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让他服侍魏珩沐浴倒也无碍,只是现在......一旦沐浴,魏珩必然会被瞧见他受伤之处,男性尊严尽毁。 对魏珩来说,这应该是个顶天的大事儿了吧。 陈末娉放慢脚步,还没想好怎么办,魏珩已经开了口:“发什么呆?你同我一道沐浴。” 一道吗? 陈末娉瞪大了眼,忐忑不安。 “怎么?你不愿意?” 陈末娉下意识地点头,对上男人骤然变冷的视线后,又连忙道:“我......我不好意思。” 她三年来就偷偷看过一次魏珩洗澡,其他时候都老老实实的,想看都没地看去,结果如今上来就要同浴,谁能受得了。 魏珩语气稍缓:“无碍,毕竟昨夜......已经坦陈相待。” 想到昨夜,陈末娉俏脸一红。 也是,除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没能仔细看,和坦诚相见也没什么分别,怕什么。 她用另一侧肩膀顶开浴房门:“就依侯爷所言。” 玉琳早已命人备下了热水,此时浴房中热气萦绕,宛若仙境,尽管两人靠得很近,好像也比在里间卧房中多了些许距离。 这种情况下,陈末娉的勇气更足。 陈末娉搀着魏珩倚着墙壁站好,深吸一口气,抬手覆上他的中衣领口。 “侯爷,得罪。” 话音未落,不等魏珩应答,女子已经干脆利落地扯开了男人领口。 魏珩瞧着自己被硬生生撕破的中衣,眼睫微颤,抬眼瞧她:“你居然有这般力气。” “还好。” 陈末娉谦虚道:“只是顺着布料纹路撕得,不算什么。” 这还是她小时候和黄蕴之打架时练得手艺呢,成了定远侯夫人后自持稳重,已经许久未曾如此畅快地撕过衣服了。 早死早超生,要是让她慢慢脱,她还真怕自己脱一脱流鼻血。 说完,她逼着自己从那坚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上移开视线,抬手要去解开男人的中裤。 “等等。” 魏珩看出她准备做什么,一把按住她的手。 怎么,他是觉得不方便,所以还是决定让魏丁来吗?这样也好,他不觉得丢脸就行,她也省了尴尬。 陈末娉移开手,抬头看他,等他的安排。 谁知男人顿了顿,只是说:“不要撕。” “不撕你没法脱掉呀。” 陈末娉认真道:“你要是脱,肯定会拉扯到腿侧肌肉,那不又得疼?” 正好也让她看看,他究竟伤得怎么样了,好做到心中有数。 魏珩闻言,阖上眼帘,偏过头不看她:“罢了,依你所言。” “好的侯爷。” 陈末娉说着,闭上眼,手起掌落,“嘶啦”一声扯掉了本就不多的布料。 其实是害羞的,但一想到魏珩日后有可能不能人道,她还是克服了这点害羞,抱着负责任的心态张开了眼。 接着,她愣在了当场。 她的天啊,她眼睛没坏吧。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可观,这真的不是避火图里才会出现的东西吗? 难道是因为受伤之后肿了,所以才巨大了一圈? 但是看上去也没有红肿得很厉害啊。 陈末娉实在想不明白,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看,好半天也没挪开。 好像确实不太严重,除了有些红肿,直接用干羊肠撞上去的地方有一点点破皮之外,问题不大。 现在她的问题比较严重点。 陈末娉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不够好。 “水要凉了。”男人淡淡道。 “哦哦,啊?好。” 陈末娉从巨大的震惊中惊醒过来,连忙站直,又扶着魏珩朝浴桶走。 等她把男人送到浴桶里,一抬头,正好对上魏珩的耳朵。 她奇怪道:“侯爷,你怎么耳朵那么红?” 说完,她忽然反应过来,该不会是害羞吧? 陈末娉今天真是开了眼界了,魏珩,一个笑一下就能要他命,常年面无表情的人,居然还有害羞的一天? 魏珩没搭理她,只是伸手要香胰子:“给我。” “侯爷,你是不是害羞啊?” 可能是因为见过了魏珩最狼狈、最坦白的一面,陈末娉现在反而不怎么怕他了。 她凑上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他的耳朵:“你肯定是害羞了。” 魏珩还是不答,只是转过身去,用脊背朝着她。 清澈的水下,男人的背肌一览无遗,甚至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下方的弧度。 陈末娉第一次有机会仔细观察魏珩的屁/股,同样看直了眼。 这男人不但前方壮观,后方也很不错,屁/股又挺又翘,比前方的丑陋狰狞好看多了。 她刚刚在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啊,要是真的让魏丁进来伺候,她不就错过这好东西了! 想到适才的场景,陈末娉一阵后怕。 魏珩再次伸出手:“香胰子。” 好吧好吧,再耽误下去祭祖吉时都要过了。 陈末娉依依不舍地移开眼睛,拿了香胰子给他递去,顺手拿过一方细密麻布,给他擦洗。 魏珩爱洁,并没有什么需要擦洗的,女子很快就擦完了上半身,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在背肌上摸了好几把,才大胆地提出想法:“侯爷,底下也得擦擦吧。” 魏珩终于偏过头,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目光看向她。 他低声道:“别太过分。” 虽然这么说着,可陈末娉居然没有从这句话里听出来生气的情绪。 果然是和离了不敢对她发脾气了吗。 她鼓足勇气又道:“过分什么?侯爷,祭祖总得擦洗干净吧。” 魏珩转过身子,用鼓起的胸肌正对着她。 他缓缓道:“我自己来。” 言罢,男人抬起手,从她手中拿过了麻布,自行擦洗。 陈末娉没了事干,顿觉无聊,只能侯在一旁,看他沐浴。 还没看多久,突然间,魏珩出声问道:“你怎么还不洗?” 陈末娉莫名其妙,指了指浴桶道:“因为浴房只有一个浴桶啊。” 魏珩往桶边错了错身,前方空出一大片空间来。 “我说了,一同沐浴。” 他把香胰子递给陈末娉,目光沉沉:“快些进来,不要耽误了祭祖的吉时。”
