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眉头轻皱,“许庭,我的事和你没任何关系。” 说完,侧身要走。 许庭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腕,“姜绵,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姜绵奋力去挣脱他的触碰,但他握的却更紧,“许庭,被害的是我,不是你,放手!” 为什么把她推入深渊的人却可以演的那么无辜。 许庭求她,“我知道我做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其实,这段时间许庭和关琳睡过。 关琳的本性在他面前逐渐暴露,无理取闹,满口谎话。 他这才明白,关琳所谓的无辜都是装的,而他却把姜绵给害了。 姜绵眼底满是厌恶,用手拼命地去挣脱他的束缚。 谁知,许庭不但不放手,还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就在不远处的豪车后座,目睹一切的霍长岁浑身冷如冰窖。 就在姜绵一脚往他下身踹,扯开他的触碰时,车已经没影了。 姜绵回到别墅时,大厅没开灯,漆黑一片。 她顺势开灯,却被坐在沙发上的霍长岁吓到了。 “我以为你不在。” 霍长岁没出声。 姜绵把手里的桂花糕摆放在茶几上,“今天演出很顺利,老师给我们每人奖励一个桂花糕,这家很难买,你要不要尝尝?” 霍长岁才抬眸看向她,眸色冰凉,“几点了?” 姜绵的举动一顿,但还是解释道,“下雨天路上一直在堵车,光在剧场打车就等了半个小时。” 霍长岁一听到剧场外,眉眼更加阴沉,“姜绵,是不是我这段时间对你太好了?” “可以由着你胡来?” 姜绵被他突然的阴冷情绪吓到了。 手一抖,桂花糕没拿稳,掉在了他脚边。 霍长岁一脚碾碎,站起身,拽着她的胳膊就往浴室去,淋浴一开,把她浑身淋了个遍,没有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衣服脱光,浑身被搓到泛红。 尤其是手腕,都快被他洗破了皮。 姜绵抖着身子,眼眶泛红。 霍长岁眼神阴戾,掐着她的下巴问,“今晚见了谁?” “桂花糕又是哪来的?” 这一夜,他骨子里的偏执翻涌,狠入。 姜绵浑身紧绷,泪流不止,一遍遍地说她好疼。 170番外八霍长岁姜绵 事后,姜绵一连几日高烧不退。 打过针也喝药了,但她始终都是发汗退烧又反复。 医生来过几个,都说是她心理不适引起的。 偶尔,思绪不清的姜绵喃喃道:没有……桂花糕……对不起……不要…… 让人摸不清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唯独霍长岁知道。 这几天,他哪也没去,就在主卧的沙发上坐着,浑身透着寒气,眸色阴沉。 那晚,她畏惧怯声求他,一遍遍的,但也没换来他软下态度。 骨子里的偏执让他失去了本该有的理智。 那一晚,雨下得过大。 霍长岁担心姜绵淋湿了身子容易感冒,立刻派车从学府里赶来接她。 只是,剧场外看到的那一幕,让他觉得心脏连扯的脉搏都在紧缩发疼。 对于姜绵,霍长岁有过度的偏执欲。 他摸不清那种感情从何而来,在见她的第一眼起,情绪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霍长岁一直都清楚,对于情感他比常人都多一种欲望。 想把姜绵捆在他身边,最好一步也不离开! 但该有的理智一直在劝住他的私欲。 克己复礼是他最好的伪装。 只是那一晚,让他彻底失控了。 这会儿,床上的人又开始掀被子。 大抵是又出汗了。 霍长岁见状,立刻起身。 姜绵脸色泛红,额头鼻尖都冒着细汗,眉头微皱,发汗透热,她想要把身上的被子扯开。 霍长岁轻攥着她的手腕,提着被子把她手塞进去,顺势掖上被角,不让她受凉气。 姜绵摇头,轻喃道,“热……” 霍长岁抹去她鼻子上的汗珠,“一会儿就好。” 姜绵轻轻挣了几下转头又睡着了。 霍长岁松开了手,看着她脖子上还没消尽的吻痕,眼神发暗,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指腹顺着印记涂抹。 林宗来的时候,别墅大厅都没开灯,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 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看,是一盒拆封的桂花糕。 桂花糕? 林宗还纳闷一向不爱吃甜品的霍先生家里怎么会有…… 但想起自己查清楚的事,也散去了猜忌的思绪。 前两天,他在国外接到了霍长岁的电话,说是让他查一查许庭的事。 林宗也没好奇对方是谁,只是处理完手里的工作立刻赶回国内。 这时,霍长岁从扶梯上下来。 别墅一片漆黑,但他下楼依旧轻车熟路。 林宗听到临近的脚步声,站在原地候着。 霍长岁,“把灯打开。” 林宗应声去开。 瞬间,大厅亮起。 