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指着酒杯,详细解释他们下在里面的粉末,在遇水后的化学反应以及对身体的危害。 “懂了吗?” 知许举着纸,特别认真地问:“那现在告诉我,这个孤对电子数是多少?” 保镖:“……” 小混混:“……” 东御:“……” 除了嘈杂的背景音乐没人回答。 这就是学神的世界吗? 连调酒师都握着冰块懵逼了,求救似的对东御使眼色。 东御扶着额头在笑,妈的,可爱死了,想……咳。 没听见回答,知许揉揉发胀的脑袋,苦恼地看着纸:“没说明白吗,那我再……” “求您,别说了。” 下药的小混混直接跪了:“我们去派出所,现在就自首,真的,放过我们吧。” 知许乖乖点点头:“行,那你们去吧。” 四个小混混如同麻袋一样被保镖拖出去。 知许捏着纸,在上面写了个数字,困惑地皱眉:“很难么?” “知许?” 知许茫然抬头,举起纸:“嗯?” 东御后退了一步:“我不想知道,别告诉我。” “哦,”知许放下纸,对他甜甜地弯了弯眉眼,“小御。” 然后一头栽进了他怀里,蹭了蹭,好舒服。 就是有点烟味,不好闻,她难过地皱了皱鼻子。 东御浑身绷得紧紧,被她笑得还没回过神,就下意识单手接住了她。 软软的一小只,乖乖地趴在他怀里。 小小的脸泛起红晕,像春天枝头毛嘟嘟的白粉桃。 还是浸了酒的桃子。 东御舔了舔牙,看向调酒师:“给她喝酒了?” 调酒师结结巴巴:“一,一杯葡萄汁,可能有,有点度数,对,对不起,御少。” “三个月工资没了,以后别出外勤。” 东御抱起知许,大步出了夜店。 电梯里没有外人,他低头打量,目光越发肆意和凶狠。 知许睡得很安稳,脸颊最红的地方起了一颗小红疹,像熟透的桃尖。 他没忍住,伸手摁了一下。 “小狸,别舔我呀。” 知许迷迷糊糊,觉得脸颊上一阵刺痒,还冰冰凉凉,以为是麝香猫跑来蹭。 她就伸手随意地摸摸两把,还抱住它的脖子亲了亲脑袋:“乖哦,下次再来看你。” 脖颈上最敏感的动脉被啃了几口,带起一股酥麻的电流,东御的指节都捏到泛白。 他的声音几乎是胸腔里溢出来:“姐姐,别亲了。” 诱哄的声调就在耳边震颤,知许蹭了蹭发痒的耳朵,迷迷糊糊睁开眼: “小狸,你竟然会说话,喵一声呀。” 东御:“……” 她救助的麝香猫是这么叫的? 知许没听见回应,拱进他怀里,指尖在他脖子上挠来挠去:“快喵。” 今天的小狸很不听话。 周围的保镖虽然背对着他们保护,头也没转,但是不约而同地动了一下耳朵。 东御:“……” 他把她横抱在胸口走出电梯,咬下她的发绳挡住脸,目光都是冷的: “下次再让你喝一口酒,我就……” “呜。” 知许嘟起嘴,呜呜咽咽。 脸好痒。 还有,小狸凶她。 她皱着鼻子,不开心地挠脸,甚至还挠出一颗眼泪:“小狸,你不喜欢我了么?” 温热的甜香吐在胸口,小奶猫一样轻哼。 东御的目光越发深郁,手指捏得咯咯响。 他抱着她坐进车里,关门,升起后座挡板。 无尽的黑暗在狭小的空间蔓延。 东御的眼眸比夜色深,修长的指挑开她落在鬓边的发丝,然后低头,轻轻地蹭她的耳朵: “喵~”
第8章 你是我的小,狼,狗 麝香猫蹭她了,还喵喵叫。 知许非常满意地拍猫猫的屁屁:“小狸乖,明天抓蛇给你吃哦。” 小狸和小御,在她心里其实是一个东西吧? 东御看着她四处乱抓的小爪子精准地拍向他腰后,额头上的青筋蹦了两下: “装醉占便宜的姐姐,会被装进麻袋套走哦。” “不走。” 知许软软地哼了一声,缩回手,塞进了他的长裤口袋里,不动了。 东御:“……” 软绵绵的热源紧紧地摁在他的大腿上,以前经过的地狱般的训练都不及现在难熬。 车进了知家的车库,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怀里的知许已经睡熟了,一只手还揪着他的衣领,嘴巴咬着扣子。 乖巧可怜的小表情。 东御下车的动作都放到了最轻。 “东御先生——” 其中一个保镖过来悄然低头:“知蓉追过来了,要住这里。” 东御的眼底掀起猩红的血色:“那真是,太好了。” “啊——” 知许睡过了生物钟,睡过了闹钟,还是被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嚎吵醒的。 天亮了? 在家里。 她在被子里滚了一圈,眨眨眼睛,夜店,分子式……今天还要开学术研讨会。 知许顶着乱蓬蓬的脑袋下床。 “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又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 她拍拍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缩回到了被子里,拿起床头电话: “管家,出什么事了?” 女管家唉声叹气:“知许小姐,是知蓉……要不您还是下来看看吧。” 知蓉的金色卷发被剃了一半。 从头顶中间一分为二,左半边是大光头,右半边齐肩短发,狗啃的似的。 