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去前,谢宴白回头扫过众秘书:“秋瑟的事情,管好嘴。” 秘书们连连点头,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没有人是笨的,大老板的私事,即使那件私事是跟大明星有关,那也绝不能透露丝毫。 - 秋瑟感觉自己深处冰火两重天,一会儿在寒冰窖,一会儿又在熔岩炉,来来回回,把她折磨得够呛。 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持续了多久,她终于觉得全身通畅轻松,如卸下重担,沉沉的陷入黑暗之中。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 秋瑟茫然的眨眨眼,看看窗外,又看看身处的屋里,冷色调装潢,莫名有些眼熟。 她惊慌的坐起身,撩开被子检查身上,发现衣服完好,仍不放心,还扯开衣领看了下里面,这才大舒一口气。 这是哪? 该不会是谢宴白的家吧。 可她怎么会来这里,外面又怎么天黑了? 秋瑟努力回忆,隐隐约约想起她在谢宴白办公室里的一些事情,她说要让谢宴白拜倒在她裙下,还挑起他下巴,说了些暧昧的话,之后……之后…… 之后她就完全不知道了。 秋瑟摸摸脸,又摸摸额头,她是生病晕了吗? 从早上起来她就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尤其是头,老觉得晕乎乎的。 秋瑟很快发现她左手背上有输液针扎过的痕迹,看来真的是病倒了,那是谢宴白救了她? 但为什么她醒来不是在医院,而像是在他家里,他把她带家里来干什么? 好变态啊! 秋瑟恶寒的抱住自己。 好半晌,她轻轻掀开被褥下床,床边有一双女士拖鞋,她穿上走到窗户边,楼下是一个很宽敞的后院,有秋千架,有泳池,还有一个网球场。 真是有钱,买得起这么大的一个别墅。 看了一会儿,她回到床边,拿起床头柜上自己的包包,小心眼的检查一下里面的物品,什么都没掉,她满意背上,朝外面走去。 门刚一打开,外面出现一抹西装革履、颀长挺拔的高大身影,秋瑟受惊后退,身体不稳的往后仰倒。 谢宴白及时拉住她的手扯进怀里:“小心点。” 秋瑟呆呆的看了会儿他的胸膛,脸颊一红,心慌的推开他,后退两步:“那个,这是你家吗?” “不然?”谢宴白清冽反问。 秋瑟脸蛋更红了,有些羞恼:“你怎么会把我带来你家里,你想对我干什么?” 她双手交叉捂住胸口。 谢宴白懒淡的扫一眼,单手插进西裤,“你哪里我没看过,捂什么捂。” 秋瑟瞪大眼睛。 谢宴白:“我记得你晕倒前,不是说要让我拜倒在你裙摆下吗,还很嚣张的挑起我的下巴,现在又害羞什么?” 秋瑟呐呐,好吧,她现在这样是有点多此一举。 尴尬的放下手,她抓住包包背带:“我果然是晕了吗?我是不是发烧了?” “你自己发没发烧都不知道?”谢宴白无奈。 秋瑟挠挠头发:“我早上起来是觉得头有点不舒服,可我摸着也不热啊。” “有种烧叫低烧。” 秋瑟:“……” 无话可说,很是尴尬。 沉吟片刻,秋瑟垂下脑袋,小声道:“谢谢。” “你还会说谢?”谢宴白意味不明的轻笑。 秋瑟刷地抬头,瞪道:“喂,谢宴白,你什么意思,好心跟你说个谢,你还不愿意听是吧?” “很好,又有活力了。”谢宴白词不达意的吐出一句。 秋瑟不知为何,心跳突突加速了一下,感觉谢宴白是在说,你终于有精神了,你虚弱晕倒的时候,我很害怕。 咦! 好恶心。 她脑补些什么呢! 秋瑟甩甩头,赶走不该有的思绪。 “别那么使劲甩,小心又晕倒。”谢宴白大掌盖住秋瑟的脑袋,按住她。 秋瑟像被点穴,呆愣僵住。 那模样,可爱得很。 谢宴白心里一痒,顺手揉揉她细软的头发:“好了,既然你醒了,我也免了喊醒你,走吧,下去吃饭,你一天没吃了。” 秋瑟被男人亲昵温柔的举动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一把拍开谢宴白的手:“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吃了饭再说,你不饿吗?” “我回去再吃,一样的,就不在这麻烦你了。”秋瑟侧身越过谢宴白,往楼梯口走。 她虽然和谢宴白有过一夜,但他们的关系可还没熟到她能在他家里吃饭。 都怪他,干嘛带她来家里。 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些超出一夜露水情缘的关系吗? “秋瑟。”谢宴白从后面扣住秋瑟的手腕,微用力拉回来,让她抵在墙壁上。 他高大的身躯下压,挡住她去路。 秋瑟紧张的舔舔唇,漂亮眼眸睁得大大的,“你想干嘛?” 谢宴白居高临下凝视,下敛的睫毛密长漆黑,“我今天算不算救了你?” 秋瑟迟疑点头:“……算啊,我不是道谢了吗。” “你就这样谢?” “你还想怎么样?” 难不成让她用身体道谢? 这狗男人! 他想得美! 秋瑟唇瓣翕张,想要扼制对方不切实际的想法。 谢宴白却先强势的拽着她手腕往楼下走:“那就跟我去吃饭,不准拒绝。” 秋瑟“啊?”了声,怔然仰头。 作者有话说: 谢总:老婆晕倒了,抱回家藏起来
