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挺拔壮硕剑眉星目,或苍劲如松温文尔雅,各有千秋却都是赏心悦目的。 身着青衫的郎君缓步走进,跪在叶清眠跟前,垂下眼,嗓音温润如风,“奴服侍娘子饮酒。” 这郎君生得好看,有几分神仪明秀,玉骨横秋的韵味,眉眼间那丝缕清冷,莫名神似当年置身竹林纤尘不染的玉沉渊。 叶清眠不免想道:莫非这清冷一挂的郎君们都这样吗? 下一瞬,叶清眠又摇摇头,她今日可是来寻欢作乐的,才不要想着玉沉渊那个讨厌鬼呢! 随后摘下帷帽,朝着青衣郎君一笑,“那便有劳你。” 见到帷帽下的面容,郎君们俱是一怔,疏离却含笑的眸中都染上一抹璀璨。 跪着的青衣郎君倒是面色如常,规矩地为她斟酒。 叶清眠尝了尝,是梅子味的甜甜的,她专门要的不太醉人的酒。 十分怯意地靠着听曲儿。 —— 午后,花轿进了门,却不见新郎人影,送嫁的人脸上难掩窘色,新嫁娘就只能一声不响的送到后院去。 柳婉瑜找不到叶清眠着急坏了,急忙让人去给玉沉渊送信。 直至日落西山,才见一袭黑衣的玉沉渊策马而来。 柳婉瑜急忙跑过去,“我早前出去了一趟,回来便不见清眠了。” 玉沉渊眸色一紧,冷静道:“无影无踪可在府中。” “只有无影在。” 玉沉渊颔首,示意侍女扶柳婉瑜回去休息。 见她十分担心,略作安慰道:“她不会有事,我去找她回来。” 玉沉渊问了好久,无影都拒口不言,他跟叶清眠可是一条心的,后面实在是见天色暗下来,才松了口。 听到她是去了南风苑时,玉沉渊的脸登时沉了下来。 —— 雅间内,叶清眠趴在桌上,两颊染上红晕,神色迷离。 “袭竹伺候娘子去安歇可好?”青衣男子凑在叶清眠耳畔轻声道。 叶清眠听到了,晕乎乎抬起脸来,打了个小小的酒嗝,呼吸间俱是微醉的青梅气息。 她眯了眯眼,餍足地弯唇问道:“你要如何伺候啊?” 袭竹轻笑,指尖隔空描摹了番她的身姿,看着她红润的唇,嗓音微哑,“袭竹有办法,让娘子享尽极乐……” 叶清眠很受用地笑出声,抬着痴痴的醉颜好奇,“好啊,那就辛苦郎君了。” “娘子客气。” 袭竹极尽蛊惑的神色叶清眠是没看到的,她只想知道他说的方法究竟是什么。 视线模糊着,便见修长的指尖缓缓伸向她腰际,轻轻一勾,腰封散开。 叶清眠疑惑地蹙眉,下巴尖却被捏住,慢慢摩挲,有些发痒,她不太喜欢。 刚要开口制止,他就松开了,温热的指尖缓缓游移,自下颚到脖颈。 在锁骨处停了片刻,衣衫被轻柔柔地扯开。 粉白凝脂的香肩显露出来。 袭竹正要倾身,门便被推开。 进来的男子黑衣劲袍,玉骨天成,冷厉的气势令人生畏。 他蹙眉扫过袭竹,开口冷若寒冰,“出去!” 玉沉渊的手已覆上腰间的冷剑,郎君们见势头不妙,对视一眼急忙退下。 玉沉渊抿唇,不悦地拉过桌旁的叶清眠,才发现她已被灌得神志不清,表情都迷迷瞪瞪的。 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只好帮她拉好衣衫,用披风盖着,抱出去。 郎君们被赶走了,叶清眠不开心了,一直嘟嘟囔囔地责怪玉沉渊,故而在他怀中很不老实,一直挣扎个没完。 耳边全是混蛋、负心汉、流氓、登徒子……玉沉渊眉头微蹙着,手却抱得很紧,就怕她受伤。 南风苑里人来人往的,引来了不少视线,窃窃私语是哪家夫郎来抓娘子了。 玉沉渊倒是不怕让人看到,只仔细用阔袖挡住叶清眠。 到了马车里,玉沉渊才卸下力道,让叶清眠逃出怀中。 叶清眠跌坐在软凳上,双眼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心中空落落的,她本是来借酒浇愁的,此刻却在这安静的车厢里。 心中的落差让她一下就委屈,含着泪控诉道:“你可以娶纳旁人,凭什么我不可以另寻他人?” “男人果然都是混蛋……我讨厌你,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我自己过……”叶清眠抱着膝盖缩在角落嘟囔。 玉沉渊可以接受她的一切职责,却唯独不想听她说不想嫁他了,心中骤然一紧,拉过叶清眠再次道:“我什么都没做,这婚事是郑家与宫里的筹谋,我从未想过娶郑氏,亦不会同她有任何接触。” 叶清眠抬起泪汪汪的眼看他,嘴角下垂着,哭腔道:“疼……” 方才一番话她并未听进去什么,只关心自己被他捏住的手腕,都红了,可疼了。 玉沉渊忙松开手,把她抱在怀里,拍着背安抚。 叶清眠醉醺醺的,情绪被放大到了极点,抽噎噎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 “我要去找袭竹郎君。”叶清眠坚持道。 “那是谁?”玉沉渊疑惑。 “就方才穿青衫的俊俏郎君。” 玉沉渊蹙眉,“为何要找他?” “你想知道啊?”叶清眠来了兴致,转过去看着他,双眸晶亮,含着暗昧的情愫,还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摸玉沉渊的下巴,状若调戏,“他说他有本事能让我变开心,享尽极乐~” 说着,指尖滑到他襟口,扯松了衣衫。 