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谋划的?说!”男人问着这样的问题,想做的事却不曾停下,几乎是惩罚地、 此时的称呼又从江夫人变成了皇后。 水深火热,郁稚脑子一片空白,只徒然生出这四个字,他对她实在是太狠了。 郁稚刚想说她没有参与谋划弑君,皇帝再度质问,“可是与你那几位心爱的宠臣在华丽的凤榻间,一边这样欢愉,一边商量怎么杀了朕!!!皇后,是不是这样?!!” “没有!臣妾、臣妾、没有谋划弑君!”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他愤怒惩罚着她。 衬裙堆砌在腰间,跪着更显她体态婀娜,这小半年来长得愈加丰腴,却是恰到好处的玲珑有致。 ...... 翌日郁稚醒来时,已是雨过天晴,驿站狭窄的榻上,除了她就只余下凌乱污浊的褥子,皇帝早已经不知去向。 难道这是他的戏弄?欺辱了她又离开驿站回皇城,也不释放江一城么? “起来,将汤药饮了。”男人忽得掀开幕帘,手中端着一碗汤药,郁稚正抱着膝盖沉思,如同小白兔一样被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药......”郁稚眼神防备。 “哪怕是毒药,朕命令你饮你也得饮下!!”萧歧将药碗塞给她,盯着她喝。 确实,以她现在的处境,没有资格问这种话。 她捧起药碗一饮而尽,这熟悉的苦涩味道,郁稚立即尝了出来,“......怎么是避子汤?”她看他的眼神似在询问,难道不是他要子嗣么? 萧歧笑了笑道,“三个月后就不用吃药了,否则朕怎么知道江夫人怀的是江一城的孩子,还是朕的子嗣?!” 乍听到这话,郁稚神情是凝滞的,这、这也太伤人了,她不是那样的人啊...... “我与江一城没有肌肤之亲,你在江府住过,也知道我住西厢房,江一城住在别处,所以我们......”郁稚仍是耐心解释了。 “上一世也没有么?”萧歧显然不信她,她的谎言那么多!! 郁稚不言语了,如今她说什么他都不信的...... 皇帝将她手中药碗抽离,冷眼瞧着她身上。少女曲起的膝上肌肤红彤彤的,昨夜他命她跪了一整夜,也怪这皇家驿站的褥子太过粗糙,不似宫中蜀锦那么软绵。 萧歧:“江夫人真是娇气!”他语气透着鄙弃,明明他才是始作俑者。 又抬手拨开她的膝,继续打量着她伤处,“真可爱。”说完垂首轻轻啄吻了她磨红的膝,郁稚仿佛被烫了一下,瞬间移开自己膝。他语气的转换,并没有安慰的意思,反而叫郁稚更难受了,他在夸赞一件玩物。 “这一招确实能叫朕消气,江夫人再接再厉。”他抬眸看向她的眼神是跃跃欲试,是志在必得,也是在看一个卑贱之人。 郁稚抱着膝,忍不住小声抱怨,“你到底要叫我江夫人到什么时候......”
第75章 温顺 郁稚抱着膝小声抱怨,“你到底要叫我江夫人到什么时候......” 皇帝嗤之以鼻:“朕有叫错么?不是你们二人求朕赐婚么?!江、夫、人、”这三个字狠狠碾磨在齿间。 今日皇帝似乎并不打算启程回皇城,他俯身轻轻啄吻在她颈间,“躲什么?不是要给朕孕育皇嗣,这可是昨夜你自己亲口说的。” 天已经大亮,她听见驿站二楼廊下来往的脚步声,皇帝却是置若罔闻,瞧着她躲闪,“你这样,何时才能怀上?” 皇帝原是没有子嗣的念头,都是被她勾起来的。孤身两世,拥有一个完全属于他的孩子,想想都叫他期待。 郁稚实在是不堪承受,“不是你说信不过我,要三个月后才、” 萧歧眼神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完全一副狡猫逗鼠的姿态,“那你希望回皇城路上这三个月,朕去宠幸旁人么?若是旁人比你先有孕,你我的约定就不作数了。” 半推半就,清晨的时光尽数倾付于此。 廊下渐渐安静,郁稚浑身紧绷,或许是侍卫听见了里头的动静不走动了,她羞愧得无以复加,不敢言语不敢动,仅凭男人兴风作浪。 男人上一世有多宽容大度,此刻就步步紧逼有多铁石心肠。 ...... “记得再饮一碗避子汤。”事后原该温存的时光,他口口声声命令道。 “既说三个月,那你就、”郁稚被他弄得眼眸含泪,“就不要在里面、” 皇帝在她一次次背叛中,早就疯了,扣着腰身与她额头相抵,“你说得不错,可架不住朕喜欢。特别是别人的妻子、真是有意思、” 郁稚气恼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没有打算要嫁他!” 萧歧生生地掰开她的手腕扣在枕边,“你说的话,朕一个字的都不信!”他唇角扬起微微笑意,“你说没有打算嫁他,那江一城可是对知府说你们要成亲了,还请他主婚,他家老夫人还要认你做干女儿,从知府家中出嫁。只可惜朕来得太早,否则或许能蹭一杯喜酒喝!” 萧歧:“不过既然你要为朕孕育皇嗣,你们这婚自然是成不了了,那江一城也该好好认清你的身份。他就在外头候着,朕传他进来如何?” “不、不要!”她这副模样怎能见人,他就是要羞辱她。 所以她方才听到的脚步声是侍卫押着江一城上驿站二楼?!少女崩溃地看向皇帝,萧歧他完全没有羞耻之心。 “与其同他解释,倒不如现在叫他进来,看看你这幅样子!至于他得想到你是皇后,还是以为你攀龙附凤,或者是感动于你为了救他委身于朕,就任凭他去想。” 