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慈趁机摸了他一把,占到便宜高兴不已,他捉住她作乱的手,无奈收紧。 灵气升腾,两人的湿衣迅速干透。 “嗯?缠住了。”她举起一缕与对方纠缠的头发,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最后她看实在解不开,便将纠在一起的发割下来,顺手扔掉。 雎不得出神地望着那缕即将随水飘走的乱发,后退一步,迅速捞起,偷偷收了起来。 …… “扶云,如何才能博你一笑?” 黑金宝座上,俊美的黑衣男子低头看向怀里的美人,男子生得俊朗,剑眉星目,声音低沉有磁性,看着女子的眼神脉脉含情。 女子鹅黄色宫装,神情淡淡,闻言只是将眼神扫过去。 她生得娉娉袅袅,淡眉秋水,玉肌轻风,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美得脱俗。 她想了想,将头靠过去,手轻抚上他的肩:“若尊上能将金九霄送于妾,妾便开心了。” “金九霄?”男子摸着她的腰,“那是谁?” “是与妾有仇之人,”扶云冷道,“他曾欺妾辱妾,妾身不甘,发誓必要亲手报仇。” 男子笑,低头吻住她:“谁若欺你,告诉本尊便是,何必亲自动手,本尊必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殿内灯火幽幽,两人的影子在王座上交重。 “扶云!我其实是爱你的啊,我只是……啊!!!”青年一身血污,颤抖着趴在王座下,女子的脚踩在他的头上,稍一用力,便让他磕得头破血流。 男子将女子抱起来,握住她冰凉的脚尖,轻笑:“莫要凉到脚。”然后起身,踩着金九霄的头颅踏过去。 数不清的魔在他身后扑上去,将青年蚕食殆尽。 女子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男子顿时神魂颠倒,他捏着她的指尖:“扶云,你终于笑了,只要你能笑,本尊愿为你做任何事……” 天边乌云翻滚,男子女子也如那乌云般于层层绫罗间翻涌。 黑衣男子抚平女子眉间褶皱:“扶云,你缘何皱眉?” 女子冷声道:“六示城太暗了,我不喜欢。” 男子吻她细腕:“扶云不喜欢,那便让六示城亮起来。” 阴暗的六示城登时亮起无数烟火,街上若有人不肯持夜明灯,便会被巡逻者捉进狱中。 “扶云,你笑起来真好看。” “扶云,这流云簪你可喜欢?它是本尊亲手雕刻。” “扶云,本尊喜欢看你穿红衣的样子。” “扶云,谁都不能欺负你。” “扶云,本尊永远爱你。” 原本清冷,不愿言笑的女子,终于在这一声声的扶云里沦陷了,她开始笑,开始穿红衣,带云簪。 她不知道,得到了的东西,便不会再被珍惜。 作者有话说: 作者(无情):笔还我! 雎不得:到我手里哪还有还回去的道理(手起刀落) 作者(惊慌失措):我头呢? 由于作者要找头,所以后天请假一天 (这几天写得实在太累了,疯狂卡文,时速已经不到五百,so想休息一天。因为存稿还够明天发,所以是后天休息哦~) 求求了,让我过吧,真的麻了
第37章 魔域(二) “恭喜云妃娘娘, 您已腹中怀子。”苍老的石魔跪伏在地,向榻上半躺的女子道喜。 女子一身红衣,唇角噙了温柔的笑:“快些扶本宫起来, 本宫要去告诉尊上这个好消息。” “尊上!”扶云走进殿里, “妾已有身……孕。” 她看着前方象征权力的宝座上, 黑衣男子抱着一个蓝衣抚媚的女子, 正在说话逗她笑。 他的眼神温柔,满眼的情愫好像要将那个女子淹没。 他已经好久没有找过她了。原来他依然是温香软玉在怀。 男子抬眼,看向扶云的眼神淡了许多:“知道了, 回去好好养胎。” “尊上……”扶云捂着肚子, 踩在地上的光脚凉得刺骨, 她面露茫然。 一股力将她推出大殿, 沉重的门在她眼前关闭, 黑衣的宫奴道:“娘娘, 以后未经尊上许允, 不得擅自入殿。” 扶云深一脚浅一脚地回了宫,她不明白, 他不是说过他会永远爱她吗? …… 林念慈又一次梦中惊醒, 她坐起来,起身出了客栈。 街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昏暗,因时辰不早,也人数稀少。 一队着铠甲的护卫队骑魔兽驶来, 在每家店面前贴了一张告示。 她随着其他人靠近看了看, 是一张宫中招人的通知,她想到储物戒中的流云簪, 果断去魔宫应聘。 魔宫前人数寥寥, 来应征的有一个算一个, 全被收入宫中,林念慈跟着他们顺理成章入了宫。 雎不得正无聊地坐在宫顶上掀瓦玩,视野里蓦地走过来十几个宫奴。 他的眼神迅速锁定一个熟悉的身影,林念慈? 他偷偷坠在宫奴身后,看他们一个个分配了下房。 林念慈正打扫卫生,一股风从身后过来,将她抱个满怀。 后面人脸埋在她发间:“你干什么?” “我来做宫奴,”她继续收拾东西,“簪子的诅咒总要解开,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 “方法?”他的声音沉闷,“你要怎么找方法?” 林念慈扒开他的手,笑:“还能怎么找?我生得虽不是什么国色天香,却也算有些姿色,到时随便诱一诱哪位大总管,何愁问不到诅咒的事?” 雎不得又抱回去:“不行!” “不行?”她捏住他的小指,“你说怎么办?”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问我,我什么都知道……” “你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她回身,认真盯着他。 