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与黑Red and Black】 红色,是格兰芬多的代表色,黑色,是小天狼星的姓氏。红与黑,是他们院袍的设计——像所有校袍那样的素面,但是行动的时候能翻出具有学院特色的红色内衬。 事实上五年级对于小天狼星·布莱克来说也是相当糟糕的,比如他有十二门O.W.L.s考试。虽然他明确的记得自己在五年级的时候上得是占卜、古代魔文和神奇动物保护,但是麦格教授在未来规划谈话的时候,把他叫进办公室提醒他,他之前还上过两年算术占卜、三年级的时候还选了一年麻瓜研究,四年级没上古代魔文和占卜——无论如何,他为自己兴之所致,出于一种集邮的乐趣而把课表填满的选课行为付出了代价——他真得要准备十二门考试。 小天狼星向麦格教授表示,据他所知他至少不用参加那个只上了一年的麻瓜研究,但是严厉的格兰芬多院长表示:当选了一门选修课以后,就默认注册了这门课程的O.W.L.s考试,而小天狼星忘记在放弃这门课时递交取消它的表格了。 即使他足够聪明,小天狼星的五年级其实也还是非常忙碌的。 更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几乎克制不住对某位同学肮脏猥亵的幻想了。 他确认自己很想要她,但这似乎不应该表现为动手动脚,然而多卡斯·梅多斯本人不知道的是,他在盯着她嘴角的时候,心里想得是想把手指塞进去,撬开她牙关,拨弄舌头。 她正在很乖巧的,在他面前看魔药课的词汇表,看起来非常老实,但小天狼星知道只要自己不坐在前面,她马上就会开始神游物外,这仅限于魔药一门科目——反正她做其它科目的作业的时候,他用羽毛笔末梢搔她脸颊也不一定有反应。那份词汇表大概有三十英寸,他已经挑选了魔药课本里那些混杂了拉丁语和法语的名词中最常用的部分,用尽量简洁易懂的现代英文解释出来了。多卡斯用那个厚实的相片簿垫着手肘,大概这样会舒服一点——但她到底还是被盯得不自在起来,抬脸看他,“你在想什么?” “严肃话题”,想你张着嘴,含着手指,眼神迷离的样子,小天狼星低头笑了一下,开始翻面前麻瓜研究的笔记,掠夺者中只有詹姆选了这门课,笔记也有一节课没一节课的断断续续,需要依靠小天狼星回忆两年前依稀掌握的知识补完它。 “所以,是什么严肃话题”,多卡斯往前扑了一点,很感兴趣的样子。 “看你的词汇表去吧——我会检查的”,小天狼星觉得自己笑得非常厉害,魔药补习这件事是一个非常光明正大的借口,以前无论是不回答她还是反问都会被发现破绽。 “小天狼星”,多卡斯把相簿垫在胳膊下面,趴在桌子上。他们的位置靠着巨大的券窗,光线和空气都非常好——她选的位置,一举一动都会被别人看到,在众目睽睽的地方他也不好实现那些下流的想法。但中午午休时间图书馆里没什么人,平斯夫人在一个遥远的地方打着瞌睡,只有一两个拉文克劳在书架背后的位置忙碌自己的事情,他们可以小声的聊天。 “嗯?”他的目光略过她栗子色的鬈发,卷子不是那么整齐,大概和魔法效果无关,在阳光下像被搅动的可可。 “所以,霍格沃茨真得存在地下色情杂志市场吗?”多卡斯的表情很严肃,“我就是好奇,没有别的想法,也没有别的人可以问了”。 小天狼星觉得血在同时往上和往下涌,至少耳朵是绝对开始爆红了。 “我没有想看这种杂志的意思”,多卡斯盯着他眼睛,浅琥珀色的,柔和的,像糖稀和蜂蜜酒,“我只是好奇这个市场的运作机制——或者说,到底有多少钱在里面流动”。 “据我所知”,小天狼星觉得这个问题真得是糟糕的难以启齿,但是她的态度不是带批判性和说教的,聊一聊这个话题其实也无所谓,他觉得自己耳朵的温度随着思考正在逐渐下降,“每个月有二三十本新发布杂志进来?”毕竟这是一个有四个学院七个年级学生总数将近一千人的学校,大部分的那类杂志是月刊,还有不同的种类,四个学院的高年级男生瓜分掉绰绰有余。 “每本两个加隆?”多卡斯在用手指压眉毛,浓密而舒展,“那个进货人挣得不少”,巫师和麻瓜之间的汇率比一直持续在五个金镑兑一个加隆。 “我觉得,或许还可以”,至少从可靠性和及时性来说这个价格不算高。 “是我的话我肯定会进过刊来卖”,多卡斯在桌子上摊平那张魔药学词汇表,做了个手势,黑色素面校袍随着动作翻出红里,“价格更低,数量更多,能够把价格压得比他们的进价还低,一下子冲垮掉整个市场。购买人手里的零花钱是有固定数目的,而且反正都是裸女图片——对青春期的男巫有什么区别?” “嗯,还是有严肃的小说、最新社论和麻瓜生活方式介绍的”,小天狼星觉得自己正在莫名其妙的开始为了某种奇怪的自尊心辩护。 “嗯”,多卡斯拈着羽毛笔,重新埋头进那张词汇表,“看起来旺盛的青春期生理需求对男巫来说也是一件烦恼的事情啊——不能够冷静下来思考”,看起来不再想讨论这个问题了。 但如果小天狼星没有看错,多卡斯的颧骨上还是飞上了一层薄红,讨论这个问题看起来对她也是有点困扰的。但她没有说错,他确实被生理问题困扰着,如果他没有搞错,詹姆、彼得可能莱姆斯也是(但莱姆斯叠加了那个毛茸茸的小问题后,在这一年脾气变得相当古怪)。他们的确会在宿舍里交流经验和体会,甚至对此制定了一些规则。那些在学校里到处乱飞的色情杂志不过是他们抒发欲望的途径之一,但这个年纪的男生是看着行动间黑色校袍翻出的红色内衬都会浮想联翩的人——比如詹姆。 现在小天狼星想伸手捏多卡斯脸。 