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里倒出一滴精油在掌心,谢行之将精油在掌心搓热,涂在月吟指的那几个地方。 谢行之只觉是月吟故意折磨他。 月吟显怀以后,身姿丰腴了些,肉仿佛都长到了该长的地方。 记得上次她胸脯的两处格外不舒服,胀得不舒服,她传了玉盏按按,但被他得知后,自动把活揽到了身上。 谢行之帮月吟纾解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她身子的变化,而今她的月份大了起来,那两处更是晃得惹眼,似春日成熟的樱桃,诱人采撷。 谢行之手里的油越揉越热,快五个月的肚子圆鼓鼓的,两掌都包不住,晃得他嗓子发干。 在深秋时节,心底泛起层层躁意。 谢行之的指尖滑过玉肌,动作愈渐缓慢。 月吟身子轻颤,呼吸紧了几分,本能地抓紧软枕。她低头看了眼遮盖严实的桃色小衣,悬着的心落了下去,但仍有掩不住的羞臊。 “快五个月了。”谢行之灼热的掌心缓缓揉着肚子,暗沉的目光看向月吟的桃色小衣。 刺绣精致的并蒂莲双双盛开,盖不住衣料下藏着的两抹弧度。 谢行之眼尾上扬,双眸微微眯起,一道目光凝在那绽放的并蒂莲上。 酥雪上的并蒂双生莲,也呼之欲出。 月吟自是察觉到了这灼热不善的目光,忙抬手遮掩,但还是晚了一步,纤白手腕被谢行之抓住。 月吟心里一紧,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她扯了蹩脚的理由,试图将事情拉回正轨,“夫君不是在帮忙涂油吗?切不可分心。” “夫人想哪里去了?”谢行之另一只手正放在月吟显怀的肚子上,只是涂油的动作因说话而停了下来,“为夫这不是正在帮夫人涂油?” 月吟抿唇,嗔了谢行之一眼,她自认为是没有想偏,也听出了话里的弦外音,谢行之就是生出了那意思,倘若不是她手快,那刺绣并蒂莲早不知去了哪里。 谢行之笑了笑,涂了油的手掌尽心尽力地轻轻抚过。 圆滚滚的肚子像是一块尚未雕刻的莹润美玉,亟须在上面雕琢些花纹。 谢行之双眸泛着灼意,定定地看着没有一丝瑕疵的莹润美玉。 蓦地,谢行之低头,温热的唇瓣贴在莹润美玉上。 月吟羽睫轻颤,嗓子越发干涸,脑中像是什么炸开了一样,一颗心怦怦乱撞,险些就快从心口跳了出来。 她耳根子烫了起来,纤白的长指推了推谢行之的肩膀。 无果。 高挺的鼻梁似刻刀,游走间正细细雕刻莹润美玉。 谢行之披散的长发落在双膝之间,月吟陡然一激灵,足跟抵在柔软的榻上,浑圆小巧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勾起微凉的夜风。 谢行之清冽的气息萦绕在月吟鼻间,挥之不去,她的气息逐渐紊乱,纤指揪住谢行之的衣襟,这是她养胎以来他的第一次放肆。 仿佛又回到了刚成婚后的日子。 月吟心惊肉跳,忙伸手护住有了身孕的圆鼓肚子,声音紧张地发颤,“不……不可。” 谢行之低吻,温热的气息尽数洒在她莹白的雪肌上,惊得月吟又是一激灵,下意识并拢支起来的双膝。 然而谢行之却并不如她的意,尚留有精油的手掌搭在她膝上,让她动弹不得。 月吟的心脏紧到了嗓子眼,仰靠着软枕,怯怕地看着谢行之,颤抖的手指按住他双肩,连掌心都烫了起来。 谢行之抬头,鼻尖莹着细密的汗珠,一双灼灼的桃花眼,正凝着月吟看,嗓音沙哑,“快五个月了。” 她身子素来娇弱,前三个月过去以后,谢行之为了稳妥起见,忍了好一阵子,倘若没生出涂精油一事,他没准儿能让第四个月平平顺顺过去,然而偏偏又是她撩拨在先。 以往她就仗着有孕,身子不稳,夜里总是贴着他,他愣是没有办法,且忍了下来。 今时不同往日,欠的一些账,该换了。 月吟手指蜷缩,红着脸抿了抿唇,在一阵纠结中羞涩地点了点头。 “那夫君别伤到了孩子。” 月吟的声音很小,实在是难为情。 好几个月没有亲昵,她竟有些怀念,也心动了一瞬。 谢行之低头轻笑,在她娇艳的唇上落下一吻,“真乖。” 湿热的唇贴在她唇瓣,细细亲吻。 月吟心里紧张,怦怦乱撞的心随着谢行之的亲昵,险些快要从被他大掌抚摸的心口跳了出来。 月吟纤白玉臂挽住谢行之的脖子,另一只手下意识放在肚子上,护着肚子。 她的气息愈发不稳,身子紧张得宛如一张拉满的弓,脚趾不知怎么就勾起了谢行之随手放下的蹀躞玉带。 然而谢行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滚烫的汗珠沿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滑落,顺着凸起的喉结滴到月吟颈窝,烫得她下意识颤了颤,越发紧张了。 许久没有亲昵相处,月吟到底是又紧张又害怕,气息渐渐不稳。 蓦地,月吟按住谢行之的手,掌心被染了濡意,她赤红着脸摇头,“不成不成。” 月吟嗓音发颤,无尽的害怕将心房填满,也压住了升起来的情愫,“夫君,我还是害怕。” “究竟是害怕,还是害羞?”谢行之的手离开,反握住月吟抓过来的手,她那纤纤玉指染上温热的濡意,“夫人瞧瞧,这可是我一厢情愿?” 月吟指尖被烫了一下,在他的掌心里蜷缩着手指,满是不可说出来的羞臊情绪。 谢行之低头亲了亲她发烫的面颊,温声安抚道:“别怕,腹中的孩子没事。” 在谢行之的安抚下,月吟怯怕的心渐渐安定下来,气息平缓了些,握住谢行之的手送去,按了按。 月吟仰躺在软枕上,贝齿咬住唇瓣,柔软的枕头被她纤白长指抓住,都快揪成了一朵花来。 渐渐地,谢行之低吻她白皙的锁骨,手掌护住她显怀的肚子。 那唇也慢慢挪了位子,似乎是在与素昧蒙面的孩子说话。 月吟潋滟的杏眼染了一层水雾,月吟看不太清谢行之,只在朦朦胧胧间看见他那黑乎乎的头,她整个人越发紧张了。 夜风颇凉,三层烛台上正燃着的蜡烛流下滚烫的烛泪,昏黄的烛火随风摇曳。 