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慈三人赶着队伍出发的前夕回到1011,只说这些天去采药,没说更多的。 许洛妤看了两天地图,确保行军路线没有问题,一早就坐上越野车,准备出发了。 这些天都是她的战士在替她抗痛,没得商量,他受了这样的疼痛,再也不愿意让她受。 哪怕许洛妤说些难听的,不停欺负他,晚上用锁链将他捆在床脚,冷暴力语言暴力轮番上演,也只能把他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睛身体全红,哀求声都沙哑了,也绝不松口,哪怕平摊疼痛也不行。 许洛妤白天训兵晚上训狗,把自己搞得累,把战士搞得也累,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他疼的时候多亲两下,比折磨让他松口好用多了。 每次神种被消灭,他都要剧烈疼痛一整天,其他日子便偶尔疼痛,不会很频繁,他便照常出任务,帮她整理军队,号召战士。 为了匿藏行踪,军队走的山路,绕圈子逼近中心。 山里晚上很冷,大家都睡在行军帐篷里,睡觉前他又犯疼了,许洛妤便跟他挤在一 起,被他抱着亲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战士主动了好多,除非她真的很过分,大多时间他都享受和她的亲近,只要独处,两人都黏在一起,周围浸透暧昧的气息。 情到浓处,他甚至愿意让树蔓们缠住她的腰,勾绕她的头发。 许洛妤下巴抬得好酸,她推开他喘气,眼神扫视他的脸:“刚刚疼是装的吧。” 祁梵安将脸埋在她胸口处,闷闷嗯了声:“您罚我吧。” 许洛妤说:“是罚你还是变法奖励?” “罚我。”他往下去,想亲什么,却被许洛妤捧住脸。 “不要,这几天太频繁了。” 祁梵安便停下,只将她抱紧怀中,拉开帐篷边角,让冷空气进来,消解空气里的粘腻和潮湿。 “你怕我死掉吗?所以最后的时间疯狂做,以后就做不到了。”许洛妤手指在他胸口戳刺。 “您不会死。”祁梵安下巴搭在她头顶,声音很温柔,“我会永远跟着您,我们以后还有很长时间。” 他声音减小,几乎不可闻:“属下没有注意到这几天太多了……” 许洛妤说:“还不多啊,你以后别跟我了,太累。” “小妤不要的话,我会改的,你知道我会改,”祁梵安抵住她的额头,一着急脱口而出,说完闹了个大红脸,亲着她的嘴角呢喃:“我每次都有看您的反应,您愿意属下才继续下去,属下是不是理解错了?我以为您是喜欢的。” “唔。”许洛妤确实喜欢的,只是在逗他,他对这些事总是很认真,“没理解错,你还行吧。” “还行,就是可以再改进的意思吗。”他顿了下,呼吸有些急促。 他没有指挥之外的人,对他来说,所有都是第一次,全部凭借本能和前二十几年道听途说,指挥常说喜欢他的身体,他便觉得自己应该还是不错的。 原来只是还行吗? “我也没试过别的,不然明天换个战士试一下?”许洛妤眯眼笑。 祁梵安一下子知道指挥在捉弄自己,眼睛都红了,拿鼻尖蹭她,语气可怜:“不要,您别欺负我了,好吗?” “好呀,答应我一件事情。”许洛妤握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 男人的手掌常年拿兵器,粗糙宽大,热乎乎的,能将人的心暖热。 祁梵安亲吻她的手指,又凑近亲吻她的眼角:“答应。” 许洛妤:“我还没说是什么呢。” “什么都答应,您是指挥。” “你就会说些漂亮话,嘴上答应的好,一件事不干。” 祁梵安抿唇,有些委屈:“除了伤害您的事情,属下都能答应。” “我昨晚说停你停了吗。” “……” “谁被我踹一脚还握住亲我脚踝?” “……” “这次真的答应?” “真的。” “用我发誓。” “……” 听祁梵安发誓完毕,许洛妤奖励他一个亲亲,说道:“如果救出叔叔了,替我给他养老送终。” 祁梵安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脑袋空白几秒,身子开始发颤,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不仅是希望,还是命令。 活下去,为了我也要活下去。 指挥总说不爱他,欺负他的时候毫不手软,让人觉得像在玩玩具一般,可有些时候,祁梵安分明感觉她是爱他的。 也许不如他浓烈,但绝对的真诚,绝对的炙热。 第70章 离别“小妤,我笨,没有你我上不去的…… 圣塔贵族们大概一辈子也没想过,中心也会有被入侵的那天,不过不是畸变种,而是革他们命的荒区军队。 本该对抗外来势力的公会敞开大门,让军队鱼贯而入,仇恨与愤怒是最强劲的催化剂,让人们无坚不摧,让高大的建筑颤抖。 圣塔被厚厚的精神力屏障罩住,寂静,庞大,阴森。 许洛妤站在塔前,逼仄的感觉扑面,她有些喘不过气,朝身旁伸手,摸到自己战士的手指,像是溺水者抓住浮木。 他手指收紧,将她完全包裹在掌心,身子也往她这边靠,熟悉的气味让她松了口气。 有些人只是站在那里,就会给人源源不断的安全感。 那强大的精神力屏障打不开攻不破,却在许洛妤靠近的瞬间展开一人宽的小道,明显只欢迎她一人进入。 