光头那半边的头皮上还被用口红画了一个立体骷髅。 栩栩如生,越看越恐怖。 知蓉都快疯了,抱着头,撕心裂肺地又哭又骂,: “这他妈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啊啊啊……” 她拿起瓷器杯子一通乱摔,稀里哗啦,连水晶地灯都被砸了一地。 知许看着崩到脚边的玻璃渣,问管家:“夜里有谁进过她的房间?” 女管家没敢说,但是目光是看向餐桌前的东御。 不光是她,其他人看着东御的眼神都带着厌恶和鄙视。 “知蓉刚才就问过,东御没承认。” 女管家皱着眉:“可这个家里,除了他,谁能画这么恶毒的画?” 知许抿唇,看向了东御。 他翘着腿喝咖啡,阳光照在后背上,多了一层柔软的光。 昨天的小鸽子又来了,但是看到满屋乱飞的东西,扑着翅膀走了。 哗啦。 碎瓷声里,知蓉跳起来大骂东御:“就是你这个杂种,妈的,老娘弄死你。” “东御。” 知许走过去,知蓉被保镖拦住了。 她瞪着眼睛吼:“怎么,来护着你的小狼狗?什么清纯学霸,就是个……” “我让管家阿姨去请发型师了,你接头发吧,再做个发型会好的。” 知许的声音还带着晨起的软糯,却带着平和的力量:“这件事不会外传。” 知蓉像被戳破了气球,一下就瘪回沙发里去了。 “姐姐,很厉害呢。” 东御叼着面包片,靠在窗边,曲着的长腿晃来晃去,背着光看不清眼神。 知许仰头,伸手拿走了他的面包片:“你站好。” 小兔子伸爪了,凶死了。 东御唇角微微扬起,双手插兜,腿站得笔直,脸却不安分地贴近: “姐姐干嘛,我害怕。” 慵懒肆欲的声音黏住了她的耳朵,根根分明的纤长睫毛都能数清,太近了。 知许觉得呼吸都困难,微微后仰。 腰被勾住了。 东御的手在她连衣裙后腰的带子上挠了一下:“别躲,这么细,再断了。” “你……严肃点。” 知许的脸都红透了,眼睛瞪得圆溜溜:“你的房间和知蓉的挨着,夜里听见声音了吗?” 东御把面包抢回来,三两口吃完,眼神满满地嘲弄:“我剃的,怎么了?” 知许抿唇:“为什么?” “看她不爽。” 他哼笑,气息拂着她的脸,看她又羞又气的眼神:“你也听话点,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一头漂亮的黑长直变成小秃子,她一定会哭吧? 想到那个场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没意思。 东御目光转冷,起身—— “知蓉昨晚追到洗手间,你们吵架了?”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的目光很笃定,他没想到知许竟然观察得这么细致。 被追杀了2年,小呆桃也变成聪明桃了? 知许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你骂她了?她骂你了吗?” 东御:“把‘了’去掉。” 怪不得。 谁妈妈被骂,都得生气,可是…… 知许回头看看哭肿了的知蓉,小声说:“干嘛剃头发,你打她一顿也行啊。” 下药的账一块算,可以帮她多打两拳。 东御被她气笑了:“确定?我一拳下去,她可能会死。” 知许:“……” “还有啊,小公主。” 东御摸摸她的头发:“叫你姐姐呢是我高兴,不代表你配,所以少管我。” 他笑着也很凶悍。 是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气场,似乎是无数血腥浸透的狠厉和决绝,死气得诡异。 知许才不怕,抓下他的手:“你住我家就是我弟弟,就是要管你,你不服……” “不服,怎样?” 东御挣了两下,没挣脱。 小兔子,一杯葡萄汁喝得胆儿肥了! 知许垫着脚去揪他耳朵,凶得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不服憋着。” “嘶——” 耳朵被拧了,一阵刺痛。 东御心头涌上一股恶气,扯下她的手卡在指缝之间,用力捏了一下: “知许,我给你脸了,谁允许你这么对我的?” “痛。” 知许倒抽了一口凉气,疼得眼泪汪汪,哑着声音抱怨:“东御,你,你这个小王八蛋。” 东御没再动,慢悠悠松了手,又觉得自己贱得慌。 听她软糯糯喊一声,喉咙都痒。 他不耐烦地皱眉:“打完我还骂,你是我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 “知蓉不是说了,”知许歪着头,一字一顿,“小,狼,狗。”
第9章 笑得又坏又暧昧 东御窒了片刻,手一松,人跑了。 他觉得心脏好像也被知许牵着,跟着她的脚一起一伏,一起…… 脚踝上的小红痣在眼前晃。 又不穿鞋。 他后仰着,头抵住墙,捂住了眼睛里快要跑出来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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