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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夫太难哄

作者:寅木   状态:完结   时间:2025-03-24 12:10:22

  “心痛?”谢令仪嘴里古怪挑刺,“那你刚刚为何要扶着额头?”

  闻应祈:“......”

  他脸上表情顿时一滞,可他是何许人也?他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被谢令仪无情戳破后,也不觉得羞耻,反而愈发来劲,使劲往她怀里挤了挤,“容君只要抱着我,我心痛就好啦。至于额头......”闻应祈眼神一闪,找到理由,“方才额角发痒,就随手蹭了两下。”

  见谢令仪还想开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嘴里立马又‘哎呦哎呦’叫起来,“不行了,好像又开始痛了。娘子快亲亲我,否则要救不回来了。”

  谢令仪简直气极反笑,抬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给了他一记板栗。

  “嘶——”

  闻应祈被弹得倒吸一口凉气,痛得整个人都缩了一下,捂着额头,脸上满是委屈。

  谢令仪只当没看到,冷然问,“说说吧,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好像是贵妃有事,把他给叫走了。”闻应祈听她说起正事,这才收敛起那股没正经的态度,只是仍双眼幽怨地看着她。

  “贵妃?”

  “对,就是......曾经的太子侧妃,李扶光。”

  谢令仪见他提起太子,半天缄默不说话。她还以为太子落败后,他全府人都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没想到太子侧妃竟还侥幸活着。

  “那......她是自愿的吗?”

  “容君想问什么?”闻应祈意味深长盯着她。

  “没什么。”谢令仪忽而笑笑,快速岔开话题,“那你何时休沐?”

  闻应祈听出她话里的怅惘,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容君,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

  “嗯。”谢令仪听完,郑重点头,也阴阳怪气回他,“也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厚脸皮。”

  闻应祈:“......”

  他脸上平静表情龟裂。

  近墨者黑,他的容君不知跟谁学坏了,一定是昌十!他改日必须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傻子。”谢令仪瞧他那愤愤不平模样,忍不住摇头轻笑,随即抬手,轻柔拂上他额头,“还疼不疼?”

  “疼!”某傻子立即顺杆往上爬,脸颊顺势蹭着她掌心贴贴,委屈巴巴控诉,“容君,你看都红了!”

  “确实红了。”谢令仪指腹缓缓划过,他鼻翼因面具而压出来的一圈红印,若有所思停顿片刻,倏忽开口,“往后,不要再戴面具了。”

  “真......真的?”闻应祈怔住,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嗯,真的,从明日起,就不必再戴了。”

  这一刻,闻应祈心头猛然涌上一股无法言说的狂喜,连眼眶都被热意逼得发酸。他直勾勾盯着她,眼珠子半天都舍不得转开。

  “容君,你......你不介意吗?”

  “我为何要介意?”谢令仪奇怪反问他,“再说,我夫君这么好看一张脸,整日藏在面具底下多可惜,对不对?”

  “对。”闻应祈声音都在发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

  能与容君成婚,他原本就

  抱着戴这面具一辈子的打算。不是没想过,有朝一日能摘掉它,堂堂正正、不遮不掩地站在众人面前。但他没料到,这一天竟会来得如此之快。

  “那,那些不用的黄金面具怎么办?”谢令仪把玩着他的发丝,漫不经心问,“放库房积灰?不如拿去融了,给我打副头面吧,上面的宝石还挺好看的。”

  她口中的‘那些’,指的正是闻应祈书房那整整一架,镶金嵌玉、雕龙刻凤、各式各样、华贵至极的面具。

  他这人爱俏,就连脸上戴的东西,也要与旁人不同。特地缠着她画好样式后,就亲自打磨,做了足足几十个。有些甚至还没戴过,从此就要束之高阁,着实可惜。

  “不要。”谁知,闻应祈听完这话,却毫不犹豫,直接拒绝了她。

  谢令仪:“?”

  “要做金锁。”他一本正经道:“做得厚厚的,还要带最粗的链条。”

  谢令仪:“......”

  她霎时浑身不适,记忆瞬间回到新婚那夜,闻应祈发疯绑着她,不会还要再来一次吧......

  她下意识就想推开他,可惜,闻应祈却抱得更紧。

  “给我做很多很多的金锁,钥匙都交给容君保管。”

  哦,原来不是要绑她,是要给她当狗。

  “好。”谢令仪欣然同意,“那就做铜的。”

  闻应祈:“......”

  突然间,他牙酸得很,想咬人,也想翻旧账,“我方才在门廊,听到有婢女议论,说你明日要改嫁?还说的有声有色,什么我的万贯家财都是你的?你还要带着它,再觅良缘?”

  闻应祈声音倏然放低,在她耳边呢喃威胁,“容君,你真的想改嫁吗?” !

  谢令仪听完,瞳孔骤缩!

  昌十他,死!定!了!

  死亡问题,这绝对是死亡问题!谢令仪脑中飞快运转,可她想了半天,也不知该如何糊弄过去,索性直接套用闻应祈的老伎俩。

  捏住他下巴,直接亲了上去,手心还在他背后,一下一下顺着毛。

  谢令仪吻得温柔,不似闻应祈那般大刀阔斧。她一点点,慢慢地舔。/舐,像是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珠宝。闭着眼,恍惚间,好似还闻到了闻应祈身上清冽的月季香,让人迷醉。

  她如此浅尝辄止,隔靴搔痒,闻应祈自然觉得不够,他垂着眼睑,看她意乱情迷,忍到手臂青筋都暴涨,仍旧一动不动。

  这是容君第一次主动吻他,他要看她,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谢令仪吃着尝着,也觉得不对,对方怎么还不回应她?她睁开眼,便发现闻应祈岿然不动,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模样。

  不会吧......还没消气呀。

  闻应祈心眼真小!

