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点惨。 要是我倒贴她肯定是要的,毕竟我传国玺都给了,身后还有整个赤昭,这份大礼她舍得不要? 想着暴怒同情的拍拍他的肩,随后翻身上马:“今日瞧着你可怜,我便不拿你练手了。” 色欲:“?” 谢谢……? 不对,你回来,把话说清楚,难道你就能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菩然带着二人回宫,关于陛下未归的那一夜,谣言如风吹的蒲公英,一下四散皇城,传的疯狂。 碎空全员陛下激推! 此刻正火冒三丈! 天杀的狐媚子!细细交代那一夜你们做了什么,我们要手刃你们! 这可给裁决者忙坏了,社畜顶着黑眼圈不情不愿的跑来,冰冷至极的嗓音带着指责和委屈:“您能不能按规矩办事。” 先选妃,选完后随你怎么搞。 “还有,陛下,这半个月我休息。” 别再把我气来了可以么! 菩然正在美美用膳,放下筷子端起酸梅汁就是一大口,道:“说完了吗?” 裁决者警觉:“说完了。” 你要干什么? “说完了就去把审判者叫来吧,饭后来点娱乐消遣。” “……” “顺带给他做下心理准备,脱是一定要脱的。” “……” 裁决者转身走出大殿时还是浑浑噩噩的。 感觉以后他们三个都没脸做人了,最后守着的一点秘密全被陛下扒个干净。 这个女人永远不会知道,我们为了维持人前高冷伟岸的形象,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牺牲。 陛下,讨厌鬼。 历代君主中最讨厌的一个! 那必须的,其他的敬你们还来不及,谁能想起去扒你们皮下啊? 菩然:等下就要拆审判者盲盒了哦(激动搓手手.jpg)
第351章 审判者盲盒】 菩然从宗政旧址处赶回来后,吃顿饭又去上个朝。 这个朝可是给她上的神清气爽。 碎空的朝廷不存在其他国家的勾心斗角,可不是一百零八位官员能有一百零九个心眼的那种,诸位,真是分外坦荡啊! 每一位瞧过去都像阳光热情大金毛,忠诚度拉满的同时,对君主笑的还是分外灿烂。 嘴皮子是一点不挡风,只要菩然问,那是什么事都往外说,恨不得把底裤上绣了几朵花都交代的干干净净。 菩然:???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底裤上还绣花的? 不能吧,不能比我二师兄还要离谱吧。 上朝真的很快乐,只是有一点不太好,这群人其实个顶个的聪明,但愚忠,提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 听陛下的话就完事。 陛下说什么都是对的! 陛下想要什么我们都会为她拿到手! 陛下~陛下快来看我呀~ 别的国家官员下朝:三五成群讨论朝事,悲喜交加,叹息为官一生大起大落。 碎空的官员下朝:三五成群激情攀比,今天陛下多看了我一眼!她还冲我弯了下唇角!你有没有啊?你肯定没有! 陛下的一眼,让我体验尊享待遇! 可以说上朝是一天内最让官员开心的事了。 他们这种态度放在别国官员那,肯定是让人家匪夷所思,一脸黑人问号的。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上个朝还给你上爽了? 我不理解。 但碎空的官员不仅理解这种快乐,更是懂得细细品味! 蹦蹦跳跳哼着小曲就来上朝了,高高兴兴满面春风又下朝了。 快乐是可以传染的,菩然也不抗拒上班了,因为每次都被大家逗弄的忍俊不禁。 现在下朝回来,她这精神头更好了,为什么? 因为要拆审判者的盲盒啊! 而审判者刚处理完一桩纠纷案件。 还是位大将军和丞相闹矛盾了,这官职,旁人也没资格插嘴,去找陛下评断吧,俩还都不干。 你这人居心叵测!这点破事有必要麻烦陛下么! 我们根本不舍得麻烦她! 所以两人一边战火升级,一边找到了审判者。 被誉为执掌天秤,带来公正的审判者,一定会还我公道! 审判者:“……” 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你们全来按头让我加班。 隔壁裁决者都放了半个月的假,你们能不能也让我歇歇? 没人知道面具后的那张脸上有什么表情,反正审判者的嗓音一如既往的磁感冷淡,公事公办不偏不倚的把纠纷给处理了。 刚想歇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裁决者通知:“陛下有请。” 审判者一点头,身姿落拓,脊背笔挺犹如轩辕剑,金色的衣摆摇曳,步伐苍劲有力,就要去觐见陛下。 “陛下还让我转告你,做好心理准备。” “面具该摘的摘,衣服该脱的脱。” 果不其然,审判者步伐猛然一顿,仿佛连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五指也忍耐的拢了又拢。 这种反应从某种程度来说,让裁决者的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想当初他被监察者通知也是这副反应。 理解。 