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一手攥着男人衣领的领口往下拽,像是豁出去一切,“这样?” 女人的唇瓣若有似无的碰到时序的唇,如蜻蜓点水,快的仿佛是错觉。 时序微怔。 阮梨抬手解开男人衣领上的扣子,男人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耳边。 她心跳了跳,全身打了个颤,用力咬着下唇,解开自己的礼服,礼服顺着动作落下。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看着妩媚又妖娆,“还是这样?” 时序瞳孔微缩。 阮梨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身形勾人而不自知,像是滚烫的火种,点燃了满屋的火热,她皮肤偏白,白嫩而柔软,触感仿若棉花糖,甜而不腻,像是可口的焦糖软布丁,咬一口,都回味无穷。 时序眼眸晦暗,衬衣扣子顺着腰身被人解开,露出劲瘦又坚硬的胸膛,女人指尖像是羽毛,轻轻撩动着他的身体,电流顺着脊骨一路往上。
第23章 嗯,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他掌心滚烫,被人从指缝中游走,十指交扣。 房间只剩下彼此之间的呼吸声,和剧烈滚烫的心脏跳动着。 时序垂着眼,静静地盯着阮梨,由着她折腾,看着她胡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受。 他想,阮梨一定不知道,她这模样像极了神话传说中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 整个环境里,布满了旖旎暧昧的气息。 阮梨轻咬着他的耳垂,低语,“我这人,没什么珍贵的东西。” 下一秒。 阮梨轻咬着他耳垂,轻声:“也就这副皮囊,你若喜欢,就拿去。” ——我没什么珍贵的东西,就这副皮囊,你喜欢就拿去。 她已经做到了这份上。 将最珍贵的贞洁双手奉上,作为两人合作的桥梁,来表达自己有足够的诚意。 时序眉头皱了皱,直直的盯着她。 分明感受到了阮梨的恐惧和不安,可她还是僵硬着身体撩拨着他,像是愿意为之付出所有。 在这一瞬,时序猛地清醒过来,眼里的欲望渐退,对上阮梨微红的眼睛,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下意识捏着阮梨下巴,冷声:“阮梨,谁让你这样了。” 谁让你,这样作贱自己了。 时序对上女人那双狐狸眼,只觉得有股火聚集在胸口,烧的他五脏六肺都疼。 他见不得高傲的阮梨低下头颅,将自尊践踏,但对上阮梨那模样,那火生生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憋得慌。 他烦躁的拿起高脚杯,喝下整杯红酒,“我不是非要你做出这种事的人。” 阮梨看着男人,还是想不明白步骤错在了哪里,她没有勾引过男人,更没有和异性有过过于亲密的接触,这些生涩的技巧,多数是从话本里学来的。 她坐在原位,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时序,还是忍不住问,“时序。” 时序看了眼她光着的身子,蹙眉脱下身上的衬衫,作势要罩在她身上,阮梨往后一退,拒绝得明显,“时序,不继续了吗?” 阮梨抿了下唇,都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我不够漂亮?” 阮梨稍稍吸了下鼻子,媚态明显,“还是我不够熟练?”她思考了下,如实道:“如果是技术生涩,我很抱歉,但是我愿意去学。” “所以,”阮梨拽着他手腕,撩人的狐狸眼眼尾微勾,“我们要不要继续,或者一起看个片子探讨一下。” “.......” 愿意去学。 看个片子,探讨一下。 每一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仿佛理所当然,讨好他,取悦他都仿佛理所应当。 时序不是没被女人这样讨好过,也不是没有女人试图要和他发生点什么,可他从没有给过别人机会,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名义上的女朋友,无非就是过过场,做做样子,真正和他有肢体接触的,甚至敢这样对他的人,只有阮梨。 他没好气的看着阮梨,阮梨一双眼眸清澈,干净的像是一眼就能望到底,此刻像是求知欲旺盛的小孩儿,等待着他的回答。 那股烦躁感又重新涌了上来,时序按了按眉心,粗鲁的把衬衫包裹着她,抬手将人抱了起来,扯了下唇角,“你倒是,挺好学。” 阮梨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勾着他脖颈,“啊?” 像是没有想过他会突然抱起自己,看这走向,是要走到床上,她眼尾扫过卫生间,余光瞥见浴缸,“要不要去浴室。” 她指着浴缸,“可以一起泡澡。” 话落。 时序低垂着眼看她。 阮梨屏住呼吸,紧咬着下唇,心脏重重的一跳,突然有点后悔刚刚心直口快了。 泡澡。 她和时序。 那个画面太有冲击力,她难以想象。 她脸颊泛红,对上时序的眼睛居然有些害羞,她微微低下头,准备找点话说的时候,身体突然失重,被人重重的砸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她下意识抬头,时序倾身靠近,双手撑在两侧,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听说,阮小姐今年25?” 阮梨眨眨眼,不太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还是应着,“嗯,有什么问题吗?” 空气里夹杂着暧昧的气氛。 温度骤然升高。 