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睡前,她的小瑾又被他拿了过去,他告诉她,她从未有过孩子。 “小瑾”根本不是孩子。 两人睡在床上,她被他搂在怀里。他不想她那么在意“小瑾”而不愿与他亲近。 他命东福将“小瑾”拿走了。 “父皇不曾宠幸过你,你何来的孩子,阿珧。” 虞珧不能接受这些说辞。她认为这是晋子瑾想要发展他们之间关系而哄骗她的话。 “我从未有过小瑾,那你是谁?” “我不是阿珧以为的小瑾。”他顿了顿,吻着她的颈窝,“那些发生过的事,阿珧还会因它们爱我吗?” 虞珧不语。她理不出头绪,她不信。她不相信如今的晋子瑾了,他只是在骗她。 “阿珧。我们要个孩子吧。你喜欢小瑾,那就叫小瑾。” 虞珧从昨日的回忆里回神。 她越来越不能摸透他会做什么了,她的小瑾也已被他拿走,不知此时在何处。 他像被困在兽笼里的雄狮,只是如今笼子的锁链早已经损坏。他还未从其中出来,只是因为他还想要与她商量。 她看似是囚笼之外的人。却不过是在他的囚笼内,被他囚住的人。 他与她玩耍着,囚她的笼子也是她的保护,可只要他想,他就能撕开她身边的栏杆,将她咬碎。 她以为他们是一样的。可他们从来不同。 东福的声音打断虞珧的思绪,“公主,皇后娘娘来看您。” 虞珧抬起头,看到站在东福身边向她露出笑容的郦芜。郦芜吩咐东福退下,拂开珠帘走入内室中。 郦芜很喜欢波波。 但如今的波波胖成了个球,抱着费劲。她在虞珧身边坐下后,便只是摸了摸它的脑袋。 抬起目光看着虞珧,“阿珧。” 虞珧浅笑,“皇后娘娘。” 郦芜看着她,伸手托起她的脸颊,“怎么看着有些憔悴,生病了么?” 虞珧摇头,“无事。” 郦芜收回手,心中还想着太阳殿的事,“阿珧,陛下驾崩了。往后你在宫中没人会再拘束你,想去哪儿走走就去哪儿走走,不必再待在偏远的寒露宫小心翼翼。” 虞珧淡淡点了点头。 郦芜握起她的手叹息,“你与阿瑾也不必再遮遮掩掩背着人。” 虞珧问她:“皇后娘娘知道我与太子殿下之间是什么事?” 郦芜怔了一下,似乎是不好意思了,“你们之间的事,我哪知道的清楚。当然是你们自己的事。” 虞珧迎合地笑了笑。 郦芜似是很愉快,东拉西扯与她说了许多。虞珧听着也接收到一些她的好心情。 她说着她入宫前与小姐妹的趣事。又说到有了太子的一些事。小时候的太子伶俐乖巧,可爱黏人。是她的开心果。 听了很多后,郦芜也觉得说累了。虞珧抱起波波送她离开。 寝屋前郦芜摸了波波的脑袋揉了揉,笑道:“你还抱得动它呢。瞧瞧它现在胖得。” 送走郦芜,虞珧回屋里。 她感到郦芜口中小时候的太子与如今的太子全然判若两人。或许是那些经历令他变成今日的样子。 曾在南赵开朗活泼的她,来到晋国也成了这沉静的模样。 天入夜,屋内燃着烛火,亮光晃悠悠。 虞珧沐浴后躺在床上已是睡下。身侧无人。 今日宫中诸事繁多,晋子瑾忙完才回东宫。沐浴后踏进内室吹熄了留得灯,掀开被子在虞珧身边躺下,搂着她到怀里。 虞珧睡得不沉,这一番动静下醒了过来,沉默片刻:“太子殿下。” 晋子瑾听着这个从她口中说出陌生感十足的称呼,话音微沉,“阿珧。” 他似乎是有疑问,虞珧微带试探:“你不是小瑾,一直都是太子殿下。” 黑暗里陷入寂静。 虞珧听不到他的回答,验证了心中猜想。她一时心感悲凉,想笑。 “既然不愿承认,强留我在东宫又为何?” 晋子瑾将她搂紧,生怕她从他身边离去,心却仍不得安宁。 他将她转身面对他,黑暗里掌心摸到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抬起。 俯身唇瓣触碰在她的鼻尖,摸索到她唇上。侵占,掠夺,深入其间。 这样的事在这些日子里,虞珧已被强求过无数次。他像永远也不知足够,要将她夺取空。 她总是无力反抗。 他还是能勾起她的情|欲。 只是他已不是过去的他。 晋子瑾放开她时,虞珧已经全然软在他怀里,只剩些喘息。 他道:“不要想这些事了,阿珧。忘掉吧。” 虞珧喘了好一会儿,声若蚊蝇:“我现在很清醒,殿下。你可还觉得我是那个神志不清的疯子呢?” 晋子瑾沉默了很久。 “阿珧,你一点都不曾喜欢我吗?” 他询问的声音微微颤抖。 虞珧默然,感受着胸腔里从他未否认开始就滞闷泛痛的心。 晋子瑾未得到回答,轻笑,“我早知如此。” 他捉住虞珧的手按在头顶,顶起被子跪伏在了她身前,“我们生个孩子吧,阿珧。你不是喜欢吗?没道理只想与父皇生,不想与我生。他已经死了,我今是新帝。在你眼里我们当没有区别。” 他的呼吸扑在虞珧的鼻尖,禁锢的姿势让她慌张地挣扎,却又被指骨分明的手捉住一侧大腿,布帛撕裂的声音响在昏暗的室内,她的手腕开始被布条缠绕。 “小瑾!”虞珧慌得嗓音几分哭颤。 晋子瑾将她的手腕系在了床头,虞珧看不清他,但他的声音没有起伏的柔和,“阿珧喜欢我是小瑾还是晋国的陛下呢?” “小瑾!我喜欢小瑾!” 