大家一样慌么。 碎空历史悠久,我们这一代,可是唯一一批被扒衣服扒面具的神职。 日后,史书可有东西写了。 审判者抿紧唇,低声:“知道了。” 踏过水榭楼台,穿过曲折廊道,假山水流潺潺,花簇蝶蜂飞舞。 暖色调的光线被摇曳的枝叶切割,投落地面化为斑驳的光点。 鎏金面具的一角折射出细闪的光芒,男人眼如点漆,眸光如同死水翻不起一丝波澜。 他不疾不徐踏入御书房,下人已经被遣散,只剩主位提笔在写写画画的君主。 “陛下。” 男人弯腰行礼,一举一动文质娴雅,甚是赏心悦目。 菩然放下笔,抬手支起下巴,好整以暇道:“门关上,先摘面具。” 没有前面那两个的犹豫和扭捏,审判者是真的爽快,或者说陛下指令第一位,接收到就要立刻去执行? 眨眼间,宽大的金色外袍已经脱下,人家还整齐的叠成方块,铺平后工工整整的放在桌面。 然后又将面具摘下,一丝不苟的放在外袍上。 弄得菩然还愣了一会儿神。 这么快? 脱去素日伪装的外袍后,剩下的也是一件黑色里衣。 他站姿端庄笔挺,表情平静,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反差,只是一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 审判者的长相可以说是这些人里最为俊美的一个,那种很直观的,一眼看去就能感觉到的美貌碾压。 悦怿若九春,磬折似秋霜。 乌发如瀑,轮廓线条堪称完美的脸上,骨相优越,眉眼鼻唇巧夺天工,好似神明精心捏造出的宠儿。 皎皎白驹,在彼空谷,生刍一束,其人如玉。 哪怕是现在衣衫不整,仍是光彩夺目,殊绝无双。 菩然从主位走下,绕到他身边,垂眸看向他脚底踩着的超高跟黑靴,轻声:“你一定很辛苦吧。” 原来,真有人踩“高跷”! 审判者:“……” “其实……” “嗯?” 他面色沉稳的开口道:“其实在我们被选为新任神职时,监察者曾苦恼过。” 开始了!摘下面具后的转变,不用人提问自己就会主动吐秘密了! 菩然盯着他恨天高的鞋跟,疑惑:“苦恼?” “因为裁决者太过高挑,让她认为身高不够气势差了一截,在外人面前没有威严,所以要进行身高的补正。” “以裁决者的身高为标准,我与她皆要想办法到达这个高度。” 裁决者身高两米,其实审判者和监察者也不矮,一个接近一米九,一个约莫一米七。 为了面子,就是说,审判者穿了高跟靴,那么监察者可能就是踩了高跷。 菩然:“……” 这所谓的面子……当真那么重要吗? 他语气平淡,谈吐优雅流畅,就在菩然觉得这人没什么反差有点失望时,哪料审判者忽然一转身背对她。 菩然:“?” 你怎么了? 他蓦然弯下腰,双手捂着发热的脸颊,一双眼睛亮的惊人,碎碎念着:“说出来了!我真的说出来了!!!” “这种事情可以说吗!好像不可以?但是我真的忍不住!!!” “……!” 菩然的眼睛也燃起了小火苗。 对了!这味才对! 她按捺住心底翻腾的情绪,自背后一抬手重重搭在审判者肩头。 审判者一顿,似乎清醒过来,他转过身,表情镇定从容,一本正经: “其实还有外袍的硬质直肩设计,是为了将长袍彻底撑起来,目的是为了显衬出我们的魁梧健硕。” 说完他又“咻”的背过身,双手拍脸,语气激动:“勇气!神赐予我的勇气!居然连这点我都说出来了!” 好了不起哦! 菩然脚步轻移,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从他的背后绕到前方,双手负后,歪着脑袋去看他低垂的脸。 “原来你是这种类型的?” 有点意思是怎么回事! 审判者视线慢慢对焦,与菩然的相撞,他一怔,浓密的睫羽猛然一颤,紧接着小碎步连连后退,此刻70%的社恐度开始持续发力! 怕生了! 退到安全区域又是转身将后背对着她,自个儿捧着脸不知道在碎碎念着什么。 菩然有点犯愁了。 至今,三个人的全貌已然是全部见过,但她没有发现一点端倪,就是从微表情中没有捕捉到任何一丝的违和感。 我那么强的洞察力怎么就不起作用了! 这时审判者又转过身来,眸色冷清,吐字清晰: “我这样直接面对众人没有一点说服力对不对?根本镇不住他们,所以现在可以让我戴上面具,穿上外袍吗?” 菩然张嘴刚想回答,他又急切的转过身,情绪激动:“说出来了说出来了!她会答应吗!可是我真的很想戴上面具!视线好恐怖,不想对视!!!” 见多了说实话菩然有点疲劳了,她陷入没有找出叛徒的挫败感中,无力摆摆手:“穿回去吧。” 说完慢悠悠拉开门,从不大的缝隙中探出脑袋,两旁的守卫一见陛下露面,先前的冷酷神色一扫而空,狂热的语调激昂: “陛下有何吩咐!” “去把监察者和裁决者叫来御书房。” “是!!!” 只是两句话的功夫,一回头人家已经穿戴整齐了,笔挺地站在正中央一言不发。 许是现在理智回笼,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两相望,唯余尴尬。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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