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瑟,这一次,你一定要忍住! 秋瑟跟在肖毅的身后进了谢宴白的办公室,黑白灰三色,清冷得就像谢宴白本人。 她快速环视一圈,观察布局——办公桌后面是一排书架,左边是落地窗,右边有一扇门,估计是休息室。 而在这些的前面则是待客区。 “秋瑟老师,你随便坐。”肖毅比了下待客区的沙发,“不知道秋瑟老师想喝茶还是咖啡,或者温水?” “不用了,谢谢,我都不想喝。”秋瑟礼貌拒绝。 肖毅:“那好吧,那秋瑟老师你就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开会了。” “好,肖特助,你去忙吧,不用管我。”秋瑟目送肖毅出去,这才摘下墨镜口罩帽子。 掏出包包里的粉饼补了补妆,确保没有失礼之处,她百无聊赖的靠在沙发上等待。 在别人的地盘上,她一向规矩,不会乱走乱翻,再说了,她也对谢宴白的东西不感兴趣。 今天赶紧道完歉,解决完这件事情,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秋瑟在心里默背道歉模板,背着背着,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她纤瘦的身体软软的侧倒在沙发上,头正好枕着扶手。 谢宴白开完会回来,眼帘里撞入的便是这样一副柔美静谧的画面。 明艳动人的女孩人畜无害的睡在他的沙发上,乌黑长发沿着沙发边沿往地上垂,两只素白小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睡相很乖巧,一如那晚她窝在他怀里。 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过去,程亮的皮靴定在沙发边,深邃黑眸下敛,紧紧锁着女人。 眼前的小脸对于他来说,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因为小外甥女是秋瑟黑粉的缘故,他在手机里看过很多面的她,比如电视里演的魔女、校花、还有宫廷剧里一步步往上爬的小宫女。 亦或者是综艺里面,由于不敢下水,在水池边吓哭的她。 那一幕,他记得最清楚,她哭得真的很伤心,我见犹怜,瘦弱的小身板一颤一颤的。 只是这种行为在小外甥女眼中就是娇气、作、很装。 网上也有很多其他黑粉特别讨厌秋瑟这点,觉得她这个人很假,是表演型人格。 综艺节目都是剪辑出来的,特别容易误导大众,所以谢宴白也不确定秋瑟当时到底是真实反应,还是在演戏炒作。 他就是单纯的一直记得那一幕。 以至于后来手机上弹出一些关于秋瑟的新闻,他都会情不自禁的点开来看。 就这样,他算是默默关注了秋瑟一年。 也说不清,他对秋瑟是什么心理,粉丝?黑粉?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前晚,秋瑟醉醺醺的环上他脖子撩他时,他很快失控。 “冷……”沙发上的女人呓语出声,双手环紧自己。 谢宴白下意识脱西装外套,只是脱到一半,又穿回去,黑瞳看向休息室的门。 沉思一瞬,他弯下腰轻手轻脚的抱起秋瑟。 离开了柔软的地方,秋瑟陡然惊醒,紧接着,打眼看到一个男人竟然敢抱她,脑子不太清晰的她吓得尖叫出声,扬起手就甩了一巴掌过去。 “流氓!你放开我!” 打完,也吼完,两人四目相对。 秋瑟:“……” 感觉自己的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了呢。 作者有话说: 谢总其实是咱们瑟瑟的老公粉,他自己还不知道。
第5章 你就这样谢? 秋瑟今天身体乏得很,所以她那巴掌其实一点不重,可打巴掌这种事情,杀伤力在于羞辱意味。 又是谢宴白这种从小没被人打过脸的天之骄子。 他有些怔忪,眼帘下垂,唇线抿得笔直。 这模样落在秋瑟眼中,就是震怒! 秋瑟心虚又怕,她弱弱的双手合十,装出可怜兮兮的模样:“谢总,我……我是睡糊涂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绝对绝对没有想过要打你,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动手啊。” 谢宴白慑住秋瑟漂亮的桃花眼,她瞳孔里害怕的情绪特别明显,一如那档综艺里,她害怕下水。 喉结上下一滚,谢宴白脸色淡淡的把她丢回沙发上,“下次别在我这睡着。” 秋瑟猝不及防下坠,跌进柔软的沙发,靠惯性往上弹了一下,倒是不痛,就是她眼前黑了一瞬,本就昏沉的脑袋更难受了。 她揉揉太阳穴,快速回答:“是是是,我保证下次不睡了。” 谢宴白丢开秋瑟后,转过身走向对面的沙发,因此他没看到她虚弱的一面。 坐到秋瑟对面,他理了理袖扣,清冽问:“你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秋瑟尴尬的笑了笑,果然,看到谢宴白那张脸,真的很难说出示弱道歉的话。 可不说,真的被他封杀了怎么办? 还有刚刚那一巴掌,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也不知道他内心深处有没有勃然大怒。 她可真会作死啊。 要是让欧姐知道她今天甩了谢总一巴掌,估计能当场吓晕过去。 她还是赶紧道歉吧,道完走人,两人恩怨就此结束。 秋瑟做好心理建设,双手交握着站起,明艳小脸堆起笑:“谢总,那个,我今天来是准备……准备……” 准备啥,她话到嘴边,有点心理障碍,一时说不出来。 