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好了吗?”寻春又来敲门。 意蕴差点忘了吃饭这事,寻春提醒后,她这才理了理衣衫,出了门。 寻春动作快,意蕴要的东西都收拾妥帖了,二人路上又对了一番,确定没有漏下东西,意蕴这才放心。 只是还未走到饭厅,就瞧见徐司沉不知道从何处钻了出来,走到意蕴身旁。 又假模假样的开口:“这样巧,意蕴妹妹也这个点过来。” 意蕴想骂他装什么,可多年的教养,让她将话咽回了肚子里,于是回他:“是啊,长辈们该等急了,快些进去吧。” 瞧见前方台阶,徐司沉刻意走到寻春身前,赶在寻春扶住意蕴前先将手伸了出去:“下人们才洒扫过,这台阶湿滑,意蕴搭着我的手走。” 她哪里不懂对方那点小心思,只小心翼翼的将手搭上去。 见意蕴配合,徐司沉的心瞬间美了起来,就连一顿晚饭,都变得索然无味,脑子里全是意蕴柔弱无骨的模样。 “司沉,司沉?” 徐夫人见他发愣,叫了好几句。 也是母亲的声音,让他找回些许理智,又恢复以往那副清冷做派。 “母亲唤我,可是有事?” 说完后,他又假意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转头却瞧见意蕴在有意无意的笑,这让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第6章 夜里再不知羞 “方才我们说,叫你明天送你意蕴妹妹去福安寺。”徐夫人说。 看了眼徐司沉后,又小声嘟囔:“见你那么久不应,以为你不去呢。” “去!”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又补了一句:“我去。” 饭桌上的几人面面相觑,还是徐总督打破了尴尬,叫他先坐下。 徐司沉方才只是一时激动,他其实一早就想好了,就是几位长辈不说,他也是要送意蕴一程的。 而几位长辈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两个孩子的心意。 二人如今看着像是好事将近,他们也高兴。 若是徐司沉能让意蕴从侯府落难的悲伤中走出来,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今天坏姐姐欺负嫂嫂,长兄还帮嫂嫂出气,教训了那个坏姐姐呢。”如娇适时提了一嘴今日发生的事情。 徐夫人就坐在意蕴身旁,于是小声问她:“怎样欺负你的?要不要紧?” 意蕴摇了摇头,又不好意思的说:“是郑国公家的二小姐,说了几句不知轻重的话,表哥帮我出了气,没事的。” 她没好意思将自己打对方巴掌的事情说出来。 提到郑国公家的二小姐,徐夫人蹙了蹙眉。 她不怎么喜欢这个人。 毕竟这个二小姐从前就老往总督府钻,借口来看她,实际上都是冲着徐司沉去的。 说起郑流云欺负了意蕴,她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于是拉着意蕴的手道:“你表哥如今有官职在身,若是旁人欺负你,你只管亲自教训,别怕惹事。” 意蕴羞怯的垂下头。 又小心瞥了眼如娇和徐司沉的方向,见二人没有拆穿自己的意思,这才敢点头。 今日,她也算是仗着总督府胆大了一回。 如此也是为了提前练练胆子,日后去了上京城,那里头的豺狼虎豹可不会少。 免不了要掌掴别人。 吃过饭,意蕴又带着如娇多玩了会儿。 像平日里,她就不会带如娇玩那么多时间,可明日她就要走了,恐怕日后也不能再陪着如娇胡闹了。 想到这里,她不免红了眼眶。 碍于如娇在,她只得悄悄躲起来擦泪。 只是刚一转身,就碰到了徐司沉。 见她哭了,便问是怎么一回事。 “无事,就是怕如娇日后孤单,我走后,你为她找个伴读,我瞧着周都尉家的小女儿年岁差不多,上一次赏花宴也瞧见过,是个好女孩,就她吧。 你这个当长兄的,要多上心些如娇的事情,她年岁也大了,过几年也到了议亲的年纪。” 她将如娇的方方面面都考虑了一番,这才和徐司沉交代。 “那我呢?你就只考虑如娇的未来,不关心关心我?”他有些吃醋,心里酸溜溜的。 意蕴有些无奈的看着他,这才说:“我在说如娇,你吃什么醋?” “就吃醋。” 他说着,抱着意蕴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表哥!”她羞恼的将人推开。 环顾一圈,发现没人后,这才松了口气,于是又气鼓鼓的看着他,威胁道:“你要再这样不知羞,今夜便别来我房里了。” 说到今夜的事情,徐司沉立马便松了手。 “好,夜里再不知羞。”他笑着,瞧见如娇来了,借口还有公务,便匆匆离开了。 “嫂嫂,方才好像瞧见你和长兄在一起。”如娇揉了揉眼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意蕴回头看了眼徐司沉离开的方向,又为他打掩护道:“如娇看错了,方才是小厮。” 若是徐司沉知晓自己被说成小厮,恐怕是会气的将意蕴一把推到榻上去办了。 难不成他就这样见不得人? 宁愿说成和小厮在一块,也不说是他徐司沉。 