雎不得将脑袋搭在她肩上,不看她:“……我就是魔尊。” “哼!”林念慈终于听到他说出实话,从他怀里挣出来,转身继续收拾东西。 他有些慌,却不敢再去抱她:“我错了……”从她开始试探他起,他便隐约知道她已清楚,但他依然抱有侥幸心理,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是魔尊。 可能是因为她出身正道,即使他们两人总是想法相似,一切契合,但他依然心存惶恐,害怕她不喜自己是魔。 林念慈不肯理他,自行打扫卫生。 雎不得便一步一步地跟着她,清冷的眸子盯着她,她干什么,他也做什么。 小小的下房终于打扫干净,她在桌前坐下:“你错在哪里?” 其实她早便猜出他的身份不一般,尤其是从他能拿出那么多稀世灵宝后,她对他的身份便有了基础的猜测。放眼整个修真界,喜欢收集这些灵宝,又能出手阔绰的,只有魔族皇室。 但魔族皇室如今仅剩魔尊一人,所以他的身份也不难猜出。 在南洲村落时,蛇妖试探他,她也顺之试探,没想到他不愿说实话,她便一直假作不知道,希望有一日他能亲口说出这个秘密。 不过,对于多年前她在玉简上对魔尊的分析,纯粹就是人云亦云,道听途说。 “我没有早日告诉你我的身份。”雎不得一顿,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林念慈接下他的话:“因为你不信任我,你害怕我会因此嫌弃你。” 他过去蹲下,握住她的手,无从辩解。 黑蛛蛛见情节似乎要往某些地方发展,急忙从林念慈发里爬出来,骨碌着爬出了门。 “雎不得,”她捧住他的脸,神色是从未有过的认真,“无论你是谁,是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雎不得呼吸渐沉,他慢慢跪在她脚上,脸上的清冷渐次崩坏,他极轻极轻道:“好。” 说完,他微微仰头,双眸轻阖,长睫抖动,一副索吻的模样。 他的神情乖巧,平素清冷的脸上全是急切的请求,带着不自知的欲望,让林念慈很想一探芳泽。 但此事不能如此轻易过去。 她带了坏,故作冷漠:“张嘴。” 他明显有些惊讶,不知道她要作何,却很是期待地张开口。 她将手缓缓置于他锁骨上,指尖一路往上,直至下巴,然后迅速端起桌上凉水,倒进去。 雎不得感到凉意,朦朦睁眼,看见她笑得开心,他便也跟着笑。笑了一会,他握住她收回去的手,吻她掌心,眼神迷离。 她的心砰砰直跳,一个小小的动作瞬间撩拨地她坐立不安、心痒难耐。 他明明看起来什么都不会,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第一次吻她时都不敢吻她的唇,为什么却总能让她出乎意料? 他如堕入凡尘的仙人,既有仙的清冷,又有人的欲望。 林念慈回过神来,抽回手:“作为你隐瞒身份的惩罚,十天内不得碰我。” 雎不得眸中的迷离消散,清若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他不知要作何反应。 如果可以,他想时时刻刻与她黏在一起,但她方才说十天内不得碰她。 他终于明白过来,惩罚是无论如何逃不过的。他最后将脸贴了贴她的腿,站到一边,倔强地与她保持一毫的距离。 “你随我去住天罗宫好不好?这里又脏又小……” 林念慈毫不留情拒绝:“不行,我现在是宫奴,魔尊还是不要在我一个小小的宫奴房里留太长时间了,不符魔尊身份。” 他也不坚持,接着改口:“那我与你一起住在这里。” 她指着床:“这里只有一张床榻,恐怕容不下魔尊呢。”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哀求:“我可以睡在地上。” “那……那行吧。”她的心泛起一点不忍。 她很是奇怪,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粘人?分明第一次见他时,他高冷得很。 现在熟悉了,她才发现,他其实远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矜重自在,相反,他有时很是稚拙无措任性,像一个孩子。只是他强大的实力和很少发声的外在将他伪装得像一个成熟的青年。一旦有人让他放下防备,他便完全地变了一个人。 而这些,都是他幼时的成长环境造成的。他的童年,必定不美好。 外面的掌事在院里喊:“收拾好了吗?出来集合!” 林念慈整整宫装,无视雎不得的眼神,转身出门。 宫奴住的院子不大,十几个宫奴往院里一站,几乎便满了。 蜥蜴化作的掌事手持戒尺,又长又粗的尾巴耷拉在地,啪嗒啪嗒地拍着地面。见人齐了,他的戒尺便开始挨个狠狠敲头,有的人瞬间头破血流。 魔宫收奴向来如此,先给人一个下马威,再强制他们跪下折辱他们,让他们心甘情愿留在魔宫以供驱使。 敲到林念慈那里时,黑蛛蛛从她发间探出头,幻化的假面叽叽咕咕。 掌事看明白,他的腿瞬间有些酸软,忽然感觉某处地方一道无法忽视的视线死死盯着自己,彷佛他只要敢将戒尺敲下,他的脑袋便即刻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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