玉沉渊眯眸瞧着,回想起方才他进屋时,那男子勾开的她那半边衣襟,心中骤然不爽,打断她的动作沉声问:“这就是你从南风苑学来的?” “对啊,”叶清眠毫不遮掩,看着他低沉的面色,心中还闪过一丝小雀跃,得意地晃晃脑袋,“怎么?你不会羡慕了?袭竹郎君温柔又体贴,还会讨女娘开心,才不像你。” “我怎么了?” “你讨厌。” 见他面色不悦,叶清眠也意兴索然,垂着眸起来,想坐到旁边。 玉沉渊手臂一览,将她重新锢在怀里,宽大的手掌掐着她的腰,不松分毫。 “你想让我学南风苑的郎君取悦你?”玉沉渊眸色暗哑,一字一句道。 叶清眠本就脸颊泛红,他还贴着她说话,顿时只觉脸颊耳畔连带脖颈,都攀上缕缕痒意。 有些难受,只好抵着他拉开距离,偏头辩驳,“我可没这么说,王爷身份高贵可不敢跟那些郎君相提并论的。” 玉沉渊轻笑一声,“对你,自降身份也无有不妥。” 眼见着他的唇就要压下来,叶清眠急忙道:“你、你又不是南风苑的郎君,你怎么知道他们如何取悦女子?” 玉沉渊眼中氲满墨色,视线一直追寻着她红润的唇瓣,喉中干燥,他低下头舔吃了口她的唇,有淡淡的青梅气息,又轻轻含着吮|吸。 半晌才松开,覆在她耳畔,“我可以学,再有,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会?难道每次做时,你不愉悦吗?” 叶清眠趴在他怀中气喘吁吁,借着酒劲儿,胆也大了些,不服气的哼哼,“好啊,那就让我见识见识王爷究竟能有多厉害。” 这话说完没多久,叶清眠就后悔了。 她哭着推正贴在她胸|口处认真“学习”的玉沉渊,含糊不清哭道:“你、你停下……我不要了……” 玉沉渊看着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她,知道她就快到了,对于她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 当下,手中又加了几分速度,每一次都点|按在关键处,拇指又缓缓捻磨着那一颗珠玉。 在车厢里,叶清眠不敢叫出声来,贝齿咬着唇,愈发显出血色,玉沉渊吻上她,将声音尽数吞咽。 待叶清眠脱力地瘫软在他怀中,玉沉渊才缓缓退出布满晶莹|水渍的手。 他还不忘捞过怀里的人,询问她事|后感受,“眠儿,我做的如何?你可有尽兴?” 见他上挑的嘴角,叶清眠心中就莫名来气,才不想让他得意呢,红着脸啐他,“一点都不好!你技术太差!” 玉沉渊仍然笑着,慢悠悠替她拉好衣衫,低声道:“那咱们回去继续,我一定让眠儿满意。” 到了府外,玉沉渊用披风把叶清眠裹着抱回正院,这几日她赌气,一直都没回正院住,弄得玉沉渊都不愿独自睡觉,索性去书房凑合了。 二人刚进院门,守在墙角的郑安柔侍女水苏便快速凑了过来,一脸为难样,“王爷,今日是您与侧妃的大喜之日,还请王爷去我们院中安置吧。” 玉沉渊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继续走着。 见劝不动,苏水只好跪下祈求道:“侧妃为王爷守贞多年,这般深情就连陛下娘娘都是夸赞的,王爷当真要为了一己之私,将我宁国公府置于浪口被人笑话吗?为着两家多年情谊,还望王爷三思啊!” 玉沉渊示意小厮将苏水赶出院子。 回到房中,玉沉渊将叶清眠放在榻上,忍了一路,他难免有些心急,于是就压了下来。 叶清眠玉足一抬,抵在他胸口,探问道:“王爷没听到吗?方才来人说了,今夜是王爷的洞房花烛,要去陪侧妃,王爷还待在我这儿作甚?” 听她这么称呼便知道她还生气着,大掌捏着她的足揉|捻了番,顺势架到肩上。 低笑道:“我没有侧妃,只有你,今夜你若想过洞房花烛,我乐意之至。” 趁叶清眠懵愣间,玉沉渊已然掐着她的腰蓄力,叶清眠很快被他带着沉沦,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已然思绪混乱。 玉沉渊不疾不徐地运作,一下一下认真又专注地碰着那处“关口”。 每一次都能牵连起叶清眠阵阵蛇游般的酥麻触感,却一直不能到。 几番周折叶清眠就发现了,今天他是故意的! 叶清眠止不住唇角溢出的声音,虽说眼下这情况想要与他正面对刚是不太现实的,可心中的不屈服让叶清眠忍不了这口气。 强撑着睁开雾蒙蒙的双眼对上他,果然,他嘴角微挑着,看向她的目光深沉又浓氲,却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玩味! 这该死的男人! 叶清眠抓上玉沉渊的胳膊,用力,成功看见他蹙了下眉。 可他动作仍旧不停,依旧挑衅着她。 叶清眠抿着唇看他,也不知是真的委屈劲儿上来了,还是难受了,眼泪摇摇晃晃地滴落而下。 哭着嗫嚅道:“我不做了……你走开,呜呜呜……” 见她一哭,玉沉渊就慌了,急忙给她擦泪道歉:“我的错我的错,我不弄了,好好做。” 叶清眠哭得细肩颤抖,玉沉渊忙把她抱起来亲亲哄哄,然后努力伺候取悦他的小娘子。 他还不忘询问:“眠儿,感觉如何?” 玉软花柔的小娘子靠在他身上,已然神思恍惚,双眼蒙着泪,吟声娇甜婉转,她羞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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