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御觉得很好。 事事都是公平的。 他用过去18年的痛苦换一个堂堂正正站到知许身边的机会。 知许快哭哑了嗓子:“要不是发现了你,你还准备瞒着我多久,呜?” 东御拍拍她的背,顺一顺气,哄一哄:“不想让你知道,太脏太坏的事情不要听。” 干净漂亮的小公主要永远生活在阳光里,看什么黑暗呢? 知许抽噎了一声:“那你今天为什么要说?” “因为我有新的任务,需要离开一段时间。” 东御亲了亲她的脸:“也许很快,也许……知许,你等等我好么?” 那个人来了。 不解决掉,他的知许永远不会有安宁。 知许眨巴了一下眼睛:“你不保护我了么?10亿还回来。” “不还。” 东御抱孩子似的把她托高,拍拍她的小屁股:“一辈子都要保护你,公主。” 知许趴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哦,没有说谎。 “那要等你多久呀?” 她拨弄了一下他的衣扣:“10天,一个月?” 东御的声音哽了一下:“如果,要更久?” 知许抬起头:“哦,任务这么复杂么?” “不是。” 东御摇头。 任务简单,是他要把自己洗白,完全抛去S的身份,只做东家的御少很复杂。 房间里安静极了。 只有炉火在燃烧,雪豹打了个呵欠,甩着尾巴看着他们。 知许捏着他的十根手指揪了好几遍,最后才点头:“好呀,我等你回来。” 反正在这里有四年的时间,回国之后……有一辈子的时间。 东御的眼眸很沉很沉,低头去含她的唇:“知许,记着——” “什么?” “你想我的时候,我就会在来见你的路上。” 知许埋在他怀里,悄悄地弯了一下嘴巴。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反正你会回到我身边的。 会议结束的当晚,知许被带到了布城城郊的一座城堡。 城堡是中世纪留下来的,里面的陈设都是按照原先的风格摆放,连管家和佣人也是。 她坐在窗户翘了翘腿:“小御,你真的要把我关在你的城堡里哦?” “嗯。” 东御握住她的脚踝,亲了一下:“城堡,农场直到十公里外的湖都是你的,公主。” 知许嘟嘟嘴巴:“太小了,不要。” “好,不要。” 又娇又萌,可爱死了 东御的喉结滑动着,把她抱进怀里细细密密地吻。 半夜,知许被打脸了,去了趟洗手间找不到回卧室的路。 在“太小”的城堡里七拐八绕,她已经忘了卧室在几楼。 她是谁,她在哪儿? 东御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坐在楼梯上破坏家具。 也不知道从哪儿找到一把餐刀,在墙上刻城堡内部的结构图。 图画得一清二楚,连路过的地方几盏灯几张桌椅都标了,但就是找不到回去的路。 “哎呀,你不要再笑了。” 被领回卧室,知许又羞又气,眼睛水汪汪地瞪着东御。 东御摸了摸鼻子,把毯子盖在她身上:“不笑了,哄你睡觉。” 得守着这个娇宝宝,一会又把自己弄丢了。 知许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一口。 东御任由她调皮,调暗了灯,把她拥进怀里轻柔地哄着。 房间里安静地能听见城堡外积雪压塌树枝的声音。 “小御——” 东御垂眸,摸摸她的脸:“怎么了,宝贝儿,睡不着?” 知许仰起头吻他:“你想做一些,生小恶龙的事嘛?”
第68章 大结局 余生与你共白头 东御的眼神又野又坏,回吻她的力气明显变得不可收拾:“宝贝儿,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兔兔就是不能惯,从他的手心往头顶上蹦,马上就要作威作福了。 知许被他凶悍的力道控制着,无法呼吸,只能溢出一波又一波的眼泪: “大概,知道。” 生小恶龙还能干嘛,不就是酱酱酿酿,书上不是写的都很清楚么? 深夜,寂静无人的城堡,就算她哭喊着昏过去也没人来救。 天时地和,人也很配合,汹涌的毁灭欲差点逼疯东御。 他把不知死活的小兔子摁在床上亲到抽泣才放手:“……但还是不行。” 知许抽抽鼻子,茫然地看着他:“你哪儿不行?” 东御:“……” 他舔了舔牙,卡着她的下巴:“这件事不行,不是我不行,欠收拾?” 知许抱着他的手滚了两圈:“为什么哦,你不想要?” 东御:“……” 兔兔是怎么做到每句话都在他的雷区上蹦? 他伸手拍她的小屁股:“再问一句,我……” “你怎样?” 知许的眼角还挂着泪水,眼神已经凶巴巴地看着他,粉嫩的脸颊都在用力: “东御你这个坏孩子。” 握着拳头,又眼巴巴的,可爱死了。 东御低头,吻她的拳头:“知许,爱和欲是相生相伴的。” “没有哪对爱人是不想得到对方,我很想要你,无时无刻不在想。” 欲到深处是摧毁和疯狂,他无数次的设想,她会像玫瑰花一样被他揉碎在怀里。 娇艳的玫瑰花汁浸透,那种血腥的瑰丽,足够惊艳他整个生命。 可是不能是现在。 万一…… 没有万一。 他会回来的,不可能把他让给别人,也不可能让她孤零零地在世上。 