真的有仇吧,怎么每次见面都这样呐? 她拉了一下东御的袖子,鼓着嘴巴摇摇头,示意他别闹。 东御顺势握住了她的手腕,覆盖了原嘉阳刚才握住的地方,揉了两下,拖她入怀: “我说得多情真意切啊,姐姐,我真的喜欢小,姑,娘。” 含着幽香的气息瞬间包裹了她的身体。 那股熟悉的、让人放松却又心潮澎湃的感觉,再次卷土重来。 知许攥紧了手指,挣扎两下:“放,放手,有人呀。” 软润潮湿的眼眸瞪着,明明要凶人,可无尽的求饶都快溢出来,委屈死了。 东御不但没放,低了头,几乎是压在她的肩膀上,咬牙切齿: “乖乖地给他握,却让我放手,小知许,我太惯着你了是么?” 不听话的小兔子就该被摁在解剖台上,四根小爪子被拴住,害怕得红透了眼也不放。 如邪似魔般的眼底酝酿起狂肆的风暴。 可看向的却是原嘉阳。 舍不得看向她一分。 他不敢,怕她含泪的眼睛。 他宁愿万箭穿心,也好过惹她难过。 原嘉阳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小了他12岁的男孩面前,他永远没有勇气占据上风。 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神,东御挑眉:“那么,我们先走了,原叔叔。” “查一下东御。” 原嘉阳放下手机,对着远处不时回头的知许温柔地笑了一下。 知许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歪着脑袋戳身旁的坏小孩:“小御,你……” “再说一句?” 东御捏了她的手腕放到嘴边,露出森森白牙:“喝光你的血。” “噗嗤——” 看他绷着冷冰冰的脸,知许实在没忍住,笑得眼睛都弯了。 她踮起脚,揉揉他的头发:“小御,你这样真可爱,像,嗯,提刀的仓鼠。” 东御:“……” 这他妈什么破比喻? “知博士,请你以后改名叫知大胆。” 他冷笑,狠狠张嘴,牙却轻轻蹭过她的皮肤。 “痒啦。” 知许抖了一下,心里酥酥麻麻的,连忙缩手:“不要改,不好听。” “你再给我横一个?” “我就横,啊呜。” 知许一口啃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刚才还不让我收花呢,干嘛事事都听你的?” 话音刚落,她的腰就被掐住了。 东御把她圈在怀里抵在路边的雕像上,卡住她的下巴:“知道收花以后会怎样?” “不,不知道。” 是这里的什么习俗吗? 知许悬空着身子,没有依靠,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慌乱之间抓住雕像的象牙,整个人脆弱地瘫在他面前。 东御连雕像都看不顺眼,把她的手从上面抓下来,摁在自己的胸口: “接了男人的花,女人就要在夜里留一扇窗户,等着男人半夜爬进她的房,然后……” 他缓缓地、一点点地靠近。 把她逼到不敢同他直视,歪着头,露出纤弱颤抖的脖颈。 东御的鼻尖蹭了上去,感受着因他而起的热和颤抖,痴迷地闻着: “和我们那晚一样,他们要在床上彻夜追,欢,取,乐。” “……” 知许身体里最后一点空气彻底被挤干了。 她抓紧了他的衣服,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眼尾都红了: “我不要花了,不要了……” 惊吓和不敢相信,声音都带了哭腔,又娇又软。 “嗯。” 东御轻轻侧头,亲吻了她扬在风里的头发:“乖女孩,那么现在回答我——” “嗯?” 知许懵懵抬头,鼻尖都红了。 东御看着她水光盈盈的眼睛,沉哑着声音哄:“我的花,要么?”
第25章 诱哄失控,秘密被撞破 要么? 要东御的花么? 要的话,晚上就要给他留一扇窗户,等着他半夜里…… 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知许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偏过头咬紧了嘴唇。 可余光还是忍不住在他的侧颜沉陷。 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好闻的幽香,喘不过气了。 东御耐性极好,强势地拥着她,却又温柔地等着她的答案。 最后,还是知许投降了。 她垂下眼眸,戳戳他的肩膀小声商量:“可以下次,要么?” 小猫爪上软肉垫不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是变相的邀请,让人恨不得捏在手心,含在嘴里。 东御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他单手抱她,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指尖,痞痞地挑眉:“这事,还要预约?” 过分快速的心跳让知许说不出完整的话:“不,不是的,今晚你,进不去。” “进不去?” 东御抄着她的腰一个转身背靠雕像,曲起长腿,让她坐在上面,意味深长地逼问: “还有我进不去的地方呢?” 快速旋转,衣料摩挲以及唯一给她支撑的强悍存在,彻底让知许的情绪失控。 她把脸埋进手心,几乎是呜咽着说:“嗯,我住的酒店不给外人进,爬窗也不行。” 有什么秘密被撞破了。 气息纠缠,急促,热切被冲到巅峰。 最后—— 知许听见了一声低笑,还有手肘接触到的、东御抖个不停的胸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缓缓地挪开两根手指,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东御低着头,眉梢眼角还没藏干净的温柔到无法形容。 他变魔术一样,在指间变出一朵缅栀子,别在了她的发卡上,声音都哑了: “给你戴花儿呢,乖宝儿,你在想什么,嗯?” 清雅的花香从脸颊边飘过来,知许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她想错了? 东御只是想送她一朵当地的小花,而她却误以为他是在向她发出,邀请? 懊恼和羞涩挤压着她的情绪,知许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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