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超人吗?居然两下子干废了一群资深流氓。轻轻松松几个把玩,就让这群壮汉变得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似的。 这尼玛绝非不是普通人。 场面一度变得非常尴尬,别说装逼找茬的被打脸成为猪头,就连当事人丁灿也是目瞪口呆,一副自己在做梦的表情。 陈梓墨无比嫌弃的擦了擦手,看象丁灿的方向:“你还好吧。” 丁灿张着嘴点了点头,手动合上自己的下巴。 “卧槽!”太不可思议了。 他一脸震惊的走过去托起陈梓墨的手,将她的手指向掌心合拢恢复成握拳的形状,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一双桃花眼瞪成了两颗铜铃。 这拳头明明比他还小了一圈,究竟是怎么把那群人砸倒的?难不成是开挂了? 这尼玛是什么大规模杀伤人型自走兵器啊,离谱到根本不科学啊。 想到这里,他不由躲开了一点,生怕陈梓墨一个失手,给他也来这么一下子。 丁灿又扫了扫那群龇牙咧嘴,扶着腰、捂着膝盖、按着眼睛,颤颤巍巍从地上往起爬的流氓们。心想着自己今天真是开了眼界,这女人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感觉牛顿的棺材板快要压不住了。 只是打脸虽然很爽,但是烂摊子却很不好收拾,看着周围一片狼藉,丁灿不禁有些发愁。 “额,刚才你怎么那么快就上了啊。”毕竟他们人生地不熟,万一被请进了局、子喝茶,别说耽误拍摄通告,只怕这次拍摄机会都要泡汤。 陈梓墨一脸无辜:“不是你让我上的吗。” 丁灿莫名其妙:“什么时候?” 陈梓墨:“刚才你朝我眨眼睛,难道不是让我收拾他们?” 丁灿哭笑不得:“我是说他们人多,别冲动,找机会一起逃跑。” 陈梓墨:“哦,我哪里知道你一个眼神还有那么复杂的含义,没看明白,不好意思咯。” 这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居然把那群被打趴的流氓完全当成了背景板。 虽然被晾在一边很没有面子,但被陈梓墨轻松碾压血虐了一番的alpha男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alpha男也算是见过一点世面,明白这种实力强悍到不讲道理的家伙绝对不简单。而且听陈梓墨和丁灿两人的对话,这两人还是雇佣关系,能雇这么厉害的高手,那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八成也是什么厉害家族的二代角色,绝不是自己这种小乡镇里的地头蛇可以得罪的起的。 缓了一阵之后,被晾在一旁的alpha男决定给自己找点台阶下下。 “大哥大姐,都是一场误会。”说着,alpha男从小弟一号口袋里掏出之前丁灿交给他的现金,又掏空了一票人的口袋,凑齐了厚厚的一叠钞票,恭恭敬敬双手奉上。 “刚才的事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二位大人有大量,别跟咱们这些小地方的人一般计较。”alpha男一改之前的态度,变得十分狗腿,“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知道对方可能看不上这点钱,但是看不上是他们的事,重要的是自己的态度。他可不想被某个大人物事后清算。(显然他想多了) 有逼不装大傻蛋,一直打酱油的丁灿演技爆发,端出老板的架子,朝着那群混混大度的摆了摆手:“这钱不用了,算是给兄弟们的医药费。” 虽然是对方找事,但动手的却是陈梓墨,不过是一点现金而已,就当是破财消灾了。希望那群深井冰回去之后别又想不通再来找麻烦就谢天谢地。 alpha男见状连忙点头,表示陈梓墨和丁灿大人不记小人过等云云,一顿马屁拍的毫无技术含量,尴尬的让丁灿直起鸡皮疙瘩,深深怀疑这群人脑子进水精神分裂。 一群小弟面面相觑,一方面不敢动手,一方面还不服气。尤其是听着alpha男态度直接倒转一百八十度,各个都是摸不着头脑。 脾气硬的忍不住嘀咕:“大哥,你没搞错吧。” alpha男回手就是一巴掌让对方闭嘴。流氓们面面相觑,碍于陈梓墨的恐怖实力和自己老大的迷之操作却又不敢作声。 丁灿也是看不懂那哥们儿究竟是什么情况,只好求助似的看向陈梓墨。 陈梓墨言简意赅:“行了,滚吧。” 嗯,高手风范,惜字如金,有逼格。 混混们敢怒不敢言,alpha男一脸笑嘻嘻,从善如流,连忙招呼着一群人圆润的“滚”出陈、丁两人的视线。 主打一个我不觉得丢脸,脸就没有真丢。 好一个能屈能伸,真让人有点刮目相看呢。 见人走后,丁灿场舒一口气,一脸如梦初醒的表情,还下意识捏了捏自己的脸。 陈梓墨见他这没出息的傻样忍俊不禁:“你这是干嘛?” 丁灿呐呐道:“我不是烧晕了在做梦吧?那群人怎么神经兮兮的。” 陈梓墨玩笑道:“当然不是做梦,他们傻不傻我是不清楚。但如果今天没有我,或许你的感受可以更加直观一点。” 丁灿啧道:“行了知道你牛逼了。不对啊,你怎么这么牛逼?” 陈梓墨捋了捋头发一脸云淡风轻,轻声吐出几个装逼大字:“基操,勿6,唯手熟尔。”