想到这里,东御亲亲她的额头:“睡吧,乖乖,不早了。” 知许没说话,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抓住了他的衣领。 东御的心快疼死了,舔了舔牙,还是没说什么。 “小御?” “嗯,我在。” 知许眨眨眼睛,仰头吻他的下巴:“你是在害怕么?” 东御的手颤了一下,摩挲着她的脸:“嗯。” “不用害怕,”知许甜甜地蹭蹭他,“你会回来的,我也会等你回来,所以别害怕。” “好。” 知许伸手环抱住他:“想和你做,是真的很爱你,小御。” “嗯。”东御的喉咙哽咽了一下,眼睛里有陌生滚烫的眼泪。 “其实我也很害怕。” 知许的脸贴着他的胸膛:“怕你迷路,要好久才回来,所以在今晚要和你留下点什么。” 有了印记,回家的路就没有那么长了。 东御妥协了,他拿她从来都没有办法。 心在她的手里,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吻,他就能为她赴汤蹈火。 他把知许抱起来,咬她的脖子:“宝贝儿,这是你自找的。” 虽然不会真的发生点什么,但是他有足够多的办法让她失去胡思乱想的能力。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知许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一整夜都没有完整发音的嗓子哑得醉人:“小,小御,咳咳……” “乖乖,来喝口水。” 穿衣的声音消失了,床垫一陷,她的脑袋被轻轻地托起。 知许眯着眼睛咕咚咕咚,把一杯水都喝光了,人也有了点精神,靠在东御怀里骂人: “你这个小混账,第一次见面,你就是哄我的。”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发生过怎么可能没感觉,她醉的脑袋不清醒才会被他骗。 东御闷闷地笑:“是,我骗了你,记得找我算账。” 知许摸摸他的衣服,小声地问:“要走了嘛?” “嗯。” 东御抱紧她:“好好睡一觉,安心工作,不用那么想我……还是想吧。” “呜。” 知许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里,再咬一口:“好呀。” 东御离开了。 管家来敲门的时候,知许才悠悠转醒。 中午了。 她睡在漂亮的玫瑰花房里,落地窗外全都是路易十四玫瑰,在下雪天开得极为旺盛。 “东御伯爵花了巨额的费用聘请花匠,养护近百亩的玫瑰园,让它们四季常开。” 头发花白的女管家笑眯眯地让人驾了马车来,请她逛花园。 知许偷笑,还真是南瓜马车,童话里才能看到,哄小宝宝么? 她在这里长住了下来。 联合实验室成立的第一年,S在阿丹巴的一次意外行动中牺牲。 第二年,阿丹巴最大的罪犯原明被送回A洲受审,他的儿子原嘉阳同年入狱。 第三年,东家的小三少东御正式成为东家新任家主。 第四年,实验室第一批实习的博士生毕业。 知许在办公室给毕业证戳印章。 “知教授?” 同事来敲门,蓝色的眼睛里满满的爱慕:“晚上可以一起去看歌剧吗?” 知许笑着摇头:“我得回家。” 男同事很落寞地走了,有人劝他:“算啦算啦,知教授每年这周都不应酬。” 她在等人回来。 下班的时候路上已经铺了一层厚厚的雪。 车子慢慢地在风雪里开着,知许刚开始没发现,后来才觉得哪里不对。 路边每家每户的草坪和小花圃都种上了玫瑰,路灯也换成了玫瑰花的形状。 快接近城堡的时候,风把地上一层玫瑰花瓣卷到空中。 “停车!” 知许整个人都在颤抖,也没等人来打开车门,直接推开,跌跌撞撞地跑进风雪里。 她被人接住了。 熟悉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慢点跑,乖乖。” “东御。” “嗯。” 东御把她裹进风衣里,托着她的腿抱起来,仰头吻她:“我在。” 四年,他从桀骜的少年蜕变成喜怒难测的金融巨鳄,凌云的气势踩在每个人脸上。 一手握着商业风云,一手拿捏着东家,成了那个高坐云端的神祇。 可对她,却剩下宠溺和浓情。 知许的眼泪夺眶而出,摘掉了他的眼镜,紧紧贴住他的脸:“你这个混账东西。” 分别前她也是这么凶。 东御恨不得把她含在唇齿间,却只能予取予求地放出诱饵:“那你,还要我么?” 我于风雪夜归来,祈求余生与你共白头。 (正文完)
第69章 番外 知恒小朋友7岁这年,拿了国际数学竞赛金奖,还成为了门萨俱乐部的会员。 作为这年进入世界顶级智商俱乐部年纪最小的成员,媒体问知恒的感受。 知恒那张和东御如出一辙的酷酷小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很欣慰。” 媒体记者:“?” 7岁的小朋友难道不应该手舞足蹈,开心大笑,这副冷漠脸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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