她听到他淡淡的笑,唇又吻在她唇上,他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让吻愈发深入,随他掌控。 他解开了虞珧丝质柔滑的睡袍,指腹滑过她身侧与丝绸一般的肌肤,散发出的暖意勾人留恋。 他握住了她的腰肢。 虞珧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她的双腿被他双腿分开压在两侧,脑袋被他按住与他轻吻,腰也被他掌握在手中。 发出的声音只有一些呜咽。 她眼角溢出泪水,湿意沁入发间。 “阿珧只会骗我。”晋子瑾放开了她,“阿珧将我认错我没有解释,或许我不对,可阿珧说了多少骗我的话?没有一句是真的。” “你知道,你知道我认错了!”虞珧声音里抽噎哭泣,“你不可以这样,小瑾。” “是陛下,阿珧。你不是想与陛下有孩子么。我不在意你的心了,我们要个孩子。既然是和亲公主,父皇死了,你就是我的。” “你既然已是晋国的陛下,你有能力放我回南赵的。”虞珧哭着道。 “不要再提这件事,阿珧。我离不开你。”他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漠,他的手轻轻抚|慰她的身体,吻又堵住她所有的话语。 他并不想伤到她初次的身体,给了她足够适应的抚|慰。 他的吻将她细碎的呻|吟也一并吞下。 指尖已是泥泞不堪,他放开她的唇令她能够喘|息。听着她急促的气声,依旧温柔安抚,“阿珧不必害怕,我会很小心。同是初次,互相包涵。” “不要,不要小瑾。” 昏暗中什么都看不清,晋子瑾将湿意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虞珧当即羞愤地别过头不再说话,她心中依然抗拒,可身体已先缴械投降。软烂无力如一片沼泽地。 任何物都能包容进去。 小瑾,太子,陛下。已经由不得她接不接受这一切。 疼痛传来,她咬住了下唇。泪珠又沁出眼角。 她的手腕被解开,整个人被他拥入怀里。 “你只属于我,阿珧。” 虞珧直到次日午后才醒过来,脸色苍白失神地看着翠色的床帐。 她不知昨夜到何时,总之她央求也无用。 他想要孩子,他一遍一遍将她填满。溢出得到处都是。 后来也不知怎么处理的,她的魂都不在身上了。 此时的身体也不像是她的,魂魄像浮在身体上。 东福已经进来过许多次,每次见她都在睡。还叫李思源来了两次,生怕出半点问题。 今日天光破晓他被叫进屋,晋子瑾抱着虞珧坐在榻上。晋子瑾松散披着靛青外衣,虞珧则被芙蓉粉的睡袍包裹在其中,露出的肩头和纤细小腿肌肤如羊脂玉却又泛着粉。 人在晋子瑾怀里睡着了,像朵盛开的娇花,柔若无骨。 然而床铺上凌乱不堪,东福一见便知发生了什么。立刻叫来人全都换下。 晋子瑾看着怀里睡熟的虞珧,抬头吩咐他:“明日叫李思源来给她看看,开副养身助孕的药。” 话落望向一边已经透入熹微晨光的窗扇,“日头再升高一些吧。别打扰她休息。” “是,殿下。” 晋子瑾俯身在虞珧颈窝里蹭了蹭,想再多沾染一些她的气息。 “若有个孩子像你我,会幸福吗?” 东福再次进屋,终于见到虞珧醒了,心头大松一口气。 即使李思源诊脉后告诉他,虞珧只是消耗过大身体无碍,人总不醒他还是免不了担心。 他出声:“公主,用膳吗?” 虞珧锦被下的身体不着一物,忽然听到声音有些吓到,看去是东福,“我想回寒露宫。” “公主,您不用再回寒露宫去了。殿下这些日子宫中事务较多,并非是不留下陪您。” “他还是不让我回去吗?” 两人之间的事,难为外人所知。虞珧知道解释也无用,没人能左右晋子瑾。
第64章 “即位大典殿下打算简办,即位后您与殿下就不必再住在东宫,要搬去旁的大殿去,暂且还未定下。那几个您身边的侍人也会跟着您。” 东福的话里未有一丝她能安排自己的意思。虞珧未再说话。 看东福吩咐人备膳,她才急忙不好意思地开口:“我还未穿衣裳。” 东福遂退下,先吩咐女侍进屋服侍虞珧穿衣洗漱。 她脸色不好,今日也不会外出,坐在床上女侍只给她套了件睡袍。 洗漱后,东福吩咐人将膳食送进屋。许是担心她此时身体虚,膳食清淡,药膳粥与一些色香味俱全的佐菜。 虞珧坐在床上未下床去,即使昨夜晋子瑾比较温柔,但初次加之不节制她还是感到疼痛。 东福总是很周到,送到了床边还叫来了连华。 连华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东福让她伺候她未多问。 虞珧看着一边桌上放下的佐菜里有一碗棕清的汤汁,“那是什么?” “公主,那是养身汤。” 虞珧未多想,只当是因昨夜纵情过度补身体的。 东福退下,留连华在屋内伺候虞珧用膳。她看虞珧脸色不好,“虞氏如何这样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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