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会对她。 突然,霍聿舟贴在她耳边问道,“那你更喜欢谁?” 等了片刻,回应他的是清浅的呼吸声。 霍聿舟无奈一笑,他不知道自己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一种矛盾的心理翻涌而起,让他稍微有点陷了进去。 晚上八点左右。 宋鸢彻底醒了,只是头还有点沉,手背的针孔已经拔了,只是贴的止血棉条还没撕掉。 室内一片昏暗,她没摸清自己在哪。 只是脑海里闪过今天发生的事,零零散散,但好在能拼凑出来。 她依稀记得自己睡在了谁的怀里。 而且,她还好像看到了霍聿舟。 ! 不会。 他怎么可能在这? 这又不是他的地盘。 所以,一定是梦! 但她又怎么会突然梦见霍聿舟? 结婚三年,她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 宋鸢莫名觉得有一根无形的弦在扯着她,抓不到,也摸不着。 一会儿,她又想,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反正都要离婚了。 何必要为难自己。 一下子想通的宋鸢坐起身,身上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这时,避在黑夜里,一声低沉的嗓音突然响起,“醒了?” 25.“撞疼了?” 宋鸢看不清对方的样子。 光听声音,她觉得耳熟,总教官? 但她又觉得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正当她陷入矛盾心理时,宋鸢出声问,“这是在哪?” 没有灯光的笼罩,她看不清一点儿周围的环境。 身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让宋鸢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对方再次出声,“这张床你前几天不是刚睡过?” 前几天睡过? 她除了睡过宿舍就是…… ! 宋鸢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哪。 总教官的卧室! 所以,这个人就是总教官? 但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霍聿舟已经褪去了那身迷彩服,穿着黑色衬衫黑西裤,衣扣解开两颗,衣袖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纂力的腕骨彰显着他固有的隐忍。 他背靠在沙发上,随意垂落在大腿上的右手正在把玩着浸水的微型变声器。 覆面扯去,露出了他的真实面容。 但宋鸢却看不见。 “你的声音怎么有点不一样?”宋鸢还在纠结这件事,“是不是救我的时候呛水了?” 霍聿舟顺道就应,“嗯。” 这蹩脚的理由要是被贺川听见,估计他能把大牙笑掉。 论他在海里呛水,怕是比地球毁灭还玄乎。 但宋鸢听他这是因为自己,瞬间也就没了追问的劲头。 “怎么不开灯?”她问。 霍聿舟解释道,“跳闸了,专业人员正在维修电路。” 宋鸢心想,基地停电了? “那今晚的训练是不是取消了?” 霍聿舟,“嗯,取消了。” “今晚你可以在这休息。” 宋鸢一听,他的住处是宿舍比不了的,睡在这养病她自然很愿意。 但这间套房什么都很齐全,卧室却就只有一间。 那今晚两人是要睡一张床上? “那你呢?” “也睡在这?” 霍聿舟听着她嗓音里还残留着病气里的娇冷感,双眼透过黑暗紧盯着她,“这只有一张床,你觉得呢?” 坐在床边的宋鸢嘴角轻勾,早就没了刚才的顾虑,光着脚踩在地面,顺着他的声音往前走了几步,碰上了他的腿才停下。 她说着,“那正好,我身体里还留着病毒,需要亲热解毒。” 亲热,解毒。 霍聿舟后脑勺抵着沙发背,看着她,随手把变声器塞进裤兜里,他手一伸,直接把宋鸢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温热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 甚至,唇要一动,就能触碰上她的耳垂。 “你浑身都热,想先亲哪?” “还是说需要先解开衣服再亲?” 亲热解毒。 这四个字,让他掰扯的很开。 宋鸢被他的呼吸烫了一下,血液抟积流动,把她弄得有一种野火在烧的感觉,热极了,说不出话。 密在黑夜里,谁也没出声。 就在这时,宋鸢的手机响了,打破了这一道暧昧。 卧室。 宋鸢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接电话。 “宋小姐,你委托我拟定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发到你邮箱上了,所有的条件都是按照你事先交代要求走的。” “你看看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 “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电话是离婚律师打来的。 几天前苏华给她找的。 这人办事效率很快,大抵是想赚宋鸢这笔快钱。 毕竟她只需要拟定离婚协议,却比以前打官司的那些人给的钱翻了几倍。 等宋鸢挂了电话。 