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君互作替身后 作者:水初影 文案 原名《藏玉骨》,娇柔聪慧闺秀x阴湿偏执摄政王 【双替身|先婚后爱|上位者低头|追妻火葬场】 【炸裂但刺激,所谓畸形的恋爱才精彩……】 ————— 位极人臣的摄政王楚扶晏有一秘密。 对当朝常芸公主心悦已久,心生贪念,然他爱而不得,忘而不舍。 温婉似玉的相府嫡女温玉仪也有一秘密。 对禁卫皇城使爱慕多年,心怀情愫,然她阴差阳错,一念成悔。 二人奉旨成婚,就此结为夫妻。 可楚扶晏一心念着公主,对她不着兴趣。 圆房未成,温玉仪亦不甚在意,只因对此人无情无念。 一日,二人饮多了酒,为情所困于牢笼之下,亦醉亦醒。 “楚大人,你我既都不满这桩婚事,但木已成舟,不如便各自取上所需。” 她眸光盈盈,冷漠启唇,提出一再好不过的主意。 本对此姝色并无情意,他为白月光假意逢迎,随之将她抵至软榻,同床异梦却抵死缠绵。 红烛罗帐摇曳。 他吻着她眼尾的朱砂痣,唤她常芸;她抚着他腰间的旧箭痕,想着檀郎。 芙蓉帐里荒唐梦,竟不知是谁先湿了枕畔的鲛绡帕。 …… 却不料后来,楚扶晏悔了。 某日午时,案头那封休书被轻盈展开。 “妾身斗胆,恳请大人……休妻!” 温玉仪将休书推过案头,腕间青玉撞出泠泠清音。 “休妻?” 眸底暗潮汹涌,他发狠地咬住她后颈:“想让我休妻?除非我死!” 她在迷乱中睁眼,指尖划过他暴起青筋的手背。 “大人那痴心妄念,莫付错了人。” 鎏金香炉翻倒,楚扶晏重重将人抵上书案,眼眶微红,强锁她的手腕:“把对他的心思分我一点,有何不可?” “你要自由,我偏要同你不死不休……” 可她无动于衷,秋水般的杏眸满是寡情淡漠。 他仍被迫签了休书,与她一别两宽,燃起的情念却如草木滋长。 兵变逼宫那日,城楼鼓角震碎残雪。 温玉仪在城头看见楚大人踏过尸山血海。 他当着众人的面弃剑跪地,长剑碰响青玉砖。 “今以九州作轿,求夫人再嫁我一次。” 他撕休书、毁江山,只为换她一声“夫君”。 “这次不画他人眉眼,不唤故人名讳,只看眼前人。” #替身是幌子,疯批是本性# ————— 阅读提示: 1.娇柔聪慧闺秀x阴湿偏执摄政王,双替身文学,先婚后爱。HE,双C。男主先动心,后期追妻火葬场,破大防爱得要死。 2.男女主起初爱而不得,都有点渣,男主很狗。其中替身是女主提出的,介意慎入。 3.男主是个王爷,但喜欢旁人唤“楚大人”。 4.封面由画师排骨小包授权。 5.非常感谢支持!咕咕是个社畜,会尽量日更!咕咕还是个文盲,文中细节不必深究(弱弱)…… 内容标签:破镜重圆正剧替身先婚后爱HE追爱火葬场 主角:温玉仪,楚扶晏 ┃ 配角:楼栩,常芸,项辙,赫连岐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夫君被我整破防了。 立意:爱可温暖一切冰寒。
第1章 维丝伊缗,华如桃李,上京摄政王府锣鼓喧天,鸣乐声不止,红绸系满房梁枝头,今日正是大喜之时。 圆月高悬,红帐前端坐着一名仪态万方的女子,晔兮如华,温乎如莹,生得花颜月貌。 一袭嫁衣胜火,她堪称平静而坐,但迟迟等不来门外步履声。 服侍在侧的侍女静候了半晌,秀眸时不时地瞥向窗外。 游廊夜灯相照,尤显一片静谧闲然,唯独不见那孤高人影。 “主子,奴婢听闻这楚大人生性残暴,对待府邸的下人从不宽恕仁慈。主子就这般嫁入了摄政王府,往后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侍女左顾右盼着,一念及将来主子会在这偌大的府邸中备受欺辱,便愁上眉梢。 连大婚之夜都弃之不顾,想来那楚大人是有多不待见主子…… 今日风光大嫁而来,主子却遭得这般冷落。 身为陪嫁婢女,她自是欲为主子道出丝许隐于心底的委屈。 “圣意不可违抗,这婚旨既是先帝所拟,我别无他选。”榻上女子安闲一笑,眸中无澜,像是早已认清不得逆回的局势,眼下随遇而安罢了。 女婢踌躇了好一阵,待一盏红烛燃尽,实在没了耐性,开了殿门轻问两旁的府卫。 “夜色已深,大人他身在何处?” 王妃娘娘嫁入这府院,从今以后时常相见,不可不予理睬,其中一府卫犹豫半刻,吞吞吐吐地作答:“方才拜完堂,楚大人便匆匆离了府,再未归来。说是……说是……” “说是常芸公主忽染风寒,大人瞧望公主去了……” 道完此言,那府卫垂目抿唇,似恐王妃发起怒意来。 闻言,侍女重重地阖上殿门,回望主子,见桃颜杏眸无悲无喜,心绪极为淡然。 虽是奉旨成婚,未有丝毫心悦之情,楚大人也不能让主子受这般冷遇…… 瞧着面前姝影珠围翠绕,华冠丽服,这陪嫁女婢微拢眉心,低语埋怨道:“大婚之日不入洞房,偏去陪一位未出阁的公主,这楚大人当真是……” “嘘……小心隔墙有耳。” 