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秦景曜抓住了女孩的手,他的气息短促,十分地不稳。 吻沿着指尖落到指根,温软似水,却又像是点着簇簇的火,慕晚慢慢地抽走了手。 腰身被面前的人抱住,她躺在了沙发上,望着天边的那轮月亮。 双腿被微微分开,脚踝下是宽阔的肩膀,丝绸的光泽粼粼,慕晚动了动,那件衣服的肩膀处立刻多出了几条褶皱。 那是一根戴着金色戒指的手指,金属的质地莹润,表面镶嵌着不平整的钻石。 慕晚抓着扶手,她咬住唇,那上面留下了牙齿的痕迹。 探入裙下的手指,牵扯出不断的丝线,慕晚绷紧的脚尖都成了深红的颜色。 秦景曜的视线被遮挡,他仅仅是凭着知觉,俯身吻上,手攥紧了躁动不安的脚踝。 慕晚都掉了眼泪,声音不停地发着颤,“秦景曜,别碰那里。” 泪水滚落到眼角处,秦景曜抬起头,他的着装整齐,唇却湿了个透彻。 “你还是欺负我。” 慕晚低声地啜泣,她的泪被秦景曜吻住,男人的侧脸放在了心口处。 打着圈,湿掉的胸口,敞开了大半,扣子崩开,如月光般的贝母含在齿间。 秦景曜吐出那颗扣子,笑声压得极低,带着一点点鼻音,“乖宝,你是爽哭了。”
第72章 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慕晚睡了个好觉,一睁眼已经是中午了,力气渐渐地回到身体里,她拖着毯子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一地凌乱的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手机,锁屏上是一连串的信息,钟尔雅问她要不要出来逛街,晚上她们再去会所。 窗帘中透出的光线刺眼,慕晚看了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心道坏了事,她这个样子晚上还怎么见人。 秦景曜躺在沙发上翻个身,懒懒散散地,“饿不饿,我去做饭。” “你去死吧。”慕晚抬脚踢上秦景曜裸露的肩膀,温热的肌肉带着弹性,上面还有抓咬的印子。 男人刚睡醒,黑发凌乱着,一伸手抓住了女朋友的脚踝,他支起下巴,“怎么着,上完就赖账,昨天不是还叫老公,今天就想当寡妇了。” 慕晚愤愤地回着消息,“我又没跟你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景曜的拇指按着细白皮肉,他闷声笑了笑,低头吻住,“不跟我结跟谁结,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 狗嘴里说不出好话,慕晚的脚踝一湿,她快速地别过脸,这人真是哪都能亲。 慕晚披着毯子走了,秦景曜的手一空,“谁的信息?” “尔雅发来的,她约我出去按摩。都怪你,这下我出不去了。” 慕晚到衣帽间拣了一套衣服,脑子太懵,刚要套裙子的时候发现还少了里面的内衣。 “给。” 秦景曜不知何时也进来了,穿上的衬衫没来得及系扣子,他手里拎着白色的蕾丝内衣。 慕晚的耳后悄悄地红了一片,她神色不太自然地接了过去,继续穿剩下的衣服。 “你昨天也没跟我说。” 秦景曜把衣服穿好,他看着埋头不语的慕晚,开了口。 昨天都那么累了,谁知道秦景曜回来还能再折腾她,简直毫无人性。 慕晚不想理人,她现在十分暴躁,“你去死吧。” 好了,这下秦景曜都死了第二回 了,他不敢再辩驳一句,走到厨房尽心尽力做他的四菜一汤赔罪去了。 昨天太累了,今天根本就起不来,只能下次再约,慕晚连打字的力气都没有,她给钟尔雅发了一条语音。 钟尔雅这几天闲得很,她说自己可以先陪白薇,过两天再和慕晚一道过去。 “行,那祝你们玩得开心。” 秦景曜把菜端出来,“我怎么没见你对我那么温柔?” 慕晚没什么好气,别人哪像他一样恶趣味,“少废话,饭都做好了?” “没有,这不是怕老婆饿了,炒出来一道先吃着呗。”秦景曜系着围裙,他把碗筷摆到慕晚手边,配着一笼面点。 谁要是跟秦景曜结婚一定是倒大霉了,慕晚饿得肚子叫,她尝了一口。 离奇的是,他的厨艺好像进步了。 “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慕晚低头吃饭,“年三十之前吧。” “阿姨要我跟你回去。”秦景曜熟练地煎着鸡蛋,离回去的时间不远了,他得提前备好礼物。 慕晚真想不通他们两个怎么还有联系,“你婉拒,说工作忙走不开。” 云城那么远,秦景曜估计也要和家里吃饭,他肯定不想过去。 秦景曜拧着装黑胡椒和海盐的调料瓶,“怎么,我还不配跟你回去见家长。” 他这番话还挺无理取闹的,慕晚吃得差不多了,她撂下筷子,“哪敢呢,是我们小地方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你见过哪尊大佛会做煎鸡蛋和培根。”秦景曜把东西盛出来,这年头,想结个婚可真不容易,在厨房里烟熏火燎的,也没落她一句好。 “不过我们走了,你家里怎么办?” 秦景曜倒不认为这是个难事,他缓声说:“不碍事,我父母经常凑不到一起,我母亲也要回外祖家。” “你不嫌远我们就去。”慕晚看着桌上的东西,可惜她已经饱了,于是贴心地留给了秦景曜,“你昨晚出力多,都留给你吃。” 跟秦景曜混久了,说这话都脸不红心不跳的。 “床上再叫累,我一定艹得你腿都合不拢。”论说荤话,慕晚怎么能说得过功力深厚的秦景曜。 一直不行的确实是慕晚不错,可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能讲出个所以然来。 慕晚深吸一口气,她可是正常人,不能跟神经病计较。 “我真受不了你,从哪里学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景曜哼笑,“男人都是下流胚子。” 他这种人还用学吗,简直是无师自通好不好。 慕晚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情绪有些崩溃,“你是下流之中的下流。” “那也只对你一个人下流,所以我应该是下流之中的上流。”秦景曜仍然淡然自若,他凑近慕晚,无端地吹了口热气,“哎呦,我们的小正人君子害羞了。” 慕晚脸热得慌,她一把推开秦景曜的脸,“吃你的吧。” 因为秦景曜,今天算是闲了下来,两人打算把家给搬了。 工人在装卸行李的时候,慕晚瞧见了地上的相框,里面不是什么珍贵名画,而是一个满是精致刺绣的荷包。 “这是什么?” 秦景曜正巧走过来,慕晚拉着他问。 “去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吧,慕晚犹疑地望着地上的相框,她没有鲁莽地出手。 “我害谁都不能害你。”秦景曜蹲下身,他把相框的正面朝向地板,拿出了里面装着东西的荷包。 “好漂亮。”慕晚平时就爱做些针线活,但她刺绣的手艺比不得专业的绣工,而这个荷包的绣工精湛,显然是大师级的作品。 秦景曜说得轻易,“喜欢就送你了,但里面的东西得给我。” 慕晚把封口打开,里面倒是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她张开口子,以为能看见一件金银玉饰,不曾想拿出来了一簇头发。 “谁的头发?” 慕晚顿时感到诡异无比,哪个好人会把头发装起来挂在床头,秦景曜不会是背着她养女人了吧,不然难道还是她的头发。 “自己的东西都认不出来,赶明就得把我给忘干净了。” 在秦景曜的嘲讽挖苦下,慕晚终于想起了自己送给他的那截头发,“但是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红线捆住的头发完好,慕晚从里面捻出了不同的质感,头发的长短差不多,但有粗有细。 她是细软发质,那这段黑色偏硬的发丝应该是别人的了。 慕晚满眼疑惑,“还有你的?” “聪明,你再猜猜这是干什么的?”秦景曜把慕晚抱在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女孩的发顶。 慕晚越想越害怕,她开了个玩笑,“你总不可能是在搞巫术吧。” 秦景曜嗅着怀里清甜的香气,“这么了解我,看来我们俩合该是一对。” “这不管用。”慕晚汗毛直立,他怎么能信这个,这还是现代人吗。 “人在什么时候会求助于巫术,嗯?” 无法用人力解释的事情,无法以个人力量办到的愿望,密密的红线捆得太紧,慕晚光是看上两眼都要喘不上气。 秦景曜也是没办法了,他有金钱和权力,但这些无济于事,慕晚甚至都不要他的爱。 可是神力也没有用,她还是走了。 她是他可控的人生里唯一的变量。 “你有没有比昨天更喜欢我?”秦景曜的头低下去,嗓音暗沉。 痒意爬上慕晚的肩颈,无形中有什么东西朝她压了过来。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个真的没有用,你应该扔掉。” “你走了以后我就这么个念想,”秦景曜双臂用力,听着又叫人觉得可怜兮兮的,“把它扔了,你得来陪我。” 慕晚挣不开他的手,妥协道:“你留着。” 秦景曜刮了刮女孩的鼻尖,笑得宠溺,“我说着玩的。” “就算不扔,你也要陪我。” “如果你死了,我就把我们的骨灰混了,这样我们下辈子也能在一起。” 慕晚被他吓得眼皮一跳,“希望你比我先走。” “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秦景曜沉声笑了,他亲了亲慕晚的嘴角,不知情的人还当他在说什么柔情蜜意的情话。 慕晚无语凝噎,“你到底是喜欢还是恨我。” “我爱你。”秦景曜的额头抵着慕晚的额头,他亲过女孩的眉眼往下到了鼻尖,“但我就是这么个无耻的人。” 无论再怎么伪装,本色还是如此,他也可以迎合慕晚的喜欢,可那不是真正的秦景曜。 秦景曜占有欲实在太强了,没有人会喜欢这种被爱的方式。 慕晚有些抗拒,“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我不会爱上别人,你完全地拥有我。” 这难道不是最纯粹的爱吗,一心一意,从生到死的爱情,那些被写进故事里歌颂的爱情都是如此。 慕晚陷入沉思,她也有占有欲,这是不能否定的事情。 “以后的日子还长,我们先不论这个。” 秦景曜的唇吻到慕晚的嘴角,他撬开了她的唇舌,往更深的地方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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