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啊?”徐拯拿了串烤鸡坐下。 季听雪将他手里的烤鸡夺回来,递给婉妘:“你吃下一只啊,妘宝饿了半天了。” 婉妘连连摆手又摇头:“不用不用……” “叫你吃你就吃,这里还有呢,够他吃的。”季听雪塞给她,又看向徐拯,“表兄要是没事儿,就替我走一趟呗。” “成,没问题,我现下就去,给我留点儿就行了。”徐拯觉得自己再在这儿待一会儿就要被酸死了。 但季听雪感觉良好,一点儿没在意,还凑去婉妘身边儿,小声问:“烫不烫啊?妘宝,我给你吹吹……” 直至人真出了门,婉妘才轻轻锤他一下,也小声:“你别这样。” “哪样?”他不明所以,还自顾自尝了一口,“还行,不咸不淡,味道正好,快趁热吃。” 婉妘实在拿他没办法,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他继续说自己的:“明日叫人来给你梳妆,保证你漂漂亮亮的。不过咱们就不去迎亲什么的了,这幽州不知有没有认识咱们的人,还是小心为上,不要太招摇了。” 婉妘还当他不知晓呢,见他也有考量,放心了些:“好,就按你说的来。” 他扬起笑颜:“总之,小爷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好了好了,你快些吃吧。”婉妘真是有些怕了他了,也不知他每日怎么会有这样多的话。 但他也不生气,还是乐呵呵的,脸上笑容一点儿没少。 第二日到了他们成亲的日子,听起来是有些草率,但也是无奈之举。可梳妆是他还要蹲在一旁看着,就有些过了。 婉妘赶他:“你出去呀。” “行行行,我出去,等你画完了再来。”他大摇大摆出了门,进了徐拯院子,大喇喇往主位一坐,“一会儿就拜你了。” 徐拯有些无奈:“这怎么弄得跟小孩儿扮家家酒似的。” 他倒是毫不在意:“我和婉妘两情相悦心意相通不需要那些虚头巴脑的,也不需要一群不认识的人来参与,我们自个儿在一起就成了。你不用问我,妘宝也是这样想的。” “行吧,你们自个儿乐意就成,我也管不了什么。”徐拯又补充一句,“今晚我和好友出去玩儿,便不回来了。” 季听雪抬了抬眉,神秘一笑:“大舅哥你真贴心!” 徐拯懒得理他:“行了行了,你去放鞭炮去吧,也热闹热闹。” “得嘞,我这就出去放,想来那边也快得很。”他脚步轻快往外去,往门口放了一个桌,桌上摆了两大盘喜糖,放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大字:成亲,请大伙儿吃糖。 随后,他点了鞭炮,关了门,又蹲去房门口等着。 也不知为何那样久,他等得都蔫儿了,门才一声响,出门的侍女低呼一声:“怎么在这儿?” 他没回话,站起身来:“弄好了?” 侍女点点头:“弄好了弄好了,不过,郎君您为何还不换衣裳?” 他垂头看一眼自己的浅绛色衣袍,恍然明了,拍了下脑门儿:“我给忘了,我现下去换,你们俩忙完了就回家去歇着吧,这几日不需要你们伺候。” 侍女面面相觑一眼,应了声是,默默离开。 他也没管,快速换好衣裳,推开了房间的门。 婉妘就坐在梳妆台前,手里还拿了个扇子挡着,看不见脸。 他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紧张了,往喜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缓缓走过去,坐在婉妘对面的凳上,试探一句:“妘宝?” “嗯。”婉妘也有些紧张,手捏紧了扇柄。 “我们出去拜堂?”他舔了舔唇。 “嗯。” 得了同意,他心里轻松一些,又擦了擦手心里的汗,上前抓住了婉妘的胳膊,笑着道:“走,我带你走。” 婉妘跟着他往门外走,再往正厅去,一点儿没绊着。 “拜堂吧。” 屋里就他们三人,再无其它人,他一点儿也不觉着尴尬,自己给自己唱词,高声喊:“一拜高堂——” 婉妘觉得有些好笑,嘴角一直扬着就未放下来过。 要夫妻对拜她转过身时,徐拯看到她脸上的笑意,稍微放心了一些,看来的确不是那纨绔一人在胡闹。 他们对拜完,季听雪扶她起身,高喊一声:“送入洞房。” 她脸上的笑消失了,红了一整片,又急又气,恨不得将他的嘴塞住。 再看徐拯,已不知何时消失了。 没人了,她直接一巴掌呼过去:“你是混账!” 季听雪接下她那一巴掌,从腿弯将她抱起,急匆匆往正房里跑:“心肝儿,你今日真好看。” 她气得在他后背上捶,他还笑嘻嘻的:“捶得好捶得好,这手法不错。” “你无赖!”婉妘又咬他的肩。 他仍旧笑:“可别把口脂都给蹭干净了,我还要吃呢。” 婉妘说不过他,泄了气,被他抱着到了床上后,扭着身子不肯理他。 他一点儿不急,凑过去亲她:“妘宝,妘宝今日真美。” “你别呀,还没沐浴呢。”婉妘伸手挡,想拖延时间。 “你早上不是沐浴过吗?”他才不吃这一套,扔了身上的喜服,拉下帐子,在床边点上灯,又要去扔她的。 婉妘不肯:“表兄还在呢。” “不在,他出去了。”