娇丽女子抬指噤声,神色柔缓,示意婢女莫再言道:“你随我入了王府,便万不可再同从前那般 口无遮拦。楚大人既然心有所属,于我而言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你我只需安分守己,大人会瞧在家父的颜面,对我不会太过苛责。” 嫁于摄政王,无所作为便可得敬重与荣华,是多少姑娘羡慕不来。 女子暗自劝服了几遍,觉这一生就此作罢。 她是当朝温宰相的嫡女温玉仪,常年隐匿深闺,不谙朝中纷乱,更不谙宫廷明争暗斗,是坊间传闻中最为温婉贤淑的名门闺秀。 向来只知安分守常,温玉仪循规蹈矩,直至那一道婚旨若惊雷而下,打破了她平淡恬静之日。 旁侧丫头欲语还休,深知主子心结所在,沉寂片晌,终是轻声发问:“可主子不想与夫君琴瑟和鸣,白头相守吗?” 眸光随之落至妆奁内的一支梅花发簪上,她浑身不觉一滞,眸色似有什么颤动得紧:“大人若能做到,我也做不到……” 伺候主子十载有余,如何不知那发簪是皇城使楼大人所赠…… 此侍婢悄声作叹,为主子惋惜上几回,却仍觉这情愫是该被斩断,是该若云烟般随风消散了。 “主子还心念着楼大人?” 话语一问出口,便见主子轻然蹙眉,侍婢俯首忙止了言:“奴婢说错了话,还请主子莫怪……” 温玉仪不紧不慢地敛回目光,回落于燃尽的红烛上,房中寂静,仿佛再等不到本该与她同床共眠之人:“剪雪,你便当作我与楚大人各藏有心上人,却是被一道圣旨撮合成的一对可怜人罢了。” 秋眸若水光潋滟,却无风无痕,她回得从容端雅,将梅花发簪放入了袖中。 虽不是远嫁,可一旦成了摄政王妃,就要听从夫君之意,未有楚大人的应允,她便不可离开王府半步。 陪嫁来的女婢名唤剪雪,是自小伺候她左右的侍婢。 娘亲怕她孤身一人入王府不习惯,对周围人太是生分,总会心怀芥蒂,便让剪雪跟随而来。 于此,也算是令她有了个可以说话的人。 “主子已嫁为他人妻,是不该再怀念旧人了,”剪雪恍惚一霎,一心想着主子所惦念之事,四顾后好言相劝道,“主子也知,楼大人与主子并无缘分。” “今时今日,一切都该断了。” 镜花水月本就是一场奢望,虚妄之梦是该碎了。 她轻阖明眸,顿了良久,唇边扯出了一丝苦涩之意:“我明白,只是我心有不甘,为何世人都要认下命数,不可随心而为……” “把烛火熄了,安寝吧。” 温玉仪轻柔地取下凤冠,又褪下火红似霞的喜服,待愁绪散尽,便默不作声地上了软榻。 “楚大人还未归,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还没摸清那楚大人的性子,主子这般独自入眠,若引得大人不悦,才是真正惹了大祸,剪雪略感为难,悄然嘀咕了几语。 “倘若大人回了府,瞧见主子未等他一同入帐,怕是……” 这不说尚可,一说便来了气。 服侍主子的这些年,她几时见过主子受这等憋屈…… 主子好歹也是相府嫡女,楚大人如何能置之不理,却寻那常芸公主去。 “据说陛下和皇后娘娘还未去公主府探望呢,楚大人倒好,这成婚当夜,抛下主子不顾,却与常芸公主同处一室……” 剪雪攥紧了衣袖,不敢大声言说,话里话外埋怨着不公:“待到明日,主子许是要被传成笑话……” “无碍,笑话便笑话吧,这婚事本就不是你情我愿,我怨他不得。”床幔轻落,上有月色粼粼而洒,温玉仪低眉莞尔,浅笑回道。 随即一翻身,女子面壁阖目,温和再语:“他应是不会回了,你能等着,我可等不下去。” “这一日也够折腾的,主子安眠。” 剪雪摆首叹息,熄灭最后一盏红烛,微微俯身一拜,恭敬退去。 常芸公主…… 夜色如水,玄晖笼罩着碧瓦檐角,思绪不断流转,温玉仪辗转反侧,愈发入不了眠。 曾有些耳闻这位公主嚣张蛮横,仗着当今圣上的偏宠肆意妄为。 她曾有困惑,分明仅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帝,怎能给予一位公主无上的盛气凌人之焰。 此刻她明白了。 常芸公主并非仰仗皇威,仰仗的是摄政王的威风。 楚大人暗藏心中那见不得人的爱慕之心,被她无意间知晓,似层层灰烬被夜风吹开,若隐若现,依稀可辨。 如若这楚大人对常芸公主倾慕已久,顾不得她的情思,那么,她便自在许多,不必提心吊胆,不必如履薄冰。 各自有心悦之人,寻一时日互道心思,各生欢喜,安好无虞。 隔日醒觉,已忘却昨夜是何时沉睡的。 温玉仪望向晨光熹微的庭园之景,薄雾四散,云影氤氲,忽生一缕惬意。 剪雪推门而进,放下糕点便为她梳妆更衣。 昨日的不欢之绪已淡忘了几许,婢女手执木梳轻盈梳发,见得妆奁旁的主子婉约动人。 铜镜映出琼姿花貌,端丽冠绝,顾盼生辉,使得满园春意皆失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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