第6章 小狐狸与老狐狸 秋瑟实在是搞不懂谢宴白这个人了,他不是要报复自己吗?这怎么又是救她,又是带家里来,还给她弄一桌丰盛营养的晚餐? 满腹疑惑的再吃一口饭,秋瑟捏紧筷子,瞄向餐桌对面,翻着报纸看的男人。 他随意的叠着双腿,姿态闲适放松,却掩不住满身的矜贵清冷,看完一页,他翻到下一页,英隽眉宇专注又认真。 “看我饱不了肚子。”谢宴白淡淡开口,眼睛却并未看向秋瑟,仿佛头顶长了一双眼睛。 秋瑟偷看被发现,脸蛋一红,心虚垂下,转瞬想到什么,兴师问罪的抬起来:“喂,谢宴白,你为什么把我带你家里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对我干什么?” 谢宴白终于掀起一点眼皮,目色静淡,“你输完液退烧后,一直睡,我没那么多时间陪着你,所以只能带回家里,让阿姨看着你点,我好工作。” “你可以就把我放医院里啊,找个护工看着我。”秋瑟自认凶巴巴的眯起眼睛,食指指着对方:“你是不是看我漂亮,想占我便宜?趁我昏迷不醒,你就对我上下其手是不是?” 她就知道谢宴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禁欲正经,不然那晚不会那么猛,还有早上她在他办公室睡着,他也是兀自抱她起来,还不知道当时他想对她干什么呢! “你想太多。”谢宴白看着秋瑟一脸质疑的表情,泰然自若道:“只是不想另外找护工而已。” “为什么?”秋瑟追问。 谢宴白:“浪费钱。” 秋瑟无语一笑,就差翻白眼,“你一个大老板还在乎请护工的钱?” 这理由也太假了吧,别以为她会相信! “不管在不在乎,那都是我的钱。”谢宴白依然淡定。 秋瑟愣了下,慢半拍反应过来谢宴白的意思是说,他的钱,多一分都不想给她花。 秋瑟:“!!!” 气死了! 气死了! 这狗男人又抠又讨厌! 秋瑟愤愤的埋头刨了一大口饭,脸腮像小松鼠,鼓鼓囊囊的。 谢宴白不动声色扫过,眸底有一丝浅笑浮掠。 秋瑟吃完嘴里的东西,咬牙切齿出声:“我又不是还不起,你至于这么抠吗?嘁!谁稀罕用你的钱了,说吧,总共多少,我现在就转给你。” 她摸出包包里的手机,点开谢宴白的对话框。 谢宴白道:“先把饭吃完,一会儿再说。” 秋瑟转了转眼珠,觉得也行,吃完饭,付完钱,她立马走人。 “OK,那我吃完再跟你算账。”秋瑟不再找谢宴白说话,安静吃饭,最近两天,她可以说完全没好好吃过饭,几乎一直在睡觉,醒来后,也只是随便给自己下一碗面。 会不会就是因为这样才病倒了?没补充好营养? 还真是如此。 吃完饭,秋瑟和谢宴白去到客厅,谢宴白将今天在医院里的账单和诊单递给她。 晕倒的主要原因是:体虚、劳累过度,气急攻心。 体虚和气急攻心很好理解,应该就是她这两天没吃好,饱一顿饿一顿的,气急攻心呢,就是谢宴白气的。 可劳累过度是什么意思? 她最近既没拍戏也没通告,不累啊。 秋瑟指着这点,问:“谢宴白,这是什么意思,医生有跟你说吗?我最近不累呀,休息得挺好的,基本都在睡觉。” 谢宴白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不自在,“就是字面意思。” “你撒谎!”秋瑟犀利拆穿,“你快老实告诉我,医生怎么跟你说的,我身体到底怎么了,这可是事关我的健康,你不能隐瞒我!要是以后我因为你延误了治疗,我就天天赖着你!” “真没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谢宴白依然不肯说。 秋瑟气结,一把抓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眼前一扯,奶凶的威胁道:“你再不说实话,我勒死你!” 谢宴白猝不及防和娇美的女人靠近,他就算坐着,也要比秋瑟高出一个头,拉近以后,女人的小脸在他视野下方,他稍稍敛眸,便能将她脸上的一切纳入眼帘。 她皮肤好得出奇,吹弹可破,细腻光滑。 睫毛也格外浓密卷翘,掩映着她弧度上扬的桃花眼,仿佛柳枝荡过湖面,激起一层层涟漪波纹。 谢宴白目色渐深,嗓子低沉几个度:“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这是我的病历单,我怎么可能不想知道!”秋瑟无语,气呼呼的鼓了鼓腮:“你赶紧说。” 谢宴白阖眸,睇着她擦掉口红的胭红唇瓣,“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医生说,我们纵/欲/过/度。” “纵、纵……纵什么?”秋瑟结巴,不敢置信。 谢宴白似笑非笑,“说我们纵/欲/过度,让我们以后注意点,不要因为年轻,就不顾及身体。” 手中的领带忽然像是被烧灼的铁皮,秋瑟刷地放开,嗖嗖往后面坐,巴掌大的小脸,耳朵红了,脸颊红了,连脖颈都是一片滟丽的绯色。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天啊,好丢人啊! 晕倒的主要原因竟然是这种事情吗? 秋瑟咕哝,不是很相信:“医生哪里看得出这种事情,你是不是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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