林宗觉得眼前的霍先生比之前更加阴沉,但他无心敢问,只是把调查的事全盘托出。 “霍先生,许庭和姜小姐只是校友关系,许庭追她两年多也没结果,前段时间许庭去剧组拍戏,他师妹关琳招惹上了吴子臣。” “吴子臣一向好色,许庭想替所谓的师妹解决这桩麻烦事,就给姜小姐下药送到了吴子臣那。” “也是阴差阳错,因为丁穗的事,吴子臣就让手里的人把她送去您别墅了。” “剧场的事是许庭去道歉没得到原谅才对姜小姐做了出格的举动。” “而这盒桂花糕,是因为舞台剧演出很顺利,姜小姐的舞蹈老师发的奖励,每个人都有。” 瞬时,霍长岁身子一顿。 171番外九霍长岁姜绵 姜绵彻底退烧是三天后。 身上的酸痛感已经消退了,但那晚的事她依旧记忆犹新。 霍长岁不给她丝毫抗拒的余地,阴冷掖藏着狠戾…… 突然,卧室的房门被轻推开。 强行拉回思绪的姜绵连躲都来不及,两人目光就这样对视着,但再次看向霍长岁时,她眼底覆满了畏惧。 霍长岁依旧是冷欲裹挟着温润,走上前,俯身,想用掌心试碰她的额头,担心她的体温还会反复无常。 姜绵目光怯怯,双手紧攥着被子,身体轻侧,像是下意识的害怕抗拒。 霍长岁的手僵在半空,他知道姜绵在怕自己。 从那晚林宗说了来龙去脉之后,他就预想到了这些,胆怯,害怕,畏惧,层层交织,但眼看着她的躲闪,心脏还是止不住地疼缩。 “头还疼不疼?”他低声询问。 姜绵没回应,只说,“我想回家。” 她想回去,想离开这。 她害怕了,连嗓音都在轻微发颤。 霍长岁垂下手轻拨她额前的碎发,“不是一直都想吃桂花糕,我让人准备了。” 姜绵摇头,又重复着,“我想回家。” 霍长岁手指一顿,听她要离开,心里的偏执瞬间攀蔓入骨,他极力克制着,“在楼上给你单独装了一间舞蹈室,以后会请专业老师过来,医生说身体还没彻底好,不能见风,需要在家好好养养。” 在家。 就是让她把这当成家。 他没说不让她离开,但话语里却满是不容抗拒。 不等姜绵说什么,霍长岁已经起身走出了卧室。 随之进来的是一位女医生。 给她量体温做检查。 这几天反复发烧总是无常,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但医生还是给她打了一针。 屋内屋外,谁也没再进出。 姜绵觉得身体逐渐乏重,睡到傍晚才醒,屋内没开灯,漆黑一片,肚子咕咕作响,像是被饿醒的。 她起身下床。 姜绵不熟悉卧室的设计,摸黑往门口去,但脚下不知道被什么轻磕碰几下,拉开门,走廊没人,楼下大厅亮着灯,顺势拢过来一丝光影。 姜绵顺着扶梯往楼下去。 大厅里。 林宗西装革履,把手里的东西递交给霍长岁,“霍先生,这是你和姜小姐的结婚证。” 从姜绵醒后一遍遍要离开时,霍长岁就动了要把她一辈子捆在身边的念头。 他不会给她离开自己的任何机会! 出了卧室,霍长岁就给林宗打了一通电话,两人的证件是直接从国外办理的,效率很快。 霍长岁刚伸手接过。 只听见扶梯处传来一阵声响。 姜绵把林宗的话收入两耳。 结婚……证…… 她和霍长岁的结婚证…… 这时的她脸色苍白,差点踩空了台阶。 霍长岁眉头一皱,立刻起身上前。 十分钟前他上楼看过,当时姜绵还没醒,只是额头出了汗,他抬手轻轻擦拭,怕惊醒了她,只敢放轻动作。 “脚有没有扭伤?”他问。 手紧抓着扶梯的姜绵下意识躲开他的触碰,“我要离开这。” 172番外十霍长岁姜绵 霍长岁眉眼低压,抬起身时,情绪一遮而散,“睡了一下午,肚子饿不饿?” “锅里熬了小米粥……” 姜绵对他不由得心生胆怯,但这会儿,没听他说完就破声打断了,“那笔钱我会慢慢还。” 像是怕他不会同意,又垒落一条,“一个星期我一定还上。” 但这两句落在霍长岁耳朵里,只是她想要离开自己。 站在台阶下,他眸色漆沉无比,探不出一点儿温度,身形挺拔,浑身透着阴冷的气息,“想离开这?” 姜绵紧握扶梯,应声,“是。” 霍长岁看着她,寒气更甚,“最好收回这种念头!” “病没好透,就在这待着好好养。” “林宗,派人盯着。” 落下声之后,他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没半点抗拒的余地。 瞬间,被驳声的姜绵只觉得浑身像是入了冰窖,手脚寒凉,握着扶梯的手也跟着不禁轻颤。 这一夜,保镖在门外守着,她半步也出不去别墅大厅。 像是一种变相软禁。 强行保持冷静的姜绵想过报警。 但整个别墅连一个电子设备都没有,而她的手机从那晚之后就不见了。 次日,姜绵从沙发上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毯子,她稍坐起身,才发现屋内来了个面容慈祥的人。 刘妈轻手轻脚,一直没敢打扰她休息,见她醒了,倒是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太太,是不是我动静太大吵到你休息了?” 姜绵一听到太太这两个字,手不禁紧攥着毯子,什么也没说。 她知道这是霍长岁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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