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玉恨恨:“可恶,我怎么没想到你还有这法子?” 薛洺似是听到了意玉的低语,或者因为了解意玉,而知道意玉在想什么,他瞥了乱蹬的意玉一眼,回: “你刚才不还对九堂妹说,那些凶煞招式都是和我学的?还说什么学了一分便够用?” “才学了一分,就别那么贪心,想超过师父了。” 意玉被直接塞进马车里。 反抗的法子全被解破的意玉:“……” 马车内,薛洺就托腮看着她。 意玉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在来东京前,或者说在成功假死后,便想过若是再遇到薛洺,薛洺若是脑子不清醒,突发奇想要留下她,她的解决办法。 意玉心下有了逃跑的成算。 她半靠在马车的软靠,俨然一副在自己家的模样,这五年她想明白了许多,便也不再拘着,没了卑微瑟缩的模样,反而阴阳怪气,直言直语说自己的不爽:“薛将军身上是桂花香膏的味道吧。” 薛洺挑眉:“是,你很关心我?” 意玉伸出手,在薛洺眼前摇了摇:“不,我闻到就难受。只是闻到这桂花香,看到这七夕盛景,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叫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姐姐和将军便映衬这句呀。” “你说,薛将军。你当众把我抱走,饥不择食的模样,若是被明玉看到,会不会醋都泛滥成灾?” 嘲讽抒发心里不爽后,意玉郁气没了,开心多了。 郁气没了,她就休养生息,合上了眼睛:“将军还是省省吧,我同你的恩情也早早消了,现在就是个见面容易眼红的陌生人。” “这么难处理的关系,不如就散了。” 薛洺却全然没有烦闷,他认真说:“我都知道了。” 意玉恹恹懒懒的耳朵竖起来。 薛洺:“我曾经眼睛瞎了,我承担后果。” “即便那些错缪事是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所犯,不需要我有什么负担,可我想要你,承担后果,接受你的怒气,便是法子之一。” 他敞开天窗说亮话: “薛府,怀家,你都不用担心,只需要在我身边陪着我,想做什么都行,我都支持你,身体力行,钱财权势都给你。” 薛洺又开了特别多诱人的条件,要不是意玉有钱,加上有疙瘩很膈应,任谁都会答应。 听完这话,意玉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 她闭上眼睛,鼻尖却都是薛洺身上的桂花香膏味道。 今日七夕,他回来和谁一起过七夕呢? 薛洺做不到的,做不到全身心都是她。 她自小在一个偏心的家里生大,需要的是全心全意,薛洺做不到让她满意。 凭借他和怀明玉的情谊,到时候怀明玉再哭啼下,她就又是那个多余的了。 意玉也直说: “可我不愿意,就如同你想要的都会得到,我不愿意的,也不会进行。” 薛洺并不被打击:“那让你愿意便行了。” 他没再听意玉说的推拒话,听了添堵。 随后,直接让人把马车驾到偏门。 薛洺把意玉给关进了自己的院子。 这在他得到意玉还活着的消息时,便想这么做了。 他派了私兵团团围住院子,又派了医师看守着意玉,防止意玉自戕。 一切软的硬的都备好了。 意玉扶额:“你是想囚禁我?” 薛洺毫无羞耻,他的话极为有理有据:“凭你自己的意愿,你肯定是不想和我一起。” “所以,只能由我来创造机会,先把我能给你的条件,借你在府里的日子给你展示了再说。” “接受不了这个法子,我就换另一个法子,总能你有接受的法子。” 薛洺明显对于囚禁意玉这事,没有负罪感。 此后几日,薛洺就一直往她跟前凑。 但意玉却是总觉着,薛洺并不打算靠温柔体贴来打动她。 因为明显行不通,也不像薛洺的性子。 这些日子,意玉没再挣扎。 她在等机会,实施她跑掉的法子。 怀明玉应该,马上就会知道她回薛府的消息。 就这样相处了半个月。 薛洺最近同意玉的医师走得极近。 本来都胜利的薛洺,却突然又要回边疆。 这次倒是不紧急,但意玉对薛洺的举动感到突然。 明明都胜利了,为何还有回边疆? 算了,她并不想知道原因。 只是计划怕是得推迟了。 薛洺走后,紫蝶进了意玉被关押的院子,也就是薛洺的院子。 白玉蝉和紫蝶都回来了。 据紫蝶说,是白玉蝉在民间悬壶济世的时候,竟意外同一位医师那寻到了解毒的法子。 还晕着的煌封和老太太,说不定有救了。 紫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意玉。 意玉却突然问她:“这条消息,紫蝶,你应该没有告诉明玉。” 紫蝶点点头。 