陪如娇玩了会儿,意蕴便回了自己的东院。 毕竟明日一早还要出发去福安寺,早些休息总是好的。 寻春为她打了沐浴的水。 累了一日,刚舒舒服服的泡下后,一双手便搭在了她的肩头按压起来。 “寻春,你去休息就好,这里我能应付。”意蕴闭着眼,虽嘴上这样说,可却又十分享受着对方的按摩。 可按了一会儿后,她却发现了不对劲,寻春的力道没那么大。 于是她立马睁开眼。 果然瞧见徐司沉正居高临下站在自己身后,眼睛却盯着她裸露在外的地方。 她紧张的立马捂住身子。 随后从桶边拿了一条纱巾将自己裹住。 可她的行为,无异于在勾起徐司沉的火。 裹了几层的纱巾,一些隐私部位若隐若现,看的他身子燥热。 只将意蕴重新推回了桶里,自己随之也跳了进去。 意蕴刚想反抗,对方便掐住她的下颚,直直吻了过去。 “表,表哥......” 他的吻,炽热且汹涌,如同浪潮般将她一遍遍拍进水中。 她就如同那溺水之人,只能配合着他的节奏,才能维持生机。 最后一次浪潮过后,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意蕴靠在他的肩头,浑身都脱了力。 她原本想借口今夜身子不适,让徐司沉无功而返。 不曾想这个曾经如清风明月般的人也学会了下流的法子,趁她沐浴之时,将她吃干抹净。 徐司沉为她擦干净身子,随后将人抱回了床上。 昨夜那本活春宫还摆在枕头边。 徐司沉笑了笑,假意翻动,又说:“昨夜的活春宫,可才学了一半,意蕴既然要学,那就该全部都学去为好。” 眼前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加之晚餐时又喝了大补的汤,只光浴桶那次,可不足以将全部的火给泄干净。 此时无意间瞥到意蕴光洁无瑕的身子,好像是又来了兴趣。 “咳咳......” 意蕴轻咳,随后又用锦被裹紧了身子。 也是这时,徐司沉才觉察屋子开了几扇窗。 见她咳嗽不止,误以为是方才下雨刮风,她受了凉,于是立马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见人走了,意蕴这才敢探头看,若再不装病,恐怕今夜又睡不了一个好觉。 她在心中后怕,想起方才徐司沉的表现,若是再来一次,恐怕明日连路都走不好。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就在意蕴累的昏昏欲睡之时。 方才离开的徐司沉又回来了,不过手上多了碗汤药。 显然刚才的离去,是为她煎药去了。 第7章 不敢再撒生病的谎 徐司沉扶起昏昏欲睡的意蕴,轻声哄道:“意蕴,来,乖乖把药喝了。” 听到动静,意蕴睁开眼,看到徐司沉已经将药碗递到了自己嘴边,此时就等她喝了。 虽说不是真的受寒,可刚才折腾那下,加上吹了些风,倒真有点风寒的意味。 瞧见已经煎好的药,意蕴干脆喝了下去,只是这黑漆漆的药汤苦的令她蹙眉。 早知道今日这药这样苦,我便不喝了,意蕴在心中吐苦水。 而徐司沉知晓她怕苦,从一旁拿了糖葫芦来喂到她的嘴边。 意蕴吃过后,才感觉身心都舒畅不少。 只是她又好奇,分明糖葫芦都给了如娇,这糖葫芦又是哪里来的。 见她看着糖葫芦迟疑。 徐司沉立马解释:“你带如娇玩的时候,我去买的,本就是买给你的,若不是我凶了如娇,也不会将你的那份赔给她。” 他有些不好意思,将碗放下后,随之钻进了被子,与她躺在一块。 意蕴心中立马警铃大作,将人往外推了推。 随后道:“表哥,今夜身子不适,剩下的,就不学了。” 显然是下了逐客令,希望徐司沉回自己的北院去。 他自然是不愿,一把将人抱住后,才说:“不碰你,你身子发冷,我抱着你,陪着你睡。” “当真?” 她有些不相信,毕竟徐司沉的功夫,她是见识过的。 这男人一旦开荤,便日日都跟发了情似的。 加上他年轻,更是精力充沛,意蕴都怕夜里只她一个翻身,就被徐司沉当成勾引,给她要了去。 “绝不食言。”他做出发誓的动作。 也是这样,意蕴才勉强相信。 或许是药的作用。 二人原本还在说话,不知何时,意蕴便头脑昏沉了起来,就连后来徐司沉说的,她都有些听不清了。 含糊应了句后,她便倒头睡了下去。 而徐司沉原本还在憧憬未来,可看到在自己怀中睡过去的意蕴,眼底生起些许宠溺之色。 在小心亲吻了意蕴的额头后,这才抱着人睡下。 这是二人第一回过夜,意蕴睡的越香,他便睡的越难受。 不管是意蕴的一个翻身,还是一个随手的动作,对于他来说都是极致的引诱。 “热......” 迷迷糊糊间,意蕴说了这么一句,随后便将搂着自己的男人推开,翻个身朝另一边去。 这已经是意蕴第五次推开徐司沉了。 他睡的不安稳,被她这样一推,清醒了大半,只是眼睛睁不开。 于是伸手朝着前方摸了摸,将人又捞进了怀中,紧紧的抱着。 唯有这样,他才睡的安心。 后面不知重复多少次之前的动作,等意蕴睡醒时,天已经大亮。 寻春一早便将东西搬去了马车上,等忙完后,这才来敲意蕴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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