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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烟雨一楼合,一花只为一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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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火影 木叶爱情故事

作者:巨大化西南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4-15 18:10:25

  那么,她一直清楚......“你果然比我要知道的多得多!”我抽出背后的长刀,借着写轮眼将眼前的一切看清楚,狠狠一刀劈下,将起爆符在炸开前就一分为二。

  “所以今天是你来杀我。”须臾之间我已近身向前,对着她的面具狠狠捅出一刀。“但是——你也太心软了吧?”鹿队惊讶地反问我,根本没使出全力的样子。

  她的纸分身一下子散成漫天飘洒的纸片,又在左前方合成同一个长身的女子形象——但没戴面具,所以终于露出一对橙色的眼睛和别在头侧的纸花。白色的,或许也带着些灰紫。

  其实我的姿态很狼狈,和闲庭信步的鹿队比起来更像一个被赶上悬崖,不成功便成仁的穷凶极恶之徒。总有一天会被发现的,所以要在一切开始之前就做好觉悟。

  我记得自己还是犹豫了一下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当然什么都知道——只是没必要和你多说。”她眼中漏出片刻杀意,带着冲天纸漩俯冲而来,我知道当下最重要的是不让目标逃脱,丢出穿过纸片的飞雷神苦无后飞快在她的头顶出现——却一下子被全自动围攻的纸片包住手脚,不得不拼命调动查克拉,奇异的感觉顺着经络流淌,我时而无法成功的无印施术总算完成,风遁哐哐地割开了纸片。一阵呼啸的无形风刃像溜冰一样掀起了纸片的边角,接着借完整的力道撕碎了我眼前所有的白色。我明白了,这些纸防火,但只要力度够强依然能被切割。

  这下我的双臂已经遍布细密的红痕,还没开始渗血是因为我神情紧张,或许也因为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她的查克拉朝森林中挪去。我像猴子一样不顾动作地窜进树冠,投出苦无——接着借力抓住了最近的树枝,站到下层。

  鹿队翻身一跃,与我面面相觑地对峙着。

  其实我们都有过犹豫。

  “你还不觉悟吗?”

  “我已经......”我握紧拳头,和另一只手里湿冷冰凉的苦无。“我已经觉悟了。”

  “死了也不会后悔么?”

  她反问我的那瞬间,我模糊地想起了自己大声斥责卡卡西“你只是想死”时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和他那如同沸铜凝固般的面无表情。死,这是一个多么残酷的字,夜露阴暗幽冷,樱花与荻草则远看迷蒙、近看匝密遮鲜喜。没有了生命,就意味着失去一切感受,失去一切痛苦、快乐,低沉婉转的反问和秉烛夜读也无法再有了,我甚至无法决定自己会在一片被描述为虚无的黑暗中看到什么......即使是这样,我依旧不肯说出心里所想的“求而不得”,而只是跟着被掷出的苦无轨迹突然向前奔去。

  轻松被翻出的纸片像海中的漩,呼呼掀起狂风,鹿队的胸中破开大洞供苦无穿过,我意识到情况已被逆转,不得不跟着穿过了目标的苦无定在她背后的树干上。一扭头,我惊呆了——

  她无悲无喜、无嗔无惧,头发是几乎融于夜色的灰紫,微微凹陷的脸颊幽暗洁白,面具已不知道碎在了哪里,精巧的下巴,脸颊极白无瑕,如同背后缓缓展开的巨大双翅,全都是重叠搭建出形状的纸片,由柔软的天女散花在一瞬间就转变为坚硬的河流,这似乎是她最后的招数......又或许只是为了消耗我再逃出村子?

  我迅速结印,三两下使出了风火交缠的遁术,她却用翅膀护体,我们再次四目相对时依然毫发未伤;我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也没了。“什么时候?!”

  她的左翅膀已然变为擎天的力量,一股结实的风朝我冲来,上面全是起爆符。“就在你瞬身的那一刻!”

  由此可见,被五代目秘密追杀的她当然知道我的秘术,三代目的承诺——早就是一纸废言了!

  我狼狈地朝四方丢出苦无,接着飞快躲开了这一次爆炸。五人合抱的大树轰然倒下,林间的遮蔽少了,我的落脚点也少了。

  “我真的一点也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这话应该由我说才对啊。”

  “可恶!”“去死吧——”

  然后便是不依不饶地纠缠和战斗。鹿队停在无法被轻易接近的空中,用尽全力阻止着我的接近——但我必须接近她!

  眼前被无形的波动切割、破开,传来了“呲呲”的轻响,我在一瞬间掷出了持握的手里剑,又用另一只手摸出了刃具包里最后的三把苦无,瞬间多出的、无法被肉眼捕捉的钓鱼线和最快的瞬身,飞雷神之术......竟然被逼成这样!

  我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呢?

  猛地一喝,避开了对方再次猛烈起来的攻击;我浑身发热,再一默然感受,发觉新的苦无已不出所料地被纸片消解了向前冲撞的势头。旧力未去,新动已至。比战斗的开始时更加张狂而凶猛的纸片涌了上来,我听着自己在心中的倒计时,第一秒,第二秒,唰——我已出现在了密密缠绕的包围圈之外!

  “你是——”女人扭曲的面孔一怔。“什么时候......”在她身上打下了那个印记的?!