祁梵安眼神很冷,弯腰将自己的指挥抱起,硬生生用树藤撑开两人进入的空间。 两人的身影凭空消失。 屏障后,是圣塔的铁门,上面开满血红的蔷薇,也许不能称之为蔷薇,它们扭动着,花朵是蛇蝎,绿叶是毒网,阴恻恻盯着二人。 祁梵安抽出长剑,劈开了铁门,单手环着指挥进入塔内。 许洛妤明显感觉和上次进入不同了,光明的外表被扒去,圣塔随处可见畸变种的身影,门口石雕上的藤曼活起来,缠绕在惨白的石柱上,黑漆漆一片。 血腥气从地下溢出,和空气融合,变得无孔不入。 建筑内部潮湿阴暗的感觉更加明显,许洛妤经不住打了寒战,从战士怀中下来,只拉着他的手,凭借着记忆往地下宫殿靠近。 这里没有半个人影,许洛妤摸到那巨大的石门处,想起上次大门被推开,那股从心底涌出的恐惧。 神树,绝对就在这里面。 祁梵安双手搭上去,手臂青筋暴起,需要数十人才能拉开的巨门缓缓张开,湿冷腥臭的风从缝隙中挤出来,在许洛妤鼻尖打转。 她屏住呼吸,快速进入,重新握住战士的手。 黑暗如水,伸手不见五指,她等了许久,依然不可视物。 她下意识叫道:“0197。” “属下在。” “我什么都看不见。” “属下也是。” 许洛妤闭眼感受了下,搂住战士的脖子:“抱我。” 祁梵安又将指挥抱起来,她好小一只,他托着她的臀,喉结上下滚动,没克制住心里的悸动,装作不小心碰了下她的唇角。 她没有在意,正放出精神力触碰着什么。 “底下是水,注意踩稳,跟着我的指令走,”她在耳边说道,“三点钟方向,两大步。” 祁梵安毫不犹豫地往前跨步,他信任她,只要她说能走,他便走的安心。 两人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地面在逐渐下降,直到下到最深处,四周亮起惨白色的光,参天巨树出现在眼前,树顶看不到头,树枝扎根在四周的塔壁中,和圣塔融为一体。 大树根部盘庚在一滩黑水中,仔细看,颜色发红。 池水中有什么在涌动,像是一只只蛆虫,扭动着往这里爬来。 直到那些东西爬上岸,许洛妤才看清它们的原貌。不是什么虫子,而是缠满树藤的尸体,它们沾着粘腻浓稠的血水,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肢体扭曲着往这边爬来。 祁梵安侧身挡住许洛妤的视线,长刀挥舞,来一批砍一批,好似砍西瓜。 恶臭的尸体堆满空间,却还是不断有东西在往岸上爬。 不能耗下去,许洛妤散出精神力,直接掀翻了血池。 腥风血雨间,和蔼的笑声好似从地心涌出:“许家小姑娘,脾气这么暴可不好,老的快。” 许洛妤目光定在池中心,终于看到圣者的身影,他背手立在凸起最高的树根上,面上依然是和平的表情。 “不过,谢谢你们给老身松土了。” 他话音落下,所有石块蠕动着回到血池中,神树舒展枝叶,散发出更加惨白的光。 许洛妤也感到一股舒适,像是洗了热水澡,舒舒服服在被窝里躺下,又好似饥饿许久,终于饱餐一顿。 她皱眉抵触着身心的愉悦,并不想和神树共感。 “怎么样?感受到神树的力量了吗?这仅仅是翻了翻旧有的肥料罢了。”圣者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扬手将树藤唤回。 树藤上绑着一只雪狼,正是葛愉心带来的那群中的一只,圣者垂下手,雪狼立即被树藤撕碎,丢进了血池中。 剧烈的快感席卷身心,疲惫感一扫 而空,许洛妤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快起来,生理反应让她双眼通红,心脏狂跳。 原来,获得力量是这样的感觉。 许洛妤平息心情,说道:“也不过如此。” 她早尝过比这更令人愉悦,更令人心脏狂颤的事情了,明明只要把自己的战士压在身下就可以获得同样的快感,何必要选择杀生。 “小试牛刀,继续。”圣者挥手,一名圣徒被绑上前,他恐惧地涕泗横流,不停喘着粗气。 许洛妤瞳孔紧缩,抬手将树藤止住,祁梵安早飞身出去,一刀砍断了树蔓。 他不敢停留,携住圣徒往岸边走。 树蔓太密集了,将两人紧紧包裹住,而后,生生从祁梵安手中夺走圣徒,将人扔入血池。 惨叫声响彻圣塔,祁梵安挣脱树蔓回到岸边,立即去看自己的指挥。 这一次,她脸上表情克制不住了,额头出了汗,不是痛的,而是巨大力量冲击带来的。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许洛妤被刺激的腿软,让战士捞进怀中。 “孩子,怎么样?一个精神力纯度不够的圣徒都能让你如在云端,你知道能量石是这个的多少倍吗?” “哦,你没对象吗?”许洛妤缓了下,用讽刺的目光打量他。 “什么?”圣者停顿,脸上恐怖的笑意收了收。 “我说,老孤寡,你没对象吗?寂寞成这样,要拿别人的命来爽,太惨了些。”许洛妤含了下0197的唇,近乎挑衅地扫视圣者,“不好意思,我有对象,每天晚上都这么爽,已经不怎么稀罕了。” “你在胡说什么!竟然把增加能力和肮脏龌龊的男女苟合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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