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摸一摸......是不是就.....更名正言顺了......嘿嘿】 心中这样想着,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触那块柔和发热的肌肤。 男子的胸膛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肌理分明,泛着柔性的光泽。 当方妙的心中正涌起一阵莫名的愉悦时,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沉的笑声。 “恩?”她的手指顿时僵住,脑海里的种种念头戛然而止。 只见张遮正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促狭又满是温柔地望着她。 指尖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灼热,方妙下意识收回手指,尴尬地嘿嘿一笑:“你醒了多久啦?” 张遮眼中的笑意愈发浓烈:“在你醒之前。” “嘿嘿。”小姑娘甜甜一笑,用手将他的衣襟往里拢了拢,心里头略是遗憾地看着那春光被里衣遮住。 顺势找了个借口:“看你衣服松了,就帮你整理整理,别着凉了。” 张遮并未拆穿她的小心思:“可是要起了?” “起。”方妙颔首,突然想起来要给蒋氏敬茶这事儿,“对了,敬茶!” 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神色显得急迫:“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张遮反握住她的,安慰道:“没事,娘那边还没起,你慢慢来。” “那便好,那便好。”她松了一口气。 张遮唤了晚秋进来服侍她梳洗,自已则拒绝了要为他更衣的小丫鬟。 “我自已来,你们顾好姑娘便可。”张遮取了衣物自行退至屏风后。 晚秋给方妙梳了一个繁复的发髻,发饰也极尽华美。 “会不会有些过于张扬了?”方妙端详着铜镜中的自已,这些好看是好看,又是金又是红宝石的...... “姑娘,刚成婚定是要这般打扮的。”晚秋劝道,平时自家姑娘喜欢寡淡的发饰,如那些清雅的珍珠或银饰。 如今作为新妇,定是要打扮得更加明艳漂亮一些。 也好让别人知晓,新嫁娘在夫家过得好不好。 方妙便没有再反对,与张遮一同用了午膳后,便去了蒋氏的院子里敬茶。 蒋氏本就对这个媳妇万般的满意,受了她的礼后,将张家祖传的玉镯给了方妙。 “质地虽不是上乘,但毕竟是一代代流传下来的东西。你若不是喜欢,便放在盒中收好便是。”蒋氏如是说着。 她知道这玉镯不是什么值钱货,比起方妙库房里那些玉石的来说。这只显得有些不是很通透,颜色也不好。 但胜在质朴雅致,水润光柔。 “喜欢!”方妙迫不及待地将镯子往手上套去,尺寸刚好。 戴在她纤细的腕上更添几分温婉柔和。 “这可是张夫人的象征呢!”她呵呵笑着,举着手腕向张遮显摆,“你看!娘给的!” “好看。”张遮眼中溢满笑意,不知是夸镯子好看,还是戴镯子的人好看。 “哎哟!”蒋氏觉得真是没眼看,儿子这眼神像是要将小姑娘盯穿一般。 她摆了摆手:“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已去玩吧,天气胜好,我要去地窖看看泡菜。” 张遮与方妙送别了蒋氏,便准备回自已的院子里去。 方妙一跳你路上都在端详着手上的镯子,真是越看越好看! 【这可是张家的祖传之宝呢!】 “哎?这不是回院子的路吧?”方妙一直被张遮牵着走,注意力全在镯子上,也没有注意到对方要将她领去哪里。 “我们去后院。”张遮勾着唇温柔地回答着。 小姑娘的步子小,一路上还一直在夸着镯子好看。 张遮则心头暖意涌动,怕对方跌跤,便牵了她的手,配合着她的步伐,一同缓缓前行。 “后院?”方妙满心困惑。 张遮没有再回答,只是默默地走着。 直到方妙在后院看到那只熟悉的巨大木笼,里面伏卧着两只大雁。 方妙的眸光一亮,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了欣悦的笑意。 【原来他还记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现在还放吗?”张遮的声音悠然。 他可是记得小姑娘当时在吃与放之间徘徊了许久,最后不甘心地咽了口唾沫,违着心说“放”的模样。 “放!”方妙的眼眸闪烁着星星一般的光芒。 “好。”张遮应允,便示意家仆打开木笼。 两只久囚的大雁似乎犹豫了一瞬,下一秒便颤动着丰满的羽翼,飞出了囹圄。 稳重而有力的翅膀扇动着,双雁升向那旷远的蓝天,一前一后,逐渐消失在无垠的天际。 “哇!”小姑娘一边感叹着,一边看着远去的大雁笑意盈盈。 而张遮的眸子清亮如水,清楚地倒映着方妙的欢快的模样。 ——今晚重修了144,在同名w~b,被屏了一次,暂时还能看,祝大家阅读愉快—— 第3章 婚后:张夫人的日常生活1 嫁作人妇后,方妙的生活好像与之前并无二致,唯一改变的就是从方府搬到了张府而已。 张家大半的仆从都是方府调过来的—— 管家的陶嬷嬷,贴身丫鬟晚秋……方妙院子里用着顺手的小丫鬟也被调了过来。 