  谢令仪狠狠心,柔软的舌尖便小心地从他微张的唇瓣缝隙中,钻了进去,一进一退,勾着它缠弄,水声潺潺,两人黏腻到分不开。

  呵?还不主动?谢令仪豁出去了!咬他一口,指尖义无反顾地往下探,一把攥紧,耳边瞬间传来闻应祈难耐的闷哼声,他慌慌张张按停了她,嘴里还在急促地喘息着,“容君,别......不行,现在还不行。”

  嗯?不行?谢令仪朝下望,啧,这不是挺行?

  还是......闻应祈得吃药?

  ——

  一夜温存,次日寅时方至,闻应祈便精神奕奕地起身,见谢令仪还在睡,俯身亲亲她额头,继而整束衣冠,推门而出。

  临行前,目光不经意掠过,床榻上那被掰弯的黄金面具,伸手摸了摸自己如今空无一物的鼻梁,心情大好地扣上房门,阔步而去。

  卯时,众堂官齐聚太和殿,闻应祈甫一露面,掀起殿中波澜一片。

  群臣皆瞠目结舌,满眼震惊,不加掩饰地盯着他。目光在他与张岐安之间来回打转,望着那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神情错愕得仿佛见了鬼一般。

  而闻应祈却面色自若,负手而立,昂首挺胸,任由他们窃窃议论。

  左都御史张牧,更是惊骇到说不出话来,连元衡几次叫他都未听见。

  张岐安同样愣在原地,先是愕然,随即眼眸缓缓暗下,指尖悄然攥紧。

  比及散朝,父子俩便跌跌撞撞追上他。张牧神色慌乱,急急扯住他衣袖,待闻应祈回望,他却又手足无措地松开,一改往日的端正肃穆,面色苍白,小心试探着,“闻应......敢问闻元辅双亲,姓甚名谁?”

  “我自幼父母双亡。”

  “父母双亡......父母双亡......”张牧怔怔重复,继而又问,“那你可有兄弟?”

  “没有。”闻应祈满脸不耐,干脆一口道破,“我知道御史大人什么意思,但我姓闻,我父母也只生了我一个,与张家,毫无瓜葛。”

  语罢,他便抽回衣袖,径直迈步离去,冷冷甩下一句,“别跟着我,否则休怪本官不客气。”

  张牧一下僵在原地,目送着他背影,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那个孩子,是他,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是谁?”张岐安听见父亲的话,心中隐隐生出不祥的预感。

  张牧却已顾不上理他,只匆忙朝马车奔去,六神无主地喊道:“我要回去,好好问问你母亲!”

  他这一番慌乱,竟丝毫忘了自己儿子还留在原地。

  张岐安望着马车远去,心口仿佛悬着巨石,一点点沉下去。

  如果,容君愿意嫁给他,是因为那张脸......

  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喉结微动,心中重新燃起微末希望。

  自己......也可以?

  思及此,他眸光乍亮,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另一架马车追去。

  “大人,咱们好像被人跟上了。”管家程叔坐在外头,回头瞥了一眼,低声提醒。

  闻应祈闻言,掀开车帘一看,半晌,才冷哼一声,“别管他,还有多久到家?”

  “前面左拐就到了。”

  “好。”他颔首,顿了顿,又问,“程叔,你有刀吗?”

  程叔一听,手一抖,勒得缰绳险些断开,马车猛地一颠,车厢随之剧烈晃动,里头立时传出一声不耐的催促。

  “程叔,到底有没有?”

  “有、有、有!”程叔生怕主子怪罪,连忙哆哆嗦嗦应道:“只有......只有一把匕首。”

  “匕首也行,扔进来。”

  他战战兢兢将匕首递进去,屏息听了片刻,发现车厢内毫无动静,这才松口气,专心驾车。

  不多时,马车抵达府邸门前。他刚勒停缰绳,就见自家主子脸色阴郁地走下来,嘴里吩咐他,“若后面那个人要进来,不许拦,也不许惊扰到夫人。”

  程叔闻言一怔,壮着胆子问,“敢问大人,这......这又是为何?”

  为何?闻应祈轻嗤,为了让他彻底死心罢了。

  话落,他再不停留,径直步入内院。

  待见到谢令仪身影,他神色一变,顷刻间换上一副痛苦相,捂住手臂,冷汗涔涔。

  “容君,我被贼人刺伤了。”


第76章

  可悲可笑原来他早已是局外人了……

  “容君,我被贼人刺伤了。”

  谢令仪原本正坐在石凳上看书,闻言,捧着书卷的手,立即放下了,几步冲到闻应祈跟前,神色焦急,掀开他按着的手臂查看,“怎么会受这么……”

  她说了一半的话,就这么在低头细看时顿住了。

  轻的伤?

  只是皮肉浅浅被划破一道血口,勉强渗出几颗血珠而已,嗯,最多也就两三颗,还早被衣袖蹭没了踪影。

  她默默放下手臂,转身就要走。

  谁知,闻应祈早有预谋,顺势一靠,半边身子便倚上她不放,嘴里还可怜兮兮,硬说自己头晕,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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