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按上指纹锁的感应区,“你进来擦擦吧,今晚Mia在家,一会儿拜托她送你回去。” 许是此刻空气里的湿度太高,又许是他的手指被雨水沾湿,指纹锁没能感应成功,他不得不重新输入数字密码。 本该适时地移开视线,方舟却忘了基本的礼貌,直愣愣地盯住他来回敲击的修长手指。 19041301。 4月19,是Mia的生日;后四位数字,则是方舟的生日。 恋爱之后,诺亚将手机锁屏密码改成了她生日,但出于尊重,方舟从未查验过。 见到这一幕,她展颜一笑,“你还有其他1月13日生日的朋友么?” “我记性不好,用惯了一串数就没打算改。”过目不忘的人如是说。 方舟笑而不语,心中竟生出不战而胜的空虚感。 临时租住的房子,内部格局未做改动,保留了原始的样貌,跟同样没用心装潢的方舟住处没太大区别。 颇为自在地,方舟在客厅沙发上坐下,踩掉脚上的湿鞋,一抬头,一条烘暖的干毛巾伸到她面前。 “擦擦吧,当心着凉。” 待她接过了毛巾,诺亚转身上楼,在楼梯拐角处,余光瞥见她赤着脚,紧跟着上了楼。 他假装没有看见,回屋随意取了几件更换的衣物,进到浴室,抓着被淋湿的衬衣下摆,向上扯脱。 视线被衣物遮挡的一秒,面前忽地冒出一人。 明明知道她会进来,诺亚故作惊慌地拿衣服遮住胸膛,一双琥珀眼无措地瞪向无良闯入者,“你真是半点都不见外。” “你身上有哪处是我没见过的么?”方舟抬高手臂,用刚拿到手的毛巾擦拭他的湿发。 她踮着脚尖,脸挨得极近,几乎就要贴上,柔软处似有意似无意地轻蹭着他挡在身前的手。 诺亚僵在原地。没被禁锢,却动弹不得。 “以后我出差的时候,把呵呵寄养在你这里可以吗?看你东西都备齐了。”方才进屋时,方舟留意到在卧室墙角,摆着一个崭新的狗窝,周围还有一堆似是新购入的逗狗小玩具。 诺亚脑子有些空,愣愣地回:“可以。” 看着他今日无比顺从的模样,方舟决意将逗弄进行到底,于是将手搭在他裤腰边缘,笑盈盈地说:“裤子也湿了,一并脱了吧。” 十日未见,思念竟像野火烧过的新草,不受控地在心底疯狂生长。此刻只是挨近了她,裤子便被撑变了形。平日里总是平静乖顺的家伙,一旦面对她,就立刻变得不听话。 诺亚低头看她,想要阻止,却做不出任何实际的制止动作,只由着她摆布。 方舟半蹲着,轻触他腿上的伤疤,低声问:“疼吗?” “疼过。”这嘶哑的嗓音完全不像他自己的。 “对不起。”方舟说着,唇贴靠上去。 跟触了电似的,诺亚猛地一颤。不受控地,单桅帆船上的船帆升得更高、更挺。 他难堪不已,双手托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抬举起。待她站定后,又立即松手,扯下一旁浴巾架上的浴袍,迅速披上。 站离了安全距离,他才开口说:“我们不该这样。” “如果我想要这样呢?” “伤口哪怕愈合,也会留下疤痕,再也恢复不到原本的模样。”诺亚隐晦地表达,“我已经破了不少戒,手.冲,咬,婚前杏行为,现在你还要让我去玷污婚约吗?” 又扯到了要命的信仰! 方舟本想即刻坦白,她和武岳不过是利益上的关系,婚约也即将废除,可见到他此时的拧巴模样,不由玩心大起。 她倒想看看,道德标准极高的他,是否真会为了她,破除禁忌。 “那是我错了,不该挑战你的信仰。”她决定以退为进,学着他过去的模样,摆出可怜无辜的表情,“可你还欠我一次,那晚你喝得多了,有些疲软,我没能经历完整的……” “哦。”诺亚脑筋一转,不招惹她的借口顺势而生,“事故之后,我没再做过,伤到了脊柱神经,可能不像之前那样好用了……” 听闻此言,方舟略惊:那晚他状态不佳,可能不是因为酒精,而是…… 见她神色凝住,诺亚暗叹:她想要的果然只是杏。 方舟瞬间恢复从容,“没关系,可以手术。” “如果你想要的只是身体,为什么不直接找一具健康的?” 方舟扫了眼丝毫未降的船帆,“既然没有做过,你怎么能确定你是不健康的呢?” 她不管不顾地上前一步,逼得诺亚无奈退后一步。 她又进了半步。 他已退无可退,手掌抵在墙上,整个人看上去紧张又无助。 方舟抬手把住他的脑袋,不假思索地吻了上去。 心怀抗拒,诺亚象征性地做了一番挣扎,可头被她的手死死扣住,挣脱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委屈低鸣。 哎,总是这样,对于他的身体,比起他自己,她似乎有着更大的掌控力。 他不敢回应,也放弃了挣扎,只被动地接受她的肆意。随着她游走的双手,诺亚只觉浴室的白色瓷砖墙壁都向他压迫而来,渐渐地呼吸困难,微微张口试图换气,却遭到了更强硬的进击。 好不容易松了口,得了自由,却感知到她放开的手去往了一处更让他崩溃的地方。 方舟触到的时候,已是手指完全环不过来的样态,她不顾他死活地逗弄,还笑着说:“比那晚好了许多。” 