第19章 牵手 我想说,你流鼻血了。 怎么就老老实实答应了呢。 陈末娉钻进水里,觉得自己真是被死男人的绝妙身材冲昏了头。 不过片刻功夫,她埋在水下的鼻子就被人捏住了,男人另一只大掌扶住她的肩膀,将其缓缓托起。 “你想让自己溺水?” 魏珩蹙眉,眼神在她红彤彤的小脸上巡视一圈:“就这一会儿憋成这样?” 不是憋的,是羞的,和你一样。 陈末娉腹诽着,摇头表示不是,头发甩动间,飞溅起的水珠好巧不巧地落在了男人的胸膛之上。 水珠好圆,好润,好弹,好想摸。 陈末娉连忙掐了自己一把,逼着自己移开目光。 魏珩似乎没察觉到女子的异样,他把麻布也递给她:“可需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 陈末娉连连摇头,缓缓直起身子,在胳膊和肩膀上开始涂抹香胰子。 魏珩也不回避一下,就那样靠着浴桶边沿,似乎很平静地看着她。 陈末娉假装没看见,垂下眼帘,目光透过水面,落在对面男人的身体上。 她真的想好好感谢感谢这个大浴桶,里面的水遮不住男人的胸膛,她能清晰地瞧见他的上半身,却能遮住她锁骨以下的位置,只要她一直抬着胳膊,那魏珩就基本上什么都看不见。 正这么想着,她听见了水流的声音,哗啦哗啦。 “咦?哪里的水声。” 陈末娉疑惑地左右张望,没看见浴房内还有水具。 还不等她继续查看,紧接着,浴桶中的热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 陈末娉俯身抱住自己,盯着魏珩手边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没忍住道:“侯爷,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本以为男人会装傻不回答,没想到他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啊,你有些矮,水太多都没法搭香胰子,不好擦洗,为着赶时辰,我才帮你放了些水。” 这是不是他这辈子说得最长的一句话? 陈末娉怀疑地看着他,甚至稍稍松开了自己的手臂,露出一点沟壑来,而男人还是一脸淡然,似乎不为所动。 个屁,昨天晚上抱着她啃的人是谁。 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就算是魏珩,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目的,三棒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人都能说长句了。要是别人知道,估计都得夸她一句华佗在世。 她发觉自己真是心境变了,先前就算在心里骂魏珩也不会如此肆无忌惮,如今她已经能面不改色,当着他的面在心里说些粗鲁之言。 要是让她娘知道,肯定又要说她不稳重,没贵女气度。 陈末娉“呵呵”两声:“那真是辛苦您。” 真当她三岁小孩呢,昨晚熟练成那样,要不是最后他也不知道羊肠怎么用,她肯定觉得这死男人经验丰富。 罢了罢了,反正都和离了,只要他身体没问题,还能给自己爽快爽快,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和他过了。 魏珩微微颔首,表示接受了她的感谢。 陈末娉刚安慰好自己,这下气又不打一处来,明明一开始狼狈的是他,怎么自己反倒还被他给吃住了? 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脸皮不够厚吧。 陈末娉这般想着,干脆松开双臂,与男人坦诚相对,大大方方地涂抹起香胰子来。 馥郁的香气在浴房中弥漫开,熏红了女子的脸,熏热了男人的眼。 魏珩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不断改变,当羊脂白玉塞上春色毫无避讳地出现在眼前时,冷静如他,也有点难以自持。 可惜,经过昨晚的意外,现在不是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腿侧的痛意,稍稍又站直了点身子。 陈末娉擦洗的动作顿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完全露出的腹肌和隐没入水的鲨鱼线。 她眼光真好啊......避火图的男主角有这东西吗?好像有的都没几个,许是有些画师都没见过。 但她也真是可怜啊,这么好的东西,足足过了三年才瞧见,这是多么地暴殄天物! 她咽了咽口水,还是舍不得移开视线,甚至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眼睛甚至要看穿水下隐藏的巨物。 “陈末娉。” “啊?怎么啦?” 女子终于回过神来,抬眼对上男人无可挑剔的脸。 “没什么。”男人还是淡淡道。 没什么叫她做甚?吓她一跳,还以为时辰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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