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小皇帝今天也想弄死我 本书作者:嗷飞飞 本书简介:【正文完结,番外不定时掉落】 【清冷羸弱高智疯批汉女腹黑野心家胡人小皇帝】 (女主高岭之花不下神坛,野性/欲望交织的草原之子低下头颅,甘为信徒。) * 胡汉争权,国破家亡的病弱汉女孟长盈成了皇后,亦是胡人皇帝安抚汉臣的棋子。 孟长盈用六年时间,教导少年太子。 诗书礼仪,君子六艺。 狼崽子一样的草原太子披上君子皮,他学得很好。 最后一课是弑父杀君,他同样做得很好。 唯一的问题是—— 他做太子时,日日想着弄死压在他头上的孟长盈。 那样孱弱如一片雪花的人,怎么总是不死? 可做皇帝时,他不知不觉开始为孟长盈侍奉汤药,想要挡住她直视腥风血雨的眼睛; 开始和她身边那个蠢狗似的卫尉争风吃醋; 千里夜奔,两个时辰,来陪她守岁; 荷塘十里,白玉双卯,少年人奔腾的感情炽烈如火…… 可孟长盈被掳走,他奔袭渡江来救,却只看到她与竹马将军策马南去的背影。 原来,她的棋局早已摆好,她的归处从来都不是他身边。 他只是条咬钩的蠢鱼。 * 即使她身处敌营,他也忍不住去见她。 一身狼狈,鲜血淋漓。 那个冷心冷肺的女人第一次眼神震动,对视良久,她还是说:“你不该来。” 小皇帝直勾勾盯着人,灼灼眼神悲戚又热烈。 “我想你。” “想得都有点恨你了。” 她仍旧清冷如月宫堆雪,拒人于千里之外。 “别说爱恨,爱恨救不了这乱世凶年,救不了千千万万的胡民汉人。” 小皇帝一柄剑撑着身体,几乎要倒下,可仍执拗望着她,像是望着一轮遥不可及的月亮。 “救不了天下,却能救我。” 「我想要天下,可总是输给你。我想要你,还是输给你」 阅读指南: 1,文案笨蛋,正文精彩 2,架空南北朝,私设多 3,年下差五岁,开局女主皇后,男主太子 4,前期朝廷权谋,后期热血群像。 ———下本写《我真不喜欢和尚》 (天然呆克腹黑,超绝钝感力克傲娇,1v2cp) 【偏执厌世闷骚大和尚×一根筋天然呆巨力孤女×傲娇毒舌暴躁小和尚】 田酒买了两个人回来,帮她干农活。 一个聪明温柔爱干净,一个活泼天真嘴利索,长得都很俊,惊为天人,甚至大姑娘小媳妇心疼他们下地,都来帮他们干活。 三天的农活一下午干完了。 田酒很满意。 唯一的缺点是,晚上放家里有点亮。 田酒翻箱倒柜找出来两个虎头帽,一转头就对上似笑非笑的两个帅光头。 别生气,大不了我忍忍,等你们长出头发就好了。 * 小和尚表面天真少年气,其实恶劣又暴躁,暗地里一直想法子整治田酒。 可田酒就是不上套。 泻药喂自己嘴里了,狗啃过的饭自己吃了,设陷阱崴了自己的脚……这日子没法过了! 小和尚气咻咻去找大和尚,却撞见他凉薄淡漠的大哥,半跪在田酒面前,吻她的手指,眼底都是欲念:“小酒,摸摸我……” ? 哥你的洁癖呢? 小和尚回去后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却梦见他在门口窥视,正对上田酒望过来的眼,鼓动如雷鸣的心动中,那只捏住大哥下巴的手,朝他招了招。 过来呀,小和尚…… 每日早起练功的小和尚第一回 缺了席。 * 世人肮脏,世界恶心。 包括他。 他逃出神佛假笑的圣殿,终于发现他不需要遥远空泛的神,只要那双乌黑纯净的眼睛。 可为什么总有人要来跟他抢。 即使是弟弟,那也不行。 「这世界肮脏,庸俗,令人作呕,而你至纯,至真,一尘不染。」 内容标签:年下宫廷侯爵天作之合相爱相杀高岭之花群像 主角视角孟长盈万俟望配角褚巍赵秀贞 其它:殉道者薪火相传 一句话简介:后来又是谁跪着求我别死 立意:山河飘零,吾辈自当奋起而击之
第1章 灵前“新皇即位,需手铸金人占卜天意…… 北朔,隆泰十二年冬。 太极宫。 帷幔深深,苦气蔓延。 龙床之上,北朔皇帝仰面躺着,形容枯槁。 宫中地龙烧得暖如春日,可他身上还盖着一层层厚实绒被,压得喘不过气,仍觉得冷。 他应是快死了。 安静宫殿中,一道轻缓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皇帝吃力转过头。除了宫人,他许久不曾见过别人了。 看清来人的一瞬间,他眼睛骤然睁大,涌出怨恨。 “你……是你……” “是我,陛下。” 应答的嗓音轻灵如玉环泠泠,无一丝面对九五之尊的惶恐敬意。 来人一袭白衣,鬓上缠着白花,通身素净,胸前垂着一只如意云头长命锁。 冷淡干净到极致,容色如冰雪。只唇珠一点浅粉,透出可亲近的人气。 皇帝瞪着眼睛,死死盯着她鬓边的白花,声音虚弱,仍带着几分帝王威严。 “皇后,你是什么意思……” 孟长盈端着一碗热气蒸腾的汤药,搅动间玉勺叮咚。 她缓步走到龙床前,垂眸看人时竟面带悲悯。仿若眼前的人不是大朔之主,而是路边的乞丐。 