郁稚与皇帝对视着,知道他并非玩笑! “你疯了,萧歧!” “你该说朕怎么此时才疯!”萧歧狠声反驳,“上一世身死魂灭,埋在沙场那个时候朕就已经化作冤魂了!” 郁稚知道他说到做到,必定会放江一城进来,于是她仓皇地寻找散落在榻缘的衣裳。 “你还敢穿这他买给你的衣裳?!”萧歧踢开她原本褪下的那些衣裳。 那些衣裳确实是江一城的银子所置办...... 皇帝将榻边一身干净的衣裳丢给她,而后站在榻边,欣赏着她一件一件穿戴,“这么磨蹭?要朕等你。” 郁稚焦急狼狈,虽然躯体遮掩起来,眼角眉梢间仍是透着情、事过后的余韵。 她还没系好衣带,便见萧歧稳步走向房门,郁稚立即跳下榻,踉踉跄跄拽住他,“等等,你等一等......” 萧歧我行我素打开房门,门外竟然空无一人,郁稚仓皇神情还挂在脸上,此时的她真成了一个笑话。 萧歧这个大骗子!他就是要作弄她! 郁稚有苦难言,但见男人扬了扬眉梢,“朕要下去用膳,江夫人也一起么?” 她摇头,头发也没绾好,方才情急之下没有穿鞋,此刻正赤着一双足立在地上。 萧歧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就甩开她的手走了。 郁稚收拾好自己才往下走,沿途经过那些侍卫,都是皇帝身边用惯了的人,他们虽然嘴上恭敬称她为皇后,但郁稚仍是羞愧难当。 下楼到花厅,驿站的人早已备好了丰盛膳食,两副碗筷。 郁稚饥肠辘辘,刚要坐下,皇帝便道,“一个庶人也敢与朕坐在一道用膳?来人,将这副碗筷收走。” 这多的一副碗筷是芍药为郁稚摆的,她不得不照着皇帝的吩咐做了。 郁稚立在膳桌边,倒也没多气恼,事到如今她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只是这副碗筷早就摆上了,他偏要等她下来再这样吩咐,明显是欺负她。 “过来,伺候朕用膳。”萧歧又吩咐道。 郁稚无敢不从,亲自替皇帝舀了汤羹,她从昨日起就空着肚子,此刻饿得脑子发昏。 皇家驿站接驾,备的都是山珍海味,桌上唯独一碟白馒头显得寡淡无味。 末了,皇帝将这一碟白馒头赏赐给她,这是当着侍卫宫人的面欺负她,郁稚双手抓起白馒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啃。 皇帝就这么饶有兴致地瞧着。 郁稚吃一个就饱了,还余下四个馒头。皇帝道:“御赐的东西,你敢不要?” “朕劝你还是收好,今日没别的东西给你吃了。” 郁稚立即将四个馒头都藏入袖口,两世都过惯了富贵日子,这种苦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皇帝吩咐下去,这几日都在驿站休息。 郁稚瞧着有希望,等回到二楼卧房,她打了打腹稿后央求皇帝,“横竖我都会随你回皇城,子嗣也是迟早的事,不如你先放了江一城......” “迟早的事?”萧歧一开口满是嘲讽的语气,“你这么笃定你能怀上朕的孩子?一切照着约定来,何时生下皇嗣,朕何时下令释放江一城。不过在这之前,朕会除了他举人的身份!” 十年寒窗苦读,考中举人是何尝不易。 “他前世没有害过你,真的,他能力卓越,将来必定能考中科举,你若将他收为己用、” “天下能人何其多,朕怎么可能用一个觊觎皇后之人!”萧歧驳斥她,虽然这个商贾出身的江一城能力确实不错,能结交知府,并且将接驾一事办得妥妥帖帖。 萧歧:“除非......” “除非什么?”郁稚抓住一丝希望。 男人似乎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朕命人将他押到驿站,你去亲口告诉他,你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不会嫁他作妻,说你已经与朕有了肌肤之亲,要随朕回皇城,叫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好,我说......我说......”郁稚没有犹豫就答应了。皇帝的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只要她摒弃尊严就可以做到。 皇帝真命人骑马回城,去将江一城押来。 郁稚心如死水,心中编排着一会儿该如何说,她不介意江一城如何看她,将她当做攀龙附凤的女人也好,她只要救江一城出牢狱。 未过多时,侍卫禀告说知府大人亲自押着江与一城前来谢罪,此刻人就关在驿站后头的柴房里,等候皇帝发落。 郁稚起身要下去见他。 “等等、”皇帝将人叫住,强势牵着她来到屏风后头。 “陛下要做什么?”郁稚就知道,皇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江一城。 皇帝不言语,只是俯身靠近,将她按在墙角间,他阴晴不定叫人难以捉摸。不知何时他掌心握着件玉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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