羊脂长瓶在风雨飘摇中倒了,谢行之宽大的手掌托住瓶身,他温热的唇贴在瓶口。羊脂长瓶里的养花水潺潺流出,被谢行之慢慢饮入唇间,混着暧昧的气息…… 月吟贝齿紧紧咬住唇瓣,然而还是溢出了声音,那被揪住花来的枕头让眼泪打湿,仰头轻哼。 倏地,谢行之扣住月吟抬起的足腕,月吟惊呼出声,纤白的长指插入谢行之的发间,用力抓着他的头发。 …… 谢行之柔软的唇覆在她唇间,温热的唇染了濡意。 两唇相贴,月吟娇声轻哼,伸手推了推谢行之的头,才不想让她的嘴巴被谢行之弄脏。 然而疲惫不堪的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推在谢行之身上软绵绵的。 月吟别过头去,谢行之亲吻的唇落了空。 她眼尾娇红,水雾潋滟的眸子嗔了谢行之一眼,娇嗔说道:“脏。” 谢行之轻笑一声,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光,“哪有自个儿嫌弃自个儿的。” 月吟耳尖微红,依偎在谢行之的臂弯,抿着唇瓣不置一言。 谢行之长指抚过月吟的乌黑长发,低吻她的发间,关切问道:“肚子可有不适?” 月吟红着脸,下意识并拢双膝,被谢行之托过的后背微微发烫。她摇了摇头,出了涔涔热汗的手放在肚子上,“肚子里的小娃娃最近安生了许多,都没再闹腾我了。” 月吟仰头,下颌蹭了蹭谢行之的面颊,“不难受的,夫君也没有伤到孩子。” 谢行之握住月吟的手,手掌落在她肚子上。掌心跳动,他仿佛真是是肚子里的小娃娃在与他打招呼。 谢行之眼底溢出笑意,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夜色已深,月吟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 自从有了身孕以后,她感觉格外疲惫,似乎怎么睡也睡不够一样。 谢行之拿开她揉眼睛的手,捉住她的指尖,“困了?” 月吟点点头,手臂挽着谢行之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柔软的颈间,撒娇道:“夫君,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莫要再闹了。” “那便睡吧。” 谢行之长指穿过她的乌发,揽着她的肩头躺下。 夜色微凉,两人相拥而眠,月吟着实是疲倦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不知梦见了什么,她唇上有了一抹甜甜的笑意。 大抵是习惯了,月吟睡觉是总是一只手放在隆起来的肚子上,时时刻刻护着尚未出生的孩子。 谢行之无声地笑了笑,心里被暖意填满。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月吟的发间,这一瞬的暖意,抵过岁月的漫长。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229 17:33:5320240301 17:26: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渊汘3瓶;等我上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番外十 ◎婚后日常◎ 已至初冬,接连几日的阴雨,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到处都是一片萧瑟的景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 屋子里燃了地龙,格外暖和。 随着月吟的月份大起来,肚子一天天看着见长,圆鼓鼓的高高隆起。她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又因下雨屋外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她便鲜少到院子里走动,单在屋檐下的长廊散步。 月吟闲来无事就在暖和的屋子里准备小娃娃的东西,虽然不知肚子里的小家伙是男是女,但她总感觉这一胎是位小郎君,因为自打有孕后,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安生过,如今她的月份大了,这小家伙倒在肚子里时不时踢她。 门帘被撩起,系了狐裘披风的谢漪澜从外面进来。她在门口抖了抖一身寒气,将披风取下,给了丫鬟。 月吟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着说道:“四妹妹来了,快过来坐。” 谢漪澜手里捧着只精巧的暖手炉,朝月吟走去,“这天儿这么冷,估摸着今年要下雪。” 软榻上,谢漪澜坐在月吟身旁,看着矮几上装针线的竹篾,好奇问道:“长嫂,这是在绣什么?” 月吟慈爱地抚摸隆起来的肚子,眼底满是笑意,“给小娃娃做个虎头帽,明年恰好是虎年。” 谢漪澜笑道:“虎头虎脑的小娃娃,光想想就觉得可爱。” 逐渐成型的虎头帽被月吟拿在手里,谢漪澜看了一眼,夸赞道:“长嫂的绣功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 谢漪澜原本是来寻月吟聊天的,但看见月吟在绣东西,她想起没做完的荷包,便让贴身丫鬟回去一趟,将她绣筐里的东西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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