第20章 拨完头发, 陈梓墨将手背在身后,偷偷揉了揉手指。 alpha的身体虽然比普通人强壮,但是这身体毕竟不像上辈子, 有从小练武打下的根基,所以筋骨并未淬炼得十分健壮, 猛然发动招式容易伤人伤己。 上辈子能使出来的招式动作,空手练习耍耍帅还行, 一但有了对手, 身体的肌肉骨节根本扛不住。 这不才刚痛快了几分钟,别说拳头又热又涨痛到发麻,就连肩膀和胯骨都因为突然激烈的冲撞震的像是要散架。 “要不咱们撤?”虽然找事的人已经作鸟兽散,可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万一那小子又去找人卷土重来,那可就糟糕了。 陈梓墨:“好。” 上车后陈梓墨握方向盘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本来心有余悸的丁灿见到陈梓墨这个样子, 反而有心情开起了玩笑。 “原来你也害怕啊, 刚才看你那表现,我还以为你没打够呢。”话还没说完,又发现陈梓墨手指关节处红成一片, 不少地方还擦破了皮,丁灿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的手很痛吧?” 陈梓墨毫不在意:“这算什么,没事。” 又看见丁灿的结膜还是有些充血,问到:“你呢, 还烧么?” 见陈梓墨对自己毫不在意, 一开口竟是先来关心他, 丁灿心中感动:“好多了, 应该也不烧了。” 感冒最难受的就是高热引发的各种不良反应,别看丁灿昨天晚上还半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退烧药一到位,效果立竿见影。特别是饱餐一顿之后,精神头眼看着就上来了。 “你也注意下,回去之后我那里有药,晚点拿给你。”说这话时,明明是老板对忠实可靠的下属表现出应有的关心,可是丁灿的脸却莫名的红了。 陈梓墨到没注意那么多,只是听闻对方不烧了解开了安全带。 “那还是你来开车吧。” 丁灿刚想表示怎么能够让生病的老板开车啊。就看见陈梓墨解安全带的时候手滑了一下。 “好,我来,你也休息一会。” 紧跟着就换到了主驾的位置,然而陈梓墨却没有坐副驾,而是拉开车门坐上了后排。 陈梓墨放松的岔开双腿独霸一排,一边捏了捏剧烈运动后肌肉充血胳膊,一边有些遗憾的想:这身体还是缺乏操练,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达到从前的水准了。 丁灿对此有些不满:“你怎么坐后面,还真把我当司机啊。” 陈梓墨捏着肩膀,装作没有听见。 丁灿倒是没想耍少爷脾气,只是潜意识里不想对方离自己太远,但他看出陈梓墨脸上的表情有些痛楚,判断她的肌肉有些拉伤,便放弃了让人挪到前排陪自己说话的念头。 内心不由去想:她为了我竟然真敢玩命,明明知道会受伤,还眼都不眨就上了。 想到这里丁灿有些激动,发动油门的时候有些用力,强烈的推背感晃得后排的陈梓墨猝不及防,不禁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丁灿从后视镜里看到陈梓墨皱着脸,不由叹气。 “刚才你也真是太冲动了。” 这马后炮似的点评,陈梓墨就不爱听:“我不冲动难道和他们讲道理?” 丁灿把车驶入正轨,平稳车速:“总之刚才太危险了,要是那些人有有刀怎么办,要知道功夫再高也怕菜刀,你到底懂不懂啊。” 陈梓墨心想:这话倒是不无道理,毕竟刚才手无寸铁,如果遇上的是亡命之徒那的确麻烦。但跑肯定是能跑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大少爷你就只能另求多福了。 见陈梓墨不说话,还以为她听进了自己的教训,丁灿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但下次可不许这样了。要知道如今是法治社会,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我不信他们真敢把我们怎么样。” 陈梓墨听他说教起来没完没了,嘴上没说什么,心中不置可否。 别说那几个混蛋已经动手,就算他们只是吓唬人,这口气她也不想咽下。要不是今时不同往日,那几个流氓又岂是轻易挨几拳那么简单就能了结的。 丁灿还想说些什么,陈梓墨却成了锯嘴的葫芦。 “你倒是陪我说说话。”丁灿感觉无聊,一个劲儿的刷存在感,要不是前方路况越来越复杂,他恨不得把整个身子扭到后面去。 陈梓墨却不领情,打了个哈欠:“昨夜没睡好,我先眯一会儿。” 说完两眼一闭,再也不理丁灿的废话。 丁灿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后视镜中陈梓墨闭上眼睛歪着脑袋,身体靠在座位上随着车身的运动轻轻晃动,一副疲惫不堪又睡不安稳的模样,他终究还是住了嘴。 看了看窗外的天气,丁灿小声自言自语:“开始下雪了,看来我得开快一点。” 一开始陈梓墨只是嫌烦所以装睡,但很快就真的睡着了,然后她是被停车的惯性给弄醒的。 她很少会睡得这么沉,乍一睁开眼睛,竟有种不知今夕何夕,身处哪方天地的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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