多卡斯用被子蒙着头装睡,轻薄的丝绵被子充满了衣物柔顺剂的香气,让人不想离开,舍友格丽塔和莱丽莎在看她笑话,“多卡斯,你真得不去补习魔药吗?” “不去”,今天是周末,她想睡懒觉,“不许欺负我”,她们两个就是在起哄,那已经成了宿舍的经典笑话,或者说,整个霍格沃茨的经典笑话。小天狼星是那种出现在哪里就能吸引哪里人注意力的人,多卡斯也因此成为了斯内普之后的第二个全霍格沃茨的笑柄——因为小天狼星弓着背在她面前的样子太狰狞了,而她看起来太迷茫而不知所措了,简直就像是要被逼着把面前的魔药课本吃下去。 “她怎么会这么好笑”,莱丽莎·贝尔跳到多卡斯的床上,大概在一边推得她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和格丽塔说话,多卡斯,拒绝面对惨淡的人生,和O.W.L.s考试。 “那要我表演一下我正要要兴高采烈地去和小天狼星约会吗”,多卡斯用被子把自己包得更紧,“真得凶得我一点心猿意马的想法都没有——他全身上下都在提醒我我可能魔药要拿T了,拿T又怎么样了,我回去当麻瓜就是了”。 “那你的魔杖在哪里?”格丽塔·凯奇拉福大概从盥洗室出来了,在整理自己的床铺,声音遥远一点,“把它交给我吧,反正你用不上了”。 “我又不是现在就要回去当麻瓜——至少要成年吧”,多卡斯自己都觉得自己后半句话毫无说服力,然后开启了一个新话题,“他就是想找个新玩具,我不要当纯血巫师的玩具”。 “玩物”,莱丽莎纠正了她,然后隔着被子拍了拍多卡斯屁股,她痒得扭了一下,从声音都能听出来莱丽莎大概在笑,“起床了,纯血巫师的玩物”。她也是纯血,该死的舍友占起便宜来还真是不客气。 “我今天不去了”,多卡斯抓着被子坐起来,下定决定,“考T就考T”。 “多卡斯”,低年级的凯特·斯平内特敲了敲她们宿舍的门,格丽塔开了门,亚麻色短发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追球手看起来也是很尴尬,“布莱克在楼梯下面等你——让我来提醒你已经迟到半小时了”。 格丽塔和莱丽莎发出会意的嘘声,多卡斯揪着自己蓬乱的鬈发,“我知道了,请跟他说我马上下去”。在凯特走后,看着关上门,不怀好意的舍友们,她无奈的摊开手,“两权相害取其轻——我要是不想明天出现什么更糟糕的谣言,滚下去是最好的选择”,霍格沃茨的画像和幽灵都已经开始议论这一桩八卦了。 “小多什么时候会投降?”莱丽莎还坐在多卡斯床上,看格丽塔。 黑眼睛黑头发的丰满女巫不怀好意得眯着眼睛,“或许永远不会,或许是明天”。 “我还没死!”多卡斯抓着丝袜、衬衫和裙子进盥洗室了。 但也和死差不多了。 感觉丝袜后面的线没有对齐,内衣的肩带调整的不对在往肩膀下面滑,衬衫似乎没有在背心裙里掖好,或者单纯就是真得发胖了,所以才会感觉从肩膀、胸口到腰都发紧。适量的美色赏心悦目,过度的美色就是灾难,小天狼星就走在旁边,昨天晚上春宵梦里在她耳朵旁边低声说话的那张脸看起来还是阴郁而疲倦,目光同等地留意窗台上啄食面包屑的小鸟和她的身体。对他有不良企图是她的罪过,但实在没有必要在那么旖旎的梦境里让那两片浅色的嘴唇提醒她魔药可能要考T。 而且她被叫下来就走了,没有吃早饭。 “梅多斯”,光荣的赫克托尔,浅金色头发的赫奇帕奇,普利阿摩斯的长子,在图书馆呢前面拦住了他们,手里拿着的纸条是德尔菲天神的谕命吗?“希金斯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占卜作业”。 谢天谢地,多卡斯抱着那一沓纸看小天狼星,他今天好像看起来挺精神萎靡,大概是因为周末将到来所以夜游了一整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怔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 得到解放的多卡斯蹦蹦跳跳地跑了,她的确非常担心小天狼星突然改变主意。 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队长在他们快走进北塔的螺旋楼梯的时候才低声问她,“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在草药学俱乐部认识的——在温室的课外组织,大家一起照顾花草,学习一些草药知识的地方。 “我不知道”,多卡斯扯了扯一绺头发,“我只希望还能活下来”。 “难咯”,赫克托摇了摇头,“祝你好运”。 其实希金斯教授没说什么,只是问了问多卡斯为什么最近精神状态看起来不佳,然后把批改好的所有格兰芬多成员的占卜作业交给了她,然后,顿了一下,微笑,“多卡斯,生日快乐”,递给了她一板蜂蜜公爵的巧克力。 不能说是不感动的,虽然多卡斯知道自己是总能从教授手里得到加分的学生之一,占卜老师知道学生的生日也并非难事,但是从教授那里拿到生日礼物的意义与从朋友那里得到显然还是不同的,她的确感到很高兴——像是一下子轻快起来。然后想到舍友们今天早上特意在宿舍里留到这么晚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而她已经忙得忘掉了这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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