诺亚想要出言阻止,最后出口的却是一声无力的轻哼,不似抗拒,倒更像是鼓动。 “放出来好不好?”方舟似在问询,其实根本没等他同意,便自作主张地行动,“这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坚持不了太久。”诺亚面不改色地撒谎。 方舟看了眼左手手腕上的表,“那我记一下时吧。” 诺亚瞬间觉得,自己已沦为她手里的玩物。 他想尽快溃败给她看,好让她放弃折磨,可身体并不甘心结束这梦寐以求的快意。 他压抑住想反手将她按在墙上的念头,双手紧握身后的毛巾杆,咬紧后槽牙,坚持着不去回击。忍得浑身酸疼,原本粉白色的漂亮花瓶,瓶口被硬生生憋成了紫红色。 终于,她大发慈悲地终结对他的考核,“手都酸了还不出来,一点问题都没有,为什么要撒谎?”她拿鼻尖轻点他的鼻头,“不怕鼻子会变长么?” 诺亚压抑着沉声回:“别这样,Giogio……” 方舟暗笑:终于又改称呼了。 迎着他眼里两簇快压不住的火苗,笑问:“不能为我破戒么?” “我们已经过了可以任性玩游戏的年纪了。尤其是你,有婚约,有责任。” 方舟抿嘴点头,“是啊,要是你能狠下心把我推开,我就不闹你。” 见他喉结滚动,却迟迟没有动作,她笃定地微微一笑,“你欠我的,过几天记得还。” 离了他,方舟到洗手台前冲了手,朝窗外望了一眼,语气淡淡地说:“雨似乎小了,我该走了。” 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身影,隐忍许久的诺亚竟瞬间破防。赶在她彻底消失前,他冲上去拽住她,另一只手砰地一声碰上浴室门,将她反身抵在门板上。 他整个人欺压上来,伏到她耳边问:“撩完就跑?就这么喜欢捉弄我么?” 意识到他的手已经探入,方舟哼哼着提醒:“我今天不方便。” 可诺亚触到的分明是一片干净清爽。 “还说我骗人,你自己不也……?”被润泽包裹,手指毫无障碍地滑溜进屋,摸索一番后竟触到一个橡胶感的异物。 “用了碟,卡在宫.颈口,血不会流下来。”方舟扭头回看他,声音魅惑,“据说是可以做的,想试吗?” 诺亚把住她的肩,将她翻转回身,面对自己。 “提醒过你的,特殊时期不能胡来。” “那你的意思是,其他日子就可以,对嘛?”方舟笑问,不等他回答,她又说,“我现在基本是1号到5号前后,你要不要重新记一下日子?” 浸着谷欠望的漆黑瞳仁似两团深海旋涡,将他吞噬。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像一位谦卑虔诚的仆从,诺亚在她脚边蹲下,将她的左腿架上自己的肩,帮她保持住平衡,接着埋头舔.舐屋门前的小石子。 他抬眼瞅她,眼中闪着戏谑之色,和方才板正禁欲的模样判若两人,“怎么月中成这样?” 方舟抚着他的头发,笑回:“还不是因为你么?” 知道这是他乐意听的话,所以她说出了口,可诺亚的反应远非想象中的激动。 看来她早已深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不管是真心地还是违心的,她如今都能毫无障碍地脱口而出。 这么想着,诺亚有些恼,惩罚似地咬她,引得她惊叫连连。 神思迷离之时,方舟才后知后觉地忆起,今天还没洗过。他不是有洁癖么?怎么还吃得那么起劲? 强烈的羞耻心泛滥,她扭着身轻声说:“脏……” 可他却像得了鼓励,全力加速。 糕巣来得迅猛,周身的毛孔全舒展开,刹那间通体舒畅。可这愉悦感不似在内里时那般绵长,只在瞬间迸发,像坐过山车一般,到了峰顶后急速坠落,随之而来的反倒是更为强烈的茫然和空虚感。 方舟发出进一步的邀请,却依旧被他冷静拒绝。 任何可能会给她带去伤害的事情,他都不乐意做。 知道她想要得难受,诺亚拥着她不断安抚,直到她平息下来。 临出门,方舟不舍地回头,见他正和自己较劲,无奈小家伙依旧月中得厉害,拉链根本没法顺畅拉上。 她走上前,在他用蛮力按下前,将可怜的小家伙释放,“非要这样折磨自己吗?”说着,蹲下了身。 “别这样。”刚被她腻了一脸,诺亚为自己的冲动懊悔不已,眼下更是无措。 他拿手掌抵着她的脑袋,试图将自己解救出来,可身体却有着自己的想法,明白此刻被她这样对待,才是真正的解脱。 理智和魂魄都仿佛都被她吸走,原本想要推拒的手竟粗鲁地将她压住,嘴上则坚持重复着:“不能这样……” 片刻后,呢喃的内容改为了她的名字,变换着不同的叫法。呼唤的频率愈发短促,声音也愈发高亢,最后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没法再熬住,压抑太久之后的崩溃来得迅速又彻底,他甚至忘记礼貌地及时撤离,情不自禁地紧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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