谢宴白其实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慵懒交叠双腿,长指把玩袖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秋瑟瞧着他这幅衣冠楚楚、高高在上的模样,心里怒火中烧。 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她不就是随口吐槽了一句吗,可就因为她吐槽的人有权有势,所以她就要既被搞事业,还要低三下气的去求原谅? 这社会还真是不公平! 秋瑟笑容逐渐有些勉强,她绕过茶几,走到谢宴白的侧边,“谢总,我来是想跟您说声……” 对不起。 后面三个字又是到嘴边吐不出来。 谢宴白明知故问的挑挑眉:“说声什么?” “说……说……”秋瑟眼前再度一黑,头重得像是压了一座小山,她不小心一个趔趄,往前扑了一下。 谢宴白一惊,反应极快的伸手,但秋瑟先自己撑住他身侧的沙发靠背稳住,并且另一只手好巧不巧按到他的胸膛上,连带着把他又推回靠背靠着。 如此姿势,倒像是秋瑟把他壁咚在沙发上。 谢宴白眸中色泽变暗,下颌线无声绷紧,他以为秋瑟是故意的,“你想干什么?” 秋瑟顺嘴答:“想吃了你!” 跟打死你是一个意思。 然而,谢宴白完全误会,喉骨滑动,磁性的嗓子沙哑几分:“别闹,这是在办公室,不是会所。” “怎么,办公室你就怕了啊?”秋瑟发现比起道歉,她更喜欢另一种对付谢宴白的方式。 潋滟的桃花眼妩媚上挑,她按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有技巧的打了几个圈,耳边的呼吸声骤然急促,她得意笑了:“谢总在会所的时候,可没这么拘谨,我记得那天你主动得还挺快的。” “秋瑟!”谢宴白压低声警告某个女人,骨骼分明的长指扣住她作乱的手腕,深眸凝着她,“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是道歉,你最好趁着我现在还有心情,赶紧道。” “谁要跟你道歉了,我又没错,凭什么我道歉?”秋瑟作精脾气上来,不爽的挣开谢宴白,纤长素手改为抓住男人的领带,将他往自己眼前一拉。 彼此距离靠近,气息交缠,秋瑟心跳异样波动,耳根染上几许绯色,“我偏不道,那晚,我俩可以说是你情我愿,那事后,我点评一下你,也无可厚非,反倒是你小家子气,搞我事业,不过我现在也无所谓了,有种你就真的把我封杀,但我绝对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你,让你拜倒在我裙下,求着我施舍一点眼神给你!” 秋瑟努力瞪大眼睛放狠话。 谢宴白听完她的话,眉峰沟壑加深。 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封杀她了? 他连这个想法都从未有过。 他不过就是想要她服个软,撒个娇。 结果这女人脾气果真很大。 “你准备让我怎么拜倒在你裙下?”谢宴白虚心求教。 这可把秋瑟问懵了。 额…… 她刚刚就是那么随口放的狠话,只为了威胁谢宴白别封杀她。 至于怎么拜倒的问题,她暂时还没想。 “你想知道啊?”秋瑟面上不露怯的娇媚勾唇,抓领带的小手改为挑起他的下巴。 谢宴白淡淡阖眸,漆黑的子瞳深不可测。 怎么不反抗啊,推开我啊! 秋瑟心里苦,却说不出来。 呜呜呜,只能继续演了。 “谢总还记得那晚我怎么撩的你吗?”秋瑟一点一点压低身体,红唇吐气如兰。 谢宴白腹前的手不动声色的解开西装外套扣子,雪白衬衣下,一根根青筋暴突。 女人清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很好闻,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体香。 眼看彼此越来越近,谢宴白滚烫的大掌不由自主贴上女人侧腰,指骨收拢,掐住。 却在下一刻,意外突发。 秋瑟原本还在苦思冥想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她可不想再跟谢宴白有什么身体上的交集,但眼前的视线不知是她与谢宴白靠得过近还是别的原因,突然变得好模糊。 仿佛晕车一样,头昏脑涨。 秋瑟重重的闭了闭眼,甩甩头,想要把自己甩清醒些,结果这一甩,晕眩感铺天盖地袭来,神经错乱,身体眨眼间失去平衡,下一秒,她无力的往地上倒,彻底失去意识。 幸好谢宴白掌着她的细腰,及时一拉,把人抱进怀里。 起初,他以为秋瑟是在演戏,音色平淡:“秋瑟,别玩这种幼稚的把戏,起来。” 可很快,他注意到秋瑟额头上有许多细密的小汗珠,脸色即使化了妆,也难掩苍白,心里一紧,他语调慌了,“秋瑟?秋瑟?” 连喊两声,谢宴白下意识把手探到秋瑟的鼻翼下。 还有呼吸,他稍微放松,又把手背贴上秋瑟的额头。 不烫,反而是凉的。 显然是在发低烧。 这女人发着烧都不知道吗? 还是故意拖着虚弱的身体跑来他面前使苦肉计? 那一瞬间,谢宴白脑子里无数念头闪过,不过这一点没影响他的行动,他迅速抱起秋瑟走出办公室。 外面的特助以及其他秘书震惊的看着他。 “谢总,秋瑟老师这是怎么了?”肖毅不愧是特助,眼力见很好,他发现了秋瑟不对劲。 谢宴白沉声道:“她生病了,走,你跟我去医院,你开车。” “好。”肖毅急忙去按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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