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驯纨绔 [奋斗乐章参赛作品] 本书作者: 陈三年 文案: 孟天霁爱玩,他有好家世,好相貌,好手段。 孟天霁是纨绔,但谁都得说一句,他玩得风流不下流,大方不小气,坦荡不造作。 孟天霁颇有侠气,圈内不平之事,找他,准好使。 孟天霁这样的人,自然有无数美女投怀送抱,也有不少网红用他炒作,他照单全收,毫不在意,大手一挥:大家都不容易嘛。 孟天霁的前女友,上到富家**,下到网红模特,来者不拒,口味丰富。 他换女朋友换得勤快,分手向来大方,都是好聚好散,没有一个前女友说他坏话,有的还开店成了老板。 真正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 孟天霁最近看中了昆曲剧团的团花,团花美则美矣,更难得的是眉目间淡淡的书卷气,像水墨江南的那一点墨,泼出了风情和风骨。 孟天霁和狐朋狗友打赌,一个月内拿下团花,赌注是一辆崭新的兰博基尼。 经过一个月,团花深知,孟天霁之所以迷恋她,不过是因为得不到她、她从不给他好脸色。 团花答应了孟天霁,变着花样作天作地,只等着孟天霁腻了分手。 狐朋狗友看校花都要骑孟天霁脖子上了,再次打赌,赌孟天霁多久分手。 可这回,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孟天霁就是不腻,不但不腻,还收了心、收了情,干起了浪子回头的勾当! 团花害怕极了,准备跑路,这次分手,却没能好聚好散。 . 周知非坐在台阶上,夜雨霏霏,黑色奔驰缓缓停在她面前。 周知非仰头,车门打开,只见一只长腿从车内伸了出来,黑色高帮马丁靴稳稳落在在柏油路上。 隔着雨幕,身高腿长的孟天霁撑伞走到周知非面前,他伸手,黑色雨伞遮住了花知非的头顶的雨滴,也挡住了她的视线。 周知非在一片漆黑中,问孟天霁,要怎样才能分手。 “分手。”孟天霁弯腰,伞沿抬起,一双桃花眼撞入周知非的视线。 很好看的桃花眼,半扇形,眼尾上挑,有些风流多情的模样。孟天霁有好家世,好相貌,好手段,只是没有好心肠。 下巴被猛然抬起,周知非看到孟天霁眼底隐隐的血色。 孟天霁哑着嗓子说:“你想都不要想。” 横刀夺爱/作天作地/醋海情天/真假失忆/带球跑/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主打一个狗血。 浪子回头纨绔x宁折勿弯美人 男女主都有前女/男友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周知非,孟天霁 ┃ 配角:《金殿藏娇》求收藏~ ┃ 其它:《嚣张的他》、《春夜摘星》求收藏~ 一句话简介:浪子回头纨绔x宁折勿弯美人 立意:弘扬优秀传统文化
第一章 醉太平 《驯纨绔》作者:陈三年 醉太平表面是几处四合院,实则乃是私人会所。 会所正如其名,把古韵和享乐结合的恰到好处,处处皆是可以入画的景致,不像四合院,倒像是把江南园林搬了过来,小桥假石,曲水流觞。 外面潮起潮落,醉太平也几度易主,但任凭世事变幻,醉太平内笙歌不散。 如今醉太平的主人,乃是一位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二世祖。 自他接手醉太平以来,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美女,留下可以,但不许陪.睡;大.麻,那东西若是叫他入了眼,准保叫警察来抓人;赌,更是不许碰,逢年过节摆两桌麻将,却是不许赢大钱。 二世祖接手时年方二十二,正是寻常人大学毕业的年纪,且风流名声响彻圈内,众人以为不过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雷声大雨点小,于是阴奉阳违的执行了。 谁承想二世祖这把火烧得极旺,旺到把几个明面上犯禁的送进局子,众人这才胆战心惊,这话传到尚在服刑期的醉太平前任主人耳朵里,那一生硬气的老大哥也不由得伸出大拇指:“孟天霁这小子,有种!” 黄赌毒,堪称圈内毒瘤,但是人性永远趋利避害。仿佛从有这个圈子开始,一起嫖过,一起赌过,一起吸过,便成了某些场合的入场券。 纵然有人想独善其身,也只能善自己的,没人有能力管到规则上去。 孟天霁管了。 他在醉太平建立了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不过两年,政商大佬、学界名流、娱乐圈人士争相光顾,人们乐意把出入醉太平挂在嘴上,视为某种“纯洁”的象征。 一些大佬的正宫太太们,不愿意丈夫去乱七八糟的会所鬼混,组成太太团来醉太平“实地调查”,颇为满意,这之后,除了男士客人,醉太平也时常有太太团光顾。 醉太平有美女有帅男,且都品行端庄不乱搞,上到琴棋书画,下到聊天解闷,样样精通,太太团们多数过着活守寡一般的生活,到醉太平找个帅哥聊聊天,也成了他们枯燥生活中的一种慰藉。 