她声音淡漠:“陛下看不出吗,自然是戴孝奔丧。” 皇帝在她平静的语气之下,脸皮微微一抖,眼珠滞涩转动看向四周。 不知何时,偌大寝殿里已空无一人,只剩下面前这个汉女。 是了。 眼前这个身上无一丝浓墨重彩胡风的女子,是胡人宫廷的第一位汉皇后。 大朔皇帝是胡人。 丰庆年间,漠朔胡人骁骑入关,挺进中原。 汉人步步败退,高门氏族大量南迁,是为衣冠南渡。 可南方地盘并不大,容不下许多人。剩下的便留在北边,成了胡人治下的臣民奴才。 时移事迁,当初的臣民奴才,如今早已成为大朔王朝的半壁江山。 曾经三族尽灭的孱弱汉女,现今是临朝称制、权倾朝野的孟皇后。 “你……大胆!来人,来人!” 皇帝望着她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对死亡的恐惧层层翻腾如海浪,几乎将所有理智淹没。 他忘记这五年间,若无孟长盈准许,太极宫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 汤药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孟长盈的面容,她静静瞧着他。 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帝如今愤怒又惊恐,手掌抓着床沿,拖着病躯嘶吼。 “来人!快来人!太子呢!望儿……” “父皇!” 竟真给他叫来了人。 来人脚步快而稳健,玄色衣袍。并不像寻常世家公子那样风雅俊秀,而是英武挺拔、肩宽背阔,开合舒展间凌厉刚猛之气难掩。 半束发辫披散于肩,微微卷曲,稍遮住左耳畔一只摇晃的绿宝金珠。 他快步走来,优越眉骨下一双眼竟是浅琥珀色,浓眉深目冲击力极强。 万俟望不曾看孟长盈一眼,直奔着皇帝而去,半跪在床边,唤道:“父皇,望儿在。” 皇帝已大半年不曾见过太子。 激奋之下,面色显出些狰狞,眼眶滚下两滴泪。 他伸出枯爪似的手掌,抓住万俟望金绣衣襟,气息不稳,艰难道: “皇后,要谋害朕……太子,杀了她……杀了她!” 万俟望闻言,抬眼看向静立的孟长盈,又垂目望着躺在榻上萎靡干瘦的皇帝。 忽而笑了。 “父皇,你是不是误会了?” “……什么?” 皇帝面色僵住,敏锐地察觉到危险的气氛。 他张张嘴,手里下意识松开万俟望的衣襟。 万俟望扫了眼金绣滚边衣襟上的褶皱,抬手随意掸了掸,语调漫不经心。 “父皇呼唤儿臣,不是想要儿臣亲手送父皇归西吗?原来倒是我会错意了。” 说着,他抬眼去看孟长盈,语调转了转,似是委屈。 “娘娘,这可怎么办?” 孟长盈莹白手指轻触玉碗,色泽竟比玉色更柔润,眸光却冷若霜雪。 “我不耐烦看他,你来吧。” 孟长盈将那玉碗往长案上一搁,竟直接转身而去。 雪白衣袖扬起,轻飘飘擦过万俟望半跪的膝头,他眼神跟着微动。 孟长盈离去,殿中只余他父子二人。 万俟望嘴角笑意隐去,本就凛冽的一张脸更显出强势的攻击性。 他拿起那碗汤药,随手将白玉勺掷出。 “叮”一声。 玉勺碎裂在地。 “不,逆子!你竟敢……不……” 比起皇帝的惊惧怒骂,万俟望声线 沉而漠然。 “父皇,喝药吧。” …… 孟长盈站在长廊下,肩上披着厚实毛领大氅,静看红墙黛瓦间,雪落纷纷。 远远望去,皇城飞檐层叠间如巨鸟展翅。可积着厚圆雪层,想来展翅也难飞远。 不多时,背后脚步声靠近。 一道人影停在身侧,与孟长盈并肩而立。 “娘娘,皇上崩了。” 默了片刻,孟长盈道:“动作很快。” 万俟望“扑哧”一下笑出来,转过头去看孟长盈的面色,一眨眼睛。 “娘娘果真如我所想,做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也面不改色。” 他浅色眼瞳灿然,在冰天雪地中像是一汪澄清湖泊。 但她知道,这湖泊深处是黑的。 “惊天动地的大事是你做的,我自然面不改色。” 话音落下,万俟望眉眼微不可察地下压,显出霎那间的锋锐寒光。 冷风乍起,拂过人面。 孟长盈掩唇轻咳,皮肤薄净到似乎能看见皮肉下的细小青色血管。 她的体弱是娘胎里带的,先天禀赋不足,盛夏生极畏寒。 每逢冬日下雪总要病上几场,让人疑心莫非要随雪化去。 万俟望递过来巾帕,歪头道:“娘娘又故意吓我,这下咳嗽了吧?” 孟长盈没接他的巾帕,微抿的唇珠浅红,语气冷漠。 “死便死了,有什么稀奇。只是你若要顺利即位,还需再过一关。” 万俟望点头,在孟长盈身侧,乖觉地像只朝人摇尾巴的大狗。 “有娘娘在,管他什么北阳王,什么乌石兰烈,都只不过是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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