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意玉看着紫蝶的眼睛,说: “我还活着,是你告的密,对吗?” “你其实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意玉说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要让你父亲,来找我一个继母?不是埋隐患吗?你的亲生母亲位置稳,不是对自己更有利?” 紫蝶见装不下去,她也就没再继续装失忆。 提到怀明玉,紫蝶的眼睛里又惊又惧又怨。 其实紫蝶五年后已经长成大姑娘了,快及笄了,也变得稳重得紧。 但如今却情绪极其外露,露出了掩盖不住的恨意: “夫人,你能不能,因为我,留下来呢?” “我那母亲,我都不愿称她为母亲。”
第64章 薛洺卖惨 南疆。 薛洺独自一人,驾着高头大马,来到了南疆敌营。 敌营被薛洺打得节节败退,对他恨之入骨。 见他一来,当即愤愤:“薛将军今日来我们这,是为了耀武扬威?” “我们都签下投降书了,已受屈辱,你如今又来做什么?赶尽杀绝,还是又有什么其他招式?” 薛洺并不理会无关人的问话。 只是朝着乌压压的人头,全是兵莽汉子地方,平静却威严地问:“传话的人在哪?” “我要见你们的王。” 最中心的帐篷处,大王满眼警惕。 但这个在战场上如同阎罗一般的薛洺,此刻却做足了礼节。 “听闻王上有个祖传的香方,闻一下便可神清气爽,为了给公务繁忙的王室治愈头疾所用,可是如此?” 他抬头,眼里全是势在必得。 薛洺说完来意后。 大王气得跳起来: “你个歹匪贼人,竟然还想要我们的镇国之宝,给你娘子治头疾?” “寡人凭什么借给你?你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杀了我多少族人?怎么敢来借的?” 听了这话,薛洺没有一丝不好意思。 他清楚地给这战败之国的王,讲明了利益关系:“镇国之宝,传了多少代了。” “况且,我并不是以掠夺的名义来要这香方,而是用私人的交情。” 王上眯起眼睛。 薛洺诱惑道:“战败后,王上也定是屈辱,心中气自然鹏盛,那我有个法子。” “闻南疆明日有壮士大比,我参加,只要你们的将士能打得过,任你们在我身上出气,如何?” “不仅涨士气,还散火气,何乐而不为?” 王上其实已经心动了。 一个香方而已,私下偷偷塞给薛洺救他夫人,只要不传出去,一点都不丢人。 可以狠狠坑薛洺一把。 王上还想墨迹,薛洺已经不耐烦了:“百利无一害的事,矜持什么?再磨叽我就走人。” 王上答应了薛洺。 演武场上。 几乎有勇的壮士都来了薛洺跟前,磨拳霍霍。 可最初上了场,无一例外都被丢了出去。 王上气得开始无限量上人。 吩咐,留他一条命,防止两国因他死了再度交战便成。 薛洺再厉害,也是肉体凡胎。 陆陆续续好些个人过去,薛洺已经占了下风。 阴损手段再这么一上。 薛洺的腿骨被一个不要命,见了他杀红了眼的敦实男人,给匡匡往死里砸。 薛洺的腿骨半断不断,稍微用一些许力气,便有蚀骨之痛。 他似是天生不痛一般,站了起来,把这个敦实男人给揍到血泪直流,扔下了擂台。 再下一个,直接违背规则,拿了一柄长剑。 直接刺入了薛洺的脸。 长剑穿过了薛洺的左脸,扎入了他的头。 薛洺看着剑,眼里全是嘲弄,但手上反击的动作却是不停。 因为用剑伤到他的这个动作,他只需要动动手指,面前人便会因为惯例被反击捅死。 这个人是抱着必死的心。 薛洺也成全他。 拿剑的人死了。 薛洺把刺入脸上的剑,保留了脸内的剑,前后的两节,他生生用手的劲给掰了下来。 薛洺煞气的眼睛,带着这幅浑身血点般般的恐怖模样,抬眸看向王上: “开心了吗?烦请继续。” 王上一抖,回了宫里后,被吓到几天几夜吃不下饭去。 赛场到了最后,薛洺的指节都拧翻成了指纹和指纹相对的模样,他身子撑着自己的长枪,拖到王上面前,问:“满意了?” 王上咽了口唾沫,也不敢不赴约。 因为他知道薛洺的性子,若是敢违约,他们南疆也就别想活了,不知道薛洺多少招式等着人。 把香方给了薛洺。 * 紫蝶说:“我在恢复记忆后,便想去找夫人您,可回来却知,您死了。” “我爹,可能不信怀明玉杀了您,可我信,我觉着,您当初死亡,八成是因为怀明玉。” “前些日子,我在发现您还活着时,您不知道我有多开心。” “可我无奈地知道,我留不住您,只能叫爹爹来。” “薛府豺狼虎豹,夫人,您留下好不好,我帮您争位置,好不好?” 意玉却摇了摇头,“东京我待不下去,也不可能待着。” 紫蝶沉默,后道: “那您可不可以不要抛弃我。” 意玉微愣。 紫蝶:“多可笑,时至今日我才发觉,对我最好的不是我的亲生母亲,而是您这继母,我曾经还为了怀明玉忽视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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