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张大人真的好好看啊!这波不亏!】 沈芷衣笑着轻咳了一声。 方妙瞬间回过了神,脸上通红一片,耳边传来了阵阵笑声。 喜房中的女眷皆是熟人。 因张遮已与张氏亲族断了干系,此次前来的不是方家人,便是她的外祖家。 更有沈芷衣、姜雪宁、周宝樱聚在一处嘻嘻笑着。 方妙连忙垂下眸来,感觉自已整个脸都在发烫,想用手去降温,却又怕花了妆容。 【妈呀,我刚刚盯着他看了多久?】 张遮也被小姑娘惊艳不已。 方妙平日里喜着青绿两色,发饰以珍珠为主,清清浅浅,灵动清丽。 未想今日一身着红妆,竟然有如此明艳一面。 他在小姑娘的身边坐下,喜娘拿着缠了红绸的剪子,各自剪了两人一缕发丝,绑在一处收进盒子。 晚秋端来了合巹杯,红丝线牵连,寓意夫妻永结同好。 两人侧了身,面朝对方,举起酒杯,相饮而尽。 张遮刚想跟方妙说,要是累了便先休息,还未开口便被别人拉出去喝酒。 姜雪宁等人陪了她一会儿,便也纷纷起身离去。 喜房中终余了方妙一人。 “妈呀,晚秋!快!快把我头上这个撤了!”方妙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端坐着。 她顶了这身凤冠霞帔快一整天,早就累了。 “是!”晚秋笑着服侍她取了凤冠、脱了喜服。 伺候她吃了些东西,又沐浴洗发,换了一身红纱丝衣。 “这能摭住什么啊?”方妙皱眉扯了扯这透明如烟的衣衫。 这衣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吗? 皎洁的肤色若隐若现,细细的小衣带子系在身后,隐约的脊背美得令人心动。 “姑娘,大婚当夜都是这么穿的。”晚秋目光不禁流露出赞叹。 一边替她系上衣带,一边叮嘱着:“夫人说了不准换!” 方妙本也没想换一身,毕竟自已是现代人,夏天穿抹胸与热裤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未想古人在大婚当夜也如此大胆罢了。 幸亏是秋初的晚上,风无凉意。若是换作是寒冷的季节,穿得如此轻薄,她非得先打上几个寒战不可。 “张大人。”陶嬷嬷的声音透过门扉传来,随着一声木门轻响,一道身影迈步而入。 晚秋快步绕过屏风,向张遮行礼:“奴婢为大人备水,伺候沐浴。” “备水便可,不必伺候。”张遮语气淡淡。 小姑娘自小娇养惯了,洗漱穿衣皆需要丫鬟伺候。 可他却习惯了这些事自已动手。 “是。”晚秋领命,带着其他婢女外退收拾浴室。 张遮步入正室,绕过屏风,视线落在方妙的身上定了格。 小姑娘只着了贴身小衣,外裹一层红薄纱。 那纱与透明般无异,烛光下透出她的曼妙与纤细,美得让人心血澎湃。 如此姝色,他不由看得呆了。 ——虽然不是很满意,但总算是卡出来了…—— 144改不了,审核不通过,就略过吧……秘密看这里~如果也没有就…… 第144章 圆满 夜渐深,绮窗外繁星点点,屋内却是宁静无声。 方妙见他痴傻般站在原地,心中忐忑。 【不会是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吧?】 她快步上前,伸出手轻抚他的脸庞,隐约可见的担忧划过她的眼眸:“可有哪里觉得不适?要醒酒汤吗?” 小姑娘离得有些近,身上那抹桂香传了过来,在他的心头缭绕。 “喝得不多。”他声音低沉又温柔,覆上那手,轻轻摩挲着,“老师与谢少师在,他们不敢灌我。” “你何时与谢少师如此亲近?”方妙眨了眨眼。 【他不是跟谢危的关系一直很微妙吗?】 “有时间定与你细细分说。”张遮深深地望进她灵动的双眸,语气中充满了宠溺,“今日是不是累了,方才可有休息好?” 方妙摇了摇头,轻声说:“我还好,倒是你,平日里最是不喜这种场合,今日还在一直在外头招呼他们,辛苦了。” 张遮失笑,他哪里会觉得辛苦。 这些人都是来祝贺他们两人的,他也理应感谢才是。 “平日不喜,今心甚悦。” 方妙眼睫轻颤,眉眼弯成月牙,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便听晚秋在外头回话说水已备好。 张遮摸了摸如丝如缎的头发,唇畔含笑:“等我。” “好!”小姑娘轻声应了,又撒娇地摇了摇他的手。 张遮起身去了内室,晚秋便走了进来收拾喜房。 晚秋将床上多余的喜被抱走,然后笑嘻嘻地在被褥上垫了一块白绸。 方妙想到那白绸的作用,面颊泛起羞涩的红晕。 虽说心理准备是有,但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吧,心中还是感到几分忐忑。 “王嬷嬷说了,女子头一次若是疼得厉害,定要忍着,过了初次便好啦。”晚秋见她有些紧张,抱着喜被温声安慰。 “知道了。”方妙含糊地应了。 【忍着......忍着......】 她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已。 “忍什么?”张遮沐浴更衣完回房时,便见到小姑娘正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 “啊?恩,没什么!”方妙挠了挠鬓角嘿嘿着笑。 【奇怪,我刚才是不小心说出声了吗?】 