  “我的‘瞬身术’用得很优秀吧?”我轻哼着笑了笑。

  写轮眼能让我完美地识别出空中的每一道透明鱼线,而它们越缠越紧,像蛛丝一样裹住了女人残破的身体,外围的纸片被覆,又没有流沙的体积,暂时能困住她片刻。我收紧力度,左右对调,直接切断了她的半身。

  说来可笑,我们大概仍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鹿队痛得大呼一声,如同一只被雪鸮捉住的小鼠瘫软在地。到处都是肮脏的血迹和圆圆的血点,被草叶分割成半圆或不规则的喷洒状。我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接着走出树林,在不远处的空阔草地上捡回了用于处决敌人的长刀。尖端极其锋利,刀身细长纤美,线条流畅,像一条被截出的瀑布。

  她却不知道疼痛般仍在原地疯狂地挣扎,就算纸片被全部绞碎也要脱离陷阱。

  不,她的术式维持不了多久了。写轮眼告诉我,鹿队的查克拉在瞬间就减少至了她身体机能的谷底。

  我凝聚出查克拉,用风刃横着来了一刀,当机立断地废了她的双眼——也是再出逃的可能性。“五代目为什么要杀你?”我拉动鱼线,将她拉起、钉在身后的树干上。她把嘴唇都咬出血了,什么话也没有说,但身体力行地表达着态度:残缺的半身依然在努力向外抖动、穿越,试图逃离禁锢,还不死心地操控着成了残肢断臂的纸屑一点一点地爬上了我的双腿,因为是无法包藏起爆符的碎纸片,我根本没有在意。

  “那么,再见吧。”一轮明亮的月亮悬在蜂蜜色的夜幕里,树林静谧无声,只有小虫的嗡嗡和时而发出些哭泣怪声的鸟儿。我直接施展了幻术,在她面色怪异,时而还会漏出些模糊呓语的抽搐中静静地等待着。

  为什么五代目要我杀她,为什么五代目要杀她。如果是卧底为什么活到了现在,如果是团藏的人就更不可能被天藏放过。那么,她应该和木叶无关......外部的势力?她是如何骗过......如何骗过纲手和静音的?

  她现如今已丑陋如石南的嘴唇微微动着,吐出的内容支离破碎,无法被我辨明,几乎不算是人可发出的语句。

  我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不过是森林惯有的怪声,来自于小虫或林风,也可能是远方的狼嚎或人声,过去的凯就常常在这个时候起床,敲窗呼唤我去晨练,喊着什么类似于“五百圈”之类的不可能话语跑开。

  嘴唇又扭曲着颤抖了几下。“要是那个晚上......”

  我思索片刻,将苦无举起,直接钉死了她的双手,接着用我毫无灵光一现与进步的,粗劣而低质的医疗忍术对付起了那个腹部的大洞。

  流血止住了,但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几缕晨光落到我的脚边,我面对着背光的半身女人,死神那灰暗而细长的手指先一步偷走天上的星星,然后再来撷取她的生命,枯棕色的树皮上全是血液半新不旧的流痕,我的脚底已经聚了一个小水潭的血量。

  “......要是杀了你,就......好了......”

  我按照斜分去整理着她的刘海,这样才搭配她略长的脸型,“对不起。”

  然后我拿出那个眼影盘,用小刷子先蘸取最浅的灰色,轻轻地扫过了她阖上的眼皮。

  或许这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看着毫无生气的女人,我这样猜想道。其实还活着的,但实在是太虚弱了。将人从腰间绞断,受刑者不会马上死去,而是像断掉的蚯蚓一样再苟活片刻,然后再因失血而死去。这在古代是一种最不得民心的残忍刑法。传说在百年前诱惑了一国贵姬的妖僧就是被如此处决的,双腿被废,上半身却仍有生命力,在刑场干涸的血色土面上翻滚了一阵,留下了一张在后人的小说和戏剧中面若桃花、神异妖美的脸。

  而她的脸已经和死人无异,却依然有力气从牙间挤出话语。“木叶的你......又怎么会懂得......我的意志......”

  我静静听着,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晕染着那片如同星海的紫色。

  “在晓......”我顿了顿。“对抗世界的意志面前......”

  她气若游丝,说几个字嘴角就翕动出血沫,成了和眼妆搭配的口红,艳丽如水边的火烈鸟。我停下动作,看见太阳正从东方慢慢地滑过,像一颗金色的大球,但这金色很冷。

  “宇智波和木叶的仇恨......你们......不过是一粒沙子......”

第60章 Episode 60

  Episode 60

  “不做的话就滚。”我绕开卡卡西,粗暴地拉开了客厅角落的一个抽屉。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半扇透着日出后的金色天光的窗户,玻璃上沾着细毛、水渍和灰尘,脏兮兮的。没人开灯,因为足够亮了,也因此没人觉得事出突然;卡卡西是有心理准备的,而我呢,或许也在回到公寓前就丢下了自己走到现在所持握的一切吧。

  他摘下面罩,手里是为我准备的浴巾和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睡裙。“去洗个澡吧。”

  我靠着贴了碎花墙纸的玄关,随手丢开擦完脸后沾染上血红的毛巾,捏着碘酒棉签,开始清理自己手臂表面的细痕。有毒的艳丽蝴蝶绕人飞翔,那股细密的痛感重新如潮水般漫过了脖子,下巴,然后是我紧闭的嘴唇。披着满头银发的他安静地来到了我的面前,像一尊被月光铸成银身的小雕像。

  “很痛吗......”他抚摸着我的手背。“很痛吧。”

  “马上就会愈合。”我抽回了手,“我说,你还是不要再给我买这种衣服了。”

  我指的是那种细吊带短裙。

  忍耐满床血腥气的人变成了他。我们从肉搏开始循序渐进,基本是我出拳,他挨揍,顺着力道倒进沙发,然后被我压在抱枕上暴锤。

  我在发泄。对不起了,卡卡西,但你并没有拒绝,所以这当然不是我的错......在痛苦的同时,是不是还在心里偷偷地品味着这份幸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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