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呀呀……” 她的声音惹的金色的兽看过去,随后,就被抱出了房。 “呜啊……!” 芽芽闻见了熟悉的气味。 尽管她还小,但是她知晓,那是她的爹爹和阿娘。 爹爹和阿娘在一起玩,不带她玩。 爹爹坏。 阿娘坏。 呜嗷。 嗷呜啊噫呀! - 年年被叼进窝里的时候,认真考虑过自己要不要逃跑。 后脖颈上獠牙避开软/肉,只是借力拎着,不痛不痒。 年年发出兽类的呜咽,四爪站在桌上,狠狠甩了甩毛。 年年提心吊胆,不知道时隔近一年,将会承受什么样的狂风骤雨。 谁知体型硕大的貔貅抬爪,只是按住她的背,伸出舌头帮她舔毛。 带着倒刺的大舌从年兽脑袋开始,慢慢往下梳。年年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声音。 “呼噜呼噜……” 她舒服得跟着大舌的节奏,歪着脑袋,随后,歪倒在桌上,眯着眼睛,爪子抱着貔貅的头,让他舔肚子上的软毛。 貔貅同年兽不一样,身上算不得柔软。 除了霸气的金色鬃毛之外,浑身布满硬硬的鳞片,年年的肉垫踩着冰凉的鳞片,嫌不舒适,还特地翻了一个身,踩上貔貅胸脯下最柔软的位置。 她享受着貔貅大人的服务,闭着眼舔舐着貔貅的下巴予以回应,直到沉沉睡过去,在山崖下清冽的泉水中醒过来。 傍晚时分,两只兽依偎在一起,不分彼此。 年年扑腾起来,站在貔貅的背上,岔开四爪,像个骑着貔貅船的船长。 天边泛着层层紫色,缓缓晕开,年年的脑袋搁在貔貅后脑勺上,叠兽兽乐。 山崖下,有看不到尽头的千山万水。 年年抱着他,眼眶微红。 于是,貔貅脑袋上掉下两颗眼泪,沿着怒目圆瞪的貔貅眼皮落了下来。 凶猛威武的貔貅抽了抽嘴角。 “哭什么?” 年年两只兽爪扒拉过去,抓住貔貅头上坚硬的角。 “我没有在哭……” “明明就在哭。” 年年也不知道。 她抹了一把眼泪,擦到貔貅柔软的鬃毛上。 在很远很远,看不清的尽头,那里有云飘着,有霞光浮动,有山的影子,树木像是毛茸茸的毯。 “太阳要下山了。”年年说。 “嗯。” 她心里仍残留着日光的暖,缓缓流转在身体里。 直到太阳要下山了,今日的美景不复,她拍拍年兽屁股,化回人形,准备离开。 ——芽芽估计该醒了,真不知多闹腾呢。 可还不等年年走出两步,貔貅便一爪子勾住了她,将她扑倒在地。 她虽化为人形,可比较体型,仍是比貔貅兽体小了一整圈。 白皙的手腕,被压在兽爪下,动弹不得。 貔貅后爪更是抵住了年年长腿,不让她逃离。 金色的尾鬃来回扫在她腿侧上,幅度越来越慢,直到尾巴卷在她腰身上,拂起薄衣。 年年脑子轰得一声,赤红着脸,作势要推开他,往前方爬去。 “不可以!星,这个不可以,会——” 会死的! 他们之间人形虽有差,契合初时有些勉强,但人类的皮肤柔软,无论如何,费些时间、费些力气,总能够紧紧契在一处。 可人和兽体格终究不同。 辟星四爪按住她,年年的腿被迫卡在他厚厚的爪下,根本没办法脱离半分。 身侧沉甸甸的部分,太久未见,尺寸仍旧令她心惊。 他们很久没有过了。 年年喘气。 她感受到貔貅舌上的倒刺小心翼翼地收起,舔舐过她的脖颈。 这是很熟悉的求欢动作。 年年的四肢流过酸软的电流,心动一刹,竟是允了他。 小小的白色小兽被揉在怀里,像是被夜里揉上颜色的云,带上星星点点的印记。 一次不够。 可他却停了。 年年被叼回水里清洗了一遭,又被貔貅叼在口中回了窝。 夜风中,回窝的貔貅小心翼翼,收起尖利的爪牙,蹑手蹑脚,生怕吵醒窝里的小家伙。 床榻上的年年化回人形,准备歇息。 貔貅站在摇篮旁,伸出巨大的肉垫,迟缓而笨拙地摇动着摇篮,小家伙睡得四仰八叉,没有半丝顾忌。 与摇篮的规格、殿内的规格,这只貔貅的规格实在太超过。 他定了半晌,欲伸出兽爪上床榻,年年仰头望他,盈盈可怜道:“……星,想见你。” 辟星几乎是立刻向她投了降。 不过一刹那,那张俊美的面容出现在帘幔后,微挑的眼眸含着笑,俯身将她抱入怀中。 年年雪白的臂膀搂住他的脖颈,将他鼻梁上那颗性感的红痣吻入口中,听见他坏心眼地问:“年宝不是喜欢有兽毛的么?” 年年略略吃惊:“难道夫君要没毛了?” 辟星:“……” 人形是人形,兽体是兽体,现在年年分得很清楚。 “是年宝当初自己说的。” 年年笑道:“那夫君以前还讨厌我呢。” 辟星只好翻了个身,嘟嘟囔囔道:“……哪有讨厌你,从来没有,没有的事情……喜欢还来不及……”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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