张遮这才惊觉,方才那是小姑娘的心声。 今日大婚,他甚是开心,喝了些酒,又刚沐浴完,心中放松了些,便没有去仔细分辨。 见她未在意,他便放下了心。 他能听到小姑娘心声这件事情,还不打算告诉对方。 他总得做二手打算。 余生很长,若是有朝一日小姑娘同他置气,自已也能知道错在何处,如何哄她才是。 他将喜房中烛火皆灭了,只留下了一对龙凤花烛。 花烛大的很,烛火映红了半个喜房,散发出暖洋洋的光芒。 烛光照在了小姑娘的身上,也照在了那件轻薄至极的纱衣上。 纱衣贴合她婀娜的身形,隐约透出她肌肤的白皙与光滑,像是披上了一层朦胧的红雾。 宛如仙境中的幻影,动人心魄。 他只觉气血上涌,眼眸一黯:“妙妙。” “恩?”方妙还未反应过来,便落入了他怀里。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到鼻尖,最后落入唇畔。 “嗯......”小姑娘轻哼一声,被这炙热的吻裹挟住。 不知过了多久,张遮才放开了她,还依依不舍地啄了啄那因刚才的吻而丰盈的红唇。 “妙妙方才可是含了糖?”他缓着呼吸,轻声问道。 “没有啊。”方妙轻轻喘着,有些不懂,这跟糖又有何干系? 不是含了糖,那是? 张遮的目光移至那张被自已吻得更显水润的红唇,心中便升起了一簇火,“允我再验证一下。” 【验证......什么?】 方妙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瞬,男子的气息攻城略地般的袭来。 他轻咬浅吮着自已的唇瓣,辗转轻碾、一遍又一遍....... 冰肌玉骨,雪腻酥香。 小姑娘的手被他抓着,按在那壁垒分明上,她却虚软得无力推却。 “妙妙可是喜欢?”张遮低声问着,声音较之前更加低沉沙哑。 唔……方妙只觉昏沉,无法分辨张遮口中说的到底是哪种喜。 “......都......喜欢……” “喜欢便好……”张遮眼眸一暗,印上她软唇,掠夺她口中的芳香,动作愈发凶狠。 耳畔边尽是男子粗重的呼吸,似要将她的全部包围,直到无处可逃。 红烛滴泪,红帐翻飞。 【张遮......】 方妙呜咽喘着,掺着吃不住的泣音,浑身虚软地被男子抱入怀中,失了心魂。 帐内只余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回荡着—— “我在。” ——全文完—— 第1章 IF线:若妙妙在宫变现场 应该放番外那卷的,移不过去…… 地道昏暗难辨,潮湿的霉味在空气中迂回缠绕。 姜雪宁刚刚在地道里跌了一跤,却不愿耽搁,坚持让刀琴带队去接应谢危。 当方妙搀扶着她踏出那条隐秘的出口时,两人不由被眼前残酷的一幕惊骇住了。 尸横遍野,断矢残剑。 鲜血如溪细流,沿着地面的低洼处缓缓蛇行。 饶是方妙心里对此已有建设,但真的看到这一幕时,亦难掩不忍。 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正顺着食管往上爬。 侧目望向姜雪宁,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紧紧握着自已的手在不停地颤动。 “别怕,宁宁!没事的,没事的。”方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底里的不适。 这番话,与其在安慰姜雪宁,不如说是在安慰她自已。 虽知到最后张遮定会无恙,但亲眼看到这些尸体时,还是止不住的忧心。 “走,去找他们……”姜雪宁眼中划过一丝坚定之色,紧握方妙的手向前迈步。 仅与方妙二人几墙之隔,薛远正跌坐在兴武卫的尸身中央,四周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 站在他面前的是二十年前就应该死去的,他与燕敏真正的儿子——谢危! 他始终不明白,明明父子联手,沈氏江山唾手可得。 但谢危却宁愿还血予他,舍弃薛姓! “薛远,纵使我不杀你。你这二十年的罪行,已罄竹难书。”谢危那黑色的瞳仁中,满满的都是流不完的血海深仇! “圣上会杀你,天下臣民会杀你,国法律例也会杀你!” “等到九泉之下,面对万千冤魂,面对我的亲生母亲。” “你——亲自去赎罪!” 他想起年少时,母亲抱着自已跪乞在薛太后御前。 自已被平南王压在城墙上的时候,薛远,他的亲爹,却无视与燕侯的计划,贪图一时之功,擅闯皇城! 他忆及那一幕幕惨烈,无数鲜活少年被扔入火坑的残骸。 他忆及母亲含冤离世的绝望! 他忆及眼前之人,为了权位私欲,双手涂满无辜之血! 他曾誓言要亲手结束这血仇,在母亲冥府牌前。 如今却只觉得眼前这人肮脏无比!令人作呕! 这样的人,怎配死在母亲墓前? “张大人。”谢危朗声问道,每个字凝重如铁,承载着过去所有的怨恨与释然。 “此案二十年盘根错节,上涉皇亲,下涉奸党。” “你,敢接吗?” 张遮闻言双手交于身前,斩钉截铁道:“张遮,必不负国法,不负百姓!” 谢危看了看手中的剑,将其掷于地上,眼神终流露出一股莫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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