便连陈航这小子,都偷偷摸摸地想要跟她来张府做活,却被他爹一个爆栗灰溜溜地提了回去。 那幽怨的小眼神,倔强的小表情,为方妙日常增添了许多的乐趣。 方、张两府离得颇近,彼此往来甚为便捷。平日里不是方夫人来张府,就是方妙与蒋氏去方府。 闲扯聊天做泡菜,逛街会友话流谈。 除了每天睁眼闭眼都能见张遮以外,日子好像有点变化,但不多。 尚未成亲时,想要见张遮一面还要看对方公务的安排,总是忐忑着是否会打扰他休息。 然而婚后,这点担忧便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却是新的生活“困扰”。 方妙的睡眠时间加长了! 平时就睡到日上三竿,婚后每每一睁开眼,午时已过。 这天张遮休沐,方妙整理妥帖后坐于桌前,小口地啜着骨汤,轻声地抱怨:“犯人掉头还不过午呢!” “尽胡言乱语。”张遮闻言失笑,一手执公文阅着,一手捏了捏她的嫩颊。 “怎么胡言乱语了?”方妙拍开他的手,微撅着红润的唇瓣,,显露出一抹不悦。 她明明形容得很是贴切。 白日里还好,一到晚上张遮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些话本子都不敢写的事情尽往她身上搬! 那些床第之间的低语与姿势,稍作回想都让她脸颊发烫。 【平日里挺清逸俊雅的一个人,晚上怎么就……不知节制……】 【幸而张府里没有晨昏定省之仪,不然每每这个时辰才起,早被婆母难看死了!】 张遮先是怔忡,尔后唇角延长,垂眸掩去眼底的炙热。 他以往不知小姑娘对自已的诱惑力有多大。 婚前每每见到她,仅仅是拥她入怀、吮吻香甜便已足够。 自从彼此共缔连理之后,夜夜与她同榻,听她在耳畔絮絮叨叨的家长里短,不禁觉得颇具趣味。 小姑娘沐浴后的芳香、透过内衣的暖意与绵柔,还有那一阖一启的红唇,无一不在诱惑着他深藏的欲望。 每每觉得口中干渴,唇瓣交叠之间便想将对方吃拆入腹。 他抵拳轻咳了一声,掩去了眉宇间的些许不自然,见她放下了勺:“饱了?” 方妙点了点头,掩袖轻打了个哈欠。 “回房再睡一会。”张遮关切地抚上她的后脑,拇指轻柔地滑过她小巧的耳廓,提议道。 “不了,你好不容易才沐休一回,我要与你呆在一处!”小姑娘娇声道。 除了婚仪那几日,她每次睁眼身边的人便已不在了。 先不说张遮每日从刑部回来的时辰无定,即便晚上俩人片刻的相伴,大多数也是被他压在身下交缠。 【虽说我也很喜欢……但夫妻之间平日里总是要多沟通交流吧?】 沟通交流?张遮若有所思 是要多沟通交流些。 他轻捻着她的耳垂,提议:“去书房习字?” “圣上都说不用再练了呢!”方妙忍不住娇声抗议。 都练了两年了!天天练,日日练! 她前几日都摸到小茧了! 他点了点头,方妙的字的确有非常大的进步。 虽还有些瑕疵,且只会一种字体,但已然足矣。× 圣上因此夸赞有加并收回了那道习字的口谕。 可—— 他面露愧色:“可我还有些公文要处理。” “无妨的,我就坐在边上看看话本。”她掰着手指头,侃侃道,“然后再一起陪娘用晚膳……让厨房做鳝鱼煲可好?” 他含笑凝视,小姑娘叭叭叭地将今日都安排好了,然后冒出一句“你觉得如何”。 轻握住她的纤手,他低沉地回应道:“甚好。” 换了宅子后,张遮终于拥有了单独的书房。 不再需要如以往那样,在卧室里摆放一张书桌,用屏风笨拙地将床榻和书案隔离。 那些曾经在旧居里堆积如山的书籍,终于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 阳光借着窗扉的缝隙,悄悄地溜了进来,宛如细水般淌在房中。 案上燃着桂香,淡淡的缭绕在空气中,与阳光混合出一种静谧与沉稳的氛围。 张遮与方妙分坐两案。 方妙前面放着一盘果子和些许点心,她正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手中的话本。 而张遮则在主案上忙于公务,偶尔在旁边的纸上记些什么。 阳光斜下,晚秋悄声入内,为他们添了一轮新茶。 方妙手中的书页渐渐变薄,话本里故事也迎来了美好的结局。 她满意地叹了口气,轻轻合上书本,将其置放在一边。 瞥见张遮还在忙,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想在书架上找些杂记来看,却被一个用粗布包裹的物品吸引。 【恩?这是什么啊?】 她好奇地将它从书堆中拉出,只见粗布里包裹着一本外观普通的书,只是封面上没有书名。 张遮搁下手中的笔,抬眼便看向她手中那物,内心一惊,正欲阻止,方妙已经翻开了书页。 【张大人看的避火图这么野的吗?】 下一秒,方妙猛然捂住了唇! 张遮迅速起身,有些尴尬地从她手中抽出书本,急忙解释道:“这是陈瀛硬塞的,我发现是避火图后便再未翻看过。” 【真的吗?】 方妙半信半疑,手还保持在半空翻书的姿势,疑惑地打量着张遮。 张遮轻咳一声,强调自已的话是真的,快速将书包好,放到一边:“那时正在审薛家的案子,收到后随意一丢,未想出现在书架上。” 还不巧地被小姑娘翻到……他心里不免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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