男人的气息尽数包裹着阮梨。 时序瞧着她,嘴唇贴在她耳边,像是耳语般,轻声,“那我该喊你一声——” 男人嗓音暗哑,带着明显的蛊惑,低语,“姐姐。” ——姐姐。 落地窗开着,月光倾泻而下,铺满了整张大床,床上交叠的两个身影,在月光之下,神情染上柔和的朦胧感。 此刻时间仿佛是失调的,一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阮梨瞥向男人勾人的薄唇,觉得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她勾起男人的脖颈,礼尚往来,“那我该喊你一声,弟弟?” ——弟弟。 时序无声扯了扯唇,从她身上起来,站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漫不经心道:“行,我答应了。” 阮梨没反应过来。 下意识问他,“什么?” 答应什么。 时序:“结婚。” 时序垂眼,看着床上睁大了眼睛的女人,一字一顿,“和姐姐,假结婚。” “.......” 阮梨愣了下,一双狐狸眼上挑,看向月光下男人倦怠又散漫的脸,终于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那句话的意思。 结婚,和姐姐假结婚。 和她假结婚。 那句话像是一只小奶猫撒着娇伸出了小肉垫子,不轻不重的抓了她一下,她一直感到冰冷又极为僵硬的心脏在这一刻,像是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裹住,暖意顺着空气渗进身体里,那些刺痛她的也变得柔和起来。 察觉到阮梨的视线,时序微挑了下眉,散漫的笑着,“如你所说,我们不过各取所需。” “婚姻期限为三年,”时序说:“但你也别指望我会爱上你,所以,你也别爱上我。” “......” 三年。 不是不行的。 阮梨轻声保证,“三年期限一到,我会净身出户。” 她过于认真,逗笑了时序,“嗯,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第24章 你就是知三当三。 “像我这样环境下成长的人,最该懂得就是自己几斤几两。”阮梨说着。 时序打量着女人,月光落在她面上,显得她妖娆的脸多了几分清冷,像是真的仙子化作人形展现在面前。 他想,就算是仙,也是个狐狸仙。 时序:“嗯。” 阮梨坐起来,“要不要拟个合同。” 时序坐在窗前抽烟,“不用。” 阮梨:“你不担心我到时候不认了,和你争财产?” 时序从火星中转头看她,“你试试。” “......”阮梨自知不是时序的对手,又说:“只是留个证据,到时候避免节外生枝。” 烟卷燃着猩红的光。 时序淡漠的看她,“你也说了是证据。” “那证据,”时序说的直白,“落到谁手里,都是不利,最好的证据就是没有证据。” 阮梨确实没有想到这方面,的确,要是他们拟了合约,一旦被人发现拿来大做文章,那对他或是对自己都极为不利。 阮梨点头,“听你的。” 只要能让我拿回阮家。 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是愿意给的。 “倒是听话啊——”时序笑了笑,意味深长道:“姐姐。” “.......” —— 从酒店出来,已经接近凌晨,阮梨看了眼手机,数十个未接电话,有阮岳的有陈蓉蓉的,她往下翻,看见了苏夏。 她坐在车上,暖气开的很足。 凌晨的a市像是陷入了沉睡,整个城市都静悄悄的,窗外下着雪,雪花像是揉碎的银,飘飘洒洒的落在大地上,像是洗净了肮脏污秽的人心,还世界一片洁白。 苏夏很快接了电话,声音有些担心,“团子,你今天太冒险了,要是时序没有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你知不知道你要面对什么。” 阮家。 宋家。 阮梨一个人哪里应付的过来。 苏夏都担心疯了,她按照阮梨要求买通了热搜,故意把那几张照片放到了最顶端,成为了今日热搜里的“爆”。 她提前放出了消息,让狗仔蹲守在酒店,又不放心安排了自己认识的摄影师,才拍出了那么刁钻的角度。 等人进了酒店房间,苏夏就一直在等阮梨找她。 一等,就是一天。 苏夏急疯了,“时序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她顿了下,又说:“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找你。” 阮梨看着窗上积着等雪花,窗上凝聚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天气严寒,但她的心是暖的,热乎乎的。 她忽然喊她,“苏夏。” 苏夏:“嗯?” 阮梨轻笑了声,像是得到了某种抚慰人心的力量,“谢谢你。” 苏夏愣了下,“说什么傻话。” 阮梨轻声,“时序同意了。” 话落。 空气里安静了几秒。 一阵剧烈的尖叫声响起,苏夏难以置信,“团子,你做到了,你居然真的做到了。” 阮梨:“嗯。” 苏夏激动道:“他是怎么答应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语气一变,“他对你做什么了?” 做什么了? 阮梨想起男人衬衫上属于他的气息,还有浅浅的余温,以及男人那句,“阮梨,谁让你这样的。” 和最后分别时,男人意味深长的那句,“姐姐。” 阮梨心像是让什么挠了一下,有些痒,她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有做。” “时序要我和他契约结婚三年,”阮梨说:“三年为限,足够我拿回阮家,让阮岳和陈蓉蓉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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