她刚想借着手机里的手电筒走出卧室去找总教官,结果,她还没走两步,手机却突然自动关机了。 只能摸着黑继续往前走。 好不容易摸到门边,她却突然撞进了一堵人形墙里,她发出一声闷响,抬手就捂上鼻子。 霍聿舟没想到她会撞上来,“撞疼了?” 26.“胃口这么小能吃下什么?” “我看看。” 像是真怕她撞出事来。 宋鸢也没玩那种欲擒故纵的手段,松开手,毕竟她是真的撞疼了,捂上鼻子只是担心会不会流鼻血。 好在她是妈生鼻。 不然,真容易一下子就撞毁了。 霍聿舟俯下身子,伸手轻抬她的下巴,指腹摸着她的鼻子,从鼻尖到鼻梁骨,动作很轻柔。 他是在认真检查。 摸着的时候,还时不时地问宋鸢疼不疼。 可能是两人距离太近,呼吸都在交缠着。 气息有点过于暧昧。 宋鸢不由得红了脸。 这种亲密和直白的撩拨不太一样,过于温柔,莫名让她有点招架不住。 因为她从没和谁有过这番举动,就连和霍聿舟上床,两人也不过是直奔主题,很少耳鬓厮磨地说什么调情的话。 霍聿舟还在问她,“这疼吗?” 宋鸢不经意地躲开了他的触碰,摇了摇头,“没事了。” 霍聿舟听她说没事,也没继续揪着不放。 因为,在检查她鼻子有事没事时,他的指背不经意地触碰了她的脸颊,红透了,很烫。 不是发烧的那种。 像是一种羞涩感。 就在这时的寂静里,谁的肚子传出了饥饿的信号,不响,只是这会儿太静了,不容易被忽略。 餐桌上。 宋鸢喝着白粥,有点食之无味,“没有别的了?” “生病了就吃点清淡的。”霍聿舟说着。 宋鸢知道这时候不能吃什么辛辣刺激的,只好作罢,认命似的继续喝白粥。 她没想到自己在海水里多泡会儿就能发烧。 但一想到这事,脑子里又浮出了什么。 她问,“你不是走了吗?” “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在墙角那会儿,是霍聿舟接了一通电话才拨开两人的气息。 当时,宋鸢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一脸严肃,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霍聿舟确实是有要走的意思,但没走两步,他又撤了回去,想着和宋鸢打声招呼再走。 只不过,他回去之后,人早已经归队了。 压根不在原地等他。 但他最后为什么没走。 是因为南一私下和他主动聊过一次,说宋鸢在海区这方面挺有实力。 霍聿舟可能是心里晃着这根弦,想看看她的实力到底在哪,海域这方面他没亲自带队,摸不清。 所以,他就站在台面上吹着冷风多留了一个小时。 结果,就目睹了那一幕。 这会儿,霍聿舟听她主动提这事,眼里透着一种阴冷的凶戾。 他在想,如果自己当时扭头就走了,她可能就不是现在这样受凉发烧这么简单了。 霍聿舟没应声,只是问她,“当时为什么要解开救生衣?” 被反问的宋鸢喝粥的动作一顿,她听出了他平静的语气里藏着一种担忧,但更多的像是生气。 她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生病的是她。 而且还没好透,正难受着,没心情和他玩什么秋后算账。 很快,她继续填饱肚子,低头喝粥。 片刻,宋鸢才说,“想快点完成任务。” 前一天的比赛已经让她尝过失败的滋味了,泡在海水里游回去,确实不好受。 在这种竞技比赛里,她不觉得自己抛开枷锁完成目标有什么错。 如果不是使阴招的人,她早就上小艇了。 “而且,我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霍聿舟却说,“那你知道如果没人看到这一幕,你可能会淹死在海里?” 在海里使阴招,不易被察觉,更容易出事。 说他生气,霍聿舟更多的是在气他自己。 宋鸢像是没想过这种后果,两人都静了。 没一会儿,她出声打破这层安静,“那你能不能等我吃饭完再说我,我还有点难受。” 她的嗓音还透着一种没好透的病气娇感,语气又故意放软,光听就很想让霍聿舟把她抱在怀里狠狠教育一番。 霍聿舟哪还忍心说她,语气不由得放柔,“我没想说你。” “只是想让你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再去进行下一步,什么事都要优先考虑自己的安全。” 宋鸢知道他只是为自己考虑,点头应声,“嗯。” 随后,两人谁也没继续说什么。 等宋鸢喝了半碗粥她就停了,“喝不下了。” 霍聿舟,“啄半天就啄这么点?” “胃口这么小能吃下什么?” 宋鸢像是喝点粥有精气神了,避在谁也瞧不见谁的空间里,胆子也大了,她嘴角带着笑,出声道,“能吃下你。” 27.“因为甜” 霍聿舟的目光遮落在黑夜里,还没说出什么,他就感受到裤脚被她有意无意地蹭着。 他的眸色逐渐深暗。 这会儿,宋鸢倒也发现了他穿的不是迷彩服。 其实,宋鸢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但当时在卧室的气氛让她没思绪想那么多。 现在,挺想看他穿衬衫的样子。 他身板很有型,肌肉结实,典型的倒三角身材,肩骨宽异常人,公狗腰,腿长臀翘,背肌撕张野性。 光穿着迷彩服就遮盖不了,更别说这种衬衫。 想着,宋鸢嘴角的笑扩延到了眼底。 但凌空响起一声低沉性感的嗓音——
自愿捐助网站
网站无广告收入,非盈利,捐助用于服务器开支!
怕迷路,可前往捐助页面加联系方式!
点击前往捐助页面>>
90 首页 上一页 13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