季听雪轻轻拆下她头上厚重的头饰,小心翼翼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还在贫嘴,“我记得妘宝可喜欢这个头面了,可不能弄坏。” 她有些语塞,见人又要过来,急忙道:“我、我自己来……” “成,那你自个儿来。”这回,季听雪老老实实跪坐在一旁了。 婉妘看他一眼,瞥见他手上的青筋,咽了口唾液,缓缓褪去喜服,脑子飞速转动,思索着怎么才能躲过去。 可他双眸如鹰般紧盯着,半点儿机会也不给,见她要往床下去,立即扑了过去:“差不多了,我帮你。” “我我我不用你帮!”婉妘高喊一声,但来不及了,衣裳全被扔去了床外,而她也被掀翻躺了下去。感觉到那束热切的目光,她赶忙伸手要拦,“你别看!” 下一刻两只手腕都被抓住,按在了一旁。 季听雪咽了口唾液,眼神半点儿未挪动,微喘着道:“心肝儿,让我看看……” “那你别动手啊!别动手啊!”她惊叫连连。 可季听雪才不管,手上继续轻翻,还笑了一声:“你这儿太复杂了,我不动手怎么能看得清?妘宝,摸这里是什么感觉?你喘什么?” “你混蛋,你不许不许再弄了!” “不许什么?不舒服?那这是什么?”他将手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放在口中舔了个干干净净,认真道,“味道不错。” 婉妘羞赫欲死,抬手要推他,被他按住,抬脚要提他,被他困住,只能大喊:“你混蛋,你是混蛋!” “是,我是混蛋。”可他偏偏一点儿都不羞,空闲的那只手继续探索,俯身在她耳旁轻声询问,“妘宝,这样难不难受?” 婉妘咬住唇,别开眼,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 “难不难受?妘宝?若是不难受,夫君可要开始了。” 婉妘想哭,什么呀,难道这么半晌还不算是开始吗? “我、我……”她正在纠结要不要撒谎时,身前的人突然凑过来,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一阵刺痛,她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身前的人忽然浑身一抖。 她微怔,意识到什么,憋不出笑出了声。 季听雪也有点懵,懵后也反应过来,尴尬得语无伦次:“你你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她笑得眼眸都弯起了,眼睫上还挂着泪呢,“就是觉得,小公爷只是嘴上厉害。” “放屁!爷不止嘴上厉害,其余的地方也厉害!你等着吧,一会儿别向爷求饶!”他放出狠话,再接再厉。 婉妘一会儿就笑不出来了,瘪着嘴,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巍巍又要往下掉:“疼,疼……” “心肝儿,他们说疼是正常的,一会儿就不疼了。”他捧着她的脸在她眼上啄吻,“忍一忍,忍一忍好不好?” 婉妘心中委屈,眼泪立即唰唰往下掉:“混蛋,你混蛋……你就是个骗子,还说不是为了这事,明明就是,混蛋……” 他已经爽得要昏过去了,却还是放心不下,又哄:“妘宝妘宝,没有,我没骗你,真的都会疼,你放松,一会儿就好了,若还不成你咬我好不好?” 婉妘看着眼前的那只手,毫不犹豫一口咬了上去。 她是一点儿力都没省,这人却还笑嘻嘻的,像是一点儿没察觉。她更气了,咬得更狠了。 还未从恼怒中出来,不知被碰到了哪儿,她突然松开口,轻哼了一声。 季听雪眼睛一亮:“我知晓是哪儿了,夫君这就让你舒服。” 婉妘横他一眼,那眼神儿再没有任何威力了,轻飘飘的荡来荡去,嘴上也不再骂他咬他了,只偶有几声轻吟漏出。 “不疼了?”他笑着抹掉她脸上的残泪,温声道,“我都说了,我没有骗你,我可是弄清楚了有准备了才敢上的。” 婉妘又想骂他,可眼神一转,瞧见他手上那一排惨不忍睹的牙印,青紫着,几乎要渗出血了。 “我……”她抿了抿唇,心中有些内疚。 “慌什么,被小猫咬了一下而已。”季听雪笑着亲亲她,“你若真过意不去,就让小爷多来几次。” “你怎么老这样不着调呀。”婉妘轻轻在他胸口捶了捶。 他没有解释,笑着俯身将人紧紧抱住:“不疼了就好,不疼了夫君可就不会省着劲儿了。” 婉妘愣了一下,随后惊叫起来。 他一手按住她的肋骨,一手抱住她的肩,再不藏着掖着,在她耳旁胡乱低呼:“妘宝妘宝你舒服吗?夫君好舒服,舒服得魂儿都快没了。妘宝好热,夫君好喜欢……” 这样的攻势谁也挡不住,婉妘累得喊都喊不动了,只能大口喘息确认自己还活着。 “心肝儿抱紧我,抱紧我,我快了。” 婉妘早就受不了了,急忙抱住他,想让他快些结束。 他没说谎,果然很快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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