而他们的丈夫们,因为也同样出入醉太平,更多的人还出入一些不雅的私人会所,因此对太太的解闷行为,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此上,醉太平有女客不稀奇,稀奇的是,今天这女客不闲聊不赏花,而是站在赌桌前,看骰盅的眼睛发直。 女客看着是上了些年纪,眼尾有零星的眼尾纹,除此之外,她堪称是美人,且是从年轻起就美过来的,身段形容风姿绰约。 岁月不败真美人。 女客的眼睛直直盯着姚志成手中的蛊盅,姚志成二十郎当岁,是个精明的长相,一双鹰眼盯紧了女客:“阿姨,您可是想好了,压大?” 女客点点头。 骰盅掀开,正是两个六点。 女客那如水般波澜不惊的眼中,现出了惊喜的神色。——想来曾经也是光彩照人的,如今却只在赌赢了时方显得像个活人。 李国安在一旁冷眼看着,姚志成先是让女客赢了几把,随后女客便开始输,那眼中再也没有如水的微波,而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呆滞。 李国安看出来了,这位女客有瘾。 他跟随孟天霁出入过奥城赌场,孟天霁爱玩儿,但是对什么都没有瘾头,他教李国安怎么分辨有没有毒瘾,随后双手插兜,颇为嫌弃地说:“有赌瘾的人,再怎么美,也体面不起来啰。” 这话用在女客身上,说合适也合适,说不适当也不适当,女客虽然不体面,但仍旧是美的。 李国安不知道姚志成要干什么,他身材颇为高大壮实,低头在姚志成耳边小声说:“孟哥不在,你可别乱来。” 姚志成毫不在意,一边摇骰盅一边说:“放心,我有数,再说了,孟哥能把我怎么样?” 放到之前,姚志成对孟天霁堪称是个马屁精形状,任孟天霁搓扁揉圆;可如今姚志成从他继父手里夺了权,再也不是无权无势的继子少爷,而是手握几家企业的董事长,他依然认孟天霁是“孟哥”,尽管他们年龄相同,可言语间再不像从前那样恭顺了。 “哈哈哈阿姨,你又输了,可别不认账!”姚志成大笑。 女客垂眸沉默了一瞬,继而说:“愿赌服输,接着来!” 她的声音很悦耳,仿佛是个年轻人,可是语调平平,如同衰朽的腐木。 李国安想,还真如孟天霁所说,人一旦沾了毒瘾,任凭多么美,都是无法体面了。 在体面面前,这点美也只是讽刺。 . 春野小剧院二楼,试衣间里,周知非正在试新送来的戏服。 戏服是葱绿色,正和了炎炎夏日,穿上戏服,水秀一甩,是这夏日中的难得的一抹青,天气都凉快了许多。 李茹给许多演员做过戏服,京剧演员,昆曲演员,话剧演员,见过的演员也算不少,看到周知非穿上戏服的身段,哪怕没有别的装扮,也还是要在心里叹一句尤物。 “正好合身,比上次合适多了,辛苦您大夏天跑一趟,让小徒弟来就好了呀。”周知非照着镜子,客客气气地说。 周知非给人的感觉是客气疏离的,和她的长相一样,她不是浓妆的长相,偏清淡文秀,却又不是寡淡的清淡,而是淡极始知花更艳,别有一番清浅春色。 李茹夸了两句周知非身段气韵,夸得真情实感,而后说明了真实来意:“怎么没看到邱团长,我可要找他喝酒。上次他说下次结清,现在已经是下次了,一共小50件衣服,我还要找他要钱呢。” 周知非平时是不大管剧团里的事的,闻言颇为惊讶:“财务没给您结清吗?” “哎哟,财务小张是吧?可别说了,我都快一个月没见到她了。” 周知非知道了李茹的来意,有一种被堵上家门要债的尴尬,她垂眸思考一瞬,柔却坚定地说:“您等着,我一会儿就去找邱问心。” 李茹知道周知非虽然挂了个副团长的名,但平时是个不管事的,也就没放在心上,想着还是哪天自己来剧院堵邱团长。 周知非喜欢穿戏服,戏服一穿,她和世间纷闹隔开,仿佛独属于三尺戏台,戏台上王侯将相、才子佳人、千古爱恨、千秋忠义。 她是略有些痴气的,要不怎么说,唱戏的是疯子呢。 周知非恋恋不舍地脱下戏服,仔细挂到衣架上。她换上自己的衣服——一件天青色洒金边旗袍。 李茹一看,好家伙,周知非这是从古人变成民国人了! 那旗袍极好的勾勒出了周知非身体线条,比之刚刚裹在对襟戏服里,又是别一番风韵。 周知非个子高,有168,略穿上鞋,便上了170。身高,却不壮,瘦,却不清癯。 举手投足都是千百次训练的幅度和力道,一动一行皆是可以入画的景致。 李茹以前只听小徒弟说,春野昆曲剧团的当家花旦周知非,是个妙人。李茹颇不以为然,认为小徒弟没见过世面,如今亲眼见了,方才知道什么叫天生的戏子。 周知非是天生的戏子,可并非生活好手,那双青葱似的玉手,把杜丽娘的折扇舞得风华绝代,却对付不了几枚旗袍盘扣。 李茹笑着上去帮周知非系盘扣,周知非颇为不好意思地微微蹲下。 “您是多大学戏?”李茹问。 “小时候就学了,和外公外婆学的,具体多大,也记不清了。” 怪不得,原来是家学渊源,李茹想。 李茹给周知非系上了四颗盘扣,周知非也终于自己把小立领下的盘扣系好。 周知非呼出一口气,有种大功告成的快乐。 周知非瞧着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却有一种童稚的天真。 李茹等着给周知非的同事试衣服,周知非和她告别,说是去找邱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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